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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不要,太深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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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重山伏在谢琼背上,去亲她的耳垂。他刚刚发现从背后­操­她的姿势原来有一个致命缺点,他吻不到她的­唇­——但也许,如果她肯转过头来,他还是能吻住她的。

谢琼的眼泪和身下的­淫­水一样,都落入软褥之中被布帛吸走。谢重山的气息黏上来,她就只有被动地受着,一如受着他身下无礼蛮横的顶弄。

“笨姑娘,还想不出我是谁吗?”

他还有脸问她。

她的­肉­­茓­都已经被他的­肉­根chā得熟烂,­乳­儿被他捏得红肿敏感,他还能是谁?

“谢重山!你出去,我···我不要了···快出去···”

谢琼侧头哭喊,深深后悔自己不该借着酒意胡闹,如此招惹这个狂悖蛮横的少年。

然而谢重山只是恰好按住她的脖颈,擒住她的­唇­,微笑着喘道:“可是已经晚了。”

她是几时清醒,他就是几时知晓。顽劣的姑娘家想同他开个玩笑,他便纵容忍让着她的荒唐。可要是他想反悔,她又能如何?

谢琼的脖颈自背后被人环住,那手臂瘦长健壮,箍住她时温柔却致命。少年俯就在她耳边,拇指随意塞入她口中。轻轻喘着:“总是猜不出答案的人要受罚。你猜猜我会怎么罚你?”

谢琼不必猜也不想猜,只是发泄般咬住他的手指,他既是存心要她说不出话,又哪里还有放她离开的想法?

“咬吧,最好咬断骨头。你花了多少力气咬我,我就花多少力气来­干­你。”

少年沉沉威胁,却不手,只用蛮力停腰,将­性­器进到深无可深的地方,方才在她颈窝间轻轻叹息。

如今看来,谢琼是假醉,他却是真醉。

微弱的窒息感和潮水般的酥麻甜蜜冲向天灵盖,谢琼哭也哭不动,逃也逃不出,咬也不敢咬,便唯有吮着谢重山的手指,被他舔吮着­唇­角一下一下chā弄,将他­射­进来的东西尽数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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