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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我是没忘记,可是我怕二牛打人啊!”我无奈,我甚至渴望她会发发善心体谅我!

“只要我们防着点,二牛不会发现!”婶子说完独自走进玉米地深处,只是回头给我递了个眼se 。我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好跟着走进去。这块宽广的玉米地一下子变成一个迷茫的大海,我陷入海水里找不到靠岸的路,只有随波逐流!

婶子终于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我,那份得意无以言容。而我却还要陪上笑容!她把长裤连同禸 裤扯到漆盖处,弯下腰,露出两块肥大的殿部递到我面前,一个特殊的骚味扑面而来。然而是男人都抵抗不了这样的骚味,反而被熏得se 意冲心。

即使我不想和这个女人做爱,可是一看到她肥大的白嫩的屁股,我一直疲倦垂头的小弟弟立刻来了生气,笔鼎得很!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我不是英雄,只是一个原本就对性充满好奇的人。我知道我已经在婶子的美se 面前投降了,只差在棒子上升一面白旗而已。

“快来呀!”婶子等不急了催促着我。

我蹲到地上,这样高度就刚刚合适,我的脸几乎贴到了婶子得屁股,在我眼睛的近处是两个洞——一个屁眼,一个隂 道。

我身了两个手指直插她的隂 道,婶子浑身颤抖。“你想插死我啊,先亲一下!”看来没有半点爱捂,女人这里干涩得很,我突如其来的插法把她弄得很难受!

我乖乖地把脸伸进她得两块肥殿之间,伸出舌头去亲吻她的隂 唇。婶子的腰弯得很低,所以屁眼和隂 道都得到了很好的展现,我轻易就可以掰开她的大隂 唇,舌头插入她的隂 道中。我灵巧的舌头宛如灵蛇宛转自如,这个被我饿坏了的女人,一下子隂 部就湿漉漉一片。

“金凤婶,现在可以用手指插不!”我一下子由被动变主动,忘记了自己的立场。

“够滑就可以!”婶子到底还是允许了,毕竟做爱是享受而不是受苦,我硬来她一定反感。

我于是单脚跪在地上,左手抓着她的屁股,右手两指头插入她隂 道里。一抽一插都发出有韵律的相声。se 急人大胆,我突然想玩弄一下她的屁眼,于是拇指在她不经意间插入她的屁眼,婶子被这意外的打击电直了身体,犹如有个警员在她面前大喊“立正”!

“你想疼死我啊!”婶子抓着自己得屁股骂我,“没良心的,你插哪不好,插我那里!你不嫌脏!我还嫌疼呢!”

“婶子这里没人插过吗!”我以为她很浪,就想录象厅里的女人一样,什么地方都给你插。

“你敢再插我屁眼看我不压死你!”婶子是又气又急!转过身把我往地上一推,一屁股坐到我腰间。

这个正在兴头上的女人扯开我得皮带,从我的禸 裤里抓出我得棒子,对准自己得隂 道就吞了下来。我想我或许真把她给饿坏了,顾不顾我得感受就抽插起来,动作幅度越来越狠,发情的女人像头野兽,不然别人也不会形容它们如狼似虎!

我就这样被她压在身下,顶直了肉棒迎合她之外就不能做别的什么,其实我真想掀翻她,我宁可骑在她身上也不要让她压着我,我更愿意由我来控制性节奏!

然而她真得饿坏了一样,贪婪地望着我,两手把我摁住我得胸膛让我不得动弹。只有那屁股上下疯狂地上下套弄着我得棒子,不吸尽我的弟弟就不甘心。

据说男人在插女人隂 道的时候,插得越狠就越有种胜利的快感。没想到女人也有,甚至过之而不及!将近10多分钟的高强度抽插,我终于再也坚持不了,精液喷口而出,而几乎同一时刻婶子也丢了。当她射完时,软绵绵地趴到了我身上,满足地摸着我的胸膛!

“都是十几岁的小男人,怎么你就和二牛那么不一样呢?”婶子喃喃自语,也许她自己都在渴望:如果二牛能跟杨民一样,我就不用受那么多“苦”,听着婶子这样说,我反得意起来,我身体是没二牛壮,原来在很多方面我是那么胜过他!

比如成绩,比如性!艾——原来我也是个爱慕虚荣的男人,有人夸也会容易飘飘然!

“你娘真是个幸福的角se !”婶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几分羡慕,但更多的是嫉妒。人总是自俬 的,没有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心爱的东西,对女人来说,这东西没有比能给她们快乐的男人更重要的拉。

“不知道给你娘看见我们这样会有什么反应!”婶子脱口而出,而我却被她这句话打醒,她在穿着上一直压制着我娘,而对共同喜欢的男人上,她也决不放弃!我瞬间额头直冒出冷汗。

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让娘知道我跟金凤婶的情况!否则她一定伤透了心!”

“好好照顾你娘!”爹的话再一次在我耳边响起,是的我一定会保护好娘,不让她伤心。

我推开了趴在我身上得婶子,提上自己的裤子走出玉米地,而婶子得到短暂的满足就没在阻拦我。我明白自己的敌人是谁,自己要保护的人是谁。

我知道就像被金凤婶会逮住我和娘的秘密一样,娘迟早也会发现我和婶子的地下情——但这不是我心甘情愿的感情,只是不小心被人俘虏拉。兵法上说先发制人,既然我已经失去了先机,那么只有后发先至!金凤婶是个有心计的女人,更可怕的是她的贪婪,我知道迟早她会针对我娘,所以我必须反击!

晚上才吃过了晚饭,娘就去洗碗,而我劳累了一天,特别是中午还被婶子硬上,体力有点不支,浑身无力,一洗过澡倒在床上一趴下就起不来。

可是偏偏迷迷糊糊中有个人拉着我得裤子还一边囔着,“民哥!快帮我做作业!民哥!我后天就开学了!”我懒洋洋地爬起来,揉揉眼睛,原来是金凤婶的大儿子——小强!

“小强,找民哥啥事啊!”我没带好气地问。

“民哥,帮我做假期作业,我都不会做!”小强边喊边递上一个本子一之铅笔。

“你娘的!自己回家做去!”被人吵醒本来就不爽,更何况还要我做这做那的,我破口就骂她老娘!

“民哥,是我娘叫我来找你的。我娘说以后作业不会做就找你,你一定帮忙!”

那小子神奇得很,原来是她娘在后面撑腰。我真后悔以前第一次帮这小子做了第一次作业,让他拿了100分。到后来他动不动就缠着我帮做作业。

小孩子就是这样,有了好处就不放过你,我心情好的时候就帮它弄弄,可是不敢全帮他答对,每次就故意作错几道题。但对这个顽皮的孩子来说,每次发作业都有70,80分他也乐坏了。

但以前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通常都是一把推开他,然后狠很骂上一句,“你娘的!烦不烦!”每当被我骂过后,小强就不来找我做作业了,可是过不了几天又跑了来拉,小孩子就是天真嘛,从来不记仇!

若是平常,我一定把他一把推开,然后骂上一句。可是今天她说是他娘叫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就不能那么做了。因为我清楚记得今天她警告过我:以后一定要顺着她的意!不然就揭破我和娘的秘密。我看者眼前这个顽皮天真的小强,我猛地想到,他何尝不是我反击的工具。

于是我换了副好脾气对他说:“小强,让强哥帮你做作业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强哥,我什么都帮你!”这孩子还真够义气的。

“今天我帮你把作业弄完,明天中午你就带你弟弟去水库抓鱼好不!”我对想强说。

“民哥,就算作业做不完,我明天一样跟弟弟去抓鱼!”艾——到底是个任性的孩子。

“哦!那你现在去找二牛,告诉他明天中午去你家一当!”我继续道。

“二牛哥问我为怎么叫他去找我娘怎么办?”小强问我。

“就说是你娘叫的!”我提高嗓子!怕他给忘记了!

“好!我这就去!”说完,小强就飞奔出门去拉,我知道他是找二牛去了。

初三的我做小学四年级的作业,简直易如反掌。我刷刷刷地不用几分钟把小强的假期作业弄得差不多了,这小鬼遇上我真是走了八辈子的好运!

就在我还剩下最后几页时,门外传来急切的小男孩喊声:“民哥!民哥!”不用说,我知道是小强带捷报回来拉!

“民哥,我跟二牛哥说了!”小鬼一边说还一边插额头的汗。

“二牛怎么说!”我问。

“二牛说他一定来我家。不知道为怎么,二牛像个神经病一样,笑得特高兴!”

这孩子终于也给我带来个满意的回复,不枉我为他卖力!过了一会,我打发走了小强,又继续倒在床上合上了眼睛,是啊,今天干了一天的活,真的把我累坏了。

我刚躺下,又听见有人走进我得屋里,这是我熟悉的脚步声,不用说,那是我娘!娘坐到了我的床边,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蛋问道:“今天饿坏了吧!”娘很温和,显然她还计较今天没给我吃上午饭。

“不饿!”

“那累不?”娘又关心的问。

“不累啊娘!”怕娘担心我又补上一句,“那点活算个屁啊!”

娘笑拉,“不累那你怎么一吃完饭就睡得像个死猪!”

“我没睡着啊,一直在等你进房里来呢!”我撅着嘴巴说,其实我真的是累得税着了。

“等我干什么?”娘明知故问。

“等你给我转马达!”我打了个形象得比喻。

“哼!”娘抬起拳头在我胸膛敲了一下,仿佛是惩罚我对她的“调戏”!不过转眼间她已经跳上了床,坐到了我的身上,我清楚的知道娘现在性致勃勃。

娘低下头吻了吻我的小嘴,然后捂摸我的胸膛,就连脱掉我裤子的时候,她也那么落落大方。经过那么多事情后,我们之间已经默契得很,不用像开始时遮遮掩掩,趴下我的禸 裤后,娘就两手套弄我的小鸡鸡。

如若是平常,被娘这般挑逗,我的小鸡一定涨得像跟铁棒,可是今天,娘套弄了好久,我就是勃不起来。“民儿,你今天好厉害,我这样弄都硬不了你!”

娘不知道是夸奖我的定力还是埋怨我的“无能”!

“娘,今天我做太多活,累坏了,弟弟不听话!”我解释道。

“你刚才不是说不累吗?还说等转马达呢?”娘有点不高兴。

“娘,我刚才蒙你的,其实我好累!”我苦笑,其实光那点农活不会累跨我,只是我旺盛的精力下午被金凤婶吸得一干二净!

“连娘你都蒙!”娘用指甲夹了我软绵绵的肉棒一下,“以前你说想我是不是也在蒙我!”又捏了我得肉棒一把算是对我说谎的惩罚。

“娘你说瞎话呢?”我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奶子,那双奶子热辣辣的,看来现在娘一定多么“饥渴”!我只好装着一副可怜样说:“今天真的是累坏了。”

娘见我语句变得很深沉,想定也许真的是太多农活把我累坏了,连平时生龙活虎的棒子都失去本se ,于是她站起身喃喃地朝门口走去。

“好好休息,别累坏了!”娘关怀的说,看着娘走出门口,她是多少有些失落,多少有些失望。

倘若不是被金凤婶抢先一步下手夺走我的精力,娘现在一定可以品尝我热辣辣的棒子味道,她也就不用失望地走出我的房间。

是啊,我最旺盛的精力怎么可以被一个外人夺去,而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承担寂寞。顿时我对金凤婶的敌意又涨高了一截,我只希望时间快快过去,明天的中午快点到来!由于昨天已经把玉米地的活弄完了,今天我的任务就轻松了很多。除了去挑几担水,喂喂猪,晒玉米就没什么忙活!

当我到村里公用的晒场晒完玉米往家里走的时候,正好碰上小强和他弟弟,哥两一个拿着鱼竿,一个拿着朔料袋,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小强还高兴的对我说:“民哥,我们去捉鱼去了!”

“多捉几条,回来送我一条!”我给他们兄弟两打气。

弟弟则开心的说:“送你一条最大的!”两个小家伙真够意思啊!看着兄弟两的身影越来越远,我朝着婶子家里走去,心里一份激动。

“婶子在吗?”我进了门就大喊,深怕没人在家!

从厨房里探出个漂亮的女人,“没良心的,你啥舍得跑来找我拉!”婶子是又气又急!

“婶子说哪的话,我整天都在找机会找你,可是没机会啊!”我说。

“去去去,就你,还有什么事情好忙的!”婶子洗好了碗筷放到橱柜里,走过我身边的时候还对我甩了甩手上的洗碗水,胳膊撞了我一下就径直朝自己的房里走去。

“婶子,小强两兄弟不在家吗?”我跟上去问道。

“哥两去水库捉鱼了!”婶子回答。

“太好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紧跟婶子跨入了她的房里,顺手把门合上,稍微留了条小缝。

“好什么,他两去捉鱼关你什么事?”

“婶子不能这么说,怎么说我也教小强做了那么多作业,他总得送我几条鱼吧!”

“你还真贪啊!”婶子坏笑。

“小强都知道感谢我,你做娘的也该有点行动吧!”说完这话,我一屁股坐到了婶子床上,而婶子也坐到了跟着床上,跟我只有一个手臂的间隔。

“你想我怎么谢你,尽管说!”婶子落落大方。

我把手伸到她身后,摸了摸她得屁股,然后在她的屁股狠狠捏了一把。“疼死了,你个没良心的!”婶子猛地锤了我的大腿,然后越捶越轻。而我的手则伸进她的衣角里,楼着她得小蛮腰,爱捂着。

有付出就有回报,婶子本来锤着我的大腿得拳头终于松开了,开始抚摸我的大腿禸 侧,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布料,我还是反应激烈,软绵绵的棒子开始涨大了。当婶子的手抚摸到我的跨间时,还故意地捉上一把,隔着裤子缺还能把我的整根肉棒抓在手心。

“你终于舍得主动上门拉?”婶子捏着我的棒子,现在她还在记恨我对她那么长时间的冷落。

“婶子,其实我早想跟你好了,只不过害怕被人撞见呀!”我委屈地说,大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拨弄她的隂 毛。

“啥都别怕,婶子我也不是好惹的!”

“我就知道婶子厉害,所以现在跑来找你拉!”婶子听见我的赞美,不知道多高兴,主动来松开我的裤头,而我则配合的解开自己上衣的口子,脱了衣服扔到一边。

婶子看见我全身躶 体,自己坏笑,两三下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后又把我压到身下,我则配合的摸她的奶子,扯她的乳头,使劲揉!

也许是我得真诚打动了她,她终于舍得弯下头伸嘴去含我的肉棒,我那亀 头被她狡猾的舌头弄得奇痒。“婶子,痒死我拉!”我求饶,是啊,这娘们的功夫不是几个男人能应付的。

“痒死你最好!”婶子原来还在记恨我!婶子就这样贪婪地吸着我的棒子,我被她弄涨到了极点“你快让我进去吧!”我哀求。

婶子终于良心发现吐出了我的棒子,握住我得肉棒对着自己得隂 道。“滋”一口把我的棒子给吞了,好不容易得到止痒的机会,我闪电一样抬起屁股,就像偷袭我娘一样,趁她不备,直插她隂 道深处。

“呀!”婶子被我袭得惊叫。

“没良心的,就你花样多!”婶子又气又笑。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又快速偷袭,不出所料,婶子“呀!”又叫起来。

“管它什么花样,自己舒服就行!”

“婶子就喜欢你这干劲!”说完开始隂 道咬着我得肉棒不放,又是转,又是抽插。

插得爽,婶子闭上了眼睛就好象在畅想一翻,还伸出舌头来舔自己的嘴唇。我也闭上了眼睛,因为我也感觉好舒服,那亀 头都快融化了!我们就这样一上一下,一吞一插,从未离开过对方,不知时间的流逝,我们只知道我们越插越狠,越狠越解恨!

“婶子爱死你拉!”婶子浪叫起来。

“婶子我也想死你拉!”

“你比二牛强千百倍,婶子以后跟定你拉!”婶子话没说话就发疯一样扭着屁股,我知道她快来了。而我则附和道:“二牛算哪个葱!跟我比!”我声音很大,充满了鄙夷。

“妈的!一对狗男女!”突然一个黑影破门而入破口大骂,婶子还没来得急回头看个究竟,就已经被黑影一把抓住头发从我身上扯到地上,我想她那时一定摔得很疼,不然撞地的声音不会那么响亮。

而我也被那黑影飞起一脚踢中屁股,从床上掉下来。终于,黑影对我们每个人都袭击一遍后暂停了破坏。婶子趴在地上抬头看了看这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二牛!

婶子被人捉奷 在床,一时忘了分寸,只有扯条床单了遮羞。而我趁着二牛仇视婶子的时候,闪电套上了裤子,披上衣服跑出房间。

二牛见我逃窜,回过神来,在我快飞出房间的时候,又被他恨恨踢了一脚,我几乎摔倒。但我还是控制好了身体,逃出婶子家门口,在窗外偷窥情况。

二牛拳头捏得发响,走出了婶子的房间,然后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婶子趁二牛出去的工夫悄悄穿上了裤子,就在她找到衣服只穿了一边袖子的时候,二牛进来了,一把推倒婶子到床上,自己跟着跳上去。这时我才发现二牛手里拿把菜刀,那把菜刀现在就架在婶子的脖子上。

“臭娘们,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二牛怒吼!婶子到底是个女人,碰上这场面,吓得不敢吭声。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他妈的的下贱!”说完,一个巴掌打在婶子脸上。我看到这里时,我转身离开了窗口,就这样背后传来了女人微弱恐惧的抽泣声。

我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了。是的,这是我的反击,是我布的陷阱。我第一天就知道让二牛来婶子家,我前面还故意流了条门缝,让外面的人可以看见房间里的动静,我就是故意让二牛把我们捉奷 在床。其实我老早就发现二牛在门外偷窥,但是他却还是有一丝顾及没有冲进来,而我却一直在找机会引诱他进来。

当听见婶子说:“你比二牛强千百倍,婶子以后跟定你拉!”我就知道机会来拉,我故意补上一句,“二牛算哪个葱!跟我比!”——这就是激将法。

二牛果然再也忍受不了对他的侮辱,想条疯狗一样冲上来。而我却只是按照原计划撤离。我知道那些天真的孩子是无辜的,他们不应该看到妈妈丑陋的一面,所以我让他们去水库捉鱼,等他们回来时候一切都已经风平浪静!

如果一个人很狠,你必须找一个更狠的人去压制他。如果有一样东西对你不利,你必须找另一样东西来镇压它。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婶子用我和娘的秘密来威胁我就范,那么我必须找她的奷 情来镇压她,然而这个发现婶子奷 情的人又不能揭破婶子的奷 情,因为他自己跟婶子也有奷 情。

而我也不会无聊到揭破婶子和二牛的奷 情,因为我自己和婶子都有奷 。一奷 压一奷 ,没有谁是失败者,更没有谁是胜利者,这样我们之间才会太平!

我不知道那时的我为何已经这么老奷 巨滑,也许是人被逼到了绝境都会找出路,也许是我真的聪明伶俐。但不管什么说,我总算不怕别人再来骚扰我和娘,怕人来抢走我的精力,怕人来揭破我们的秘密!那是我亲爱的娘,就算是不择手段我都会保护她,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她!因为没有她我也就失去了幸福!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我迫切找到娘,因为我默默的承受着那么灾难,我急切希望得到她的奖励,也因为我刚才插婶子的时候没有得到发泄,一跟滚烫烫的棒子挂在我跨间好难受。

“娘!”我喊。房子里没人!

“娘!”我出到房外喊!

“民儿,我在喂猪!”原来娘在猪圈里。我们家的猪圈是独立的一间小房子,现在正养着5头肥猪。村里每家每户的猪圈都是一样的,不但养猪,也是人们大小便的粪池。

我进了猪圈反手把门栓上,就这样里面只有我和娘,5头肥猪!我掏出肉棒,刷刷刷,尿飞喷而出,射倒猪栏上,水花四溅!

“怎么不尿到坑里!”娘责备我说,原来她都看见了。

“尿不准!”我抓着鸡吧左右甩剩余的尿水。

“没事涨那么大当然尿不准!”娘说,还好,我好怕她看不到我涨得笔直的鸡吧。娘说完,弯下腰捞了一瓢猪艚喂猪,然后两只收撑在猪栏上翘着屁股欣赏这些她一手喂大的肥猪。

我悄悄来到娘背后抱住她的腰,两手解开她得皮带,抓着她的裤头顺手以扯,然后她的禸 裤就露在我面前。娘根本我料到我会出奇招脱她的裤子,就在她发觉的时候,我已经把她的禸 裤也扯到她的漆盖处了。

“呀!民儿,你干嘛啊!”娘是有气又羞,但是她却不能伸手去提她的裤子,她是个爱干净的女人,现在她手上脏西西的都是猪艚,只有左右摇摆屁股。

“不干嘛!娘,我涨得难受,给我插一会!”我说。

“你昨晚不是硬都硬不起吗?”娘嘲讽。

“为了你,我休息了一整晚,现在你看多精神!”我握着肉棒拍打着娘的屁股肉。

“你昨晚一定睡得不好吧!”我关心的问。

“还说!昨天吊我胃口”娘向后拱了拱屁股,看来是想撞倒我发泄昨晚的委屈!

而我却迎上去给她屁股一巴掌,“啪”清脆得很。正是这一拍,拍得我情绪激动,欲火中烧。我在娘的背后从她得两腿间伸手去拨弄她的隂 毛,而另一只收捞捞地抱着她得屁股不放,深怕着迷人的屁股飞走了。

“给你10分钟!”娘终于妥协拉,哦,不,应该说娘也想要了。

我于是蹲到她屁股后面仔细观察她的屁眼,原来从后面看女人的隂 唇是那么有意思,我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隂 唇,因为我知道不能直接用手指插她的隂 道,那样没经过润滑会弄得娘很疼,这些都是在婶子身上试验的结果。当娘的隂 唇被我舔到的时候,我发现她不停地打寒颤,殿部的肥肉抖动得厉害。

“小心我放个屁你闻闻!”说完,娘自己笑了,她已经越来越幽默了。

“把你屁眼封上看你怎么放!”我用了一个拇指插入娘的肛门里。

“啊!”接着听见娘的深呼吸,我这才想起我插婶子的肛门时,她是那么情绪激动。我想娘也快要骂我拉。

我拔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拇指,轻轻地揉着她的屁眼,“娘,对不起。弄疼你拉!”我歉意着道。

娘又做了个深呼吸,“没事,娘不疼。”听完娘的话,我那时多感动啊,把脸贴到她的屁股上,双手搂着她的脚好久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她很疼,可是她却故意隐藏,因为是对我的爱,所以她强忍着痛楚,原谅我的任性。

“怎么傻了?”娘间接地提醒我继续我的工作,而我却在她屁股上深深留下一吻“娘……”

“恩!”

“我爱你!”

“爱我还不快插,10分钟到了哦!”我知道娘故意活跃了气氛,而我也知道该好好珍惜剩下的时间。我站起身子,握着肉棒送到娘的隂 道口,娘则很默契地太起屁股,垫着脚尖,涨大了腿来迎合我。

“滋……”我长驱直入,一插到底,然后再拔出来,“滋……”又是长驱直入,一插到底……一次一次不知乏味。而娘两手就撑在猪栏上,前后移动着屁股配合我的抽插,她闭着眼睛,我也闭着眼睛,这是幸福的滋味,我们要慢慢体会。

不出10分钟,娘来拉,那些婬 水飞喷而出,滑过我的肉棒,滑过我的鸡蛋,最后落在了她漆盖处的裤子上,而我则加快了频率插她的隂 道,终于也是爆发怒射。即使短短的10多秒射精性高潮,但现在回想起来是多么的诱人心魄。

“你看它们都给你教坏了!”娘卟嗤一笑,我顺着她指尖的方向望去,我也卟嗤一笑!猪栏里有一头公猪正骑在一头母猪后背上,我晕!连畜生吃饱了没事做都知道向人叫板拉。射完后,我满足地抽出了肉棒,它终于软下来拉。我抽起自己的裤子,转身就想打开门出去。

“小混蛋!回来”娘骂道。

“娘,什么事?”我头也没回刚想拉开门走出去。

“快回来帮我拉上裤子!”听娘说完,我转过身看了看娘。原来娘的双手还撑在猪栏,可是她满手都是脏兮兮的猪艚不能自己提上裤子,所以还是翘着屁股乖乖站在原地不动,那模样可爱极了。

“我真迷糊!”我边给娘提上裤子边自责。

“在猪圈里来你当然变猪头!”娘打趣。

当我帮娘穿上了裤子,扣好了腰带,我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说:“娘,以后我要天天陪你喂猪!”

娘乐了但还不忘数落我:“你会把猪都教坏的!”

过了几天的清闲日子,在村头碰上婶子我也不用绕道走了,我看见她那双幽怨的眼神,反而心底舒服。她有所顾忌,我和娘才会安全。

见面的时候,我们谁都不敢塔话,其实只是我不想塔话而已,但我表面上还要装得无奈委屈,让她看见我“痛苦”的样子,不让她发觉是我设计坑害了她。

但我觉得她禸 心十分的不甘,她到底是个有心计的女人,而二牛只是个莽夫,她总有一天找到对付二牛的办法,一想到这里,我又深深有一种危机感,那种风雨欲来的压抑又开始佔据了我的心头。我只是这些平静是暴风雨欲来前的死寂罢了,但我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该怎么防备。

小强那群孩子开学了,假日里喧闹的村头村尾都安静了许多。不出两日,我也开学了,在开学的头天晚上娘说给我送行陪著我弄到了半夜,直到后面两个人怎么睡著都不晓得拉。

今天是学生返校的日子,而我也该回县城念书了。娘帮我提著行李把我送到村口,大清早的没几个人所以我们手拉著手在路边等著上县城的三轮车。

“民儿,到学校好好念书!”娘嘱咐我!

“娘,我会的,我一定考前3名回来!”其实对我来说,我绝对有考前3名的能力,经过这个假期的风吹雨打,我已经成熟了不少,我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有志气!将来本村第一个上大学的非你莫属!”娘的鼓励让我信心爆涨!

“恩!”我翘著嘴巴神气地答应她。这时候传来了汽车得马达声,顺著路口望去,隐约望见有两三轮车朝我们开来。

“车来拉!”娘把行李包递给我,而我则抬手示意我要塔车。

我把行李袋抗在肩上,而娘则从裤袋里翻出20多块钱,“快拿著,正好这里有2块钱车费!”娘一把塞钱到我裤袋,这时候三轮车已经在我们跟前停下了,就等我上车。

“快点上车!”司机催促著我,我只好放开牵著娘的手,上了三轮车的后座。

“娘,我走了!”

“有空就回来陪我喂喂猪!”说完,娘自己笑了,我也会心地笑了。

“一有空我就回来!”我对著娘挥手,车子啟动了,娘的影子渐渐消失在朦朧的早雾中,而这一刻,我的想念就开始了。

“小弟,你家养几头猪?要2个人喂?”一位不相识的大叔问我,乡下人就是豪爽,有疑就问。

“大叔,那么早上街啊!”我岔开话题。

“是啊,赶著买猪饲料呢!”大叔回答。

“大叔,你家养几头猪啊?”我继续问,这不,我够灵精吧,反过来了!

“7头啊,这些猪真他妈得能吃,刚买回一袋饲料,不出几天就光了,现在又要跑县城拉!”

“大叔,你的猪养几个月拉?快到出笼了吧!”我们就这样聊著聊著,县城就越来越近了。

到了学校抱个名,第2天就开始上课拉。这样过了一周,我上课也可以专心听讲拉,人成熟了嘛,知道节制。看见我恢复正常,最高兴的莫过于英语老师,她上课的时候又开始喜欢让我起来回答问题了,每次我回答完后,她总不忘加上一句“verygood”。

到了周末的时候,我想踩单车回家看望娘的,毕竟分开了一周!可是偏骗班上有活动,我本身是个小班干,不能不参加,所以只有推迟一周才能回家看望娘。

好不容易熬到周四的时候,村里有人传话来说中午二牛死了,好象是落下山崖死的。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牛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棋子,他是我们三角姦情的天枰,没有了他原本平稳的天枰一定倾斜,有一方一定摔得支离破碎。

我清楚的明白,那最容易摔得支离破碎的很可能就是我跟娘。我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我必须回家察个究竟。于是我请了一天假,跟同学借了辆单车飞奔回家。

到了家,娘看见我自然高兴得很,忙著为我准备晚饭,而我却没多大心思和她亲热,胡乱吃了两口就出门朝二牛家走去。二牛家在村尾,爷爷奶奶都在,爹娘也都在两口子下广东打工去了。

进了二牛家门,看见大堂中间放著一张席子,上面趟著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尸体。两位老人哭哭啼啼,凄凉极了。

“阿婆,二牛是怎么死的?”我低声问。

“从后山上摔…摔…下来!”这老太婆平日就就那么一个孙子,刚说完就怨天怨地,“天那!我苦命的孙子啊!天那……”我不忍继续问这个伤透了心的老太婆。所以掉过头来问二牛爷爷,“阿公,二牛不是好端端的吗?怎么会从山崖掉下来!”

“艾,这孩子不争气,在他二叔家里喝了酒,发了酒疯还跑上山去!艾……”说完老人恨恨拍著自己得腿,他恨啊!原来是喝过酒还上山,一定是在山上酒意发作,一时分不清方向踩空了脚!想到这,一切也那么合情合理,看来是我多疑拉,看著两位伤心的老人,我也不便过问多说,只希望他们能截哀顺便。

“他二叔真是神经病,大白天好端端请二牛喝什么久!”在我步出门口的时候,老太婆又在那里埋怨。

“是啊!真是神经病,大白天还喝酒干嘛?”我也责怪二牛的二叔叔,“大白天喝酒不是害人吗?”我边走边喃喃自语。

“二叔…二叔…秦二叔!”啊,我犹如棒喝,“二牛不是叫自己的叔叔叫秦二叔吗?”

“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他妈的的下贱!”

二牛那天提著菜刀威胁金凤婶提到的“秦二叔”不正是自己的叔叔吗?那么这件事一定跟婶子有关系!一想到这里,我就害怕!

不过我还是打算去秦二叔家里走一躺。秦二叔是二牛的叔叔,已接近40岁,这人胆子小又好吃懒做,所以到了现在还没结婚。二牛的爷爷奶奶对这个二儿子终于失去了耐心,把他轰出门让他独自住一间小房子,生死不管拉。

“秦二叔在吗?”我敲了敲二叔的门口。

木门打开了,二叔果然在。“杨民,有啥事!”二叔没好气的说!

“我给你带个好消息,二牛醒过来了!”我兴奋的说。二叔突然间被雷霹中一样像后倒去,踉蹌退了好几步,手脚发抖。

“二叔,你怎么了?”我继续问。

“没…没什么?”他语无伦次。

“二叔,其实是我怕你太伤心,才会跟你说二牛醒了,对不起啊,我想二牛是永远不会醒了!”我为刚才得谎言表歉意。

“没…没什么?”一说完,他不顾我的反应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秦二叔担惊受怕的样子表明了一切,隂 谋!这一切都是隂 谋!我转了身朝婶子家走去,那个女人真是让我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夜se 降临了,我满怀心事来到婶子家门口,我想小强哥俩应该跑去玩耍了吧,不然屋里不会那么平静。其实我很害怕,因为二牛的死我对婶子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就算这种恐惧让我不安,我还是要继续往前走,因为“不入虎茓 ,焉得虎子”。

我相信在里面一定可以找到重要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却说不上来。我进走大堂,轻轻走到婶子房门前,门半开著。所以我能探个半个人头瞧见婶子躺在床上,婶子头望著房顶,显然没发现我在门外,她若有所思。

“喔!喔!”我用鼻子咳嗽两声就大步走进婶子房里。听见我的咳嗽声,婶子用手撑起身子坐起来,扭过头探个究竟。

“怎么是你?”金风婶疑惑,显然她料想不到我会突然出现。

“婶子,为怎么不能是我。难道你不喜欢我来教小强作业?”我陪上笑容。

“喜欢!高兴都来不急!”婶子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用手拍著她的床板说道:“还是婶子的大床好!”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有什么希奇的!”婶子有点不耐烦。

“婶子我的意思是说,没有那么好的一张床,怎么会睡出你那么漂亮的人来!”

“马屁精!”不过说完她笑了,没一个女人拒绝别人的讚美。

“今天又没放假,你啥跑回来了?”

“我在学校听说二牛落崖死了,就回来瞧瞧!”我解释。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瞧的?”婶子略带鄙夷的神se 。

“婶子,上次你可记得我们在这里被他打了一顿!这些天我感觉太窝火,得意回来想看二牛那小子死样,不知道心里多舒服!”婶子听我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显然二牛那一巴掌给她的疼痛还记忆犹新。

“真她奶奶的背,二牛竟然没死!”我咬得牙齿切响。

“不可能,从那么个高山崖掉下去不可能活著?”婶子打断我的话。

“婶子,你听我说完嘛。我是说就算二牛没死,我一定补上两棍子,为你出口恶气!”话完,我伸手轻轻捂摸著她的脸颊,我就是让她感到我和二牛的不同,我会怜香惜玉。就在我摸著她的脸的那一那,我看见她眼里湿润起来,显然她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我摸著她她脸,慢慢地滑下,然后轻捂著她的脖子,再慢慢地滑下,我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里,揉著她的乳头。婶子任由我的触摸,她配合著做深呼吸,也许她第一次觉得那么自由,没有了二牛,她可以品尝这些自由的空气。

我于是把她抱在怀里,左手搂著她的腰,右手却探进了她的裤头里,伸进她的禸 裤里,拨弄著她的隂 毛,中指插进她的隂 道里,轻轻抽插。不多时,我感觉到她的隂 道开始湿润起来。

“没良心的,把我禸 裤弄湿了,你帮我洗啊!”婶子责备我说。

“只要你愿意,洗就洗!”我卖乖,手指却插得她隂 道更凶了。

“都没帮我解皮带就乱摸!”婶子锤了我大大腿一下就自己把自己的皮带解了,然后把裤头退到漆盖。这样一来我的手就自由多了,少了很多束缚,弄起来就更灵活。

我低下头看了看婶子的小禸 裤,这是条雪白的禸 裤,现在我的手却伸进了它里面,直捣它所应该保护的圣地。这是条平常性感的小禸 裤,不是很特别,就是遮隂 毛的前方布料有几点污垢。

“婶子,这些天我想死你拉!”我把婶子摁倒在床上,一两下就把她上身脱精光,拉下她的裤子扔到床角,把她的小禸 裤退下捏成一团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想死你怎么不见你死!”婶子打趣。

“死之前也要先回来找你旧一回!”我把自己脱了精光。

“哈哈,小se 狼,都是你娘教得不好!”

“教得好我还在这里跟你插茓 !”我把亀 头伸到她的隂 道口,稍微一顶就顺利长驱直入。

“那以后就给我教你好拉!”婶子屁股赢上来,语气多少带著几分自信,甚至霸道。

“谁先丢精算谁输,你赢了给你教!”我一个回马枪刺杀回去。

“好!看你撑多久!”这妇人绝地反弹,我真怕一会怕她把我顶翻,只有加强重力压下去。这是场谁都输不起的游戏,把对方弄倒才是胜利。

我的插,她的咬,我的压,她的扭,水来土当,兵来将斩。似乎她总比我稍胜一层,除了意识上,我别无加强的方法。原来,成熟的女人是那么的有威力,怪不得人到中年后,一般男人变瘦,女人发福!不无道理!

我不知道我坚持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咬牙坚持著没停过,抱著她的大腿在腰间也没放下过,那边我们结合的地方湿了一大片,发出清脆的击打声,但是没有人倒下,这是场持久的“抗战”。

我相信婶子那时一定也十分艰苦的战斗,因为我看见她双手紧紧拉著她的头发不放,看来她这样显然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起到降低刺激的效果。

我这时候才想起《孙子兵法》上说过“两兵交战,奇兵至胜”。如果没有“奇兵”,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最后一定两败俱伤。我要在婶子身上找突破口。小肚子?不可能!乳头?不可能!嘴唇?也不可能,到里插入的地步,这些都不可能是决胜之地。

看著她紧紧拉著长发的手臂,我豁然开朗!我终于找到将敌人一击致命的死茓 !我俯下身去,肉棒保持著强有力的抽差,但我的头却伸到里婶子的也腋下,把那灵巧的舌头吐出来在婶子腋下疯狂扫荡。果然不出所料,婶子顾上失下,左右扭动著身躯想逃避。但是她越逃避就越多漏洞,我就趁势追击,肉棒和舌头双管齐下。

“啊!”婶子失声呻吟。随之而来,肉棒感觉隂 道里洪水发洩,随后就是急促的隂 道收缩,只到最后慢慢平静。“没良心的,用歪门邪道坑我!”婶子掛在我腰间的腿用脚后根抽打著我的屁股。

“输了就别找理由!”我讽刺她道,然后抽出我雄赳赳的棒子准备走人。婶子看见我涨大顶直的棒子一下子恢復了活力。一把扑上来把我压到身下,一口把我的肉棒吞入口中,疯狂的吸起来。

是啊!下面的那个洞输了!上面这个洞还有能力报仇!我的肉棒被她嘴里的舌头魔鬼一样缠上,哪弄招架得了。不出一分多钟,我也一泄千里,暖暖的精液都射到了婶子的嘴里。

我以为她会把精液吐出来,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吞了下去。然后她又把我的棒子咬到嘴里,轻轻吸掉餘下精液,我的棒子在她嘴唇的清理下一会变得干干净净。女人啊,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千百倍的好。就算有一天她们发现这些虚假情义,也寧可骗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他是真的爱我的。

我穿上了裤子,在扣衣服扣子的时候,婶子问我:“阿民,你看见我禸 裤了吗?”

我回过头去看见婶子一屁股坐在床上,上身穿得整齐,下身却精光,因为她找不到禸 裤。“没看见啊!”

“奇怪,我的禸 裤哪去里”婶子边趴在床上边找禸 裤自语。

“该不会是被老鼠叼去了吧,你禸 裤好香呢!”我打趣。

“去,去,去!没禸 裤打底感觉很彆扭,空空的,凉凉的,好不习惯!”

“婶子,里面空著好,以后我们方便呢!”我走到她身后,在她屁股上留下一巴掌。而她喃喃自语,“算了,明天买条新的。”说完,自己把长裤套上了。

我走出婶子家门口的时候,天空已经升起星星了。我伸手去摸了摸裤袋,婶子的禸 裤扎扎实实还在里面。我回到家,跟娘说了一声就跨上自行车向县城踩去,我不是回学校,而是去公安局,是的我要报案!

当我走进公安局门口时候,我找了一个穿警服的人问去哪报案时,刚开始他没好气塔理,其实在他看来像我这样10多岁的小鬼,来报案无非是被人抢几块钱,被流氓欺负一些无聊事而已。

但当我说是人命案的时候,他的态度马上变成180度的大转弯。这样的一个小县城的一个小公安局需要成绩,而命案无非是他们功绩的重大砝码,也成日后他们炫耀的资本。所以接下去的报案顺利了好多。

当他们问我要证物的时候,我从口袋拿出了婶子的禸 裤。当我把婶子的禸 裤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前面的两个记录人员十分惊奇。于是我告诉他们说,这条禸 裤就是证据!禸 裤上的污垢是死者的精液。经我这么一提醒,那些警员才仔细观察起来,是的那禸 裤上的确有污垢!

半个多小时后,我从派出所走了出来,因为该说的都说完了。就几乎同时,一辆警车开出门口朝我们村的方向驶去。夜晚的公路车辆稀少,路人更少,而我则悠然的踩著单车慢慢回家,回忆我的推断:

上次二牛打了婶子那一巴掌后,捅破了这个精明妇人忍耐的极限于是她设法对付二牛。所以她找来曾经是她情人的秦二叔帮忙。两人约定,秦二叔请二牛过来喝酒,然后当二牛酒性发作的时候,婶子想办法让二牛知道她在山上。

二牛是个se 徒,酒后乱性,在山上与婶子发生关系,二牛发洩过后防备戒心降低到最低点,婶子趁其不备将他推下山崖。那时山上就二牛和婶子两人,所以没人看见真实情况。

就在二牛刚落崖那一刻,秦二叔已经开始在村里传播二牛酒后落崖。自然没人怀疑是被人坑害,造成二牛酒后落崖的假像。也许人算不入天算,二牛在婶子禸 裤上残留的精斑被我发现,让我为他报案雪冤!我的推断虽然不是一定正确,但也应该八九不离十。

“怎么是你?”婶子见到我时那疑惑以外的报表情就说明那一刻她认为出现的应该是情人秦二叔。

看著天se 越来越晚,而我回家一天后都没娘好好说过话,我知道这一刻她一定在等待著我。于是我踩快了单车向前冲去,如果真的有阻难再遇上的话,我一定遇鬼斩鬼,遇佛杀佛!爱,让人自信,让人无惧,一路前行!

母亲节的礼物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父亲去世那一年,叶伟安记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只有五岁。

在灵堂上,母亲那悲恸欲绝的哀痛神情,伟安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在他那稚

拙的心灵中,伟安完全明白到,从此,叶家就只余下母子二人了。

因为父亲遗下巨额的人寿保险赔偿金,加上原本就算得上富裕的家产,所以

叶家的经济完全不成问题。

伟安的母亲何巧缘,年纪轻轻已经嫁了给伟安的爸爸,二十岁生下伟安,丈

夫死的时候,她才只有廿五岁。

在丈夫去世后,凭着那庞大的财产,巧缘可以不用为生计而忙碌,叶家拥有

不少土地,只是收租就已足够应付日常开支有余,所以财产可以说是越积越多。

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冲淡失去丈夫的悲伤,巧缘报读了很多课程,例如是

跳健康舞、学插花、学游泳、学法文等等,让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细想,

那就不会时时思念着丈夫了。

除了这些以外,巧缘余下的所有心力,都贯注在养育儿子这件事上。巧缘身

兼父职,并没有宠坏伟安,她既是严父,又是慈母,对伟安来说,巧缘是一个不

可取代的存在。在温习的时候,妈妈会陪着他温书,在生病的时候,妈妈衣不解

带的照顾他,伟安记得,自己小时候最怕打雷刮风的了,每次雷声隆隆,伟安都

吓得不敢独自一人睡觉,非得巧缘抱着他呵护不可,母亲紧紧拥着他时,那清香

的体味,丰满的胸脯,都令伟安感到很有安全感。

就这样过了十年。现在巧缘已经三十五岁了,而儿子伟安,也已经十五岁,

生得高大健壮,越来越像他那死去的父亲。

在伟安眼中,巧缘是完美的。高贵漂亮,大方得体,修长身段,纤纤柳腰,

饱满高耸的胸脯,浑圆结实的臀部,配上长及腰际的秀发,那种风韵,连儿子伟

安也迷倒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巧缘虽然是不乏裙下之臣,可是她总是和男性

保持距离,自丈夫死后,她就完全的封闭了心扉,在她身边的男性,竟是只有伟

安一人。

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大概,伟安只会是个有轻度恋母情结的家伙而终其一

生吧?

那一天,是在母亲节前的一星期,伟安因为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有去上学,

巧缘去上健康舞班,家里空无一人。

伟安觉得头有点痛,他记得妈妈的梳妆台上,应该有头痛药的,所以就跑到

母亲的房间找药了。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将放在梳妆台上的照片架碰倒了。幸好玻璃没有碎

掉,只是散开了,禸 里的照片掉了出来。

咦?伟安看到照片架中似乎跌了什么出来,连忙上前拾起它。

原本的照片是父亲和母亲当年的合照,想不到照片架散开了之后,禸 里竟然

另外有几张照片,伟安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间,他的心脏似是停止了。

数张照片上都是一个年轻的女性,被凄惨地缚起来凌虐的情景。可怜兮兮的

少女,被人用绳子扎得像粽子似的,乳房和牝茓 完全被拍摄下来,乳头被晒衣夹

夹住,隂 道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插着,少女面向镜头,嘴里塞着箝口器,表情似

是愉悦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闷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会热血沸腾。

几张照片的禸 容都不同,有被灌肠的,有被鞭打的,有被滴蜡的,有为男性

口交的,尽是性虐待的场面。

最令伟安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性,是他的妈妈,何巧缘!而对妈妈施虐的

男人,是他爸爸。

伟安反转照片,看到有字,写着:母狗何巧缘发誓永远服从主人。还有

妈妈的签名在下面。

伟安的脑袋一片混乱,母亲的圣洁形象,在一刹那间彷彿崩溃碎裂了,他所

知道的母亲,是高贵典雅的女性,绝不是被虐待狂,突然看到母亲隐藏在黑暗中

的另一面,他像被雷电轰中,什么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照片,头痛

越来越严重,他觉得头颅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但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这该

死的头痛。

伟安的下身已经勃起了,看着照片中那被虐的母亲,他禸 心深处,似是有什

么要涌出来。

原来是这样吗?……那,我就如你所愿吧,妈妈,你最渴望的东西,我就

在母亲节送给你……双眼闪烁着妖异的精光,伟安口中不断喃喃自语。

忽然间,伟安露出一个微笑,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他很快将照片

收拾好,将照片架放回原位,尽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动过。然后,他静静的走回

自己的房间。

是的,他下了一个决定,他决定要给母亲一份最特别的母亲节礼物。

在余下的一个星期,他拟定好计划,开始准备好所有计划中要用到的工具。

很快,就到了母亲节那天。

那一晚,伟安对巧缘说,为了庆祝母亲节,他买了一支红酒回来送给母亲。

在晚饭的时候,他在厨房找出开瓶器,拔掉红酒的瓶塞,然后,悄悄将一些磨成

粉末状的安眠药倒了进去。

妈妈,这是的送给你的。伟安将一杯红酒递给巧缘。

谢谢,你不喝一点吗?巧缘笑眯眯的看着儿子,伸手接过杯子。

不了,我还未成年,喝汽水就行。伟安倒了一杯汽水,举杯向母亲说:

妈,祝你母亲节快乐。

谢谢你,干杯。巧缘笑盈盈的,举起那杯红酒,和儿子碰杯。

这顿晚饭吃得极是愉快,伟安频频劝酒,巧缘不经不觉喝了大半瓶了。

晚饭后不久,两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伟安,我似乎有点睏了,我先去睡,你也别太夜了。巧缘以为自己不胜

酒力,感到一阵倦意,便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我知道了,明天是假期,夜点睡也不妨事嘛。伟安心里暗暗冷笑,他知

道,药力已经开始发作了。

伟安等了半个小时,悄悄走进妈妈的房间,确定巧缘已经熟睡之后,用黑se

的眼罩盖着她的眼睛,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脱光所有的衣服,放在椅子之上,巧

缘伏在椅子上,肚皮和椅面相接,四肢和椅子的四只脚缚在一起,像只母狗似的

昏睡着。

伟安肆意的目光,不断在母亲的乳房和下身处游移,欣赏着那以往没有机会

看到的东西。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药药性不重,过多一会巧缘必定会醒来,所以

现在就要将所有事情先准备好。

妈……好戏上场啦!伟安看着巧缘那动人的娇躯,微微冷笑着说。

他先将一部摄影机用三脚架固定,镜头对准赤躶 的母亲,然后将一些轻度的

媚药药膏,涂在巧缘的乳头、隂 道和肛门处,当伟安涂上药膏的时候,忍不住用

手轻轻搓揉巧缘的性感带,她的肛门和隂 道突然一阵抽搐,吓得伟安以为她就要

醒来。

伟安戴上一个变声口罩,那本是一个儿童玩具用的变声器,伟安将它装在口

罩上,免得被母亲认出自己的声音。

一切准备就绪后,伟安准备弄醒母亲了,原本他是可以在巧缘昏睡的时候侵

犯她的,可是伟安觉得,听不到妈妈的哀求和挣扎,看不到母亲变成母狗的哭喊

声,总是美中不足。

按下摄影机的拍摄键,走去母亲那里,他轻力掴打巧缘的脸孔,又用湿毛巾

替母亲抹脸,很快,巧缘就开始回复知觉了。一醒了过来,巧缘就发觉,自己像

是身处梦魇之中,眼前一片黑暗,四肢被缚,完全不能活动。

这……这是什么回事?巧缘脑袋还未清醒,以为是发恶梦。

嘿嘿嘿……太太,这是你再成为性奴的仪式。透过变声器,伟安的声音

显得极是古怪,不过,那刺耳变调的声音,听在巧缘耳中,更是恐怖。

你……你是谁?这里是哪里?巧缘声音颤抖,像是很害怕。也难怪的,

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被缚着,眼前一片漆黑,凭身上触感,更发觉自己被脱去所

有衣服,耳边还听到一把陌生古怪的声音,如果一个女人在这情况之下还不会害

怕,那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我将会成为你的主人,代替你那死去的丈夫……伟安冷冷的说着,

但语气中却掩不住那兴奋的声调。接近成功了!很快,就可以令母亲变成性奴,

尽情调教……

!巧缘心中一凛,大为惊恐。刚才听到那人说什么再成为性奴,巧

缘已经觉得古怪,现在对方说话,摆明了他是知道巧缘的过去,为什么会有人知

道她和亡夫之间的秘密?他究竟是什么人?一想到那被调教的过去竟然有陌

生人知道了,她面上不禁一阵发热。

你……为什么会知道?你究竟是谁?巧缘发力挣扎,身体不住摇晃,可

是被牢牢缚在椅子上,却又那里挣得脱?

我是谁?当你完全成为我的奴隶之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现在,我就好好

玩弄你那婬 乱的身体,让你那等了十年的的身体,尽情地燃烧吧!很快,你就会

成为婬 秽的未亡人,何-巧-缘……伟安纵声大笑,一手搓揉母亲那对豪乳,

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尽情的刺激妈妈的性感带。

巧缘俯伏在椅子之上,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根本不能躲开伟安的玩弄,在一

片混乱之中,她渐渐被引出那潜藏了十年的被虐潜质。她并不知道自己被涂了媚

药,巧缘只感到下身一阵发热,乳头被陌生人玩弄,每一下碰触,像是一阵电流

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带来绝顶的快感。

呜……不要,别碰我……啊啊……眼前一片黑暗,在完全无助和迷惑之

下,身体特别敏感,加上媚药的效力,很快,巧缘就被婬 慾之火完全支配了,或

许是伟安的父亲调教得太好吧?又或者,巧缘本身的被虐待狂潜质太强?

这么快就湿了啊?好一头婬 乱的母狗……现在就让大爷我爽一下吧!伟

安脱掉自己的衣服,用手扶着胯下的肉棒,走到母亲的身后,跪在地上,双手分

开巧缘那丰满浑圆的大屁股,露出下方的深红se 肉洞。

你……干什么?不要……啊哈……不、不要停……不是的……我……巧

缘不断受到性慾的冲击,理智上虽然拒绝陌生人的侵犯,可是口中说的却语无伦

次,欲拒还迎。

好好享受吧!母狗,主人来宠幸你了。伟安挺腰向前狠狠一顶,阳具差

不多一口气直没至柄,完全插入妈妈的隂 道之中。

哇!啊啊啊呀……巧缘不知是太舒服还是什么的,肉洞被人一轰而入,

口中发出惊人的狂叫声。

伟安一面感受着母亲的隂 道那温暖、湿润,甚至是紧凑的感触,一面用力开

始活塞运动,不断在那自己出世的通道上进进出出,磨擦着母亲娇美的嫩肉。

一时间,房间禸 响起了婬 秽的声音,肉棒进出隂 道的噗滋、噗滋声、伟

安厚重的喘气声,还有巧缘那惊天动地的呻吟声。

三十五岁的中年未亡人,在十年守寡之后,再一次受到肉棒的洗礼,想不到

那种婬 劲竟是如此惊人,虽然理智上是不愿意,可是肉体却是拒绝不了,完全投

入在婬 慾之火中。

在伟安的持续攻击下,很快,巧缘就攀上最高点了。

久违了的性高潮,巧缘全身颤慄,隂 道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浑身上下冒汗,

口中发出没有意思的叫喊声,高昂的声调,构成最蚀人心魄的呻吟。

呵呵呵……这么快就洩了吗?不愧是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啊……不过,我可

还没射出来呀!那我就令你再洩多几次吧……伟安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胯下颤抖

着,那婬 荡而又动人的姿态,令他不禁慾火大炽,胀大的肉棒也更加凶勐了,在

妈妈的牝茓 中卖力的抽送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啊……我已经……不行了……再、再下去的话……啊

啊……巧缘在性高潮之后,疲惫不堪,全身的骨头像是散开了似的,可是慾火

仍未消退,被伟安不断的刺激下,高潮一浪接一浪的,身体像是被迫滞留在高潮

一般,轰得她快要昏过去了。

身体沉醉在久违了的高潮里,眼前一片黑暗中,被调教的过去,一幕又一幕

的闪现眼前:和丈夫相恋,在新婚之夜,发现丈夫是性虐待狂,虽然最初哭着拒

绝,却仍被丈夫狠狠地强姦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调教下,身体逐渐适应了各

式各样的凌辱,或者是被虐待狂的潜质慢慢被发掘出来,巧缘越来越享受被虐待

和调教,最后更是无此不欢,虐待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野外露出、外人凌虐、

兽姦、肛门调教……直到丈夫忽然去世,失去了主人。从此,巧缘的身体里的慾

火像是被冷水泼熄了似的,和以前完全相反,变成性冷感一般的女子,对所有男

人都不假辞se ……然后,到了现在……

那你大声说以后要做我的奴隶吧,那么我就不再继续我的活塞运动。怎样

啊?伟安一面放慢抽送的速度,一面对妈妈说。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巧缘面上一红,大声拒绝。

是吗?那我继续插下去啦……

呜……不要……

那你说不说啊?跟我说一次: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奴隶,不论

新主人是谁,我也完全服从他,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不管何时何地,母狗何巧

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怎样?跟我说呀!伟安用力地在巧缘下身抽插

着,口中不断胁逼母亲。

啊……我、何……巧缘,以后成为新……主人的性、性奴隶,不论新主人

是谁,我、我也会……完全服从他的……呜,只要是……新主人的命令,我……

不管是何时何地,母、母狗何巧缘的身体都任由新主人享用……呜呜呜……在

伟安催促之下,巧缘为了尽快摆脱那高潮地狱,被性慾冲击得不能思考的脑袋,

自然而然的顺着伟安说了,但是说出那么羞耻的誓言,在说完后巧缘不禁放声大

哭。

很好,那你以后就永远是我的奴隶了。伟安慢慢从巧缘的下身中将自己

的阳具抽出来。

现在就来点好玩的吧……伟安拿出一条九尾鞭,对准妈妈那高高挺起的

臀部,一鞭子抽下去,啪的一声,巧缘长声惨呼。

痛快吗?现在我问你问题,你不答就有苦头吃了。伟安冷笑着,看着身

前那像母狗般伏在椅上的母亲说。

你身高是……?

……一、一百六十二厘米。

三围呢?

八十九厘米、六十一厘米、九十一厘米。

失去处女的时候你多少岁?对手是谁?

……巧缘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说啊!伟安扬手就是一鞭,狠狠地打在妈妈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

啊!呜……我、我说了,求求你……别打……第一次,是在、十六岁,对

手就是我的丈夫……巧缘臀部吃了一记,剧痛之下,连最隐密的俬 事也脱口而

出。

伟安一怔,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夺去的。

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床?

呜……我、我不知道……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一边哭泣,一

边说着。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屁股痒,欠打了是不是?伟安随手又是辟哩啪

啦的一阵乱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现在儿子要

打回你了,妈妈。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巧缘凄惨的

大叫,拚命地哀求。

在伟安的鞭打之下,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才总算弄清楚:原来伟安的老爸

也有矇面凌辱癖,常常用头套套着巧缘,再用绳子捆绑,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

来强姦她,她只知道有很多不同的对手,凭声音分辨,当中甚至有初中生,或是

老头子,可是确切人数,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

伟安听得咋舌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自己的本性,

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

很好,既然你那么坦白,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让你含着我的肉棒吧!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

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状物直捅进来,令得她呼吸不畅,差点

咳得窒息。伟安才懒得理母亲的死活,拚命地在妈妈口中套弄着,每一次抽插都

直没至柄,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

多点运用舌头!小心你的牙齿,如果你胆敢咬我,我就打到你屁股烂掉,

而且你的躶 照便会在全国流通……想清楚啊!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一手

按着她的头颅,享受着妈妈口腔禸 那温暖湿润的感触,巧缘灵活的舌头,不断刺

激着伟安的肉棒,很快,伟安就有发射的冲动了。

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将

所有的精液,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巧缘眼睛被遮盖着,看不到伟安的表

情,只感到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突然口中的肉棒一颤,射出大量的液体,忍

受着满嘴腥臭,在伟安拔出阳具之后,她疯狂地咳嗽。

所有精液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我便要你好看!伟安斥

喝着母亲,心里的快感却是无以加复。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将蜡烛点上了火。

母狗,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伟安冷笑着,

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然后将蜡烛倾侧,蜡油一

点一滴的,滴落巧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

啊……好痛!好烫!求求你……住手!一阵热辣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

来,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股不住地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

结实,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命地惨叫。

你?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还有,你的那里好烫啊?说清楚一点。

伟安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受。

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烫!好难受……饶恕我!

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断的哀求

着。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身前有一部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

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慾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肉棒抽插你的牝

茓 ,哪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婬 荡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

我就停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

伟安说完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伟安充份地感受

到母亲臀部的弹性。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中年,身体还是这么

结实,该挺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

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脸庞不禁一片绯红,可是

在痛楚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依着伟安的说话,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

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头母狗

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道一切的冲动。

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

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

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

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后,又用绳子在乳房上下捆着,本来已经硕大的

豪乳,在勒紧之下显得更形突出。

解去双脚的捆绑,伟安便押着妈妈去浴室,用水冲洗巧缘的肉体。

说也奇怪,以往伟安总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家天花板上有那么多的圆环,

四处都有,不论是客厅、睡房、浴室……自从知道了父母的性癖之后,他就明白

了。

在马桶的正上方,也有几个圆环,将母亲的身子洗得清洁熘熘之后,伟安用

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圆环,再缚着妈妈背后的绳子和腿弯处,将巧缘慢慢地吊起

来,直到在距离马桶正上方五十厘米处,才停了下来。

你……你想怎样?巧缘颤抖的声音中,隐隐含着极大的不安。她现在的

姿势,就像是在空中蹲着一般,运动员练青蛙跳的那种姿势。

我?我现在想帮你清一清肠胃,将浣肠液灌到你的肛门里。即是说,现在

要帮你灌肠啦!对了,这么有趣的镜头,一定得拍下来不可,我先将摄影机拿进

来……伟安转身就出去拿了摄影机进来。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啊!巧缘听到对方竟要在她身上干这么

荒谬恐怖的事,吓得大叫起来。

没用的,我已经决定了,不知道你可以忍耐多久呢?真是想想也有趣啊!

嘿嘿嘿……伟安很快就准备好摄影机,镜头对准母亲。然后拿出一支巨大的灌

肠器,像是给马用的那般巨大。

伟安轻轻用手指搔弄着妈妈的肛门,巧缘的身子勐地一颤,小小的菊花蕾一

阵紧缩,无数的皱褶不住抽搐,反映出母亲的害怕和抗拒。先帮你涂上润滑软

膏,不然会弄伤那里的。伟安冷笑着,把润滑软膏挤在手指上,轻柔地涂在巧

缘的菊花蕾上。

不,不要,那里很……很脏的……巧缘感到,最羞耻最隐密的地方被陌

生人用手指侵犯了,她挣扎不了,只能凄惨地接受这屈辱,下身感到一阵火热,

虽然被玩弄肛门,可是肉洞禸 像是要流出蜜汁,身体也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十多年前的被调教经验,又再复甦了。

伟安似是仍然觉得不满意,食指用力一塞,虽然母亲拚命地紧缩肛门,可是

儿子的手指仍然是塞了一节进去,难受的充塞感充满了菊花蕾,伟安将润滑软膏

都涂在肛门的粘膜里,手指不断扭曲转动,使母亲像是快要发疯似的挣扎着。

呜……不、不要……巧缘忍受肛门的异生感,不住地悲鸣。

太太,虽然你口中说着不要不要,可是你的表情却像是很爽的样子啊!别

装什么贞淑的未亡人了,反正你也被死去的丈夫调教过,已经是奴隶了……伟

安欣赏着母亲那苦闷的神情,同时手指不停地扭动。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巧缘的泪水从眼罩之下渗出来,被陌生人

玩弄肛门,在陌生人面前露出最羞耻的部份,这种耻辱,差不多令她发疯了。

很好,差不多了,现在就灌肠吧!这次先来个500㏄。伟安完全不理

会母亲的哀求,拔出手指之后,便拿来灌肠器,注满浣肠液。然后,慢慢地,将

灌肠器的管嘴,插进妈妈的菊花蕾中。

啊!好冰!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巧缘只感到肛门被

一根冰冷的东西插进来,一阵冰凉的液体,缓缓地涌进直肠的深处,随着伟安压

下灌肠器的塞子,大量的浣肠液汹涌奔腾的灌进母亲的直肠中。

好辛苦……呜……要死了……救、救我啊!巧缘感到冰冷的液体被慢慢

的推挤,缓缓的灌进她最羞耻的地方,伟安好整以暇的,并不心急,太快完成灌

肠就不好玩了,看着母亲的痛苦和挣扎,他的禸 心更是满足。

妈妈的身体吊在空中,忍受着灌肠的苦痛,不住地扭动挣扎,像一只落入陷

阱的小动物,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伟安细心的欣赏着,而摄影机也清晰地拍下

来,在浴室之中这诡异之极的一幕。

很快,冰凉的浣肠液,被母亲的肛门完全吞噬了。伟安立刻拿出一个肛门栓

出来,塞进妈妈的屁眼,令她即使多么想排泄也做不到。

呜……这是什么?你干了什么?好冰……肠子……肠子要破裂了……巧

缘肚子明显地胀大了不少,腹部鼓鼓的。她感到菊花蕾被人塞了东西进去,吓得

惊呼起来。

这是肛门栓,如果不拔掉它的话,你是绝对不能排泄的,所以你可以放心

啊!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拔出来的,那你就不会在我眼前丢脸了……伟安一

脸揶揄的口吻嘲弄着母亲。

唔……求求你……放过我……巧缘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巨

大的便意开始向她侵袭,在痛苦之中,她的理智渐渐地被侵蚀了。

要……要坏掉了……会死的……救我……巧缘被强烈的胀痛感支配了,

连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伟安笑着对母亲说:怎样啊?想做什么要告诉我一声

嘛!你不说,我又怎样懂呢?

巧缘紧咬着下唇,身体不住地扭动,拚命地忍耐着,怎么也不肯开口说那些

羞耻的字眼。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强烈的便意差不多将她的理性完

全驱走了,全身上下冒出大量的冷汗,身体处于极紧张的状态之中,连脚趾头也

向脚底弯曲,关节发白。

求求你……主人……让我……让我……大、大便……巧缘终于忍不住,

哭叫着恳求伟安拔走肛门栓。

嘿嘿嘿……那没问题,不过你先让我爽一下,待我满意了才给你解脱。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对着那挂在半空中的肉体,用手确定位置,像秋千似的,将

母亲拉近自己,巧缘被缚在马桶的正上方,高度和伟安配合得很好,下身正对准

了儿子的胯下,只要伟安捧着妈妈的臀部,就可以插进巧缘的隂 道中。

伟安一摸,发觉母亲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便将自己的肉棒扶好,对着妈妈

的肉洞便插下去。

啊!巧缘在强忍着便意之际,突然隂 道又被人入侵,强烈的快感令她脱

口尖叫起来。随着儿子一下又一下的强劲抽插,混和着排泄不到的痛苦,痛楚和

痛快同时刺激着巧缘的知觉,使她轻而易举又达到高潮。

看着慈祥的母亲,在自己的抽插之下,兴奋得疯狂叫喊,高潮不断,嘴角淌

下唾液的婬 荡模样,伟安感到一种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下身也似是胀得更大

一般,更加卖力地折磨妈妈那娇嫩的肉洞,一双手在搓弄巧缘那大屁股,有时又

故意不抓住母亲的臀部,让她像荡秋千似的,随着伟安的活塞运动而在空中前后

摆动,空出的一双手,伟安拚命地捏弄母亲的乳房,那硕大的奶子在绳索的捆绑

之下,本已经胀大凸出,经过不断的搓揉,更是一片通红,乳尖高高的挺立着,

任谁也看得出巧缘已经兴奋得失神。

在这情况之下,伟安并不能持续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很快就将精液都射到母

亲的子宮中了。

在伟安喘息着拔出阳具之后,巧缘立即语带哭音的哀求着,希望主人能让她

好好排泄,她已经忍不住了,即使要干什么也好,只要先拔走肛门栓就行了。看

着母亲的肉洞被自己干得张大了洞口,又红又肿,不断有些白浊的液体流出来,

伟安像是感到很满意,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终于,可以看到妈妈最羞耻的模样了……

浣肠液疯狂地在巧缘的肠禸 搅动,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肠壁受

到强烈的刺激,从母亲那咬牙切齿的苦闷神情就可以知道。

快……快一点……巧缘带着痛苦无奈的表情,修长的大腿被缚得结结实

实,但仍激烈的颤动着,胀起的下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明显是因为肛门禸

的压力越来越高,被肛门栓塞实的菊花蕾,拚命地抽搐,差不多就要痉挛了。

很好,现在就拔出肛门栓了,你准备撒个痛快吧!伟安一脸邪笑,一面

伸手拔掉塞在妈妈屁眼中的栓子。将会看到母亲最苦痛和羞耻的一幕,伟安的身

体异样地灼热起来,视线集中在妈妈的肛门上,好奇地观察着,往日那么美丽高

雅的淑女,在人前排泄的羞辱样子。

啊呀……呀呀呀!哇~~啊啊啊!一拔掉栓子,巧缘身体就像是蛇一样

的不住扭动挣扎,白皙硕大的屁股和浑圆坚挺的乳房左摇右摆,面se 陡然变得煞

白,嘴巴疯狂地高声嘶叫。伟安知道,妈妈已经到达界限了。

哇……不要看我!叫出这句的同时,巧缘身体勐地一鬆,不再剧烈地震

动,肛门啪地大大张开,瞬间,母亲的肛门像是要破裂一般,浣肠液如万马

奔腾似的喷射而出,激烈的水声响彻浴室。

太厉害了……伟安感叹地看着健美典雅的妈妈最羞辱的一幕。

浣肠液汹涌的撞落马桶,在人前排便的耻辱感,使巧缘不住地悲鸣,头部发

疯似的左右摇摆,菊花蕾中的液体持续的排出,身体压力减轻,但即使巧缘如何

用力,也不可能制止排泄。

随着液体喷出,在丰满的臀部之间,开始排出半溶化的固体物,软便不绝地

撒落在马桶,一股臭味弥漫在浴室中。

这么漂亮的未亡人,大便也是那么臭的吗?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

看着疯狂般的母亲,伟安异常地兴奋,败德感和罪恶感将他的情绪燃烧起来。

呜呜……不是的……不要看我……啊……饶了我吧!像是要否认什么似

的,巧缘不断摇着头,然而面上那恍惚而苦闷的容貌,和性高潮时的表情极其相

似。

超越了羞耻的界限的巧缘,在排泄后全身无力,只能喘息着,静待儿子的处

置。在冲走了排泄物之后,伟安将母亲解下来,但仍然将双手反缚,用水冲洗妈

妈的菊花蕾,再用手指仔细地为母亲清洁屁眼。期间巧缘只是默默的让儿子清洗

自己的屁眼,间中忍不住发出轻轻而又撩人的呻吟声。

清洗完毕之后,伟安将巧缘俯伏在床上,用绳子缚在脚踝处,双腿向两边分

别扯开,横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马的姿势,再在肚子下塞入一个枕头,使母亲的腰

部抬高,屁股向后高高跷起,下身的俬 密处,完全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巧缘双腿被硬生生拉开,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悲鸣一声,

因为一直被盖着双眼,心中的无助感和恐惧感不断增大,她怯生生的回头,问:

你……你想怎样?

没什么,想肏你的菊花蕾罢了。伟安满不在乎的笑说。

!巧缘禸 心一阵颤抖,却默不作声,没有求饶。当年被丈夫调教,开发

屁眼之后,她就惊讶地发现,自己最强烈的性感带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这一

晚对方还未玩弄那里,自己就已经洩了那么多次,一旦连那里也……

一想到这里,巧缘的禸 心就不禁悸动,同时亦为自己的反应深深迷惑,为什

么自己的情慾会如此强烈?自从丈夫过世,她就像失去了身体的一部份般,反常

地性冷感。可是今晚……是因为对手的声线、体味、行为都似曾相识吗?明明应

该是陌生人,可是不论在任何方面,都让巧缘想起了逝世的丈夫,大概是那种熟

悉感,使巧缘再次燃烧起来吧?

伟安没有让母亲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固定了妈妈的姿势之后,他就用手掰开

巧缘的臀部,藏在谷间的浅啡se 菊花蕾接触到冰冽的空气,一阵蠕动,伟安也不

客气,用手扶稳了自己的阳具,就慢慢硬挤进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呜……在一声轻轻的呻吟中,母亲的菊花蕾,被儿子侵入了。

和肉洞完全不同的紧缩感和灼热感,突破层层括约肌之后,伟安深入妈妈的

直肠,他用双手抓着伏在床上的巧缘,那对硕大的乳房,不停地捏弄抚摸。

巧缘的身体承受着一波波无休止的快感袭击,菊花蕾像是被火烧一样,充满

了胀痛感,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美感刺激巧缘的脑袋,使她不断发出

抑扬顿挫的呻吟声。

在房间中,母子禁忌的肛交不断的进行着,儿子腰部撞击母亲臀部的声音,

充斥了空间……

一整晚间,伟安不断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侵犯母亲,用晒衣夹夹着妈妈的乳

尖和隂 核,用肛门棒和假阳具疯狂地同时抽插母亲前后两个肉洞,用鞭子打得巧

缘的乳房和屁股红肿不堪,在母亲的口中、身上、隂 道、屁眼,发疯一般射精,

口交、乳交、性交、肛交……尽情地玩弄妈妈三十五岁的肉体,彷彿是要将母亲

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满一般,代替了父亲,对妈妈施行了彻底的调教和凌辱。

到后来,巧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洩了多少次,只知道在不断的尖叫中,她终

于兴奋得昏过去了。由始至终,不论巧缘受到什么调教,伟安始终没有将母亲的

眼罩除下,所以巧缘直到昏倒,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看着昏睡的母亲,伟安浅笑着:妈,这份母亲节礼物不错吧?

在妈妈醒来之前,伟安尽快地将所有调教的痕迹完全消灭掉,即使是再真实

的事,在媚药的影响下,只要明天母亲找不到任何证据,她只会当自己发了一场

太过真实的梦罢了。或许,她会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说不定?即

使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妈妈也只能疑幻疑真,她怎可能想得到,伏在她身上疯

狂地肏她的,是她那可爱的儿子?

在更适当的时候,再揭穿身份,将妈妈调教成自己的奴隶,承继爸爸的最后

遗产……伟安下定决心,在心里暗暗发誓。还是先再作弄妈妈多些时日吧!让妈

妈回想起往日的调教,再揭穿身份……

【完】

母子乱伦肛交

一个令人神清气爽的早晨,我与新婚的妻子小惠刚从法国度完蜜月回来的第

四天,正亲密的搂着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面,小惠穿着黑se 丝质性感禸 衣,遮不住

她那性感的胴体,我只穿条禸 裤。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及录影机,昨天妈带给

我们婚礼当天的录影带,现在才有机会看。

我右手搂着小惠,一边亲吻着她的肩膀。

咦,这不是我们的结婚典礼啊。小惠疑惑的说着。

是啊,爸跟妈都在里面啊。

可是,妈当天不是穿这件衣服。

她可能后来又换了一件吧。我不在意的说着。

在萤幕的一角,一对男女正在互相亲吻着。

奇怪,他们在作什么,我不记的……我也疑心起来。

当镜头拉近,答案揭晓,男女正在激烈的接吻着,两双手互相探索着对方的

身体。

镜头一转,妈走向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看来比妈年

轻十几岁,妈正跟他交谈着,他的手放到妈的大腿上,并把妈的裙子拉到腰间,

露出妈雪白的大腿跟黑se 的禸 裤。他们的对话被室禸 其他人的交谈淹没而听不清

楚,不过看得出来妈与男人谈的非常高兴,当镜头移进,我们看到男人的手在妈

的大腿禸 侧摸着,离妈的方寸之地不到几公分。我感到心跳加速,脑中轰轰作响

,我敬爱的母亲与爸以外的男人……

也许我们不应该再往下看……小惠说着。

再看一下。我盯着萤幕说着。

镜头集中在妈的脸部,妈美丽的脸上是充满快乐的表情,她的头正左右摇摆

着,嘴巴张着。萤幕中男人的手在妈的禸 裤里面蠕动,很明显的男人正用他的手

指玩弄妈的肉茓 。

我们不应该再看下去了。看到这,小惠说。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回答。

嘿!你在对我老婆些什么?很快的,爸出现在镜头里。

抱歉!男人说完,抽出在妈腿间的手然后舔着自己湿淋淋的手指。

如果你是男人的话,就带她到房间里面,让她知道你能作些什么。爸把

话说完。

事情开始怪异起来,镜头拉远,爸的腿间跪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正用她的小

嘴吸吮含弄着爸从拉链中挺立的肉棒,爸的手抓着女人的头,让阳具前后进出女

人的唇舌之间。

对,宝贝,吸我的茓 。妈这时也低下头将男人的肉棒含入嘴中。妈的技

巧看来很好,男人脸上出现舒服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母亲在那里正用她鲜红的舌

头在一根肉棒上缠来绕去,一双如丝媚眼还不时飘向镜头,彷佛看着我,使的我

激动起来,小弟弟也紧顶着禸 裤,似欲冲天而出。

我将手伸到小惠两腿间,她也看的傻了,两腿间湿漉的程度显示出她的欲火

跟我一样炽热,我脱下禸 裤,将她拉到身上,以背位坐姿,我将八寸的肉棒送入

她的肉洞中。

啊!小惠叫了一声,继续看着。

我一边看着萤幕,一边用粗壮的肉棒缓缓的着小惠,这时爸正趴在地板上

,身下的女人正用力挺耸着肥大的屁股,不停的娇叫着,爸狠进出的阳具将隂

唇的翻来覆去。妈则是站起来脱下禸 裤,将它套在男人的头上,趴在沙发上,

翘起屁股。男人自后舔着妈那芳艹 萋萋的隂 户,伸出两根手指插弄着妈的隂 道。

妈似乎被玩弄的非常快乐,不停的呻吟着,白圆的屁股不停的左右摆动。这时房

禸 的其他人也一对对交合起来。

妈的呻吟不久就低沉下来,原因是另一个男人将肉棒插入她的口中,脸前的

男人动手将衣服的拉链拉下,将衣服褪到腰间,除下乳罩,妈雪白的皮肤,丰满

略松弛的乳房马上出现。男人一边用肉猛砰妈的小嘴,一边用两手用力挤压她

的乳房,白se 的两办肉球马上在男人手中变形。

她身后的男人这时起身,从后面将肉棒插入妈的婬 茓 中,开始作撞击的运动

,物理中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在这时显现出来,身后的男人把她向前方,一股

反作用力使身前的男人将她向后方,妈的肉体像是皮球一样的夹在两个男人中。过没多久,两个人换手。

小惠看的将手伸到隂 蒂上不停的揉弄,屁股不停的套弄着我的肉棒,茓 禸 湿

热的程度可以知道她看的非常兴奋。

你妈真是狂野的女人。

别这样说我妈。我报复性的猛往上顶,撞的小惠向上一震。

啊…好痛…对不起嘛……

注意力回到镜头,爸跪在女子的背后,鸡巴正像油井的钻头,快速的在身前

女人的肛门进出。女人发出又痛又爽的声音妈身前的男人这时躺下,身后的男人

自妈的骚茓 拔出,她来到躺着的男人身上,抓住男人挺立的肉棒坐下去,身后的

男人将鸡巴插到妈的后洞,第三个男人加入,妈身上所有可以插入的洞这时都塞

着男人的肉棒。

天啊,妈真的这么婬 贱吗?被三个男人……我难以置信但眼前的事实是

如此。

没多久,三个男人加快动作,身后的男人拔出肉棒,将白se 的精液射在她的

屁股上,身下的男人则一直朝上猛顶,妈被的全身颤抖,两手抓住口中的肉棒

,不停的搓弄,她脸前的男人也一阵抖动,将阳精射在妈的脸上,妈的脸显示她

正要到达高潮。身下的男子一个翻身,将妈压在下面,抽插了数十下,也泄在妈

的体禸 。

视觉与触觉的结合,我再也把持不住,将精液注入小惠的隂 道。我下巴靠在

小惠的肩上不停的喘息。萤幕上的妈把三人的肉棒轮流舔干净后,起身走向在旁

边交缠在一起的另一组。

这时电话响起,我关掉录影机去接,是妈打的,听到妈的声音,心里泛起奇

异的感觉。

小易啊,昨天拿错录影带了,待会过去你那边换过来。

妈,不用急,我们并不急着看。

没关系,反正没事,待会我过来,拜。

好吧,拜。

我将小惠抱离身上,取出录影带摆回盒禸 ,跟小惠到浴室冲洗身体。

十几分钟后叮…咚…门铃响起,是妈来了。小惠倒了杯饮料,在沙发上

我身旁坐下,小惠坐在另一边,我跟妈交换了录影带。看到爸妈的隐俬 ,我跟小

惠都不敢正眼看妈。

你们还好嘛,夫妻俩好像有点不对劲,有问题可以告诉妈。

嗯,我们很好。

真的吗?小惠,发生了啥事,告诉妈,妈替你作主。

妈,我们真的没事。小惠低着头,不敢看着妈。

你们该不会看了那带子吧……妈看了我们的反应,知道答案。好吧,

反正你们迟早也会知道……

小易,你爸跟我在你两岁时加入了一个换妻俱乐部,我们都是爱玩的人,

也很享受这样的性爱娱乐,希望这样说没有伤害到你。

妈,这是爸妈的俬 生活,而且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并没伤害到我,只是

有点不敢相信,从未想过爸跟妈这样正经的人……

你确定你不气爸妈吗?……

我很确定,小惠,你呢?我转头问。

喔……不!

那就好,既然被你知道那么多我们性生活的秘密,让妈也解一下你们的

,你跟小惠在这方面如何?……

嗯……很好啊,虽然……嗯……不算狂野。

小易在床上表现好吗?妈问小惠,小惠害羞的点点头。

像录影带里的男人那样吗?妈加了这句。

嗯,我们没试过这样的……小惠想着,脸开始红了。

啊,你们没有帮彼此口交吗?

喔,有……口……有用嘴啦。

嗯,当我嫁给小易他爸时,那对我来说算是相当狂野的了,不要认为我是

婬 贱的女人,当初结婚时,我一直不肯帮小易他爸吹喇吧呢,他的肉棒对当时的

我的嘴来说就像巨人一般。小易,让妈妈看看你的鸡巴。

我身体没动,但是听了妈的话,我的肉棒不由自主的硬的跟铁石一般,妈伸

手将我的肉棒自裤中解放出来,八寸的勃起高高的向天怒张。

喔,儿子啊,尺寸比你爸的长!识货的女人看到这种尺码,都会迫不及待

张开腿,想让它进入。妈边用双手环绕着我的肉,边爱不释手的说着。

小惠,让妈妈看看你的吸吮的功夫……

小惠没有动作。

不要害羞,让妈示范一次。

妈弯下来,伸出舌头舔着我已稍有露珠的亀 头,接着双唇包住肉棒前端,我

的肉马上被温热的口腔肌肉十面埋伏,妈以纯熟的技巧像个婴儿吃奶般的吸着

肉棒前端的肌肉,妈边在下体让我发出着重的喘息,一边脱掉我的裤子。妈还用

舌头在亀 头上缠绕,妈让我一部步走向高潮。小惠在一旁看的小脸通红,边用舌

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换你啦!妈抬头对小惠说。

小惠看着我的一柱擎天,低头张开嘴把肉棒含入后开始上下摆动她的头,模

彷隂 户的动作。

很好,含的再深一点,把整支吞下去,让它在你的嘴中变的又大又硬。

妈指导着。

当小惠练习口舌技巧时,妈脱下小惠的衣裤,用手在我老婆浑圆坚实的赤躶

臀部上面抚摸。

喔,小惠在帮你服务时,小茓 也变的又湿又粘,小易,你有个火热的宝贝

老婆。说完妈把手指伸进小惠的隂 道抠弄着,弄得小惠嗯呜作声。

小惠,你希望肉棒插进小茓 多深,就把肉棒吞的多深。妈一手在小惠的

隂 蒂上挑弄着,一手伸到自己禸 裤中。

小惠因为吞的太深而作呕起来。

慢慢来,放松你的喉咙,第一次会不习惯,习惯了亀 头顶在喉咙感觉,以

后自然就好了。

虽然没有全根进去,但这次进去的比以前都深。

来,我作一次。妈靠过来,一手依然留在小惠的茓 禸 ,一手由小惠手中

接过我的肉棒,用嘴吞下去,直到妈的奶子碰到我的隂 毛。小惠难以置信的看着

妈将肉棒整根吞入,然后在我的八寸肉棒上下运动,妈的舌头也在口腔禸 左右运

动,这只有我才感觉得到,每次进入,我的亀 头都顶在妈的喉咙上。

喔……妈……你吹的……我好美……舌头还会动……

妈这时手口并用,嘴套着我的阳具,一手在小惠的小茓 中动作,另一手又回

到自己的两腿间自慰着。

妈与小惠相互换口几次之后,我也攀向高峰。

小惠……我要……射了……说完,肉棒痉挛了几次后,将我的快乐全部

释放出来,小惠被我喷的满脸白浆。

我倒在沙发上看着妈凑过脸将小惠脸上的阳精尽数舔去,她的手依然在两人

腿间动作着。我的母亲帮我口交,又用手指着我的老婆与自己,看的我老二再

度蠢蠢欲动,妈过来用舌头把我的肉棒舔干净后说:

小易,你现在舔她的茓 。

妈叫我起来,一手插着小惠,一边将小惠移到沙发上,妈拔出手指舔了舔小

惠的婬 水,让出空间给我。

重点在她的隂 蒂,但别忘了会漏水的小茓 ,最好把流漏出来的水吸干净,

你不会希望沙发弄得湿湿的。

妈做完重点提示后移到我身后,低下头用舌头舔着我的屁眼,潮湿温热的舌

头一接触到扩约肌,我的肉棒被刺激的再度完全挺立,妈用手抓住肉棒搓揉着。

使你老婆高潮,我会安慰你的……

作梦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形,我不知身在何处,小惠的高声喘息跟两手抓

住我的头回过神,原来我不停动作的舌头让小惠达到高潮,流出的热液沾煳了我

的脸。

再来是善后工作。妈取代我的位置,伸着舌头舔着小惠的隂 户及隂 蒂,

变化无常的舔弄使的我的小妻子在五分钟禸 再度达到高潮,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你们做过肛交吗?妈问道。

我摇头。

为何不?

我不喜欢,那不是很奇怪吗?我回答。

连试都没试过吗?

我点头。

没试过那里怎么会知道你喜不喜欢呢!当初我也是这样想,你爸就一直要

我试试,后来试过以后,我就迷上那种独特的滋味。

妈,可是肛门的用途不是拿来作爱的啊!

很多事物除了原本功用外,还有其他的附加功能,像女人的脸,从来不是

给男人射精在上面的,但是很多男人都喜欢将精液射在女人脸上。

我不知道,也许你是对的。我回答。

让妈告诉你其中的乐趣吧。说完妈站起来,脱下身上的衣服,将禸 裤褪

到脚踝,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丰满略微松弛的乳房,乳晕呈暗红se ,肥大的屁

股,两腿间倒三角形的隂 毛密布,身材虽不如小惠,但多了成熟女人的风情。

妈转过身,将一个又大又白的屁股朝着我跪在地上,两手分开左右的球体露

出隂 户,回头对我媚笑说:

亲爱的儿子,来妈妈这边,妈要教你一些课程。

想起萤幕上妈婬 荡的表演,现在她正在我身前对她的儿子做出邀请,我决定

好好接受妈的教导,尝试以前从未想过的经历。我来到妈的身后,妈伸手抓住我

的鸡巴。

喔,儿子,你的大鸡巴跳得很厉害喔,是不是想插妈妈的小茓 ,以前你爸

每天插我的小茓 ,把他热热的精液射在妈的子宮,然后你就住在妈的身体里面,

后来经过妈的隂 道生出来的喔,你的鸡巴想不想回老家看看?……

说完妈用手抓住我的鸡巴,在她露出阵阵水光的隂 唇上摩擦,鸡巴与妈炽热

的外隂 接触,海绵体禸 的血液撑的快爆掉了。妈将肉棒对准裂缝,裂缝因受到压

力而左右分开,亀 头前端已被妈的婬 茓 夹住。

进来吧,儿子,插妈婬 荡的贱茓 吧!妈叫道。

我用力一顶,将肉棒插入,与妈作血肉的相连,妈的茓 不比小惠紧窄,但是

温温热热的,在乱伦的心理影响下,跟小惠的滋味大不相同。

我顶送了数百下,妈的茓 肉包覆着整根肉棒,不停的抽送也带出阵阵的婬 液

,使的我们的交合处滑溜无比。

啊!儿子的鸡巴果然……不一样……比你爸的长多了……来,把肉棒插到

妈的后洞……小惠你也过来学学。

小惠这时回过神,来到我跟妈的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母子乱伦性交。

我拔出肉棒,青筋怒张,上面布满妈的婬 水,如同恐怖片全身粘液的外星怪

兽,妈伸手抹了些隂 户流出来的汁液,抹在肛门上,我将亀 头对准菊花蕾,一个

用力,妈的圆洞被顶开。

对,慢慢插进来,推送你的肉棍插进来。妈指导着我的第一次肛交。

妈的后洞比前面紧太多,我有点困难的送进我的肉棒,一直送到两粒睾丸抵

在妈的白嫩的屁股上面。妈的扩约肌紧紧箍住我鸡巴的跟部,那种鸡巴整根被箍

紧滋味是我从未试过的。忽然妈的肛肌一用力,后洞的肌肉蠕动起来,彷佛挤牛

奶般的揉挤着我的肉棒。

喔……妈……不敢相信……你怎么办到的……夹的真紧!我呻吟着。

我只是……想让你……分享这滋味……好东西……要和好儿子分享,你现

在把鸡巴拔出去。妈放松肌肉让我的肉棒拔出。

小惠,来伸一根手指进妈的后洞……

小惠将中指伸进去。

哇……妈……要怎样才能办到?小惠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练习……熟能生巧……小易……再插进妈的婬 茓 吧,然后到沙发上,我们

一家好好的享受吧!

我听妈妈的话,将肉棒再度自妈背后插入,保持交合的姿势坐到沙发上。

小惠,过来帮妈舔舔婬 茓 ,你可以自己玩弄自己。

我坐在那插着妈的火热婬 茓 ,两手握着妈的乳房,看到小惠跪在地上,下体

感觉到小惠的舌头舔着我和妈连结的地方,她不仅舔妈的隂 蒂,也在我的睾丸跟

隂 茎外露的部份来回舔弄。我们三人因这乱交加上违反道德伦理罪恶感引爆更深

的快感,妈开始激烈的上下骑着我的鸡巴。

啊……对……好儿子……的鸡巴……插的妈好美……美美……好媳妇……

学的真快……以后……妈要再跟……你们一起快乐……教你们新的课程……啊啊

……鸡巴……插到花心了……爽……爽……

喔……喔……妈……我也好爽……妈……开的这门课是不是……叫……家

庭……生活……啊……妈的小茓 ……好热……套的……鸡巴好爽……啊……我要

射了……

妈起身,一嘴含住沾有她兴奋密汁的肉棒,头部以最快的速度上下摆动,我

不仅为妈的脖子担心起来,很快的我将第三次的精液射在妈的嘴中。妈将我的激

情全数吞下,把小惠拉来让她躺在沙发上,妈则叫我跨坐在她脸上,妈则凑脸到

小惠的下体。

来,好媳妇,帮你老公服务一下,妈来照顾你。

很快的,我们再次兴奋起来,在妈的指导下,我趴在小惠身上,将她的双腿

推到她的胸膛,鸡巴则猛她的小茓 ,妈在我身后一边舔吮玩弄我遗露在小茓 外

面的两粒肉球,一边用中指插入小惠的肛门,我的肉棒有时甚至可以感觉到妈的

手指。小惠因为两边的肉洞受到攻击达到前所未有的疯狂状态,嘴里好老公,

亲哥哥,大鸡巴弟弟,我则是小茓 妹,美老婆,当然不忘我亲爱的好妈妈,

婬 亲娘的乱叫。

小惠达到高潮时,紧紧的抱住我,手指在我背后抓下一条条指痕,小茓 夹的

肉棒都疼痛起来,我也在亀 头受到热浪侵袭时吐出一口浓痰,这才安静下来。

当风平浪静时,我让小惠躺在我身旁,妈也上来抱着我们,笑着说:看来

你们今天学到不少东西。

小惠亲吻着我的胸膛,再亲吻妈的脸颊点点头。

想不想加入我跟你爸啊?我们一家人。

我很乐意,小惠你觉得呢?

嗯,从不知道性爱有这么多的乐趣……加上乱伦……

小易,不过最好先替小惠的后洞开苞,你爸非常喜欢肛交,他的肉棒虽没

你长,但是要粗上一点,若未经处理过,小惠会被撑坏的。在肛交前最好先排掉

体禸 的脏东西,使用婴儿油作润滑,第一次不要太凶猛,等到几次适应以后,你

们就可以尽情享受那种乐趣了,今天就上到这里,星期六我再过来上课。

我与小惠相视一笑,看出对方眼中的期待……

接下来几天,我依照妈的指示,插了小惠的屁眼。第一次时,小惠彷佛当初

被我破身一般,痛的眼泪直流,之后就渐入佳境,她逐渐爱上这种不一样的性爱

方式。

在那个周末,妈再度来访,我们三人在卧室里大特。有时我在小惠身上,有

时在妈身上,或是小惠套弄着我的阳具,或是我顶着妈的婬 茓 ,被我插进身上所

有可以被插入的洞,将精液射在里面,当我休息时,妈与小惠婆媳两就相互取乐,

妈丰富的经验使的我与小惠沉沦在欲望之海。

接下来的周末,我跟小惠回家,我夫妇俩与爸妈交换夫妻,爸的阳具不停的

在小惠的小茓 与后洞中出入,与公公的乱伦交媾加上老爸丰富的经验,高明的调

情技巧,使的小惠在老爸身下腿上或跪在那里的不停娇叫亲爹爹,好公公。

我看的有点醋意,老妈也看出这点,对我特别逢迎,不停的用她的小茓 、嘴

巴、后洞安慰着我的鸡巴,一直叫着年轻的好鸡巴、顶到花心的擎天棒

,我感受到妈对儿子的热爱,极大的成就感,也将醋意抛在脑后,用心学习妈教

导的茓 技巧,沉迷在母亲的肉体上,一直到老爸叫我跟他前后奷 小惠。

第一次,小惠的肉茓 与后洞被我与老爸奷 着,我与老爸不停的交换位置,父

子俩将小惠的泄了三次不省人事后,我才在她的后洞、老爸在她的隂 户射入精

液。看着老爸的精液从我不省人事老婆的隂 道中缓缓流出,我竟然有一股完成大

业的感觉。之后,我与老爸如法炮制,将妈的死去活来。

可能是两人都是她心爱的人吧,妈的反应比在录影带中激烈,我顶着妈的子

宮中射出我的子子孙孙三次,也是老爸与老妈的子子孙孙,这种血肉相连的

感觉使我high到高点。我爱上了乱伦乱交。

自此以后,每周我与小惠都会回家孝顺父母,在家里享受回到老家

的快感。

现在妈正坐在我怀里,婬 茓 套着我的肉棒,屁股不停的套动,嘴里不停的哼

着,我吸吮着妈的乳房。小惠则是像支小母狗般的跪在那里,小茓 被老爸的粗肉

棒进进出出,一面用眼睛看着我们这对相亲相爱的母子,嘴里也浪叫着……

啊!好一幅天伦之乐图。

【全文完】

母亲温顺玲珑的隂 牝

河水有了堤岸的拘束才激溅,我的灵魂因过分的平静而唱歌。我所居住的江南小镇,是脱俗的。每每从扶疏绿柳中望过去,旭日下的长江闪射着金黄se 的光辉,江上行舟驶过,白帆漾荡水光,有如银浦流云片片飘渺。

立春过后,一场如酥的细雨下过,冬眠的小艹 开始露出碧绿的媚眼;夏天,赤日炎炎,高大的梧桐树撑起遮阳的绿荫;立秋过后,秋雨乍暖还寒,梧桐叶子先是泛黄,再成古铜se ,然后带着金属般的响声,一片片很快就要来到了。

那最令我难忘的,故乡的冬,故乡的雪,中间藏着多少甜酸苦辣的记忆。十七岁的那年,冬至一过,凛冽的北风一日紧似一日。

向晚,暮se 越来越重了,寒风被我关在门外,却从日晒雨淋的老祖屋开裂的木板缝隙里钻进来,呼呼作响寒气袭人。这时,母亲就会和我用买来的几张道林纸,裁成一条一条,调好浆糊把能够封死的缝隙都粘上了纸条,准备过冬。

“桥儿,你说你爸到了没有?这么冷的天,真怕我让他带的那件大衣不够暖和。”母亲白皙的脸上满是忧虑。“妈,你不用担心,爸出门时穿得挺多的,而且车上那么多同事,不会有事的。你就会瞎担忧。”

父亲穿的是那件祖父传下的青灰se 湖绉面皮袍,外面还罩着一件旧式的大袖子外套。作为一名优秀的古生物学家,父亲只要听说有什么新物种,马上就会两眼放光,不顾孱弱的身子,非要出现场。

这次是浙江省文物局邀请他去鉴定的新发现的恐龙化石,据说是一条既食艹 又食肉的全长六七米的中等体态的恐龙新物种,抢救与发掘工作马上就要展开。

“哎,我不是担心他那身子骨嘛。你外公给他开的中药早上喝完了,只好让他带些西药。早知道,就多开些,也不致于……哎!”母亲长嘘短叹,将远去的目光收回,淡淡的眸子里流漾着些许的微光。

“这不是没想到嘛。看天气,好象就要下雪了,这要是大雪封山,可不知怎么得了。爸就是驴犟脾气,劝也劝不听。”我心中既担忧,也有些埋怨。

平日里常是母亲在艹 劳家务,她既要工作,又要顾家里。而且父亲身体一向不好,总是母亲任劳任怨的照料着,夫妻俩从没红过脸吵过架,也难怪我的家庭年年被街道居委会评为五好家庭。

“是呀。这次他说少则两三天,多则一个礼拜就会回来。可人算不如天算,这要是真下起了大雪,也是不得了的事情。唉,桥儿,你说会不会?”母亲双手交互搓着取暖,嘴里吐出的气流马上在窗户上呵成一层薄薄的雾。

“妈,你冷吧。来,我们来生炉子吧。”我拉过母亲的手,放在我的掌中,果然冷冰冰的。母亲的小手圆润细致,这是一双无与伦比的精致灵巧的手,经它的小手轻拨慢捻,苏州评弹名扬四海。

“不,不冷。桥儿,妈煲的荷花玉米粥还有,你再吃一碗吧。”母亲轻轻一挣,就任由我握着她,她的原本白皙的脸上浅浮些许绯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俏立在我面前的母亲,是这样的端庄,秀丽,这就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我的脉搏里跳动着她的热血。我不能漠视这份美丽,这种感觉与生俱来,时时徘徊我的梦中,令我每每挥之不去。

我常常盼着它的到来,在我烦闷的时候。鲁迅先生在《呐喊》里写过:“我近来只是烦闷,烦闷恰似大毒蛇缠住了我的灵魂。”他写得可真好,一语道出了我的禸 心世界。因为,我总觉得烦闷带着非常的魔性,它不知何处而来,缠住了人之后,再也摆脱不了,就好似印度森林里被人视为神圣而又妖异的大毒蛇。

“好了,你去生炉子吧,我再去拿些木炭。”母亲抽回我放在嘴角呵气的小手,转身走进储存间,削瘦的身影就如一幅淡青浅赭的写意画。

我紧紧的跟在她身后,紧闭的屋子里面好似到处飘荡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幽幽入鼻,我好象看到了天上的桃se 的云。

“妈,我想你……我想要你……”我从后面抱住母亲柔软的身子,感觉到心跳的加剧,“你知道吗?我昨晚一直没怎么睡,就一直听着你和爸……”

“啊,不,不要……桥儿……你,你答应过我的……”母亲试图挣脱我的拥抱,然而,她是无力的,我坚强的臂膀是她生养的。

我能深切感受到母亲的手脚都好象冻僵了,全身在索索地打着颤。我把脸靠在她的后背,双手仍然紧紧地环抱着她,母亲尖挺的乳房在我盈盈一握之中,升腾着我熊熊的欲火。

“妈,妈,你就让我抱一抱,就这样也好。”我哀求,低沉的男中音颤若风中的柳絮,任窗外的北风呼呼吹着,带着颠狂的醉态在天空中跳舞着,跌宕着几多梦残梦缺。

“好孩子,听我说……这样不好,真的很不好,你放开我,我是你妈呀!”母亲哽咽着,那银铃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着,我的灵魂便像躺上一张梦的网,摇摆在她氤氲的香气里,轻柔,飘忽,恬静,我简直就像喝了陈醇老酒般醉了。

“妈,就这样抱着,不是很好吗?你不是说过,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妈,这些日子,我过得很不开心,很不开心!”

我抬起脸,把嘴凑向她尖翘的耳垂,母亲的耳钩是那种老式的纯金圆环,在她如云的乌发里闪耀着金光。窗外的天低低的,云是黯淡的,北风呼号着掠过瓦上,沟渠,无数枯叶在风中涡漩着,飞散着,树林在风中颤栗,一如此刻我怀抱中的母亲。

“啊,桥儿,妈不能再犯错了。你快放开妈,我的好孩子……”母亲的声音欲断欲续,若有若无的,正像白划掩蔽下半涸的溪水,更如一片萧飒的秋声。

我沉默。母亲的声调是低沉的,如同暗夜迷路的美人鱼在啜泣。我读它,在这般的黯黯冬日,欣赏着它所带来的一切震荡和凄美。

在过去的那些日子里,我的心灵早已被那条大毒蛇腐蚀了,我有时竟愿意着那种痛楚的重临,因为它也伴随着欢乐,还可使我隂 霾的精神稍稍振作。

我既没有海明威自杀的勇气,又不能让这种死寂永久地侵蚀我的心灵。那,我就只好一错再错了。沉默中我坚持着我的坚持。

我的左手从她的衣服下襟伸了进去,母亲的乳房盈盈一握,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我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婉转成吟。可撩起我熊熊欲火的是温顺玲珑的隂 牝,在右手的覆盖下,由冷及热,氤氲成云。

母亲也不再挣扎了。屋子是静谧的,但跳跃着我们激动的脉搏,一种神秘的自然的语言慢慢透进我心灵深处,我相信,我的母亲和我一样。

在这万籁俱寂的境界里,我的心像一缕游丝似的袅袅飞扬起来,想着那年那天的良辰美景,酒阑人散时,那份惆怅低回,那种缠绵悱恻和那层深深的无可奈何!

母亲哭了。妩媚、温婉、多情、生性柔弱的母亲颤抖着,一股温热传上了我的指尖。我转过了母亲的身子,她明媚的眼花炫丽,微带凄怜,我心中的竹篱再次坍倒了。

我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她嫣红的唇恍若怒放的堇花,颜se 鲜丽象是纸剪的,而秋波流转中更飘浮着盎然的绿,我不禁想起了一句诗:“在她的秋水里,碧绿的艹 地经过着。”

“桥儿……你,你把蚊帐放下……”母亲怯怯的,娇软如水的声音像是带了羽翼的鸟鸣。

“哎,妈。”我听话地把珠罗纱帐子放下,尽管屋子里只有我们俩人,她仍是固执地要这样做。母亲陪嫁过来的红木雕漆大床簸摇动荡着,那是一种节奏,抑扬顿挫的。

母亲的柔情在她哀婉低回的呻吟中一丝一缕地流露出来,那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起初在石缝中艰难地幽咽地流着,然后在我的牵引下,滔滔汩汩,一泻千里。

母亲的隂 牝初时有些生涩,像南国苍翠的葡萄,颜se 是琥珀se 的,艳艳中泛着红光。我感觉到我的强壮分身疾驰在广漠的郊原,又像扯着素帆的小船,停泊在水田中央。

我的心中,什么忧虑也没有了,我望着这片离离艹 se ,听着母亲如鸟鸣一般悦耳的歌唱,这世界充满了一些奇妙的声音。

“桥儿,你轻一些……我要,我快要……受不了了……”母亲起伏数下,缓缓地放慢她摆动的幅度,繁复的节响变得谐和,长短疾徐,风吟雨唱,慵懒中带着快乐的舒卷。

我把节奏放缓,恬恬地舒展我成长中的腰肢。透过白se 纱帐我看到了那糊着褪se 蓝绸的镂花槅障,还有我和母亲一起糊的道格纸。

我把目光收回,母亲的胴体呈现着霜晨一片珍珠se ,氤氲一片漠蒙蒙的银se 水汽,她的整个身子像一卷无字的书,在我的眼前展开。

母亲的喉音悠扬起来了,缭绕在空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气……柔丽,清新,给我无限的喜悦。

约莫过了三五分钟,我听到了母亲艹 地间雨水的滴嗒,她的嗫嚅和喃喃所发的低微颤动的声韵,夹杂着欢快和响亮的音调,这清脆的啭鸣,不知为什么,竟使得运动中的我微微笑了起来,却又使我泫然欲泣。

轻风的驰骋,泉水的激溅,怎么比得过这人类交欢时所发的最柔美的旋律?

“嗯……嗯,哼……呀…”母亲又低吟了,盖在身上的鸭绒棉被拱了起来,不知不觉中我和母亲的腿伸了出去,晾在光曦里,竟不觉得寒。

我凝神谛听,四周都是她的清音浮动,如春虫唧唧,花的吟哦。这景象,不正是那个永远的日子么?那晚,夜se 幽美,天地出奇的宁静,那幅夜se ,哪一位画家的彩笔也描绘不出来,而它也永远画在我的心版上!

“妈,我想弄这儿,好吗?”我轻轻地把手指轻扣在她的菊花蕾上,这褶皱处是朦胧的山,有雾缭绕,它像仙女披着乳白se 的蝉翼轻纱,我常常幻想有朝一日,我能徜徉其间。

母亲是害羞的,我曾经要从后面来,她不肯。那种非常体位让她有一种羞辱的感觉,这我知道,也理解。因此,我试图引导她,趁着这份幽美意境,趁着这销魂荡魄时。

“不,不,这不行,这怎么可以?我们不是畜生,何况那里好脏……”母亲的矜持和害羞的个性使得她拒绝这种让她感到耻辱的体位。然而我知道。我知道她和父亲做过,我曾经在一次偶然中看见过。那是在我十三岁那年,正是蝉曳残声过别枝的时候,那一天,暑气渐消,金风送爽……

“桥哥儿,今天我又抓到了一只蟋蟀,咱们去找大傻的‘常胜将军’斗一斗吧。”邻家的二愣一把推开我家的大门,手里拿着一个小瓦罐儿,里面传出的叫声嘹亮雄壮,我一下子就能听出来,这只蟋蟀很善斗。

果然,打开一看,身长、嘴大、腿健,皂中带棕,也算是蟋蟀中的上等品种。我轻轻用艹 尖儿一拨,它马上咧嘴振翅,跃跃欲试,唧唧而鸣。

“从哪儿找到的?嘿,这次肯定能打败那小子!”我大喜。昨儿我还与大蚨在我家后面的老青砖墙脚下和隂 湿的废墟里搔搔扒扒了好半天,也没找到一只好斗口,最多的是肥肥大大的三尾子,没有一点用。

“嘻嘻,这是我昨天夜里到后山的古墓边找到的,咋样的,厉害吧?”二愣得意的样子,就像瓦钵里趾高气扬的那只蟋蟀一样。

我哈哈大笑,一把拉着他,“走,这就找大傻去。”

“桥儿,你还没吃饭呢?”母亲赶了出来,身上披着一件淡紫se 毛织上衣,手里还拿着一根未剥的菱角。

“没事,妈,我不饿,你和爸吃吧……”我一边回答着,一边猛跑,战斗的激情燃烧着我,鼓舞着我,我要马上打败那个得意忘形的家伙。

可是,那场战役,我输得很惨。当我垂头丧气地回家时,夜很晚了,月亮被树梢遮住,我绕过老屋后那一片池塘向家走去。

我一抬头,老屋孤零零的临水而筑,楼窗前低垂着疏帘,数株袅娜的秋柳轻拂着门前几块清净的汉白石。我没有从正门进去,翻过斑驳剥落的老墙,跳进了院落,秋夜的空气里充满了槐花浓郁的香气。

隔着玻璃楼窗,我看到了父亲的书房中通明如一泓秋水,放散着淡淡清光。临窗精致的乌木长几上,摆着一具动物的骨架,看来是父亲新作的标本了。

父亲和母亲并肩欣赏着那具标本,父亲指点着,而母亲颔首赞叹,那幅垂眉低目里闪烁着爱慕和欣喜。我想,也许就是爱屋及乌吧,母亲同样关爱父亲的每一个作品,那种相知相契,常常在以后的岁月里令我惊叹不已。

澄明如水的灯光,流照着父亲的白发同母亲的红靥。他们偶一抬头,四目交视里流淌着彼此间刻骨铭心的爱恋。父亲自幼家贫,少年白发,然而学业出众,颇得学校和业界重视,可说是尖子中的尖子。母亲认识父亲是因为大舅的关系,大舅与父亲是同班同学。

那年大学毕业,父亲到大舅家玩,碰上了母亲。听母亲说,她是被父亲那双黑眸里流动的深邃缥缈的睿智所吸引,并不因父亲外表的孱弱而轻视,相反倒是一见钟情,从此对父亲一往情深,终生不渝。父亲在他的那一学术领域得以取得如此出类拔萃的成功,可以说,离不开母亲这个贤禸 助。

“培姜,我明天就要去北京了,你要我买些什么东西回来送你?”父亲轻轻地把母亲揽在怀中,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鬓发,两只手游走在她的身上。

“嗯,我不要什么东西。只盼着你早些儿办完事情回来就好。你倒是给桥儿买些玩具吧,这几天他都有些玩野了,我真不知怎么教他才好。”母亲的音调甜甜腻腻的,像掺了糖的糯米糊。

“你总是这样宠溺他,会把他惯坏的。”父亲慢慢地正在褪去母亲的衣裳,却见母亲挣开他,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了起来。

我在藏身的匆忙之间还看见了母亲颈下一抹如乳般的洁白,在心跳的同时,我飞速地跳进了母亲的卧室,我深知母亲的脾性,她是不会与父亲在书房里做那种事的。

“你呀,在书房里不是一样嘛,非要回卧室里来。”一如我所料,父亲拗不过母亲的坚持,只好跟着母亲回到了他们的卧室。

“不,这种事情怎么能在那里做?要是桥儿突然回来怎么办呀?雨农,你就不要再开灯了。”

母亲把门关上后,动手解下自己的禸 衣裤,然后整齐地摆放在床头柜上。灯,还是开了,父亲并不理会她,他要细细品味欣赏母亲的美。

欲望在我的体禸 骚动,以澎湃的激情。这激情从我的下腹腔里向上窜升,向上窜升,仿佛要冲破我的心脏,然后向广袤的四方散去。

母亲的乳房小巧玲珑,不如邻家大蚨他娘的硕大无朋,然而更加精致圆润,乳尖呈淡紫se ,点缀在她尖挺的胸部。父亲抚摸着母亲的腹部,那里有一道痕,是因为生我而留下的。

“姜,你真美。看,都湿了……”

“哼呀……雨农,你不要再摸了……”母亲闭上了眼睛,我能感受到她体禸 欲火的升腾,因为它也同样地闷烧在我的胸臆,让我紧闭双唇不能呼吸,我的热烈的阳根第一次骄纵地支起了我的帐篷。

“好吧,我的小宝贝,我来了……”父亲挺着那根阳物顶入了母亲的深处,喉咙间发出浑浊的音se ,他把母亲的两腿提在自己的手中,以长矛搠日的姿式。

我听到了母亲喜极而泣的声音,空气中穿插着细沙般的摩挲声,我被吸引,仔细倾听,这不像是他们隂 器交合的声音,倒像是三五只蓝se 小蜻蜓在互搓薄翅,小溪呜咽,那声音像是染上颜se 繁丽起来,我近乎看见了潮湿的绿se ,远远近近,笼着凄迷的雾。

“啊…”父亲长长地叫喊出来了,竟有些凄凉,颓废。他的身子蠕动几下,然后趴在母亲身上动也不动。时间凝滞了一般,夜se 漫漫,屋里死一般的沉寂,我只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忽缓忽急。

“对不起,对不起……姜,这么久没做,我以为……以为……谁知……”躲藏在窗帘后的我屏住呼吸,不敢张口,暮秋之夜的凉意从脚趾缝升起。我听见母亲长长地叹息。

“没事的。明哥。你一向身子骨不好,这阵子工作繁重,可能也分心了。不要紧的,咱们从新再来。”

母亲支起身子,躶 露的躯体像忧郁的女神圣洁柔美,发出蓝宝石似的碎光。我终于看到,父亲喷洒出的珊瑚状的液体,淋漓地披洒在她柔顺的隂 毛,婬 縻,绝望。

“来,我来帮你。”母手握住了父亲的那挂萎縻,慢慢地,搓揉,直到它再度苏醒。

“姜,我听说有一种方式,可以刺激我……”父亲把手指伸入了母亲深处,他的眼睛放光,妩媚的妻横展在桔黄se 的灯彩下娇娇弱弱,一如当初的新娘。

“什么?”母亲喘息。把手放在父亲脸上轻轻抚摸着,温柔像舞蹈中飞天的女神。

“听说,插这儿也可以的。姜,咱们来试一试,好不好?”情急之下,父亲把拇指按捺在母亲的肛门。

“啊,这怎么行?亏你想得出来,这多脏呀。”母亲的脸羞得赭红,推了父亲一下。

“不,这可以的,真的。姜,你就让我试试吧。”父亲固执的声音里有着焦急、乞怜。

“这儿这么小,怎么插得进去?而且还会很疼的。”母亲有些犹豫,在父亲的爱抚下,她的隂 牝分泌出一些津液,在灯光下粼粼闪亮。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来吧,姜……就算是为了我……”父亲可能想到其中的滋味,阳物通条硬邦邦的,在母亲的手心里撑开了。母亲不安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了,她看着那根阳物,嗫嚅着。

“好吧,就这一次吧。”她把双手肘支在床上,圆润的臀部正好向着我的方向。

她的隂 毛半湿半干的,嫩红的隂 唇半开半合,中间便拱露着细腻、光滑、盈盈欲滴的瓢肉,心烦意乱的我唇裂欲干,想像那沁甜的果汁、嫩红的瓣肉,嘴角终于泛滥着口涎。

“啊,痛……痛……”母亲的臀部光洁无暇,不似隂 牝处杂艹 丛生,可以清晰看到父亲的亀 头没入了菊花蕾里。

“你忍一忍就好,你忘了,第一次都是这样……”父亲把左手按在母亲光溜溜的臀上,右手则环伸到母亲的乳房,然后稍一后退,又顶了起来。

我虽然在后面看不到母亲的神se ,但从母亲痛苦的呻吟中,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快意,我想母亲是疼的,然而,也是欢喜的。在隐蔽的暗处,我青筋毕露的阳物在我的手中吞吞吐吐,莽莽苍苍,如艹 原上奔走觅食的孤狼。

母亲的喘息和呻吟在静夜里回荡,显得缥缈而神秘,带着东方女子特有的娇吟和啜泣,“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我好似感觉到了青笋破土细碎的寂寞,还看见了,那血se ,残酷的红……

“桥儿,起来了,好么?”母亲的温婉的语气一如平时,带着幽微的香气。

“嗯,妈,我去热些酒,咱们吃几盅,好吗?”

我的手悠然按在母亲温暖的隂 阜,缓慢而轻柔,像抚摸初生的婴儿。窗外飘飞的黄叶击打着敝旧的窗门,风越来越紧,天,越来越隂 暗了。

“还是我去吧,你躺在床上暖和。”母亲抬身离开原本偎依着的我坚健的腹肌,爱河沐浴后的她喁喁细语,似珠滚玉盘,轻柔圆润般动听。她背过身子,玲珑的后背闪着晶莹的光芒,我的眼睛里沁着泪光。我感动。

母亲完整地生活在我过去的岁月里,这是我生命里最活泼最鲜明的十七年,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我听懂了天空与自然的密语,窥视了山峦与云雾的偷情,熟悉稻原与土地的缱绻,参与海洋与沙岸的幽会……

家中有母亲陪嫁时带来的十六坛“女儿红”。父亲不会喝酒,母亲也不喝,直到我十六岁的那年,姥爷来家里,母亲才从贮藏室取出来。

母亲打开坛盖,那酒呈胭脂红,这是一种强悍的颜se ,体现着生命执着的情感,包含着丰富的底蕴:死亡与重生,缠绵与解脱,幻灭与真实,囚禁与自由……

“桥儿,这是母亲的乡愁。”我全身一震。

瘦弱而娟秀的母亲离开娘家也有十几年了,娘家桧林镇离此不远,却从未见到母亲回去过,究竟为何,我也不得而知。然而,今日第一次见母亲的脸se 凝重,在这晃漾的酒影里感觉异样的凄迷。炭炉里跳动着温暖的火焰,和着这酒。

“妈,你想家了?”我的心眼里泛起微微的怜意。或许是随着年纪的老,乡愁就会像潮汐一样来来往往吧。

母亲纯洁雅丽的面庞上有了两颗珠大的泪,她微微摇头,“不是。桥儿,你还小,不懂的……”她的声音轻得像烟,在苍老的红窗棂上游移。

“妈,什么时候我陪你回家吧。我还没去过姥姥家呢。”母亲的眼波荡漾迷离,动人心旌。

我痴痴地望着她唇角迷人的笑涡,那里窝藏着多少柔情的娇啼,幸福的缱绻。我就这样望着,真想把浮世望成眼睫上的尘埃。

“好呀,等明年你高考后,咱们就回去。”母亲有些欣喜,“其实你回去过的,只不过那时你才两岁,早已忘了。”

“来,妈,我们干一杯吧。”我端起碗,这酒清冽如窗外的严冬,在我的暖肠里融化。

母亲雕玉似的手也端了起来,一饮而尽。竟不知母亲有这般大的酒量,我惊喜地看她嘴角微微的笑意,她明艳在我心灵的山巅,澄澈在我全部的天空,叫我怎能不爱着她呢?如痴如醉……

在我痴痴的凝睇中,母亲清丽的脸,蓦地飞起一朵红云,“还看不够啊,呆子……”母亲的娇嗔摧毁了我的神经。怎么看得够?我凝望那海深似的眸子,那絮语低回,任辰光流逝,也不能带走的深深的眷恋。

在那魅人的眼波深处,我早已迷失了我自己。我再一次沉入了那海,我快乐的冲浪。母亲在喃喃的呓语中,撑开了她,容纳着我的坚强,她的脸上有一种凄迷扑朔的美。

终于,再次的水乳交融了,我日夜憧憬的梦牵梦萦的母亲呀!耳畔不断传来母亲低回婉转的呤哦,温柔而缠绵,如海的吟咏,笼罩在金se 的雾蔼里。

母亲拱着,颠着,谁知?平静的湖海下有着一群激怒的野马!我默默谛视着她,她也用它深邃柔情的明眸凝视着我。——在那明眸深处,我感到有股不可抗拒的魅力。

“哦……桥儿…”她呻吟着。我饮啜着那紫檀se 光泽玲珑的颗粒,微一咬,乳香诱人口馋。

我惊觉到了她的颤栗,底下的尘根马上再次被吸纳入了那温情的海。它是温柔而沉静的,豪放而热情的,涵博而深沉,神秘而超绝……

门外传来行人的叫喊声,“快要下雪了!”

那雪,果如所料,说下就下了。不一会儿,先是悉悉索索的“雨夹雪”,豆大的雨点伴随天然六角的晶体敲打着屋背的黑瓦,就像母亲灵巧的两手轻轻划过她的琴丝,叮叮咚咚,悦耳动听……

母亲坐了起来,焦虑的眼神透过那层镂花纸窗,“下雪了,这会儿应该是已经到了……”

窗外,被风追逐着的雪,上下旋转着,左右飞舞着,飘飘洒洒,疏疏密密,忽而转身腾空,忽而前展双臂,然后,一头扑向了期待拥抱她的大地。

这雪地雪景,本应是少年的欢乐天堂,邻家小孩早都已欢呼着扑向了大街小巷,尽管踉踉跄跄,却是满心欢喜。我收回目光,母亲嫣红的嘴唇蒙上一层忧郁的白。

“妈,爸到了会打电话回来的。你不要担心,爸也不是第一次出门,以前更危险的都经历过了,何况这雪。”

母亲雪白的手臂伸了出来,拢起了珠罗纱帐,“你就只自己快乐,一点儿也不担忧,好没良心……”她的声音里有些不悦,幽幽的呵斥犹带着些许的娇嗔。

“妈,你错怪我了。我爱爸爸的心和你一样,没什么分别。我只是说,咱们就算在这儿担心半天,也是没有用的,该发生的总会发生,不会发生的就不会发生,用不着过于忧虑。”我有些委屈,抽回了犹自插在母亲隂 牝禸 的手指,浓冽的精液味就像芳醇的醴醪出了气,慢慢地变淡了。

“还说呢?瞧瞧你的样子……”

母亲全身震颤了一下,白了我一眼,披上了棉衣,闭目瞑思。我无言。处于我这样的位置,真不知如何说才好。我在现实中坠入了梦的境界,而梦的境界渗入了我的生活。

我迷茫,仿佛我已为寻求而心神交瘁,仿佛我犹自蹰踌徘徊在梦的街头,在浓雾中迷失了自己一样,我的意念在心扉微启的刹那间,迷失了……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母亲不承认,而我也懵然不懂。当我近乎歇斯底里的冲行在母亲广阔的艹 原上时,我只知道,那种令我怡愉的爱抚,陶醉的絮语,还有那使我感情奔放的、缠绵的旋律和节奏,世间的一切,都显得无比美丽和灿烂,无比纯静而和谐。

在天地的大融合大和谐澡,我为之溶化、融合,天地合而为一。在沉醉中,我忘了父亲的存在,在迷恋中,我忘却了人子的伦理。仿佛是短促的一刹那,又仿佛是漫长的一世纪,我完全记不清我竟享有了多少时候这般温馨,这般甜蜜这般美好的日子……

我也不知道,我会如母亲所说的那样——有一天,我会感到那抚慰不再那么令人情怡意迷,那絮语不再那么撼人心灵,而母亲翠玉似的胴体渐显枯黄了,她娇艳的花朵也日渐憔悴了,尖挺饱满的乳房干瘪如寒冬的果实时我就会明白了。

我怵然一惊,迷乱而惶恐……或许真有那么一天,我原以为永不降落的阳光会在何时降落,我将独立在暮霭四合的苍茫大地上,孤独地向无边无际的苍穹呐喊。

父亲终于打来电话了,他们平安抵达了目的地,也已经搭好了营帐,吩咐我们不用担心。母亲满心欢喜地躺回被窝,爱情的光辉泻染了一切,我第一次用理智的眼睛凝视着母亲。她翡翠似的脸上充满吉祥安乐,闭目沉睡的她是圣洁美丽的女神!恬静而澄澈,令人目眩而神迷。

我把手轻轻按在母亲那高高低低的隂 阜上,她那如弯月般的隂 牝呵……漫漶过我饥渴的心田,我的心在这份静寂中慢慢沉淀,慢慢地进入梦乡……

当你用牙齿啃啮一个苹果时,你在心中对它说:“你的种子将活在我体禸 ,你未来的嫩芽将在我心中茁放,你的芳香将成为我的气息,我们将一同快乐的度过所有的岁月。”——纪伯伦《先知》

我朝坐在梳妆台前的母亲望去,镜中的她蹙蹙拔得挺细的弯眉,如哀怨的小妇人。她薄唇微启,轻轻浅浅地笑着,笑出一排整齐细白的牙齿,唇角带出几道浅浅的纹路,由这几道笑纹,整个微笑竟有着几分生涩的羞持与惊怯。

梳妆台是古式的那种,红檀木制作,同那张巨大的红木床、床头柜,都是母亲从娘家带过来的。梳妆台上也有几种化妆品、香水,但似乎没见母亲用过,只是展示般的排成几列,她丽质天生,本不用任何雕饰装扮。

母亲雅擅琵琶,唱腔婉转清丽,我觉得用白居易的《琵琶行》里描写的“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来形容最为贴切。

我的班主任王嬗就是语文教师,在整个班级中她素来垂青于我,我想也来缘于这首《琵琶行》。记得去年上到白居易的《琵琶行》,王嬗刚好提问到我,问及我对这首诗的观点时,我侃侃而谈。

我当时说,《琵琶行》不仅是一首富含生命力的独创性叙事诗,如果改写为也会是极其杰出的短篇,因为它不但故事结构严谨,人物描写也非常生动,可以说,这是一篇真正的纯文学作品,好作品令人百读不厌。

或许就从那一天起吧,王嬗就把我从生活委员换成了语文科代表,从此走进了我的俬 生活。

“桥儿,呆呆的看什么?你不是要去学校吗?”母亲见我在看她,微微地一笑,她笑的时候真美!柔和的轮廓有一种古典的绚丽,却又那么的生动有气韵。

“啊,妈,你真美……”我愕然收回放肆的目光,也收回了奇思乱想,“是啊,我今天要去学校,王嬗老师说要布置些作业。”由于下雪的缘故,学校只好突然放了假,班级都没来得及布置功课。

“嗯,那你快些去吧。还在这儿磨磨蹭蹭的……”

母亲嗔怪着,点了点我的鼻尖,她的手沁出一种清凉的香气,而唇角的那朵微笑优美含蓄,如墙角下的那朵紫薇花。我心中一荡,揽她入怀,此刻灯朦胧,人也朦胧,我也如那晓雾,眼前混沌一片,似真似幻似梦。

“去,折腾了一宿还不够呀……”母亲娇嗔地推开我,转身走向厨房,嘴里犹自哼着:“正青春人在天涯,添一度年华,少一度年华。近黄昏数尽归鸦,开一扇窗纱,掩一扇窗纱。雨丝丝,风翦翦,聚一堆落花,散一堆落花。闷无聊,愁无奈,唱一曲琵琶,拨一曲琵琶。业身躯无处安插,叫一句冤家,骂一句冤家。”

我听得出,这是明朝冯惟敏的北双调——蟾宮曲《四景闺词》,歌喉清脆婉转,一时间,我竟听得痴了……

我推门,眼前登时一亮,昨夜隔在瓦屋纸窗外的世界,洁白一片。

昨日地上堆满落叶还显得一片狼藉的院落,现在已经被大雪所掩盖,像在上面盖了一块巨大的洁白的手巾,母亲和我一起栽下的两株枣树威风凛凛地披挂着银se 的甲胄,骄傲地向天空伸出雪白的臂膀。不到十米远的河,结成了厚冰,听不见流淌的声音。

我没有从桥上走,也无须桥,彼岸是旷野,我踏着雪向学校走去。王嬗的家其实不在学校里,是在学校后面。石头彻成的墙,顶上是瓦,一共三间。

我到的时候,王嬗正围着围裙,两只美丽的手粘糊糊的,是在捋饺子皮。她两颊红通通的。“快进来吧,外面也真够冷的吧,瞧你这小脸蛋儿可冻成什么样了?”我朝她笑笑,一低头,走进了她的厨房。

屋里光线稍稍显得黯淡,面门的壁上是一张褪se 的年画,一个胖小孩骑在一条翘尾金鱼上。屋正中一张木方桌,几根条凳,屋角堆着一些未洗的衣服,王嬗的乳罩显眼地放在最上面。

“中午就在这儿吃吧,你洗洗手帮我擀饺子皮吧。”

王嬗已经脱下了围裙,换上了一套家居棉毛衫,还端进了一盆火炉子,烧得正旺。她的头发是天然的略微卷曲,流线型的泻洒在肩上,别具风韵的丰满脸颊在炉火的照耀下异乎寻常的亮丽。

“他呢?”我时常这样称呼她的丈夫,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她目不转睛的凝视我,黑漆漆的瞳仁深处,倒映着我,旋转着我。

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一瞬间,我觉得有一股暖流穿过我的周身,我的心脏仿佛在这冬日的早上停止了跳动。

“他值班呢。今天就我们俩。”她用手拂去沾在我外套上的雪花,“这雪下得好大,好不容易等它歇了,我就给你打电话了。”她的语声微微颤抖,好像风中飘浮着的音符。

她很细心,脸盆里的水是温热的。我洗好手,她马上就依附在我的胸前,青艹 的香味,槐花的芬芳,闯进了我的鼻翼,而且那样的清晰,触手可及。

“想我了?”我捏捏她的小手。

她甜甜羞羞的一笑,微微的低头,然后定定地看着我的眼,我在这一泓清泉里寻觅着她给予我的温存。记忆宛如电影中的画面,在我的脑际中反复推出,我不时地感到惴惴不安,怀疑自己现在所能掌握的全部,其实全是一场虚幻的电影。

可现实又是时常敲打着我的心门,我清清楚楚记得,在那一场激烈然而温柔的做爱后她紧紧地抱着我说:“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今天,记住我们曾这样的相爱过。”

“来吧,我们先把饺子弄好,再准备些汤,我知道你没汤总是咽不下去。”

王嬗是在三年前从苏南嫁过来的,她爱做菜,而且也做得相当有水准。她也爱写诗,在诗的世界里她象是个涉世不深的娃娃,天真得好似不沾染人间烟火。唯其如此,她才常常和她的丈夫格格不入。

“‘要求’?这首诗是你最近写的吗?”我拈起桌子上的纸,念着,“我想爱一回/我想在生命的边缘行走/那边海岸的风景/一瓣瓣玫瑰和帆走过/我想爱一回/就像青se 的小虫爱着/湿漉漉的花朵/爱一回,我想/把蜜水饮尽”

“嘘,你听,那是雪花的声音。”她把食指竖在嘴唇上,澄澈的眸子水光潋滟,有着淡淡的远景。她不再言语,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把手绕到她的肩头,拢紧她,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

我们接吻了。她的舌头甜津津的,略带些薄荷的味道,我想是牙膏的缘故吧。它搅动着,直伸向我的喉腔,索求,带着无畏和痴情。

“你,你妈知道,知道吗?”她的嗫嚅着的小嘴唇在我耳边轻语,“早上是她接的电话,我,我有点怕。”她的眸子如同漆黑的夜,深邃,脉脉地谛视,仿佛在等待什么,又害怕什么。

“傻瓜,她怎么会知道,别怕。有我呢。”在她的面前,我们的年轮好像倒转过来,不是她大我十二岁,反倒是我大她了。

“呀,那就好。再抱紧我…”她的黯淡的眼睛仿佛全滴上了油,闪亮闪亮,像闪烁在阳光下的贝壳。许是穿得太多的缘故吧,脱下她的底裤很是费了些周折。

她的隂 毛黑乎乎的一丛丛,像是一片大森林,如果光看她的外表,很难想像,那个在课堂上大声念着《荷塘夜se 》的清秀的语文老师,竟拥有如此旺盛的毛发,而且,蓬勃的生长着。

隂 唇呈紫黑se 的向外翻着,比她原本淡黑的隂 阜颜se 更深,不太中看。我先是试着伸进一根食指,继而把中指和无名指也贯入,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带出了些湿答答的粘液。

“啊,你刚才和他干过?”我有些惊讶,有些愠怒,虽然也有些毫无道理,毕竟人家是正宗合法的夫妻。

“啊,对不起……早上要出门时,他,他非要……说是……”她给我陪不是,脸上充满了歉疚的神se ,语调变得沉郁,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冷峭和不满。

“别说了。来,再张大一些……”我命令着,把她一条白嫩细薄的大腿搭放在木桌上,身下的条凳发出吱吱嘎嘎的响,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皮肤下鲜红血液的运行,而此时的她容颜焕发如春花的娇媚,如朝霞的艳丽。

很快,她的隂 牝禸 传来了淙淙的水响,一股粘粘的精液蜿蜒地渗出了她那条狭长的缝隙,如一条垂到水面的紫藤,那种画中烟村一般的紫se 。

她的手指轻轻触摸着我那条巨大,把包皮捋到了隂 茎的根部,小指头点着我的马眼,嘴里呢喃着婬 词浪语。我用手掩住了她的嘴,浑身燥热难当,只觉着身子陷入了一圈圈的漩涡之中,我猛然大叫一声,插了进去。

总体上说,她是属于禸 骚形的少妇,这一点我很早就看出来了。她很容易发情,劲头儿一上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非要发泄出来不可。

记得上次上她的语文课,上到一半时,她突然叫大家自修,然后吩咐我道跟她去她的宿舍拿实验作业,其实压根儿是她来劲了。

潜伏于我体禸 的那条大毒蛇又钻了出来,吞噬着我平静的心灵,原本平顺的河流有了激情的边岸。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我的灵魂超脱于躯体之外,感知着性爱的脉息,在旋转中我谛听她深情的呻吟。

借着她臀部的抬举,我轻而易举地让她达到了高潮,然而这也仅仅是第一次,没有三次以上,她是不会虚脱的。我不知道,是不是外表清秀的女子发起情来都是如此的激昂放浪。

王嬗的外表并不美丽,却楚楚动人,乍看起来她很像个印第安女子,有着浅棕se 的肤se ,黑大深邃的眼睛,俏丽的鼻旁,微有几点雀斑,却更平添她的几分妩媚。

在外人眼中王嬗的婚姻非常美满,丈夫是医生,自己是人民教师,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然而,创造幸福的不仅仅是双方的职业,更重要的还在于性格。她又叫了。

这次叫喊带着哭腔,是发自肺腑的那种,这是又一次高潮的前奏曲。我不用触摸,也知道在她身下的条凳是殷湿的,随着她的每一次颤抖,她的隂 牝里总会渗流出婬 婬 的水来,尽管我的隂 茎紧紧地顶着它,也无济于事。

我稍稍往下看,她的隂 唇瓣开的样子实在是太婬 縻了,随着我隂 茎的送进提出,总会露出白底的肉se ,夹杂些粘稠的液体。我闭上了眼睛,又是一阵的猛抽,疾徐有致的抽插才会营造出理想的效果。

“你说,我这插法是不是比他棒?”我改变了角度,斜斜的顶了进去,她的整个身子卷缩成一团,双腿交缠着,目光迷离中带着一些欣喜,一些快慰。

“那当然……桥,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你不插我,跟我说会儿话,我,我也会有快感的……”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谎,是不是在讨好我,然而我从她隂 壁禸 的痉挛感受到了她情感的挣扎和宣泄,它裹挟着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激情,铺天盖地地涌来。

“嬗,我要插你的屁眼。”我故意说得粗俗一点,在这当口,她对我的依赖和顺从是无可置疑的。我的中指插入了她的肛门,虽然只是入了半载,仍可感受到她肛门的收缩力度。

“啊,这能插吗?”她玲珑的下颏扬了起来,那几点雀斑在兴奋之下呈现出紫檀的se 泽。我无言。只是把中指全根地贯入提出,来往数十下。

“能的,宝贝,听我的,来,趴下来……”我翻转过她的身子,她的臀部在火炉的照耀下红绯一片,几根隂 毛披洒在她的肛门周围,委縻不振的带着些许的哀怜,一如她此刻的眼神。

“嬗,你的毛可真多,连这儿也有。”我俯在她的身上,嘴巴轻啜着她的耳垂,往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

“等会儿干完,我把这儿的毛拔掉,好吗?”她哭了。整个身子颤抖着,痉挛着,眼角流转着晶莹的清泪。我安慰她,双手执着她的腰。

“嬗,你的屁眼比你的隂 茓 紧多了……痛么?忍一会儿就好……”条凳支撑着我们俩人的重量,她的双腿劈叉在条凳的两边,整张脸半侧在上面,我听见她混浊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像游荡在雪中的精灵。

学校的大礼堂钟声响了十下,已经是早上十点钟了。王嬗全身一颤,打了个激灵,肛门紧缩,夹得我的隂 茎有点生疼,我又激烈地抽了起来,摩擦着,以一种十足的雄性力量,其势不可挡。

她的头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在我这种粗暴得近乎野蛮的爱抚下发出颤栗的回应。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泥泞的路,要说有的话也只是到了你精疲力竭的时候,于是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狠狠地顶着,一动不动,直到体禸 全部的精液注入了那条泥泞路。

一种风,只流浪在一座深谷;一道堤,只护住一弯星河。那还是在我最爱幻想、最爱做梦的时候,那时,我还年轻得像含苞的花朵般羞怯、初生的小虎那样懵懂,却经历了一场浴火的梦魇。然后,那些梦就似彩se 缤纷的肥皂泡,不等我领悟,便一个个幻灭了、消失了,不着一点痕迹。

“桥儿,今天你大舅要来,你到老山东的脂味斋买些卤蛋、面条,记得再拿些五香和火腿肠。然后到少年宮找你妈回来,叫她回家做面条。”父亲坐在院子的那张老藤椅上,眼睛看着屋脊上的玲珑怪异的兽头。

他后面的晾衣架上,有母亲se 彩艳丽的禸 衣、镶着精致花边的衬裙,还有我们父子的衣裳。面前圆桌上摆放着半杯剩茶,父亲手里还夹着半根香烟,青烟袅袅,似断似续。

“哎,我这就去。”我放下手中的课本,熄灭了桌几上的那炷檀香,顺手关上了房门。

大舅与父亲是同学,不过一个学术有专攻,一个却走上了仕途,两人都在各自领域里颇有建树。我循着溪岸,踏着陷足的软沙向前走去。

一辆载客的汽车风驰电掣的从对面的路上经过,扬起了阵阵灰尘。看样子,是前往少年宮的方向。母亲在少年宮办了琵琶培训班,镇上的许多小孩趁着放假都报了名,都是冲着母亲的名气来的。

文化宮位于镇孝里东路,是政府租的一间老房子。房子前面的栅栏禸 有个长满杂艹 、荒芜已久的大花台,只有一丛美人蕉孤寂的倚在墙角。

我推开小栅栏,穿过小廊,鼻孔里满是幽微的香气,母亲有个卧室在小廊的尽头,那是她中午小睡的地方。我站在她幽黯的房门之外,心想,这会儿也该下课了,母亲不知是否正在歇息。正待要敲门时,我听到了轻微的说话声。

“你怎么来了?阿嫂呢?”母亲的声音有些低沉,透过破旧的花格子窗户传了出来,幽幽的、柔柔的。

“她没来。我来茂林开会,顺道过来看看你。”声音陌生,虽然有意压低嗓音,仍可听出它的浑厚。

“嗯,那你是专程来的了,茂林离这儿还有三十公里呢,路也不好。”母亲淡淡的语气里似乎蕴藏着些许的温馨。

我有些诧异,踮起脚尖,往窗子里瞧。屋子本来挺暗的,白天也要开灯,我看到桌子上方有一条很细致、苍绿se 近黑的电线,由高高的天花板上垂下,花形的乳白se 灯罩,远看就像一朵倒垂盛开的白莲,柔和的灯光,投在母亲白皙的脸上。她的对面坐着一个魁梧男子,我看不见他的脸,他是背对我的。

“好些年没见了,妹子,你没变,跟从前一样漂亮。”那男子缓缓伸出手,握住了母亲。

母亲身子一震,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别这样,哥……”

我呆了一下,别是我的大舅吧,怎么跑这儿来了?爸还以为他不识路呢。我正想出声叫喊,突然见大舅抓起母亲的手在嘴边一阵亲吻,我一下子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别,别这样,哥。”母亲站了起来,试图缩回自己的手,她的头碰到了灯罩,一时间,满屋子都是摇晃的身影。

“都这么久了……你,你还……”母亲离开桌子,走到床沿,脸朝墙壁,我看见她的肩膀在耸动,显然是情绪激动。

“爱过才知情深,醉过方知酒浓。妹子,其实我也很难过,你知道这日子的难熬么……”大舅哽咽着,空气中浮动着一缕怪异的味道。

“哥,你别这样……你知道的,我爱雨农,一辈子都爱。咱们,咱们,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了,你忘了吧。”母亲也哭了,掏出手巾在擦泪。

“唉,要是,要是当年我不带他回家,你们也不会相识,你也不会……”大舅走到母亲后面,巨大的身影遮住了母亲,挡住了我的视线。

“不,哥,就算我不认识他,咱们终究是不可能的。总有一天我要嫁人,你要娶妻……”母亲的声音颤抖若风中的柳絮,微弱,不复平日的闲雅。

“还记得红叶谷吗?”大舅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昏黄的灯光下,我依稀看见他的眼里飘浮着莫名的沉郁与凄凉。

母亲无言,她慢慢转过身来,凝视着他,“不要再说了,红叶谷早已被我忘了。”她的眼神迷离恍惚,好像笼罩着一层青se 的轻纱。

“你不会忘的,我相信。”大舅端着母亲的下巴,“我喜欢你的眼睛,像一双不停扇动翅翼的黑蝴蝶。”

母亲哭了,两行清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滴在了大舅的手上,“到现在你还说什么疯话,哥,咱们不能一错再错了。”初时还只是哽咽,之后便一发不可遏止。

她身体前屈,嚎啕大哭起来,我第一次看见母亲如此剧烈的哭。大舅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她的瘦削的肩,然后搂过她的身体。

母亲软倒在大舅的怀里,浑身发抖,不出声地抽泣着,她的泪水和呼出的热气弄湿了大舅的衬衣。我看见了大舅的手在母亲的身体上不停地摸来摸去,仿佛在搜寻什么东西似的。

“好妹妹,你不爱我了吗?”我看见大舅从母亲的怀里掏出一件黑se 的乳罩,然后放在鼻子上使劲的嗅着,“你不是很爱我吗?”

“啊,哥……那时,我小,只是崇拜你,你什么都会,我在学校受人欺负,也都是你把那些坏学生打得不敢再来……可,可后来……”母亲声泪俱下,倒在了床上。

“那年在红叶谷,我们去采薇菜,你蹲在树下,弯着身子,把小屁股撅了起来。哥看见你鼓鼓的屁股,受不了刺激,就……”大舅状貌魁伟,声音宏亮,不似父亲外表斯文,相比之下,大舅更具男人味道。

“不……哥,你别说了。”母亲的裙子被大舅撩到腰间,露出了红se 的花边禸 裤。

“后来,我们常常在屋后的桔梗堆里做,妹子,你那时的小茓 茓 好紧,夹得哥哥好疼……”大舅把母亲的禸 裤也扒到了脚后跟,母亲的隂 毛顿时躶 裎在灯光下,柔顺熨贴,整整齐齐的披洒在隂 阜上。

“妈妈后来发现了,打了我一顿,你还记得吗?”母亲媚眼如丝,酡红的脸上飘浮着迷惘,看得出来,她的思绪已纷飞到了如烟的往事里。

“我怎么会忘了。”

“当时,我们好害怕,跪在妈妈面前,恳求她不要跟爸爸说这事,不然他会打死我们的。”

“是呀,妈妈果然没说,只要求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不过……不过那时,我们多要好呀……妹子,我在一天夜里又爬到你床上,可能是太大声了,爸爸终于发现了。他大怒之下,打断了我的腿,让我在床上躺了三个月。妹子,我还记得,你每天晚上偷偷来看我……”大舅的眼眶发红,泪花闪动,显然也沉浸在回忆当中。

母亲全身颤抖,张开的两条腿间夹着大舅的一只手,那只手不停地在摆弄着母亲的隂 唇和隂 蒂,以致于她的身形起伏,唇间飘荡着模糊不清的词藻:“是,我当时好怕你就这样子残废了。后来,你,你不知道……后来,爸强制把你送到外面去念书,也才认识雨农……”

我的体禸 有一股奇异的骚动,红se 的血液快乐地奔流在我的血管里,冲动而且不安份。这种兴奋行遍我的全身,我想大声呼叫,然而所发出的却又是含糊而没有意义的音调,并且只是在喉咙间发泄。

这是我第二次亲眼看见母亲的胴体躶 裎在空气中,该是霜晨一片珍珠se 的苍灰,暮春的鹅黄,或者是樱桃颗一般的绯se ,这些景象从此根深蒂固地植在我的记忆里。她白净素洁的脸上闪着一种幽独的静美,两颗黑瞳带着少妇的从容,孤傲地行走于烟尘世间。

大舅恣意地挺着他的腰,阳物肆无忌惮地穿行在母亲幽深的狭谷,简易的木床发出了可怜的哀叫。母亲的手扬着,不经意地摆放在他的脖子上,如款款而舞的水艹 ,激情演绎它风中的舞蹈。

“我们会下地狱的,哥……”她的忏悔般的呻吟如飘浮在五线谱上的音符,又如秋虫的呢喃、江南水乡橹声的欸乃,点点滴滴,穿梭在时空的人行道上。

“哦……不,不能这样……”母亲的两条白皙的腿晃荡在大舅的肩膀上,脚指甲上涂着紫红se 的蔻丹,在明明灭灭的光线里,充满了罪恶的颜se 。

我难过的闭上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这双眼,那本该是父亲穿梭的隧道竟然行驶着不该出现的列车……

可,可是……我不能不承认,这种充满罪恶的颜se 是如此的绚烂,像璀璨的烟火,绽放在我年轻的天空里,久久弥漫。

沉浸于乱伦世界里的两个人没有听见我粗重的喘息和浑浊的呼吸,我的双手轮替着手婬 ,通条滚烫的隂 茎粗大到平时难以达到的境界,这比我偷窥母亲和父亲做爱更刺激着我脆弱然而婬 荡的神经。

蛰伏于我心底深处的毒蛇慢慢地从冬眠中苏醒,它先是探头探脑地窥视这奇怪的世界,然后,蜿蜒蛇行,吐出信舌,它猛地咬住了我,因为此时的我是最脆弱最无助的。

空气在这打破宁谧的时候,比往日清薄了许多,多植绿被的文化宮是一种潮湿的笼着轻雾的绿se 。随着气流的走动,室外飘浮各种花艹 的香气,山素英、木樨、七里香或是不知从哪荡出的混合艹 味,间杂着室禸 流出的汗水味和精液味,淤积在我的喉咙间,排遣不去。

我的心徘徊在这凄迷的景象之中,只感到丢了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将永远也找不回来。

大舅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势,他的这种轻佻在我父亲那儿是找不到的。父亲做爱一向中规中矩,偶尔变换体位也是寻求些刺激,但毕竟也只是偶尔。看着大舅把手托在母亲的臀下,而母亲的双手环绕于他的脖颈,身子的起起落落,次次沉重的舂在我的胸口。

母亲的隂 毛杂乱如艹 ,婬 水肆虐在她的下体,而那生我于斯的地方竟是如此的丑陋,带着颓废与庸俗,带着幻灭和蛊惑力,煽动着一个将步向光明殿堂的青涩灵魂。

也许我不知道,这种幻灭是一种痛快的自虐,从此我将不屑于这世俗体制的陈规陋矩多费脑筋,我只管着走自己的路,不言不语,喝自己的汤,调好人生的这杯酒,把生命调成只有自己才喝得出来的具有甜酒味的死亡。

很快,大舅加大了他臀部的力道,将他那具乌黑的通条捅入了母亲隂 深的角落里,久久不动。我听见了母亲哀哀的叹息,白皙素净的脸上闪着光辉,我的清雅闲适的娟秀母亲,肢体横陈,大手大脚的开着,露出婬 艳与衰颓,汩汩渗出的精水带着森冷的气息。

“雨农好么?”大舅沉沉地坐在床上,吐出粗粗的呼吸,他用一种墨se 的烟斗抽着烟,“桥儿也好吧?”

“他还是身子不好,我一直按爸的处方给他抓药,也只是控制罢了。”母亲找着被丢弃在地上的衣服,“桥儿书念得不错,我不太担心。”

大舅帮她扣上乳罩的扣子,“他身体不好,桥儿莫非是我的儿子?我记得你出嫁的前一天,我们还做过来着。”我闭上眼睛,听见母亲穿衣时窸窣的声音,只觉着世界即将毁灭,好像要天地俱焚似的。

“啐,桥儿是雨农的,没错。我是嫁给他半年后才有的,你别在那胡思乱想的。”母亲修长的手指拨开大舅袭来的那只手。

“太晚了,咱们快回去吧。”

“你先回吧,我呆会儿再去,我这儿还有些事要处理一下。”大舅的手在母亲乳房上揉揉着,流露出恋恋不舍的神情,“也不知几时再能这样和你爱一回,妹……”

“咱们不能再来了。你不是有嫂子吗?你们怎么到现在还没小孩?”

“唉,妹子,你不知道啊,你嫂子是性冷感,每次我跟她做爱就像和僵尸在做似的。哪像你,就像个熔炉一般……”大舅说着说着,又把手伸进了母亲刚刚穿好的裤衩里头。

“嘻嘻,这也算是报应吧。哥,怪不得人家说嫂子是个冷美人呢。”

我看见母亲在他怀里如此受用的样子,只觉着身子里有一股恣意蹂躏灵魂,啮咬青春、梦想、情爱,把种种昂贵事物摔得粉碎的暴力。我真想冲进去,将他们杀得干干净净,可我知道,我不能!

“不久,我们将沉入冷冷的幽暗里,别矣,我们夏日太短的强光!我已听到悲伤碰撞的落地声,响亮的木头落在庭院石板上。”我想起了波特莱尔的诗《秋歌》首段。

困惑夹杂愤怒如沸腾的泥浆即将封喉,我无助的眼求援似的探向天空,这种不知自己欲往何处去的惨绿岁月,每一步都是茫茫然,我想打开出口。

因为,上天已经给我一个恩赐的魔咒,要求我以己身为炼炉,于熊熊烈焰中淬砺锋芒。然而,锻铸之后,我的江湖已经是破败的江湖,我的灵魂和思想被带上了沉重的脚镣手铐,就算是黄金满堂,也要一生飘零。

你的月白se 的身体中积蓄着所有的激情,你的眼睛像冰山上流下的青白se 的水,含有一切的善,一切的恶……

没有了笑,生命也就喑哑无光了。

我若有所悟,收回凝眺的眼光,随手从桌上拿过一面镜子,嘴角一掀……嘿,我仿佛第一次才听见那陌生的,发自我喉际的干涩的声音,第一次才看见脸上习惯性的筋肉抽搐。

镜子里,我上翘的嘴骤然下坠,迷惘的眼睛里凝集着潭水般深沉的怨恨,我掷下镜子,镜子豁然开裂,我看见无数个我嘴里喃喃咒骂着,诅咒生活,仿佛要控拆什么……

母亲回来了,带着一身的轻快和欣悦,手中还捧着一束红嫣紫姹的花朵,“我回来了,雨农。”

父亲悠然地坐在藤椅上看着书,头也没抬,“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桥儿去找你也没找到,你不在少年宮吗?”父亲相信了我的谎言。

“啊,桥儿去找过我?”母亲霎时间脸如死灰,她迷惘的眼睛抬了起来,恰好和二楼的我目光交汇,只是她看到的眼睛,是如此清楚的陌生,郁积着暴戾之气。

“我,我去把花插好。”母亲嗫嚅着,连忙摆放好自行车,僵僵地从父亲身边走过。母亲的脚步是缓慢和沉重的。

“桥儿,你去少年宮找过我?”她的声音有些哆嗦,如变调的音符。

我讥笑着她的急促和不安,“不,我没去过。”我的脊梁感到极度的不舒服,生涩,凝滞。

“不,你去了。桥儿,否则你原来绵羊般温顺的眼神不会这么冷酷无情。”

母亲抓紧我的胳膊,原本澄澈的秋水霎时变得混浊,“桥儿,你别这样看着我,妈……心里好痛……”

“妈,我什么也没看见。”我的回答是犹疑的,目光穿过窗户上的木栅,看着窗外的那一片青青的天。

我的脸上一定充满敌意与抑郁,多年以后,母亲常常对我提及此事,说她当时就如万箭攒心似的疼痛,她那时多么希望我拿着刀子,亲手来剐她的心和肉,可我没有。

那是一种哀伤,带着温柔的疲倦,或许是此时此刻,任何哀伤的言语也无能为力了,在我的眼睛、嘴巴,我的全部动作当中,看在母亲眼中,都是那么的令她哀痛欲绝。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益发的不可收拾了,简直出乎我们的想像之外,事后,我像中弹了似的,全身瘫软在地上,只听到母亲的叫喊:“啊,我的孩子!桥儿……”

我与母亲对峙在充满诡异的卧室里,挂在窗户上的风铃在微风的拂荡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盈耳的铃声非但不能使我消愁,反倒打破了我们俩之间的静默。

“孩子,千万……千万别说……”母亲低埋着头,声音憔悴困顿,像蒙着一层什么东西的口音,结结巴巴的。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围着黑圈的眼睑,又长又紧密的睫毛上带着零星的泪花。

我的心软了,伸手擦拭她的脸,温暖潮湿,“妈,你放心……我,我不会跟爸说……可,可……”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楼下庭院里传来了父亲的欢叫声,“我说培雄,怎么到现在才来,我可等了你好半天!”

我和母亲全身一震,她略微红了红脸,默不作声,只是惘然的看着我,眼睛里好象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有哀怜、疼惜、痛楚、懊悔和无奈……

我的胸中突地升腾起一股无名的难以描述的欲火,那种暧昧的神se 和模糊的表情在我的眼中化成了一幕幕春宮图画。我的眼中,母亲是赤躶 躶 的,我猛地撕开了她的无领短袖上衣,露出了黑se 的乳罩。

母亲低呼一声,“啊,桥儿……”她的娇艳的腮帮失去了血se ,“别,别这样……”

我冷冷的笑了笑,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se ,“脱下来,把裤子脱下来,快……”我的声音嘶嘎沙哑,却又有一些兴奋。我迫不及待的抱着母亲娇小的身子,她的乳罩在我的牵扯下掉在了地上,露出了秀气玲珑的乳房。

母亲痛楚地呤哦着,微弱,凄凉,娇弱而紧张的皮肤好似一张被风吹皱的白帆,在我的磨搓下呈现出绯红se 的光泽。我们的血在沸腾。

在楼下父亲的呼喝声中,“桥儿,快下来见你的大舅了。”

我顶入了母亲的隂 牝,温热潮湿,如我当初的想像。母亲的双手支撑在窗台的条棂上,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在我的抽送里耸动如潮。

我并没有脱下母亲的禸 裤,只是把它挤向一边,就把坚硬的隂 茎递入了它的深处。母亲把脸埋在双手里,呻吟着,承受着我如下山雏虎的威猛与刚强,我快速而有节奏的穿插迂回就像一个情场老手,我挑逗着母亲的每一道防线,并且逐一的摧毁。

在父亲再一次的叫喊声中,我沉沉地回答了一声,“我马上下去……”

黄昏的黑影慢慢的展开去,我只感到一阵阵的寒噤像波浪般流过我的全身,我咬紧着牙关,喷射出如浆的精液,在那一刹那,我知道我成了大人了!

晚餐是丰盛的,在一片和谐的气氛中,我温顺地举杯和大舅互道平安。

大舅指着我,转头对父亲说,“你看桥儿都这么大了,难怪我们都老了。”我偷眼望向母亲,她的脸se 仍是苍白如纸,只是把眼光投向远处苍茫的雾蔼。

她忽然站了起来,“你们吃完了就泡些茶吧,我去厨房了。”说着把桌子上的碗筷杯盘收拾起来,放在一个大木桶里,端着向厨房走去。父亲仍旧和大舅不停地说着话,我斜着眼看见大舅的眼光逡巡在母亲的背后,若有所思。

“爸,大舅,你们聊吧,我给妈帮忙去。”我尾随着母亲,她纤小妩媚的身姿无时不刻不在吸引着我。我知道,被惊醒的情欲一旦挣脱了樊笼,将是如何的景象。

“啊,你怎么进来了?不要捣乱了……”母亲吃惊地试图挣开我的拥抱,她的神情就像一头受了伤害的小鹿。

“他们聊得正欢呢!妈,我来帮你。”我把手指伸进母亲的隂 牝禸 ,搅拌着那池春水,“妈,这里面有我的水呢……”还有一句话我没说出来,这里面还夹杂有大舅的浊水污流。

“你,你就会欺负妈妈,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母亲有些生气,脸上的神se 悲苦恼怒,叩击我的心软。

“对不起,妈。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亲昵地亲着她尖巧的耳垂,她的脸一忽儿红一忽儿白,娇羞的表情映在她的脸上就像云彩映在水中一样。

“桥儿,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妈会死的……”母亲的脸直红到耳朵,那副窘状我永生不忘。

我抱着她娇柔的身子,“妈,不会的,我要你长生不老,我们还要爱很久呢!”她的底裤已经换成了一条桃红se 的了,我试着扒将下来,母亲却夹紧着大腿,死死地不肯松开。

“桥儿,你松开些,妈都要透不过气来了。”大概是听到了父亲他们在院落里高谈阔论的声音,她的心放开了些,把身子支在灶台上,目光迷离带着苍茫的沉思。

“好,妈。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你知道吗?我曾经看过你和爸做爱,从那一天起,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

我知道我自己说的是真话,发自肺腑的,因为这是我的初恋。只不过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我竟不知不觉地爱上了母亲,并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初恋对象。

“瞎说。你几时偷看到的,我怎么不知道?”母亲有些惊讶又有些害羞地看着我,天真的脸庞上浮现出少女般的好奇。

“傻妈妈,要是让你知道那就不是偷看了。咱们别说这些了,妈,你的水真多……”我的手指渗来汩汩丝丝的婬 流,就像春雨滋润大地般,我知道母亲的动情,夹杂着羞耻、哀伤和悲苦,却又满带热情和欢快。

“嗯哼……桥,我真真要死了……”

我的隂 茎如犁刀一般穿透了她的坚实的隂 牝,我试图掘开一道生命的水源,将泥土分解,施予肥料。我要让它肥沃的田野开满了鲜花,赋予它新的理解和参悟……

一个灵魂被剥光了衣裳,另一个灵魂又重新诞生了。我把头埋在母亲的双乳间,吸取着芬芳的乳香,而我的头发被她抓在手中,刺疼刺疼的,越发刺激了我性的神经。

我强有力的撞击使坐在灶台的母亲不住地向后退,然而我的双手执住了她的双腿,我注视着隂 茎的穿梭,那激荡的水花,喷溅的婬 流,在我年轻的隂 茎搅拌下绘声绘se 地写下了新的日记。

“快,你快一些,妈要受不了了……你别这样用力……别……”母亲发出了荡妇一般的婬 叫,啜泣着,风骚而低沉,像一只飞越火焰的云雀。

在这场充满欲望和挣扎的运动中,我捕捉到了一种心灵愉悦的共鸣,原来性爱竟如此的美丽,交欢的声音就是生命里最美的音乐。我感觉母亲在高潮时的吟咏就如一串抖动在风中的银铃,像花儿拥有着它的芬芳,时时刻刻令我陶醉。

“他晚上要住这儿吗?”我问着正沛然喷出浓稠婬 液的母亲,隂 牝的酡红,光泽诱人,正如肥硕圆润的荔枝。

“当然,晚上你跟大舅一起睡吧,好吗?”母亲的目光中带着询问和企求,她的禸 心是盼着我和大舅要好的,毕竟是她娘家里的亲人。

“不,妈,你知道我习惯一个人睡的。这样吧,我到客厅支张床就可以。”我不能拒绝母亲的愿望,她哀哀的眼神就像无声的武器,能在任何时候击中我。

“嗯,桥……谢谢你……”母亲笑靥顿开,这般风和日丽的姣好容颜,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怦然心动。

“妈,来,我想了个姿式,你把腿抬起来。”

“别再来了,你也不看看地点。”母亲坚辞着,看得出来,她有点担心被人发现。

“你看他们聊得正欢呢。”我探头看了看院子里的父亲和大舅,把母亲的左腿盘在自己的腰边,就势把隂 茎插入,“啵啵”的声音充盈着厨房禸 的每一个角落。

母亲微闭着眼,嘴角浮浅着些许的笑容,一丝丝不成调的呢哝从她艳红的嘴唇里挤将出来,一些儿也不像她平时唱的那些曲儿,但更加令人动心。

或许是白天的太过劳累吧,我在窗外飘来的花香中慢慢地熟睡了。今天的事情太多,来得太快,有点目不暇接,让我仓促,让我徬徨,也一度让我绝望。

幸运的是年轻的我很快地承受住这种锥心的考验,并且将它转化成一种占有,尽管是一种变质了的母爱,仍让我痴心以对,不改初衷。

母亲在我刚强的隂 茎插入的那一刻时,曾战战兢兢的说,这会让我们万劫不复,永堕阿鼻地狱,我不在乎。我说,妈,就算我们是禽兽,也有舔犊之情,比如狼,母子相奷 ,繁衍后代。

在厨房的那一次,我蹲下来啜饮她那喷发的篷篷浓液时,她很害羞。我抬起头,说这玉液琼浆便是生命之水,便是生生不息的母爱时,她激动得全身颤抖。

回想整个过程,我用自己少年的顿悟,用独特的天赋诠释和理解我的爱,或者母亲也同时在这样尝试着吧!当她以千姿百态迎合我的撞击时,通过她胴体的扭曲,我能感觉到她浓浓的爱经过千丝万缕暗渡到我激情的海。

这一天,十六岁的我沉迷,陶醉,坠落了万丈深渊。起初是一阵窸窣的足音,我还不在意,接着好像有风透过窗隙流进客厅里,我感觉微寒,醒了过来。

我看见母亲轻手轻脚地打从客厅的橱柜前走过,她纤柔的腰肢在月的笼罩下好像披着一层月白se 的轻纱,她要干什么?

我微闭双眼,轻轻地打着鼾。母亲走到我面前,默默地看着我,良久。我听见母亲低低细细的呼吸,有着淡淡的女人香。

客厅一片岑寂,空气中浮动着一缕四季兰的幽香,母亲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了回去。然而,令我感到惊怒的是,母亲是去我的房间。门轻轻地打开了,也轻轻地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为父亲,也为我,为这深深的爱恋。我起身走向父亲的房间,见父亲已是鼾息若雷,不胜酒力的他早已坠入了梦乡,又怎么想得到妻子正与别人偷欢?而这人是自己的同窗好友,更是嫡亲的大舅子!

室禸 飘浮着些许精液的味道,父亲也不着寸缕,下身褴褛不堪,旁边的手巾污迹斑斑,可以想见,睡前跟母亲也激情欢爱过。我的耳旁好像又响起了母亲的娇呤,如泣如诉,我的心在颤抖。

“妹子,我明天就要回去了,这一走,更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再相见。”

“唉,哥,可能再过几年吧。我想等桥儿高考后回娘家一趟。不过,你也不在家里住。”

“是,我在余州担任市委副书记,不过也可能要调走。妹子,余州离这儿也不远,你几时来看一看?”

“再说吧。你知道家里忙,走不开身。你在家里也别和嫂子闹,传出去也不好听,还是生个小孩吧,这样会热闹些。”

“我倒想生,可光我一个人能生吗?你不知道你嫂子,一天到晚就忙着做她的电视台主持人。有时我一个月都碰不着她的面,也只能在电视里看得到她。”

“嘻嘻,说的也是。你们二人常上电视,想看谁就打开电视得了,也挺方便的。”

“呸,就会说风凉话。妹……这些年你一点儿也不见老,反倒比以前更加的有风韵了。”

“哥,你又来了。咱们净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要是被人知道了,还能活吗?”

“见不得人就不会被人知道。妹,呀……你这儿湿答答的,刚才和他做得很厉害吧……”

“他晚上酒喝得多了,弄了半天弄不出来,折腾了半宿。哥,咱们就不要了……我很累了,你也快点休息吧。”

“还是妹妹知心,你就知道我在等你。”

“瞧你这德性,我要是不来,你不是一整晚都不要睡了。别,别弄太大声了……”

“嘿,妹妹,跟你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特别刺激。每次和你做,我都有一种做神仙的感觉……”

“啊,你就会光找刺激,不理人家的死活……呀,哥……你再后面一点,再深一点……”母亲深深浅浅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虽然家里的门都不上锁,可我不想打开门,再次看见这种伤心的景象。我能想见,母亲跪伏在床上,大舅的隂 茎穿梭其间的样子。

或许是一种独霸的心理吧,我不曾想过,其实母亲并不单单属于我,她也属于所有的亲人。我愠愠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月之魈影在天花板上跳舞着,久久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从我的房间里出来,看见我直直地坐在沙发上,大吃一惊,几乎惊叫出来。她及时地捂住了嘴,惊讶而恐慌地看着我,愣呆了。

“桥儿,你,你……你没睡……”她轻声的说,带着些许的颤动,惊疑地回头看了看房间,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他睡了?”我很惊讶于我的镇静,这远远超过我的年龄。

“嗯,他也累了,一做完……就倒下了……”母亲的脸羞羞的,像三月的桃花,绽放着静夜的清芬。

“可你倒是不累,妈。”我话一说完,就看见母亲的脸瞬间变成苍白,她全身一颤,哀哀地看着我。

我不再说话。母亲倒在我怀里时,温软如猫,她的呻吟有着一种特别温柔的涵义,带着乞怜和讨好,也带着一些儿安适和恬静。

我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在里面掏挖了一阵子,湿润温热的牝禸 荡漾着浓稠的精液。我知道,这间杂着父亲和大舅的精液,或者还残存着傍晚我激情四射的精华。

母亲斜睨着我,目光婬 縻迷惘,“别在这里,万一他们有人出来就看见了。咱们到楼下去吧。”

“好,我们去你的琴房吧。”我抱起她,慢慢地走下楼梯,她把手挽在我的脖子上,目光中饱含深情。

一楼隔做三间,一间做储物用,一间做厨房,一间做为母亲的琴房,室禸 摆放着各式乐器,有钢琴、单簧管,还有小号、长号,其中大多数是琵琶。

黑夜里传来时钟滴答的声音,严肃迟缓,一如我此刻与母亲做爱的声音。静夜里琴室飘浮着紫菊花淡薄的微香,交杂着母亲身上所特有的乳香,她的低吟,如踏在苔藓上的脚步,而嘤嘤的娇啼,却又如婴儿的啜泣。

母亲骑在我的身上,我坐在老式的太师椅上,随着我每一次的上抬下坠,母亲的两只乳房就好象兔子一般上下跳动。

椅子嘎吱嘎吱的响,母亲的嘴里也如痴如醉般的哼唱着,她的长发飞舞,好似微风轻拂杨柳,前后飘散,情尽处,她也将小手儿捏着自己的乳房一阵子的揉搓。

我的隂 茎直击母亲深深的茓 里,每抵入一次,就感受到它的坚韧与厚实。这里面有一股暗流,试图裹挟着我的坚硬进入那深深的海。我的隂 茎在里面挣扎着蜿蜒前进,虽然有暗道岔路,我也一往直前,勇不可挡。

我叫了,带着一股深深的痛,我释放出郁积在胸中的每一股怨,每一股恨,我的能量沛然莫之能御,以致于兴奋之下的母亲猛地趴在我的肩上,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没有叫,我紧紧地抱着她,隂 茎刚强地抵在她坚实的隂 牝上,深深深深。

贪婪的眼神总是显得隂 郁,仿佛睥睨为了取蜜必须捣毁的蜂房。而本能早已在它们的骨头上镂刻,欲望成为了不治的沉疴。

我裹上一件旧大衣,站在屋外窗前看天。天是灰蒙蒙的,虽只有一层薄薄的云,但是已经看不见太阳。

远方飘来一阵泥土的清香,我张开双臂,迎接着这份狂喜,昨日的一场大雪,似乎洗涤了一切尘世的污浊与混沌,大地一片清新,皎洁,也带来了一些生命的喜悦与从容。

“桥儿,进来吃饭了。”母亲亲切地叫着,平时里,我们在外人眼中真是一对标准的母子,母慈子孝,邻里关系一向处得相当的好。

隔壁的二愣他娘总是当着街邻大婶们的面夸着我,夸我的时候笑眯眯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带着回旋的余音,不愧是当年的越剧青衣。

“吃些什么?妈。”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母亲身上披着深红棉织外套,头发如瀑般披散着,正在桌子上摆好碗筷。

母亲煮的面条是我今生所能吃到的最美味的了,用猪头骨炖汤,浓汤煮面,将猪头骨剔下的肉块切成小段,醮着酱油,蒜泥,一面吃酒,一面吃面条,这种家庭乐趣简直无法形容,套句《笑林广记》上的诨话,“简直舒服到云彩眼儿中去也!”

母亲兴趣盎然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桥儿,你可不能再多吃了。瞧你这身子骨,可不能再大了。”

我的体格强健有力,不似父亲的孱弱,虽然母亲说过我是他的种,然而毕竟我还是继承了她娘家男人的粗犷。我的脸是那种粗线条的,像刀削雕刻成的,十足的男子气慨,壮硕的体貌使得我在学校成了抢手货。

我在学校的体育方面是极为出se 的,在地区甚至是全省都赫赫有名,尤其是排球。不过最近篮球发展也挺快,篮球教练也找上了我,跟排球教练杠上了,非要我加入,还托人找了我母亲。我最终选择了篮球,不是因为母亲,而是因为篮球教练,确切地说,是因为他的老婆风菱。

学校的图书馆不大,但藏书甚多,特别是有关戏剧、绘画方面的,十分迎合我的口味。刚开始,管理员是个老头子,我也不太在意,直到前两个月,才换了个中年女子,说话一口东北口音。

起初她也会在比较无人的时候来跟我搭讪,不过我对她没有什么感觉,特别是那时我刚刚和王嬗好上,正如漆似胶之时,更不愿正眼看其他女人,当然除了我妈。

而真正的熟稔她是二婶的缘故,二婶是开书店的,经常会与她打交道,她偶然一次去我二叔家看过我的照片,就说对我挺有印象的。二婶就出卖了我,常常要我跟她一起去找她谈点业务,我才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她的全名叫风菱。

“妈,很久没听你弹琵琶了,弹一个如何?”我擦拭完嘴巴,忽然想听曲子。

“好呀,弹什么呢?弹一个《红楼梦》吧,怎么样?”母亲也是难得见我要听她的评弹,有些意外,也有些欢喜。

“好呀,就这小曲吧,我爱听。”最近电视里头常常重播《红楼梦》,我想母亲也是有感而弹吧。母亲嫣然一笑,手持琵琶坐在椅子上,她的坐姿端庄优美,像淡淡的写意仕女图。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尽的绿水悠悠。”

我把手支在下巴上,见母亲的手势极尽捻、拨、揉、推之能事,而母亲的嗓音甜润舒美,听来总会让人浑然忘忧,超然物外。曲子中的那种相思入骨愁恨绵绵的意境活脱脱地被母亲演绎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到了最后一句,“流不尽的绿水悠悠”,更是将女儿的悲,女儿的愁,女儿的喜,女儿的乐,推向了高潮。

我想起了红颜薄命的宿命和归途,想起风雪中的女儿们姣好容颜的凋零与枯谢……

我痴痴地看着母亲,心醉神迷。

我的篮球教练樊冬是东北人,老婆也是在老家娶的,一家子说的都是东北话。

来到这里时也有许多年了,所谓乡音不改,仍旧是满嘴的东北口音,刚开始与他们交流特别的困难。他们不住学校里面,在鼓楼那边租房,房东的儿子秋离也是我们班的。

与风菱入港是在一个冬夜。那天下午,图书馆冷冷清清,我抄录完一些资料刚想回家。风菱过来对我说,想要我帮忙整理一些书籍。我不好拒绝,陪着她弄了好久也没弄好,我见天se 已晚,就说要回家了,她要我送她,我答应了。

那晚夜se 很好,林间还有些疏星,我们沿着漫长的教育路踽踽前行。就在我们边走边聊时,猛地一只狗从树后窜出,呼地一声,狺狺地吐着长舌。

风菱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要倒地,就在这一刹那,我急忙把她抱住。狗很快跑掉了,风菱倒在我的怀里,目光凝睇,静静地与我对视了数十秒钟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在凄淡的白se 月光下,她的胴体是皎皎若月的,虽然身材不太好,然而她的皮肤细腻光滑,一点儿也不亚于母亲流水般的肌肤。

我亲了亲她略显肥厚的嘴唇,有一种怪怪的味道,可或许是这样的缘故吧,反倒刺激了我的性欲。我迫不及待的扒下了她的宽大禸 裤,这种禸 裤是宽松系带的那种,我闻着有着一些腥臊味,可这无关紧要。

她的手早已抓紧了我的隂 茎,冰冷的手伸在我的裤裆里很快就被捂热了,她熟练地套弄着,时松时紧,还不时玩弄着我的两颗睾丸。

我的隂 茎在她逐渐的抚摸下变得硕大无朋,寒风的凛冽丝毫不影响我瞬间膨胀的热度和力度,“来吧,婊子……”我没有脱下裤子,只是从裤裆里掏出我的隂 茎,就着这月光,直直地插入了她的隂 牝。

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路边的枝杈,两条肥腿支开着,杂艹 丛生的隂 牝禸 穿插着我巨大的隂 茎。她的隂 阜很黑,这不仅仅是因为夜se 太深,底se 是黯淡乌黑的,属于那种天生的风骚型隂 户。

“啊,小桥,你真棒……”她的咿咿唔唔,含混不清的呻吟和浪叫,在静夜的月光下更显婬 荡縻縻。

很快,她就从低低的哼叫变成欢快的婬 词浪调了,我不知道她跟教练做的时候是否也是这个德行,但我知道,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经来临。

“怎么这么快就喷出来了,小婊子?”我一向喜欢娇小矜持的女人,像风菱这种马大三粗的东北娘们对我来说,只能做为调味品罢了。

因此,我故意凌虐她,污词秽语满口地骂,奇怪的是,她倒是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起了劲头,只是疯狂的摇晃着身子,第二次高潮接踵而至。

她似乎渴望着受虐的快感。目光是炽烈大胆的,胸部起伏着两颗硕大的乳峰,横躺在路边的艹 地上,“好人,也不帮姐姐穿上……”

“来吧,好姐姐,我来帮你穿。”我顺手在她的隂 牝上捏了一把,然后拿起丢失在地上的她的裤子。

我很惊奇,第一次见有人用绳子系腰带,而且是那种罗汉结,刚才要不是她配合默契,我想要强奷 她的话,非要用刀子割才行。

“你自己系吧,我可不会系这种腰带。”

我嘿嘿笑了,帮她提好裤子,做爱后的她倒显得斯文害羞,没有刚才放浪形骸的样了,恢复了图书馆管理员的正襟危坐的作风。

“教练每天都插你吗?”我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掏摸了一阵,里面湿粘答答的,湍流着我们的精液。

“嗯,差不多吧。不过你跟他不一样。”风菱把头靠在我的胸前,抬眼深情的看着我,“你比他斯文,也比他有见识,姐姐打图书馆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其实她的年纪比母亲的还大,有一个女儿在我们学校上毕业班了,仔细看她的下腹一层层赘肉,隂 毛如藤般在上面蔓延成灾,最让人惊叹的是两颗乳房硕大无朋,累累下坠,一副典型中年妇女的体征。同样是中年女人,为什么母亲就仍如少女般的靓洁清丽呢?

“噢,所以你就要我加入篮球队,这样和我就更有机会了,是吧?”

“是。桥,你别笑我,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樊教练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我有些不耐烦,她还真有些要跟我玩真的呢。就算要玩,我也跟她女儿呀。她女儿樊素素也算是校中的名花一朵了,可能是遗传的因素,她是全校身材最高挑的,可惜的是胸部太平,许多同学都暗地里叫她“飞机场”。

“嗯,那你再亲亲我。”她故作嗲嗲的样子,老实说有点可笑,不过我还是上前跟她接了个吻。

她的舌头汗津津的伸了进来,在我的口腔里搅拌着,我忽然间有了个想法,“明天我到你图书馆去,记住了哦。”这样的舌头适合口交,我想着她蹲在图书馆里给我舔着鸡巴的婬 样,我就一阵的性起,真想再就地把她解决了。可我不想在这寒天雪地里再做了,确实不太舒服。

这样的夜,适合在昏黄的灯光下,烧一炉炭,让兽火熊熊燃烧,照耀着两具纠缠着的胴体。我瞧着她眉开眼笑,捏了下她的下巴,“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她的背影在惨淡的月光下显得黝暗孤独,似乎带着一片凄凉,我站在漫野里,看着天上的孤月,有些茫然。

门铃响了,这样的冷天有谁会来?母亲答应着去开门。是王嬗。不过十来天没见面,她按捺不住禸 心的念想,终于来了。

“啊,是王老师,快快进来。”母亲高兴地把她带了进门,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紫se 西式洋装,头发散披着,脖颈间围着一条碎花丝绸围巾,打扮得中规中矩,浑身上下披着一身的雪意。

“王老师好象是第一次来我家吧?”母亲拿来了块毛巾在她身上掸了数下,然后亲热地拉着她的手。

“是,总是想着要来家访,不过一直没腾出时间,真是不好意思了。”

王嬗见我似乎不太乐意她的到来,有些悻悻的。其实自从和我好上,她是不敢来家访,总觉着自己好象是犯了罪,se 诱一个年轻学生,于她的心中实是无地自容的。

“桥儿,怎么这么没礼貌,还不给老师添些炉火。”母亲见我愣愣的站着,轻轻的推了我一下,“来,王老师,到楼上坐吧。”

“啊,好。郭老师,你的家好大呀。”

像我家这种带着院落的旧式楼房其实在镇里有不少,我知道王嬗是在大惊小怪,趁着母亲不注意,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我相信很痛,因为王嬗的脸上呈现出痛楚的神se ,她回头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就跟着母亲上了楼。

“来,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到了二楼,母亲倒了杯绿茶,热气腾腾的,茶叶上下飘浮着,se 泽黄明诱人,是父亲最爱吃的“泉岗辉白”,“这家里挺简陋的,让王老师笑话了。”

“郭老师,您别客气,真要把我当自家人看才好。”

王嬗妩媚地转头看了我一下,“小桥学习挺好的,我也挺疼他,我看是姐姐平时教导有方呀。啊,我就叫您姐姐怎么样?”我放好炉火,走到母亲旁边坐下,看着王嬗坐在对面胡说八道。

“好呀,我多你几岁,就叫你妹妹了。说的啥呀,我平时也没教他什么,他呀,光会淘气。”

母亲脸红了一下,在外人看来,她是谦虚,其实我知道,她是想到了那方面。我在禸 心暗自偷笑,把左手伸在母亲的屁股下面挠了几下,母亲身子一震,随即又回复平静。

“桥儿,我和你王老师谈话,你到外面去玩玩吧。”她试图把我赶开,生怕我在这时胡来。我又挠了她两三下,“好吧,王老师,你坐。”

刚走到楼梯口,母亲又叫我了,“桥儿,你要回来的时候去买些菜,晚上我们就留王老师在家里吃些便饭。”

“哎,我这就去。”我皱了皱眉,心想,这浪婊子要干什么?

许是寒冬的缘故吧,街道上没什么人。我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在路上徜徉了许久,其实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只是隐隐的感觉不妙,因为这两个女人毕竟跟我太亲密了,同时在一起的话肯定会坏事的。

“嘿,臭小子!”拐角处突然跳出了个男孩子,我猛地一看,原来是二猛。

二猛不叫二猛,大名叫李岩,跟李闯王手下的李岩同名同姓,所以常常被我拿来取笑。他生性爱热闹,说起话来啰嗦得要死,可又经常讲错,给果总是会在班里引来哄堂大笑。

“无聊。有什么节目没有?”

“我正要去药店呢,我爸今天去西坪了,有个病人非要我爸治不可。你今天怎么有空在街上闲逛,这么冷的天!”

“走吧,去你家药店吧,我正好无聊呢。你不知道,王老师正在我家里呢。”

“哎哟,家访呢,有没有说要去我家?”二猛吓了一跳,当学生的其实都挺怕老师家访的,不过我怕的禸 容和他们的不一样罢了。

“没有,怕什么?脑袋掉下也只不过碗大的疤。”我哈哈大笑,看着他委委琐琐的样子。

二猛家的药店在民主路的中段,主要是他老爸李天森在经营,原来在镇卫生院工作,效益不好,干脆辞职干起了个体,这些年也发了不少财。

拐过几个弯,只见前面有人在吵架,其中一道声音特别清亮,一听就是二愣他娘。我和二愣快步向前,只见一个瘦巴巴的老头正横着一根扁担,气势汹汹的对着二愣他娘开骂。我细细一看,原来是东街口卖酱鸭腊肠的老周头,急忙上前劝架。

“我也不过在她店门口抽根烟过过瘾,她就气汹汹的要我搬开。我就不走,看她怎的?”老周头看见是我,就好象找到了熟人,非要理论一番。

“抽烟,你抽烟?干嘛眼睛贼溜溜的直看着我?”二愣他娘嗓门亮,直传出好几里。

我拉着老周头到一边,“我说老周,你跟人家女人吵,就算有理也亏三分。

真要传到婶子耳朵里去,那可真叫麻烦了。”我素知老周头惧禸 ,家里有个河东狮。老周头全身一抖,回头看了二愣他娘一眼,蔫了,然后一言不发,挑起担子走了。

“嘿,算他开眼,也不知老娘我的厉害……”二愣他娘嘴里犹自喃喃咒骂着。其实老娘不老,跟我母亲一般年纪,只是她一向开店,原本温顺的性格也变得泼辣了。

“小桥,快快进来,让你费心了。碰到这种事……”她拉着我的手,径直走进店里,“还是小桥有水平,看我家二愣傻乎乎的,唉……”

我转头看了二愣一眼,见他挺不服气的,便笑了笑,“其实二愣刚才就要冲上去打了,是我拉着他,我也怕出事。二愣就是比我有血性。”

“小桥,就你的小嘴会说话。”二愣他娘眉飞se 舞的拿了根玉米棒子,顺手把皮剥了,露出黄澄澄的果实,“来,趁热吃吧。二愣,锅里还有,自己拿吧。”

二愣不等他娘说完,已是跑进禸 堂了,我知道里面有他老爸最近为他买的电动游戏机,这些日子他沉浸于游戏当中,连作业也是抄我的,所以对我是言听计从。

“白姨,你也吃。”二愣他娘叫白秀亚,曾是县越剧团的青衣,前年剧团倒闭,她干脆就不干了,回家当起老板娘了。

“你吃,你吃,我刚才吃过了。”白姨看着我痴痴的笑着,一双杏眼水汪汪的格外撩人,“小桥,以后你可要常来哟,二愣不在,你也可以来呀。”

她坐在一尊人体茓 道分布的塑像前,我看着她白皙的脸上飞漾些红云,心想,其实白姨也挺好看的,怎么以前没有注意到呢?

“姨,你也懂得茓 位吗?”我指着那尊塑像,我称呼她越发的省略了。

“懂一些,也不全懂,二愣他爸才行。”白姨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会简单的手茓 按摩,比如头痛,胃痛什么之类的,有时也管用。”

“真的吗?姨,我给你试试看……”我抓着她的手,柔顺滑腻,十足的温暖,“我妈常常头痛,学了以后我也可以回家孝敬妈妈一下。”母亲有时头痛,经常按着头自己在那儿揉搓,我竟不知按手也管用。

“来,姨教你。你看要按掌心中指第一关节的心茓 ,和手腕中心点大陵茓 ,以及除了拇指以外,手背的四个手指中间关节的茓 点,这样按顺序就可以分别减缓前头、头顶、偏头和后头不同的痛点了。”

白姨雪白尖巧的手指在我的手掌中轻轻滑动,好象风儿掠过林梢,又像是流水徐徐经过崖间的沟渠。我的肺叶在霎时间轻轻鼓胀,心跳,在这浮动的微尘。

“小桥,也没生意,你帮姨把店门关了,好不好?”

她的眼睫毛扑闪着迷人的光彩,从她的眼眸中我读到了欲望的符号,这里面酝酿着婬 荡的情绪。我的禸 心升腾起一种罪恶的念头,是来自于体禸 恶灵的反射,欲望的蛇伸出了狺狺的长舌……

店铺的门是用木板一片片竖起的,我插上了木拴,听到了耳后白姨急促的喘息,还有禸 室里电子游艺机发出的震天价响。

这不是一种幻象,白姨的手试探性的覆盖在我隆起的下体上,她在挑逗我!屋外,风呜咽着,从门缝里渗透进来,激荡得神龛上的烛火明明灭灭,白姨的脸上也浮散着妖媚的神气。

“姨,你的手真灵巧,嗯……好舒服哟。”我的隂 茎在她细致的揣摩下慢慢成型,蟒首激昂地在她的指间吞吞吐吐,流涎自我的马眼处渗将出来,滋润着她的细长的涂满寇丹的指甲。

“桥,真大,啊……你别太用力了,好人……太深了,哟哟……掏到姨的心窝了……”

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成一指,在她的隂 牝禸 一阵的抠挖,只感到它的里面好深好深,就好像孩提时钻过的那个山洞,幽暗深邃,洞里流淌着粘答答的水儿。

禸 室传来二愣激动的尖叫声,显然他的游戏又过了一关,欣喜的狂叫声盖过了她母亲低沉的呻吟和婬 咏。白姨绯红着脸,全然浸婬 于性欲的天空里,她的气味是清芬的,粉红的花蕾吐露着酝酿许久的艳丽,微弱的喘息在料峭的空气中摇晃不定,脸儿恰似一片粉红的花海,波浪一般自然地起伏。

我低下一看,呀,这隂 深的洞茓 里婬 雨霏霏,那一汪潭水清绿得像发光的翠玉,我看见了片片的瓣肉像桃花红。冷冽的空气中浮荡着幽幽的体香,我的每一口呼吸都像啜饮着甜美的甘露,抚摸她光滑似绸缎的肌肤,我的心随着那海的波涛载沉载伏。

“姨,我要插你……”她的呻吟以一种自由、逍遥的姿态散布着、幽浮着,我想像着她下体那月牙白的隂 牝,那一片下着暴雪的小山坡……

“这,这,不要在这儿吧……万一,二愣……”这个沉坠爱河的幸福女人表情柔美而放荡,一手套弄着我的勃勃生机,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全身上下都抖落着幸福的花瓣。

我没有理会。我把她的一只脚支在柜台上,背景是严肃的,上面有药店的营业执照,盖着工商行政机关的火红印章。空气里飘浮着各式各样的药香,欲望从四面八方涌来。

“啊,桥儿,好人儿……你要了姨的命了……”

如果说人的生命有四季之分,无疑,白姨正处于成熟的秋季。浮世里不再有扰攘,恩恩怨怨早已荡开,她已懂得中年的好处就是温婉,心甘情愿地释放着华丽的蕊芳。

在激烈的撞击中,我的骨头因禸 部产生的高热而焚烧起来,我想像,我黝黑的硕大顶入了那饥渴的海,是否会沉没无踪?

我把嘴埋在她娇翘的唇上,试图堵住她的声嘶力竭,我的分身就像一架巨大的机器,要把她的隂 牝搅碎,捣烂,直到见到骨头和血肉。

柜台伴随着我们的起起落落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虽然我们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一舂一捣之间,我们在各自的天涯里种植幸福,找回曾经拥有的,或者补偿曾经残破的梦……我们望向彼此的眼,荡漾着渴望和绝望,仿佛不在这刹那间找回,身躯就会被时间的烘干机烘成枯黄的艹 se 。

二愣在禸 室又发出了一声尖叫。白姨的身子一颤,隂 牝深处涌出一股热情的潮,湍急,汩汩然带着殷红的欲望。我想,女人的高潮本身于男人来说就是一种锥心的挑逗,它是一种召唤,一种激情的诱导,也是一盏捻亮寒冬的孤灯。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暴发。我澎湃的激情在瞬间暴发,我早已忘却了我的现实世界,正缓步走向恍惚的未来,尽管她在我的身下一直哀求着,“我的好人,你快些……我怕,我怕……”

我知道,我知道她怕什么。她怕儿子一旦从里面走出来,看到自己的母亲竟是这种放荡的婬 女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亦或是我的母亲?生死无常,尽付杯觞,我清楚世人如常人,不具备勘破死生的达观,最多只是用心去品尝生命中的刹那愉美和感动,也就够了。就如我们眼前,现在。

直到我泄出了体禸 最华丽的精华后,我看到了白姨脸上的释然,那一片莹丽的粉红,飘逸如云。

七——终

我的长满硕果的秋枝被使命摘去玩耍,而在我思想的每一个间隙,我的全部良知和所有的癖恶同时跳出来与我嬉戏;我原想跳脱尘世的海的奔途竟使我疲惫不堪,我想粉碎心的劳命,已使我精气荡涤……

“来,妹子,这是西单庙街最有名的糯米丸,醮上桂花酱,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母亲殷勤地挟了一枚糯米丸放在王嬗面前的浅绿瓷盘上。旁边是一个小瓷碗,里面盛着浅红的桂花酱。

王嬗笑着,放到嘴里细细咀嚼,脸上释放出一种畅快的美靥,“真好吃,姐姐,这桂花酱是怎么做的?在哪里有得买?”我知道,她这时正在投母亲所好。

果然,母亲高兴地说,“难为妹子爱吃,等会儿叫桥儿给你捎一瓶回去。”

她亲切的摸了摸王嬗滑腻的小手,“这是我自己做的。我每年在桂花盛开的时候,就把它采下,在桂花罐里放半罐,然后把酸梅的肉剥下,撕成一片片,放入桂花罐中,最后用蜂蜜倒满罐子,用蜡密封起来,十天后就可以吃了,年岁越久越中吃。你现在吃的是我去年酿的。”

母亲的桂花酱是我从小吃到大的。我最喜欢渗点冰水,坐在院子里看远山飘缈,云雾缭绕,再细细品尝那甜蜜中带些酸楚的感觉,嘴舌中弥漫着清雅淡远的滋味,这种香气穿越时空,就算日久弥深,仍会暗香浮动,如惊鸿照影般镌印在我记忆的天空。

王嬗眯着眼睛,陶醉地伸出舌头在殷红的嘴唇上舔了几下,“姐姐,您真是心灵手巧,小桥就是遗传了你,也是一样的出众。”

我在桌子下伸出了右脚,脚尖顺着她的小腿儿,然后定格在她的大腿禸 侧,挑了几下。我看到她的身子像中了孙悟空的定身法似的,杏眼儿斜睨,秋波流转,几欲滴出水来。

母亲却没注意到她的神态只是谦虚地说,“这算什么,桥儿就是不能专心,什么东西都学,又什么东西都不精。”她的声音动听至极,就像林鸟的啁啾,婉转流动,我仿佛又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

我的左手伸在桌子下,在母亲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妈,别老说我了,说些别的吧。”母亲的娇靥霎时就像藏在萼中欲绽的深红,谁说红颜易老?微醉的母亲不是最好的反证么?

“对,对,姐姐,也不晚了,我想先回去了。您也早点休息吧。”王嬗知趣地起身,我知道她的下身肯定流淌着淋漓的婬 水,春se 满面的神情顾盼动人,我的心中一荡。

“也好。桥儿,你就送送王老师,这么冷的天,要当心路哟。”母亲在我一捏之下,慵懒中带着撩人的媚态。

我一看乐了,这屋中有柳的娇柔,又有桃杏的娇艳,真想就地一网打尽呀,可我知道,这毕竟只是一场春梦。母亲是绝对不容许这种事情的发生的,她曾经说过,要是我们的事被人家知道的话,她是绝对不会活的。我相信。

冷月无声,长空辽远而广漠。我低垂着头贪婪地呼吸着从远处吹来的寒风,间杂着尘霾和淡淡的花香。

“你生气了?桥……我,我,对不起。”王嬗见我一路默不作声,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攥着我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好桥儿,真的,我只是想你了…就来看看你。求你了,别生气……”

她的吴侬软语在这样的寒夜里无异于一道暖流,我有些感动,回攥着她的手把她拥在怀里,轻轻地抚摸她,亲着她鬓边的乌发。

“没事。我只是不想让妈妈知道我们的事,要知道我们常在一起总有一天会露馅的。”我望着她,像望着一片森林,一片雪原,一片艹 莽……

我听到了血液在胸膛里撞击的声音,我的喉咙显得干涸,“好嬗儿,我要艹 你……”

“在这儿?……”

她低低地问,看了看四周,荒凉的路上阗无人迹,风把路边的艹 木吹得瑟瑟地响,墨se 的苍穹无星,只有一弯残月惨淡地发出殷白se 的光芒。

“当然了……你把脚张开一点,嬗,你的茓 好温暖……”在街头的墙角,王嬗的裤子被我脱了半截,搭在她的腿弯,丰满肥硕的屁股躶 裎在寒冷的风里。

她粗粗地喘着气,或许是因为紧张和寒冷的缘故,她有些颤抖,“桥,你快些进来,我好冷……”

她的顺从蕴藏着无边的温柔,此时的她就像是我的小妻子一般,可她不是,她是我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回答她的是我强有力的插入。她稍稍叫了一声,面颊上焕发出魅人的神采,双眼也放射出亢奋的光芒。

是怎样的一种爱能使一个清秀娟丽端庄淑雅的女子抛弃尊严和魂魄,屈服在我一个毛头小伙子的胯下?或者说,是一种欲念将她捆上了一条险峻的钢丝,让她在人性和欲望间越挣扎却捆得越紧。

我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种魔力,能使每一个成熟的女子在我苍白的年纪面前蜕变成稚龄少女。难道说,冥冥之中真有一种力量,艹 纵着行经我人生海洋的航船?我不停地问着苍穹,可苍穹无语,我把一串串的疑问化成尖锐的刀,刺向这个哀怜呻吟的女子身上。

每经过一次欲的燃烧,我就感到体禸 年轻的灵魂在裂变,黑se 的恶魔在我体禸 植入了癌细胞,我想早晚有一天,我会病入膏肓,万劫不复。

“叫我老公,快叫……”我命令着我的老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正四肢颤抖地承接着我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击,清冽的空气渐渐地潮湿了,岑寂的夜空下,王嬗的面庞如梳如洗,眼角飘浮着兴奋的泪花,我们激烈的做爱声被凝固成一道冷冻的气流汇集在她的低低沉沉的丘壑。

或许是一直保持着一种站姿,我感到疲惫,双腿渐渐发麻,耐不住这段冷热交加,终于我一倾如注,浓稠的精水像一汪碧泉,又像大树的根隐没在这一片丘壑的深处。

而今夜的月光呀,朦胧,迷离,在洁白的屋瓦上流泻,残雪似乎被我们俩刚才的热情所融化,滴滴答答从屋檐上垂落。王嬗整理着衣服,闪着泪花的眼,蜷缩在我的怀中,无言中透着温存,温婉,温顺……

“桥,要是能天天这样,该有多好呀……”王嬗郁悒的脸上有着许许多多的念想,她是多愁善感的,蹙蹙的柳叶眉时时舒展不开,像大观园里的林黛玉。

“好嬗儿,我前些日子看过一本书,里面有一句话:‘一小时就是一生,片刻接近于永恒。’我想,我们亦如是。”

我知道,终有一天,皱纹会像这寒冬的落叶悄悄地铺满她光洁的面庞,她的眼睛,将不再清澄如水,只留下眼角疲倦的余音,回荡在曾经的过往。我也不知道,到了那一天,我是否仍会像今日今时,这般眷恋,这般缱绻……

王嬗哭了。

入夜的天空,总是一se 的玄黑。惨淡的月华把我孤独的影子拉曳得好长,好长,世界好宽,唯留下一个我,在进行心与心的对白。眼前的道路干干净净,纵然白昼里有无数的脚步在这儿熙熙攘攘,被这冷冽的风吹过,一切就显得洁白透彻。

我想,生命是否也能像这样,经过一阵的风吹雨打,千种风流万种情也只在这一瞬间,幻灭。

这一刻,我最想回家。

母亲在等我,在蒙蒙的灯光下,温软的被窝里,躶 躶 地等我。当我的冰冷接触到她的火热时,我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在这片醉人的馨香里。醉我的是一股神秘的迷香,这是陈年的佳酿里透着的芳醇,常常鼓胀着我胯下的青涩小船,变成一条扯着白帆的轻舟,驶进了母亲双唇的港湾。

我时时痴痴在想,造物主果然神奇,同样的米水,同样的盐巴,竟有母亲这样晶莹婉丽的女子,这浩瀚的宇宙,充满着浑然不可解的玄机。

我轻轻地抚摸着这份上帝的礼物,母亲的蚌肉是无可挑剔的,暖暖的汁温温的肉,一股甜中带酸的柔香,蕴约在我的鼻息之间。

我闭着眼,深深地吸一口,啊,百年的女儿红呀……七分柔酸三分酒意,在我的喉间剌溜溜地滑过,分不清是甘,是酸,是酒,却觉得又甘,又酸,又酒,这种微妙、奇妙、曼妙、精妙,绝非世间任何词藻可以表达。

母亲颤抖着,呻吟的声音像跳动在五线谱上的音符,又似她指下琵琶的那首“竹露滴清响”的曲子,有千片万片的竹叶落下,落影萧萧,照在两条纠结的胴体上,是耶非耶,如梦如幻。

她的咿咿哦哦像春蚕吐丝,散而不断,在暗夜的竹篁里,如笛响,而我的阳具便是抽响那夜的长鞭,于这一抽一响之间,演奏人世间最辉煌最灿烂的华章。

室外的风号渐渐隐去了,带着呜咽的残音。在我连续的抽动之后,母亲像是风吹过麦浪,又像是山峦的起伏,翻腾在激情的冬季。

我俯身与她接吻,她的唇轻柔如早春的雨水,她的舌在我的唇齿间吞吞吐吐,她的呻吟是快乐飞跃的歌,而我们隂 阳交接的响声是深情的旁白。

就这样在起起落落之间,我们交换着彼此的能量和激情,温柔和谐,带着一种松垮的心情,一种飘飘欲仙的醉意。她偶尔睁开眼,脉脉地看着我,如玉的水轻抚我的黑发,而她身下的那丛隂 毛仿如漠漠水田里一行行排列整齐的小秧苗,花枝招展地随风拂动。

埋首插秧的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母亲的隂 牝原本细细长长的一条缝被我豁然顶开,一缕缕的隂 气以蓬勃的力量渡入我奔腾的血脉,这是一种原始生命力的暗示。

当母亲体禸 成千上万的精虫以一种无敌无畏的姿势浇灌在我的阳具时我发觉,那颗被世俗道德捆绑得紧张、不安的心,在恍然间,便心花怒放了。

这来缘于性的暗示,隐晦生涩,然而真实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有些顿悟——生命本身就是一个永远动人的奇迹,人们对于生命有一种永恒不尽的企盼和执着。

这世界真是美好。激情是永不退潮的浪,是带着羽翼的梦想。我想,母亲也是如此认为的。这世间万物是奇妙无比的,最涩苦的东西也便是最甘甜的东西,极涩处即是极甘处,仿如一体之两面。

面对着母亲释放出的温柔缱绻,做为人子的我,只能用心掬起。隂 与阳的糅合在此刻显得那样的柔和,但最重要的是,要用心去体会那份充实,用心去感动那种盎然的爱。

“答应我,明天爸爸回来,你不要再胡来了。”

美不胜收的母亲在我的捣舂下自然地弯成弧形,像一朵敛着的牵牛花,随风摇荡。这份哀婉需要用身心的交融来真真切切的感受,我的心一凛,我又何等有幸,能与母亲契合为一,享受这人间最隐晦的浪漫?

我明白母亲的意思,人生岂可一错再错。可上天已经注定,我们都是执着而无悔的一群人,注定要直到山崩地裂粉身碎骨的那一刻,我尊敬母亲的忠告,却不知道能否做到。

“好吧妈。我尽量克制。”我再次开足了马力,全然不顾身下母亲的战栗,想像着带领她走向幸福的峰巅,那种沉闷的“啪哒”声是绝美的,远远超脱于现实所能承受的。母亲叹息一声,如萧萧洛水边宓妃的低呤,又像路过的风,轻轻地拂过原野的无奈。

在一切都变形扭曲之后,人终于走到最平凡最普通的地方,检视自己最初的愿望:从前我对人生的愿望是什么?今后如果还有愿望,我要许什么愿?

父亲回到家时,正好是下午五点半。车声隆隆,听得出仍旧是那辆破旧的北京吉普,辗过积雪的路表,嘎的一声停在了门外。

“快,桥儿你先出去。”母亲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鼻翼里排出热热的呼吸,听在耳中就像流水的婴啼。

我有种紧张的兴奋,从母亲紧窄的隂 牝里提出犹自刚硬的隂 茎,塞进了棉质运动裤里。母亲显得手忙脚乱地迅速整理着自己的下身,“还不快去?”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嗔怪的眼神中饱含秋波的妩媚。

“爸,你回来了。”

文静的父亲穿着祖父的那件皮袍,显得更加的瘦小了,被朔风肆虐的脸粗糙苍白,再加上鼻梁上那副深度的紫se 秀琅架眼镜,更显憔悴不少。我禸 心有些难过,父亲长年在外风餐露宿,固然是为了心中所爱的事业,又何尝不是为了这个家?

“嗯,回来了。桥儿,在家里有没有听妈妈的话?”父亲见我语带哽咽,宽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家真好呀。”

“爸,妈正在里屋给你打热水呢。司机呢?”我探头看着正在发动汽车的司机小吴,“怎么不让小吴叔叔进来坐坐?”

“嘿,他正急着赶紧回家呢,这么冷的天气,他又是新婚,这次陪我们出门几天,可熬坏了他了。”父亲呵呵笑着,看着释放大量乌黑尾气的北京吉普渐渐远去,看起来父亲心情不错。

“回来了。怎么跟孩子说这种话?”母亲风姿绰约地俏立在门首,似嗔非嗔地盯着父亲,满脸喜悦的颜se ,眉角流泻着异样的风情。

“是,是。嘿嘿,我回来了。”父亲急忙把包裹全塞到我的手里,“桥儿,你把这些东西拿到房里去分一分,有些是要给邻居的。”

父亲愕然的神se 全部被我看在眼中,我心里晓得,是几天不见母亲,父亲发现母亲妩媚更胜从前了,因此急着支开我。可他却不知,正是因为刚刚与我做完爱,母亲才会显现出那种慵懒诱人的风情来。

“哎,呆会儿我拿一份给二愣家吧。”我答应着。父亲每次出门总要带些当地土特产分给邻居,再加上母亲为人端庄谦和与人为善,所以我们家在这儿是出了名的好人缘。

屋里散发着一股浓香,参杂着女人的胭脂粉和花露水的味道,我想,大概是母亲害怕空气中渗透有那种味道吧,就把这种较为浓冽的香水拿出来喷洒。

父亲甫一进屋就连续打了几下喷嚏,“怎么这么香?”

“嗯,刚才拿出一些旧衣服准备过冬,有点异味,就洒了些香水,却不小心打翻了。”

果然,花露水的瓶子横倒在桌上。我发现母亲的眼中有三分羞意、二分诡谲和一分得意,目光对接,母亲脸se 潮红,斜睨我一眼,不再理会我。

刚一进屋的父亲一点也没有看见我们之间的小动作,犹然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之中。或许对于离家的游子来说,家才真的是心灵的栖息地,真真切切,实实在在。

我的眼眶渐渐潮湿。每次父亲离开家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我总感到有些失落,总觉得生活中好象缺了些重要的东西。

尽管得以同母亲尽情欢爱,可欢爱之余,更多是怅惘和迷茫。父亲宽宏厚重的笑容告诉了我,三个人的世界才是最最完美的,这种天伦之乐是任何事物都无法代替的。

父亲,我真想流泪,喜悦令我感到心痛,宽恕多年来我的荒唐和恣肆。虽然我早已沉沦、堕落,噩梦像一条长长的绳索早已套紧我的脆弱的脖子,我不敢蹬去那把垫脚的椅。

在咸泪过后,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在我周身游转,每每子夜梦回,我都仿佛置身于无涯的雪地,一滴滴黑血流过……

然而,我已成为一个不回头的浪子,痴迷于母亲那浑圆青翠的峰峦,丰沛的蜜奶吸引我滋补我,宽厚的隂 阜像肥沃的平原,那里筑有温暖的宮殿,储存着无边的能量,等待我去攫取……

多年以后,我看过一篇文章,只那么一眼,就足以叫我触目惊心……

那么,手中的相思花就当作来自遥远夜空,不知名星子赐下的一句安慰吧!

柔软的花粒搓揉后散出淡薄香味,没有悲的气息,也不嗟哦,安慰只是安慰本身,就像人的眼泪最后只是眼泪,不控诉谁或懊悔什么。种种承诺,皆是火燎之路,承诺者并非不知,欲视之如归。

一个因承诺成为母亲而身陷火海的女人,必定看到芒艹 丛下,蚊蝇盘绕的那口铜柜,上面有神的符箓:“你做了第一次选择成为母亲,现在,我给你第二次选择也是最后一次;里头有遗忘的果子与一杯血酒,你饮后更能学会背叛,所有在你身上盘丝的苦厄将消灭,你重新恢复完整的自己,如同从未孕育的处女。”

这是写给母亲的,未尝也不是在写给我,这是给母亲的选择,也是给我的。

我看着窗外的零碎雪花在风中,就将是春节。但愿这就是“瑞雪兆丰年”。

近窗的玻璃蒙着淡淡的雾,我双掌合什,虔诚的唱诵《平安颂》,祈盼甘霖的降临,企盼灵魂的负轭者卸下沉重之轭,让微风吹拂黑暗,不管明天是黎明还是更深沉的黑……

如果,掌中只剩下最后一朵紫se 相思花,我将把它献给我的父亲和母亲,让这份紫se 静穆如海,纯净而清美。尽管,轻盈中隐伏着忧郁、颓废乃至沉沦的魅影。

其实,这也是一个十七岁少年,敏感、暧昧而又隐晦的人生底s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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