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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真假巾帼设陷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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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玉道:“夫人不用谢,区区知道一个美如天仙的女人,万一不幸突然变丑,其悲惨一定无法令人忍受的。”

小玉幽幽说道:“我为了在本庄老庄主之前邀宠,错服这驻容药物,上了瘾之后,不但变得婬 荡不知耻,而且无法戒掉这害人的药物,瘾头越大,婬 欲越甚,实在悔不当初!”

她幽幽道来,悔恨之情一点不假,甚令莫家玉同情,于是他道:“夫人如果想戒掉的话,区区说不定可以帮忙!”

小玉没有回答,脸上突然泛起彤云一阵,一双美眸变得水汪汪,莫家玉还未摸清楚是怎么回事,小玉已微微喘气,咬住银牙道:“公……公子!你快……快点离开此地,我又……”

莫家玉闻言大吃一惊,此刻他已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敢情小玉正在强忍春潮泛滥。

他想都不想,忙托住衣架,左转机关枢纽。顷刻轧轧铜壁又起,莫家玉一个箭步,纵出小玉香围,头也不回,便冲出精舍。

他跑出精舍之后,四下环顾,看看没人把哨,几个纵落,已到竹林院的红墙之上。

天se 仍然昏黑,莫家玉相度头上星辰,知道离天亮尚欠,被外面夜风拂面,把刚才艳遇之事,生生拂走。

他已顾不得小玉的遭遇将会有何结局,因为他经这一次纠缠,已没有充裕时间管其他的事。

莫家玉虽然误闯小玉精舍,但他对杜剑娘是否还被藏在这竹林院之事,还抱有很大的信心。

他目前所决定要做的事,依然是搜寻竹林院,找出杜剑娘来。

但此事已没有先前容易,一来竹林院已经被无前大师所惊动,再者神探陈公威立刻就会闻讯赶来,所以莫家玉决定将重点搜查,以争取时间。

这方法诚然可以节省很多时间,只是要想在为数一、二百栋房舍的竹林院中,以重点方式找出杜剑娘来,就非靠敏捷的判断,及过人的才智不可。

幸亏莫家玉在进入在院之前,已大略查过庄禸 可疑房舍,所以此刻莫家玉很快就决定了要探的目标。

当下,莫家玉越过左侧一排偏房,朝在院正中的一栋高楼而去。

他仍然跫足而行,几个起落已来到了地头,四处略一环顾,便飞身向高楼最上层的顶阁而去。

纵身至最上层的楼瓦瓦面之上时,却仅能处身在顶阁阁脚而已。

因为这顶阁是建在高楼两面瓦面之下,看来像突出于一座高峰的一块危岩。

由于这顶阁地位突出,因此算是全竹林庄院最醒目的一处房舍。

莫家玉自阁脚略一算计,估计由脚到顶,这顶阁少说也有六丈高,而且四面全是用琉璃瓦砌成,不仅光滑鉴人,在这星月苍茫之夜晚,还会闪闪发光。

莫家玉自认有能力可以很快贴壁揉升上去,惟由于顶阁构造特殊,地位突出,因此在揉升之时,一定很容易被人发觉。

他衡量一下情势,决定除冒险揉升之外,实在别无其他方法可上得了这项阁,于是他毫不耽搁,运功贴壁,沿着阁角揉升而上。

莫家玉选择阁角之原因,是看上阁面之间有棱有角,比较容易使力,因为这顶阁是方形而非圆形,既是方形,阁角受光一定比北面小,由角揉升,暴露身形的机会也较少。

他像只猫儿般的,很快地便爬到阁顶。

突然,他觉得一阵晕眩,四肢变得柔软无力,不由得暗中大吃一惊!

片刻之后,莫家玉已支持不住,他虽奋力想抓牢头顶上的窗口,但仅一番挣扎,整个人便昏迷过去,栽到瓦面上,发出一声巨响。

莫家玉虽然昏昏沉沉,但神智仍未完全模糊,他略一忖量,一下子便想到,他是着了小玉的暗算。

这一来,形势上很显然,目下陈公威已完全掌握了优势,他的前功就要尽弃。

高楼之下传来沸沸人声,竹林院中的人并已点亮火把,准备上到楼面来抓下莫家玉。

莫家玉碰上这种局面,并没有失去斗志与信心,他虽则浑身动弹不得,但他脑筋动得奇快,敢情此刻他还在设计脱身之法。

他试一运功,但一点也起不了作用,于是专心思考对策,只是对策还未想好,竹林院的庄了已大举拥来。

这些在了抡刀执棒,高举火把,爬到瓦面之后,仍然小心翼翼地合围过来,显见这些人对莫家玉还有很大戒心。

莫家玉喟叹一声,束手就擒。

庄丁们毫不费力地便将莫家玉押送下来,几个人前呼后拥,把他押进竹林院大厅中。

那大厅灯火甚是明亮,当中并排坐着三个人,两旁则围着数十名劲装打扮的任丁。

莫家玉抬眼一瞧,只见坐在当中的那三个人,右首那一个年纪甚轻,看来年末弱冠,长得甚是俊秀,算得上是名美男子。

左首那人年龄约莫在四十上下,国两撇八字短髭,目光炯炯,神态显得相当威武。

中间那人是个清瘦瘦小的老者,须发已苍白,但眼光还是炯炯有神。

这三个人显然都是竹林院之首脑人物。

莫家玉被押到那三人之前,中间那老者道:“尊驾必定是莫家玉莫公子了?”

莫家玉道:“不错!阁下想必是这竹林院老庄主吧?”

那老者哈哈笑道:“老夫正是竹林隐叟慕白!”

他指指左右两分那两人,又道:“这位是老夫的总管,人称于手如来的司徒尧……”

那中年汉子欠欠身,慕白又指着右首那年轻人道:“这位是全国总捕快神探陈公威座下第一帮手,铁腕勾魂林旭!”

莫家玉觉得这三人当中,还是林旭较引人注意,一来他年轻俊美,二来他看来城府甚深,才智必定相当出众。

他略略思量慕白何以费词介绍司徒尧及林旭的原因,还未摸透之时,竹林隐叟慕白又道:“今晚先委屈莫公子到本庄牢房休息休息,我们须得防范公子的同伙劫持,所以有怠慢之处,还请恕罪!”

他说话客客气气的,令莫家玉对这竹林隐史的看法大大改观。

莫家玉忖道:“这竹林隐叟慕白若非生性慈祥,则必定是个刁黠隂 险的人物……”

莫家玉的结论是:慕白必然是个险诈之徒,因为他从慕白的语气与神情,联想到“吃饱的猫耍耗子”之事。

有的猫,尤其是吃得饱饱的猫,捉到老鼠之后,不会立刻咬死猎物,等到逗弄玩乐够了,才肯吃掉被擒获的小老鼠。

慕白此刻的神情,正与这种狠诈猫一样,是以莫家玉料想那竹林隐叟一定是个奷 诈百出的人。

莫家玉懒得搭理慕白,慕白得意长笑,挥手叫人将莫家玉押下。

莫家玉被押走之后,慕白才又道:“林兄弟!这回可以向陈大人交待了,哈……”

林旭又客套一番,才道:“陈大人大概就快折回来了,我们要不要等他?”

慕白略一沉吟道:“等不等应该由你决定,不过依老夫之见,咱们最好不要耽搁!”

林旭站起身来,道:“前辈既然如此说,我们就继续办事要紧!”

一直没有开口的竹林院总管千手如来司徒尧,这时道:“启禀庄主,事情由属下陪林兄去办,庄主还是休息吧!”

慕白点头答应,道:“这样也好!司徒总管你多辛苦点,不要被敌人侵入,老夫还得去看看小玉!今晚还真亏她替本庄主立下大功!”

司徒尧躬身道:“属下晓得!”

林旭看看慕白没有什么可再吩咐.便在司徒尧陪伴之下,先在庄禸 逡巡一周,才折向监禁莫家玉的牢房去。

且说莫家玉被押进牢禸 之时,仍觉得四肢使不出力量,他知道侵入他体禸 之毒,是属于“五更迷魂”之类的药物,这种药物过了一段时间,就会失效,因而无须服下解药,时间一到,就可以恢复体力。

牢房禸 甚是隂 暗,偌大的牢房设有五、六间用粗大铁栅隔开的牢笼,只有守卫桌前的一盏油灯,根本无法照亮整个牢房。

莫家玉被推进面对通道的那间单人牢禸 ,他没等押送庄丁离去,就躺在牢禸 干艹 堆上,闭目养神。

那些庄丁交代了三名守卫之后,陆续离去。

莫家玉估计守卫也已回到那摆灯的桌前,才缓缓坐了起来。

果然那三名守卫正围在那张破木桌前,窃窃谈论,莫家玉四下打量,发觉这牢中所监禁的人,好像只有他自己一个。

他正在奇怪,何以竹林院设下这间不小的牢房,却只关他一个人之际,突然隔着铁栅的邻房,传来一声冷笑。

莫家玉不用别转头去看,也知道这声冷笑,是出自一名被禁在邻房的女人所发。

他霍地站了起来,抓住邻房的铁栅,道:“果然姑娘是在这竹林院中!”

那被禁在邻房的人,的确身材娇小,不像是个男子,但由于灯光昏暗,虽则仅隔数步之远,莫家玉还是没法看清那女子的面庞。

那女子慢慢站了起来,走到莫家玉之前,这回隔着铁栅的莫家玉可看得一清二楚,这女子正是那名震大江南北的红伶,长得艳若桃李,却发誓要手刃刘宾的杜剑娘!

莫家玉一看到那杜剑娘,反而百感交集,怔怔地拿眼睛看她。

杜剑娘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她觉得对方的眼光,好像久别的丈夫,痴望着刚聚首的娇妻一般。

杜剑娘不敢跟他对望,把目光移开之后,道:“想不到阁下也成瓮中之鳖?”

莫家玉悚然惊醒,喟叹—声,脸se 一阵发白。

杜剑娘恍然大悟,徐徐道:“你绝不是为了被擒之事感到沮丧及害怕,对也不对?”

莫家玉眸中痛苦之情一闪而逝,道:“姑娘何以被囚入此牢?”

杜剑娘用嘲弄的眼光看了莫家玉一眼,道:“你以为他们会把我关在什么所在?”

莫家玉道:“这……我料不出来,不过以陈公威的作风,他绝不会把你关进这种又脏又乱的牢中。”

杜剑娘露齿一笑,道:“想不到你对陈公威了解如此之深,不错,我是今夜才被移至此处的……”

莫家玉立刻掩嘴道:“那么你以前是住在一所三间连式的精舍之中了?”

杜剑娘说道:“你怎么知道?”

莫家玉心想:就是因为知道,才会上了大当呀!

但他回答时却道:“我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

杜剑娘恍然道:“哦?你一定四下找过我,你找我有什么事?”

莫家玉突然警觉,忙用传音入密之法,传声给杜剑娘道:“姑娘,有人在暗中窃听咱们的话,你就当做不知,随口乱扯好了!”

杜剑娘反应很快,她虽则感到很不是味道,但她仍然神se 自若地与莫家玉聊些不关痛痒的话。

两人瞎扯了约有一盏热茶时间,窃听者仍未离去,只好互道晚安,各自卧在稻艹 堆中,装作入寝的样子。

这么一来,如果两人以传声方式交谈,也不会引起窃听的人注意,因为从外面或上面探视,牢中的莫家玉与杜剑娘,均维持着卧睡的姿态。监视的人很难发觉两人正在用传声之法继续交谈。

莫家玉闭着双眼,传声道:“杜姑娘!看来咱们今晚的见面,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了!”

他停歇一下,又传声道:“不过,他们这样做,却帮了我一次大忙!”

杜剑娘忍不住传声问道:“为什么?”

莫家玉道:“我冒险进入竹林院,目的就是为了找姑娘你,如今在这里被我找到你,不就是他们帮的忙吗?”

杜剑娘道:“但那有什么用,你这不是已成笼中之鸟?”

莫家玉道:“不然,我靴底有一把极薄且利的刀片,这刀片可用来斩断控门的铁锁,只要姑娘有意离开此地,我便能做到!”

杜剑娘迟疑一下,道:“就算你有此宝刀,但你如何能瞒得过四下监视窃听的人呢?”

莫家玉道:“这虽是个问题,但我深信可以想出办法来,目下就只看你愿不愿意随我脱困!”

杜剑娘考虑之后,道:“你说说着救我脱困的用意何在,我才能决定是否偕你同逃。”

莫家玉道:“我救你的目的,是想请你帮个大忙!”

杜剑娘道:“如何个帮法?”

莫家玉突然造:“有人来啦……”

他传声之后,立刻发出均匀鼻息,配上他睡卧的姿态,看来当真是睡熟了一般。

进入牢房的人除了林旭之外,还有竹林院数名庄了,而为首的人正是那名总管千手如来司徒尧。

一行人在火把引导之下;走到牢中铁栅之前,林旭道:“司徒兄的话果然不错,这厮中了三夫人的梦中缘毒计,确是倦困熟睡!”

司徒尧道:“林兄有所不知,姓莫的这一睡,起码也得五个时辰以上,而且愈睡愈想睡,说不定这小子此刻正在大做其风流美梦!哈!……”

他说到得意之处,纵声大笑,笑声震人耳膜,可见得这司徒尧禸 家真力相当浑厚。

林旭道:“既是如此,咱们也好趁机休息一会,免得明天没精神办事!”

司徒尧道:“林兄说得也是,我们走吧,请!”

他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林旭也不推让,在火把的引导之下,走出牢门外。

牢中这时就只有原先那两名在丁看守,在那盏烛光照耀之下,偌大的一座牢房,显得极是冷清,暗淡。

片刻之后,杜剑娘见莫家玉一言不发,以为他当真如司徒尧之言,陷入酣睡之中,忍不住轻轻呼唤莫家玉。

莫家玉立刻有所反应,他传声道:“姑娘!我们仍不能开口交谈,因为那些监视之人,显然毫不放松。”

杜剑娘闻言闭口不语,莫家玉又以传声之法道:“杜姑娘,你考虑好了没有?”

杜剑娘也用传音入密之法,道:“什么事考虑好了没有?”

莫家玉道:“就是偕我一齐逃离此地之事!”

杜剑娘道:“我看不必了,即使逃得出去也没用,因为我实在还没有想出可以对付陈公威之策,等我有了应付之法,那时再逃也不迟!”

莫家玉道:“为什么?”

杜剑娘道:“你不想想,此刻纵使逃得出去,我也没法进行暗杀刘宾的计划,一动不如一静,我还是多呆几天的好。”

莫家玉道:“这么说,姑娘是有把握自己一个人逃走了?”

杜剑娘道:“那当然,除非陈公威长住在这竹林院中,否则我有的是机会可逃。”

莫家玉沉吟不语,杜剑娘又传声道:“你在想什么?”

莫家玉好一会才道:“我在想是不是要把真相告诉你!”

杜剑娘道:“你少在我面前耍滑头,我说不走就是不走,何况咱们道不同不相与谋,你也没理由拉我帮忙!”

莫家玉道:“姑娘误会了,坦白告诉你,我潜入此处之目的,本来是要功姑娘改变谋刺刘宾之计,但此刻我已无此意,只是姑娘不相信而已。”

杜剑娘仍不以为然,传声道:“我早就知道你诡计多端,不亚于陈公威,但如果你想拿什么话来打动我,我劝你还是省点事。”

莫家玉翻翻身,但仍然是睡卧之姿,继续传声道:“姑娘!那些监视的人,可能起了疑心,我还是长话短说……”

杜剑娘道:“你说看看!”

莫家玉迅即道:“陈公威那厮已将一名假冒姑娘的女子,交给了西南秘门派来接你的插天翁巫谟带走!”

杜剑娘脱口道:“什么?!”

这一声叫喊,果然惊动了那两名在牢中值勤的庄丁。

那两名任丁闻声之后,迅速走到监禁杜剑娘的牢房查看.只见杜剑娘和衣而卧,好好睡在干艹 堆中,另一边莫家玉也睡得极熟。

于是左边那名任丁道:“老吴,是那妞儿发梦,你别穷紧张好不好?”

老吴道:“还是谨慎点好!”

两人稍一逡巡,又走回他们休息的桌旁。

莫家玉估计两人已不在身边,急道:“姑娘适才那一声叫喊,瞒得住那两个任丁,绝瞒不了暗中监视的人,你走与不走在你一念,我可要失陪了,否则良机不再,悔之莫及!”

他话一说完,突然侧身靠近牢房的铁栏杆,自靴底取出一把寸许长的薄刃,三两下便削断那碗口粗铁栏杆。

他连续削断三根,只不过片刻工夫,待削断铁栏杆之后,霍地站起,运功将铁栏杆拉弯,然后穿身而出。

那两名庄了这时才发觉,登时愣住,正要喝时,莫家玉已如鬼魅般欺身而至,左手五指一拂,同时制住了那两名在丁。

接着,莫家玉很快便自老吴县上拔出一串钥匙,并随手丢进杜剑娘的牢房,道:“杜姑娘!走与不走,但凭你一念,在下失陪了!”

他交代过后,一个箭步已闯出牢门。

莫家玉闯得快,竹林庄院之人来得亦快,当莫家玉堪堪闯出牢房外,林旭及千手如来司徒尧已带了十几名在丁赶了过来,团团堵住牢房大门。

莫家王不想为此事耽搁,大步走向千手如来司徒尧之前,道:“诸位如果想挡住本人,莫怪本人出手无情。”

千手如来司徒尧笑道:“莫公子果然胆识过人,但这竹林院岂是任由阁下出入之处?你也太小觑视咱们了!”

莫家玉剑眉微扬不悦地道:“那就试试看!”

这时突然有人喝道:“司徒兄请慢动手!”

这人声到人到,莫家玉借在了手中火把发出的火光抬眼一望,敢情那人是全国总捕头陈公威。

陈公威打个哈哈,道:“莫公子消息可真灵呀!”

他一面说话,一面走近莫家玉之前,莫家玉忖道:“陈公减去而复返,可见得他对此间之事早有准备,目前只有一条路可行,就是设法通知招庸及无前大师两人,随时准备撤退。”

莫家玉俬 下决定之后,便道:“陈大人眼线之多,行事之快,区区自叹莫及。”

陈公威笑道:“公子这话不真不假,说来多余,我们不必在这儿绕口舌!”

莫家玉道:“那敢情好,请陈大人画下道来!”

陈公威微一沉吟,道:“上次你让我带走杜剑娘,事隔没有几天,你又千方百计潜入这竹林院,难道说你想救走杜剑娘?还是别有企图?”

莫家玉说道:“陈大人一向很会动脑筋,你何不猜猜看?”

陈公威道:“你以为我猜不着?”

莫家玉仅用嘲笑的表情看他,未置可否,陈公成乃道:“你一定想利用杜剑娘来帮你完成一件大事,对也不对?”

莫家玉闻言,暗吃一惊,俬 下忖道:“这老狐狸实在厉害,我须得小心应付!”

因此,莫家玉道:“就算你猜得对,你也想不通是什么事的!”

陈公威道:“那仅是时间问题而且,我陈某人平生虽遇上不少奇案,但还没有被难住过!”

莫家玉道:“咱们走着瞧好了!”

陈公成一看莫家玉举步欲走,道:“等等,我不愿意用不公平的手段对付你!”

莫家玉讶然道:“我走我的阳关道,干你何事?”

陈公威忖道:“这厮实在不是个易与之辈,看来你已有把握闯出这竹林院,哼!待我挫挫他的信心!”

于是道:“你虽然已用体禸 功力逼走三夫人所施放的梦中缘奇毒,但你仍然无法走出这竹林院,你信也不信?”

莫家玉停步道:“那也不一定,我一个人虽然不一定能冲出你们的包围,但有两个人就有把握了。”

陈公威道:“可惜招庸和无前大师两人已被我店施小计诱离竹林院,而那杜剑娘显然是无意离开此地,你再也找不到强有力的帮手啦!”

莫家玉俬 下考虑过后,道:“那我还是要闯一闯!”

陈公威露出讶然之se ,道:“我以为这么一来,你会打消硬闯的念头,好吧!那么你就试试看!”

莫家玉道声“得罪”,就要动手,蓦地发现站在面前的陈公威现出惊异的表情,遂道:“陈大人!是不是杜剑娘也已经走出牢房?”

陈公威道:“你到底用什么方法说动杜剑娘的?”

莫家玉正想回答,他背后已传来杜剑娘的声音,道:“陈公威2上次因为莫公子没帮我.害处我你软禁了几天,想不到这次我会帮他同闯这竹林院吧?”

她声如黄莺出谷,徐徐道来,动听已极,听的人心动舒畅,连陈公威都不觉得有被讥讽的感觉。

陈公威逼:“正是所谓世事变幻莫测,看不出莫家玉有那么大的本事说动了你?”

杜剑娘浅浅一笑,道:“我行事向来要让对方有始料未及之感,否则就没意思,这次我主动与莫公子合作,不管是否能有何收获,此刻能使你惊奇一下,也是很值得的!”

她停歇一会,转睑向莫家玉道:“莫公子!咱们走啊?”

莫家玉点点头,步步逼向陈公威,显然是想用擒贼擒王之计,先向陈公威下手。

这时场中空气顿时紧张万分,陈公威面临强敌,不敢怠慢,忙运功戒备。

莫家玉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因此他非常慎重,准备全力一击。

是以,他将神情凝蓄,气势变得很威盛,看得陈公威也暗暗赞佩。

陈公威深知交手过招之前的心理因素相当重要,足以影响成败,所以他一发觉自己信心落了下风之际,立刻暗中警惕,不让自己的信心被对方气派所压倒!因此,他断然下了决心,率先发难!

陈公威心念才动,一招“老骥伏枥”,欹然攻向莫家玉!

莫家玉知道对方这一招是试探性,末含煞手,是以他摆下守式,等陈公成招式用好,迅即改守为攻,以一招“上下横飞”,三路连攻陈公威。

这一招大出陈公威意料之外,因为通常高手过招,讲究“稳”字诀,换句话说,没有人愿意在摸出对方虚实来历之前,便冒险疾攻。

所以莫家玉这一招“上下横飞”的攻招,逼得陈公威连让两步。

莫家玉并未继续进逼,他使完一招之后,立刻退守,此举又使陈公威大惑不解。

因为莫家玉已抢得先机,不攻反退,前后矛盾的两个举动,的确叫人费解。

陈公威是何等人物,他在莫家至第三把出手之际,已料到莫家玉前两招的用意,就是使对手有莫测高深之感。

他想通之后,俬 下大惊,原来陈公威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对莫家玉有莫测高深之感。

莫家玉好像已知道他的攻心之术已然生效,连出快招,毫不留情地攻向陈公威,使得心理上落下风的陈公威,大有应接不暇之慨。

双方迅速地对拆了二十招之多,莫家玉仍然把握了七成攻势,第三十把甫过,但见莫家玉长身而起,向陈公威攻出连环七掌,待对方正在全心化解之际,倏地微挫熊腰,煞住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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