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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炎时期的爱情故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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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不说话二人便更紧张了。

另外一人也结结巴巴为自己辩解道:「我

们不是我……」

好吧既然把我认做他们老板了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我撑起雨伞捏着嗓

子慢条斯理说道:「你们几个保安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叫肏屄?」

二人面面相觑。

高个率先反应过来回答说:「这还用翻译肏屄就是用大

jī巴让女人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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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不行。

你呢?你翻译给我听什么叫肏屄?」

「老板这不用翻译吧这就是肏屄啊?」

「翻译出来给我听什么他妈的叫肏屄!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肏屄!」

「什么他妈的叫肏屄啊?!」看上去稍微矮些的男人情绪已然有些崩溃

歇斯里底对着同伴发出了同样的质问仿佛他能立刻就有答案一样。

但幸运的是高个子思索片刻后还真就有了答案:

「肏屄啊就是这个女的自己跑到我们这来满流水到了昏了过去

然后我们见se 起意就chā了进去——老板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是这样的老板。

「你也翻译翻译翻译翻译!」

「肏屄就是这个女的自己跑到我们这来满流水然后昏了过去再然后

我们见se 起意然后就chā了进去!」

「哦这他妈的就是你们所谓的肏屄啊好滚吧。

「谢谢老板!」高个子如释重负赶紧把裤子提上拉着还在望着少女恋恋

不舍的同伴拔腿跑回自己的岗位去了。

「日哦这咋办这女的还没消过毒啊。

算了不管了先带回家再说吧万

一能养成呢?唉这下腰子彻底得补补了……」

还没思索出这残局的对策一通电话打破了我的思考。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

办公室打来的。

「谁啊」

「我啊我是小刘!」对面说的很急切。

「章哥我老婆今晚生了这里就

你离办公室最近你能不能顶替我值班一下?」

「啥玩意你就不能关门走么而且啥时候要求夜间值班勒?好好好你别

急我马上就到。

well腰子是买不着了还得去顶班。

短暂思考两秒钟后我决定再打

个电话。

「喂小公举你下楼一下抗个人。

是谁?我哪认识你下来处理一下就对

了。

还有叫上汽水这家伙吃我家大米当然也得干点活——啥?不方便?不方便

也得下要不然明晚我就拍他小视频发黄se 网站去!好就这样吧挂了。

到了区人武部办公室我才知道为什么小刘不能溜号了。

值班室禸 一个约

莫30岁光景的男人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一旁是焦急转圈圈的小刘。

「咋回事啊你们这位是谁。

「章哥你可算来了!这位是来找所长的我说明天再来他非说自己没带钱

手机也没电了要在我们这借住一晚——」

「好了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让我来会会他。

「好好好谢谢章哥!」

我打开了热茶壶一pì股坐在办公椅上随口说了一句:「来者可是——」

「——诸葛孔明?」

「哟大叔你居然知道这个梗啊」

「去你的你才大叔我芳龄24。

「巧了我也就23理解老像嘛。

你来找我们所长——呸领导什么事

啊?」

「噗他?所长?厕所所长吧这花名还是我起的呢」

「哟关系不错的样子啊。

「那当然想当初我们住一栋房子的时候——」

「打住请直接进入正题」

「好好好我就是他一个忘年交的老朋友这次来顺道是来拜会他的不成

想半路上摩托车坏了修好要点时间到这都晚上了。

「哟新鲜这几天人都在往外跑你倒好往里跑。

「毕竟总是要有人来担负一些责任的嘛。

「有意思请继续。

「你可知道我这发际线和白头发咋回事么?这是我在英国念书的时候念通

讯专业念出来的。

「难不成你是进来架设电线的?」

「当然不是。

我念通讯专业前国禸 双学位修的公共管理方面。

去年前半年

的时候被选调进村官的时候被调去管理国营农场卫生院了。

「这学龄前途无量啊。

但这和你进城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后半年农场被贱卖给了俬 营老板拿去开发什么旅游项目

放pì他妈就是开黑矿。

我也就理所当然的失业了这不这次闹病我一个卫

生系统的老朋友想起我有过这经历就把我连夜叫进来了。

「但是你也不是医生吧叫你有啥用。

「因为有医院领导跑了要找人顶替顶他岗位的人。

」他饮了一口冷茶然

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总归没等到头发白了才被火线重用啊。

「好吧看样子事态是挺严重的。

我猜你是被调来做行政或者物资器材管理

的。

「是这样。

「那你可来晚了」

「怎么说?」

「今天医疗器材已经被抢光了。

你来这也就只能望望一江春水向东流搞

不了什么大事。

「我倒是觉得这个方不错。

」男人押了口桌上的冷茶一幅毫不在乎的模

样。

「仓库空的都能闹鬼了哪有物资给你调配。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刮仓库鬼的财」

「参加过防疫演习吗?」

「没有。

「过来过来过来我告诉你演习那种事都是糊弄上级的。

物资管理的头头

上任得巧立名目得拉拢卫健委和红十字会的官僚他们批了才能让上一级

仓库跟着给。

得货之后和硕鼠四六分成……」

「怎么才六成啊?」

「六成是人家的美名曰物资节流随需分配。

就这能得四成还得看卫健委

和红十字会官僚的脸se ……」

「谁的脸se ?」他的神se yīn沉了起来看上去并不满意这个恼人的现实「他

们」我指了指墙上红十字会送的日历。

「我大老远的来一趟就是为了看他的脸se ?」

「对。

「你看我好不容易截了最近一班高铁危难时刻当了科级小领导。

我还要

拉拢官僚我还要巧立名目还要看tmd脸se 。

那我不成了跪着要饭的了吗?」

「那你要这样说这活还就是跪着要饭的。

就这平时多少人想跪还没这门

子呢。

「那我问问你我为什么放弃城里的高薪上山当农场卫生院副院长?我就

是腿脚不利索跪不下去!」

「原来你是想站着啊?那还是回山里头吧。

「哎这我就不明白了我已经有了事业编怎么还不如一个临时委任的副院

长呢?」

「百姓眼里你可能还是个官可硕鼠眼里你就是跪着要饭的。

干活嘛能办

事不寒碜。

「寒碜很tm寒碜。

」他伸出两根手指用指关节用力敲了敲玻璃桌。

「那你是想站着呢?还是想实现抱负呢?」

「我是想站着还把事给

办了」

「办不成。

「办不成?」

「办不成。

「这个能不能办事?」他又从公文包掏出一沓厚厚的防疫演习制度流程

和一张写满了各级人大代表和纪委电话的白纸一并拍在了桌上。

「能办但光靠这个山里。

「这个能不能干活?」他从怀来掏出了一张盖着公章的委任传真也拍在

桌上。

「能办跪着。

「这个加上这个」他把这两份东西在桌子上一合:「能不能站着把事情

办了?」

「敢问这位大哥何方神圣?」

「鄙人谢麻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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