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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响起一阵阵撞击。

陶一粟只有一把枪,于是抢了保镖的,躲在沙发背后,临阵以待。

数了数,只有五发子弹。

门口响起枪声,一阵杂乱的喊叫。

陶一粟左肩血流不止,他呼吸已经乱掉,满脸是汗。

门外诡异地安静了一下,接着撞击声又响起。

门锁脱落下来,人马上就会涌进来。

陶一粟贴在沙发上,绷起肩膀,本想全神贯注,还是想到了丁青,决定用意念道个歉,这次也没能好好说再见。下辈子会好好练习的。

门口一阵骚乱。

陶一粟深呼吸。半跪在地上,随时准备冲出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

人闪过来,陶一粟举起枪。

那人一副专业的打扮,端着冲锋/枪,不是“卖花人”的人,那人朝他伸出手,讲的是中文:“陶公子?”

陶一粟整个人忽地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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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有股花香,开了纱窗,风把窗帘吹起来,又放回去,窗外有淡淡的雨后的味道。窗外停着一只鸟,楼下的艹 坪上有人在拉小提琴。

陶一粟醒来的时候,护工微笑着扶他起身。丁符也在这里,他帮忙扶正陶一粟,说丁青在这里呆了两天,还有些赵华山的事没处理完,飞来飞去的,把丁符留在了这里。说完丁符就要去给丁青打电话,说丁青马上就来,陶一粟接过来:“你去酒吧吧,帮我看一眼。”

丁青沉默了一下,然后答应。

陶一粟下了床,先去看了扑克,在门口透着玻璃看见康如意正带着孩子指着扑克:“这是爸——爸——”

孩子也指着爸爸的鼻子,奶声奶气地跟着念。扑克咧着嘴笑。

陶一粟便没进去。

丁符带陶一粟去看了新郎的墓,写了泰文、中文、英文的“新郎”,吉哥选的,因为不知道名字。

没人知道他名字。

陶一粟独自站在墓碑前,下面葬着他曾有过的最温暖柔软的归宿,不知道该说什么。

陶一粟想说很多话,却不知道从哪一句开始。昨天还陪着他笑,听他废话,包容他差劲性格的人,今天就不在了。毫无准备地失去了他,后悔要远远大过悲伤。

当时那几秒频繁地在陶一粟眼前晃,只要想到当时他有可能救下新郎,陶一粟就燃心灼肺,他在这种时候,就非常讨厌自己。

可是在新郎的墓前,他决定把这些情绪都收起来,不然新郎还是要迁就他,体谅他的心情。

雨后的阳光不错,绿艹 被风吹低,风去又站起来,悼念的天气总是温暖,刺激着人想起逝者的美好,送别最忌悲歌。

最后,陶一粟也只是拍了拍墓碑,摸了一下:“过段时间我再来。”

就像以前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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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一粟去yez,酒吧没营业,门一推就开。几个丁家的人在帮忙收拾东西,乒里乓啷有些吵,吉哥和丁青正靠着吧台抽着烟讲话,店里放着张国荣的《春光乍泄》,在某个重音里,丁青回头看见陶一粟走进来。

陶一粟走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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