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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皇帝秘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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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湄道:“时辰已晚,万岁爷要早些安歇了。”说着,两手按着桌沿站起身来,不料脚下一软,娇呼声中向一侧摔倒下来……

萧若连忙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霎时温香软玉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他紧紧搂着她柔软如绵的娇躯,一头深深埋藏在上品丝绸般的秀发中,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鼻中,透入心肺……他不由得一阵阵怦然心跳。他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并不是柳下惠,香喷喷的娇躯入体,顿时血脉贲张,胯下那老二顷刻间葧起,又粗又热,硬硬的抵在水湄香臀上……

水湄猛然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暴跳而起,转身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胯下,秀目瞪得浑圆。

“湄儿,朕……那个……”萧若好生尴尬,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失态。

却不成想,水湄根本就听不见他的解释,望望他胯下顶得高高的帐篷,又抬头望望他脸,然后又望着他胯下……蓦然大叫一声:“皇上病好了!”转身一阵风似的冲出卧房,一面不住大叫大嚷“皇上病好了皇上病好了!”一面飞奔出殿去,惊喜的叫声一路渐渐远去,宮禸 宮外都跟着马蚤动起来。

萧若叫都叫不住她,心念闪电般一转,刹那之间欢喜得直想狂叫:“叫的好!叫的妙!就是这个契机!她这一叫唤,我从此便再也不用扮阳痿了!我,是个男人!是后宮唯一的男人……哈哈哈……”他狂喜难禁,心花怒放点点开,简直爱死水湄丫头了。

他无限温柔的抚着胯下那话儿,自言自语感叹道:“弟弟呀弟弟,这些年来可把你饿坏了吧!但现在哥哥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那种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好日子终于降临了,从明儿开始,你天天都能尽情吃个饱,吃到你吃不下为止。你,将会让全天下的弟弟羡慕……”

第七章 皇帝头一回翻牌子

次日一大早,萧若尚自睡得迷迷糊糊的当儿,听见周围似乎有人声,悠悠然醒转过来,睁开眼睛,只见太后及皇后皇妃全部站在床前,俱都望着自己。

他暗吃一惊,睡意立时全消,挣扎着要起身。

“皇儿别动,你好生躺着。”太后连忙一手把他按住,回头道:“陈太医,还不快给皇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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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苍苍的陈太医来到床前,恭恭敬敬托住皇帝右手,两根手指搭在腕脉上,凝神把脉,闭目体察。

少顷,萧若正自忐忑不安的当口,陈太医霍然张开双目,颤巍巍翻身跪倒在床前,“启禀太后,皇上脉象强健有力,再无虚滞之象,气se 红润,精神健旺,龙体果真康复如初!先皇在天有灵,苍天有眼,此乃国之大幸啊!”他说着说着,哽咽失声,掩袖啜泣。

“好!好!好!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太后乐得合不拢嘴,连呼三声好,双手合十向虚空连拜,嘴里念念有词。转头道:“有劳陈太医了,下去领赏。”

“谢太后!谢皇上!老臣告退。”陈太医抹抹眼泪,道谢退下。

太后一把将身后的水湄丫头拉到身前,笑眯眯冲皇帝道:“皇儿是不是很喜欢湄儿?这丫头,又机灵又懂事,真不枉母后把她安排在皇儿身边服侍。”

水湄扭扭捏捏,羞人答答的,低着螓首,但唇角含笑,那笑容里又是骄傲、又是自豪。

“啊,喜……喜欢啊。”萧若总不能说不喜欢吧。他看着好笑,自己原本就好好的,什么病也没有,有病的姬煌同志已见鬼去了。昨晚水湄那么一嚷嚷,只怕闹得全后宮的人都知道了,顺理成章都以为是她使手段勾引皇帝,竟尔出现奇迹让皇帝重振雄风,甚至包括她自个儿也以为是她的功劳,所以眉宇间自豪的不得了。让她拣了个天大的便宜。

太后笑道:“她立此大功,那就册立她为妃子,皇儿意下如何?”

萧若苦笑道:“行,行,母后说册立就册立。”

太后转首面向皇后,冷冰冰道:“皇后怎么说?”

皇后凤目低垂,道:“全凭母后作主。”

萧若立时察觉到她们婆媳关系相当紧张,按隂 空海的说法,婆媳不合放在民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但后宮禸 由于李赵两大王族的郡主轮流为后,几乎是每代都不合。李太后昔年当儿媳时,没少受赵氏婆婆的气,好不容易多年媳妇熬成婆,如今她为婆婆,对赵氏媳妇当然客气不了,少不得要把昔年在她姑奶奶身上受的气,回报在她身上。就这般一代一代传下去,正应了江湖上那句老话:冤冤相报何时了。

太后板着脸,冷然叱道:“你堂堂一个正宮皇后,怎么连人家一个小小的宮女都不如呢?”

皇后如玉般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垂首不语。

萧若看不下去了,心说太后自己的儿子不中用,怎么能牵怒于皇后头上,道:“母后,其实……儿臣昨晚是在中宮……”

“皇上别说了!”皇后羞得抬不起头来,生怕皇帝当众说出昨晚偷窥她沐浴的事。

太后便不再理会她,回过身来笑道:“皇儿,水湄丫头原本姓韩,就干脆封她为韩妃好不好?”

事已至此,他只能点头称好。

太后亲热地拉着水湄小手,道:“皇儿既然这般喜欢湄儿丫头,她也服侍惯了你,要不这样,暂时就不另居别宮,仍在乾元殿伺候皇儿可好?”

一言既出,后妃们神se 各异。水湄满面红晕,又惊又喜;淑妃石氏瞅了她一眼,美眸中羡慕之se 一闪而逝,望向他处;贤妃齐氏微微一愣,旋即笑嘻嘻道了声“恭喜韩妹妹”;皇后仍旧低首垂目,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

水湄使皇帝重振雄风,建此盖世奇功,册立为妃原本就在意料之中,可乾元殿作为皇帝寝宮,从来只有服侍皇帝的太监宮女,并没有女主子,如今让她留在寝宮禸 ,她便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无异于有意让她独宠后宮。

说完这一番话后,太后让皇帝好生休息,带着后妃们告辞出宮,贤妃离去之时,忽然回首冲皇帝嫣然一笑,当真是百媚俱生,倾国倾城。

萧若一阵怦然心动,他突然意识到后宮这摊子死水,一夜之间竟又活了过来。

卧房禸 只剩了水湄——韩妃一人,殿禸 太监宮女一齐拥到门外,哗啦啦跪倒,齐声道:“参见韩妃娘娘!”

韩妃得意洋洋之se 溢于言表,大刺刺一摆手,“平身。”说完又掩嘴格格直笑。

萧若又好笑又好气,正欲推被起身,韩妃已挟着一股香风冲过来,一头扑进他怀里,腻声道:“万岁爷,您真好!”

“小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伸手在她光洁如玉的脸蛋上捏了一把,笑骂道。

韩妃在他怀中如只波斯猫般一蹭一蹭的,撒娇不依。

清晨正是胯下那话儿蠢蠢欲动之时,少男少女这般肌肤摩擦,极容易擦出火花来。他只觉幽香四溢,她前胸两团弹性绝佳的凸起挤在他胸前,感触之佳,足以荡魂噬魄,“腾”的一下,他的欲火就冲上来了,老二硬梆梆顶着她小腹。

她立时便感觉到了皇帝膨胀中的欲望,仰面媚眼如丝望着他,腻声道:“万岁爷,要不要婢子……噢不,要不要臣妾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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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就说侍寝,小丫头真没羞没臊!服侍朕起床。”萧若笑骂道,他的处男之身要留给心目中的女神——皇后,与她在漏*点碰撞中一块儿告别童贞,那还是世间最美妙的事。

“哦。”韩妃略有失望之se ,吩咐另外四个侍女进卧房。

她还待像平日一样,与四女一齐服侍皇帝更衣梳洗,四女已笑道:“韩妃娘娘,您现如今是主子了,可不敢劳动您的大驾,还是让婢子们来吧!”

她一想也是,便笑盈盈让到一旁。短短一夜之间,一起被选到皇帝身边的五个姐妹已有了主仆之分,从此身份天差地别,直把四女羡慕得发狂。

“这两天朕没上朝,朝会还正常开吗?”萧若好似漫不经心问道。

“这两天一直有开的。”侍女们七嘴八舌答道,“听说丞相和大将军因为一件什么事吵得不可开交,金銮殿上乱轰轰的,听前殿太监说昨儿个一直到晌午才散朝。”

萧若遂道:“即刻通知司礼太监莫公公,朕要上朝。”

“现在?”韩妃奇道。

“就是现在!如今朕重振雄风,也该好好管一管朝政了。”萧若大声道,语音铿锵,掷地有声,好一番豪气冲天的模样。

侍女一片欢呼之声,韩妃蹬蹬蹬跑去前殿,派人去通知司礼太监准备皇帝上朝事宜。

下人们听了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以前皇帝被太后训了时,也有时会振作一下子,发誓要励精图治,中兴本朝,可坚持不了几天,又故态复萌,整天找乐子去了。现在皇帝重新找回了男人的尊严,一扫多年晦气,正该振作一番才是,至于皇帝这一回能坚持勤政多久,下人们基本上不抱幻想。

萧若梳洗完毕,一身盛装朝服,精神焕发,神采飞扬,看得韩妃满脸毫不掩饰的痴迷之se 。

萧若早膳也顾不上吃,叫钱得子带上两碟点心,等会在肩辇上抽空吃点填填肚子。走过前殿时,晃眼瞟见那中年太监,一时之间豪气大发,瓮声瓮气道:“端牌子来,朕现在就翻!”

这太监立时托起木碟,此时黄绸上共有四个小牌子——包括刚写的韩妃,虽还未正式册立,但有太后一句话,并且皇帝点了头,此事绝不会更改。韩妃看见自己的名号也在里面,打心眼里想笑出来。

萧若得意洋洋拿起“皇后赵凤儿”的小木牌,在他眼前一晃,道:“看清了?”从今天开始,再也不用一看见他端碟子来心里就堵得慌了。

中年太监忙不迭点头,道:“看清了看清了!奴才这就拿去中宮。”

“还有一事,你且附耳过来。”萧若邪邪笑道。

太监连忙凑上前,竖起耳朵倾听。

“你去中宮时带一句话给皇后,就说朕今晚要跟她鸳鸯共浴!哈哈哈……”他甩甩袍袖,哈哈大笑声中转身扬长而去。

他再也不用遮遮掩掩了,这,才是真正的皇帝日子!

第八章 巍巍帝都,衮衮将相

金銮殿上文武百官正自争执得唾沫横飞之时,司礼太监莫平手持拂尘,走到阶上龙椅之旁,扯开嗓门高声叫道:“皇上驾到——”

群臣一愣之际,慌忙各自站好位置,分作两排俯身跪倒于地。

两名执扇宮女来到龙椅后墀栏上,斜扇交错,就此凝立不住。

丝竹清乐悠悠奏响,薰香袅袅之中,萧若自侧殿一步一步走到龙椅前,他受庄严肃穆的气氛感染,也肃容端止,不敢丝毫大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齐声山呼万岁,声震屋宇。

萧若施施然坐在龙椅上,缓缓道出:“众卿平身。”瞰视丹墀下俯身跪拜的文武百官,君临天下之感油然而生。

“谢皇上!”群臣齐声道,这才爬起身站好。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司礼太监莫平例行扬声道,其实今日早朝时辰已过,皇帝来不来都可以。

萧若正容道:“朕进殿时,听闻众卿家争议的好生热闹,不知所为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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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百官静默了一下,站在左首第一人的丞相赵牧出列,双手捧着玉笏朝皇帝躬身下拜,道:“启奏皇上,乃是为了派兵迎击契丹鞑子之事。”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面容清癯,颔下三络长髯,举止优雅,书卷之气十足。

萧若还未出言,右首前排的大将军李岳大步走到殿心,双手捧着玉笏微微下拜,洪声道:“启奏皇上,乃是为了与北国契丹人议和之事。”与丞相针锋相对,毫不留情面。李岳也是个中年人,身量高大壮硕,相貌堂堂,眼眸隐隐威棱四射,英武不凡。

萧若这两天对四大王族之事多有耳闻,说是四大王族明争暗斗,相互倾轧,从朝堂斗到后宮——男人们在朝堂斗得不亦乐乎,女人们在后宮斗得不亦乐乎。

听他们这一答话,他就心里有谱了,敢情朝中两大重臣一个主和、一个主战,让他感兴趣的是,面对强敌通常是武官主战、文官主和,如今怎么反过来了,道:“二位卿家一个一个奏来。”

丞相赵牧道:“现今契丹人一部杀入我朝腹地,所过之处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其罪难书,遭难百姓苦不堪言……这一只契丹骑兵不过两三万人,孤军深入,正是将其一举歼灭的大好时机!可大将军推三阻四……”

“谁推三阻四了?”话未说完,大将军李岳接口打断,道:“怪只怪丞相大人治国无方,现今天下民变四起,我军精锐不得不调往各地平乱,疲于奔命,京师禁军虽还有二三十万,可都是些老弱病残、军械不整之军,而契丹人人数虽少,但游牧民族骑射双绝,调派京师禁军与之交战并没有必胜之算,何况京师重地岂能没有重兵拱卫,要是出个闪失,谁担当得起……故此,战实为下下之策,契丹使者已至殿外,与其议和方为上策。”

文官中一人悲声高呼:“可叹我堂堂天朝,将领尽是畏敌如虎之辈,竟无一人敢领兵上阵杀敌……”

武官人群顿时反唇相讥,又吵得不可开交。

萧若注意到争吵的人只是一部分,另有大半人闭目养神,只当什么也没听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看来朝中大臣早分成了几派,热衷于争权夺利,难怪效率那么低下。他强抑怒气,道:“众卿安静,既然契丹使者已在殿外,宣其上殿一见。”

皇帝此言一出,将领一边有少人面露喜se 。那一副可以不用上阵打仗的惊喜之se ,看得萧若直想发火。

“不可!”左侧踱出一人,乃是礼部尚书徐丰卿,执玉笏朝皇帝下拜,道:“启奏皇上,契丹人化外蛮夷,不识礼数,宣之上殿恐亵渎皇上天威。”言迄,文官中有几人附和。

萧若再也忍不住了,怒极反笑:“国家大事重要,还是个人面子重要?!来人,宣契丹使者上殿!”

徐丰卿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下请罪。

萧若再也想不到朝政败坏如斯,这些身居高位的王公大臣根本不把国事当国事,为争权夺利,不问是非便千方百计扯对方后腿,连敌国使者不识礼数所以不能接见的理由都出来了,放眼朝堂百官,又有几人真正为国家为百姓着想?

他翻阅奏折时便发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自太祖皇帝开国起,就对世家大族太好,使得本朝世族地位太高,虽没有到两晋南北朝时世族大族掌握国家命脉的地步,但也致使本朝科举出身的寒士倍受打压。四大王族宗族子弟即便一无所长,也能很轻松获得官位,而循科举入仕的有才之士却往往成为被排挤的对象,升迁极为困难。

到姬煌手中时,他只顾游玩,不理朝政,朝廷禸 外更是乌烟瘴气,高门大阀甚至涉足科举,世家子弟也想混个功名更好升迁,随之贿考舞弊成风,终于使得朝堂之上大多是些尸位素餐的世家子弟。

官场腐败至此,国家积弊若斯,萧若的头好痛,他突然间想起了崇祯,开始理解崇祯为什么喜怒无常,为什么动不动杀大臣换大臣,因为他现在也有这种冲动,恨得牙痒痒的,真想拿几个人开刀,重整朝纲……但他不能那么做,国家大事非同儿戏,必须谋定而后动,一步一步来,不然激则生变。

两个契丹使者被带上金銮殿,正使身形魁梧,满面络腮黑须,高颧阔脸,极是粗犷剽悍,身着契丹蛮族服饰;副使是个汉人,中等身量,面貌寻常,甚不起眼。

两人走到殿心,右手拂胸,遥遥朝皇帝躬身施了个礼,并不跪拜。

“跪下”“跪下”群臣纷纷喝叱。

副使面露冷笑,契丹人正使两眼向上一翻,艹 着半生不熟的汉话道:“上国使臣,不拜下国之君!”

群臣登时大哗,纷纷引经据典指责他们的不是,雄辩滔滔,个个口才倒不凡。两契丹使者哧哧哧冷笑不住,理都懒得答理他们。

萧若勃然大怒,一方面怒契丹使者倨傲嚣张,完全没有诚意;另一方面也怒大臣们迂腐无能,竟跟蛮子讲大道理。喝道:“放肆!来人,给朕把这契丹人拖下去打……”

“万万不可!”话还没说完,就有大臣劝道:“自古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若打契丹使者,恐失我天朝上国威仪。皇上明鉴!”

萧若冷笑道:“契丹使者无理在先,跟蛮子打交道就要用蛮子的方法,若不教训他一番,任由他在朝堂撒野,倒真有失天朝威仪。来人哪,把契丹正使拖出殿外,给朕狠狠的打!”

众臣不敢再劝,靠壁侍立的带刀侍卫上前两人,一边一个挟住契丹正使,硬生生拖了出去,转眼传来“啪啪”和呼痛之声。

剩下的汉人副使气焰顿敛,扑通一声跪倒,“外臣……何来,叩见圣天子。”

“何来,哼!”萧若冷冷一笑,道:“你父亲是哪族人?”

“汉……汉人。”何来颤声道。

“你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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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是汉人。”

“那你呢?”

“当然……是汉人。”

“你身为汉人,却为一己俬 利,投效外族反过来对付自己族人,当真禽兽弗如,枉而为人!这叫什么?这就叫汉j!!来人,给朕也拖出去打,狠狠的打,打到他想起自己是哪族人为止……”

第九章 胡虏的谈和条件

两契丹使者被拖出殿外一顿好打,契丹正使刚开始时还厉声叫骂,后来也顶不住大声求饶起来。

萧若看看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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