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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梦里不知身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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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刚探过来,卢矜就耐不住呻吟出声。他叫得宛转动人,倒比山间的百灵叫得还要好听。怪只怪李琮是个中老手,­精­于此道,不出几下就摸准了他的命门。若不是不想叫李琮笑他是个银样蜡枪头,卢矜怕不是早就要泄了身。

“殿下。”

李琮拨弄着玉铃铛似的两只丸子,她玩心大起,弹了一下。卢矜咬牙忍了,泪珠儿滚在眼眶里欲落不落,说不准是被她玩儿疼了,还是想起了什么叫他难过的事。

“九郎这是怎么?怎么哭了?本殿可是会心疼的。”

李琮嘴巴说得甜,手上动作可没停下。卢矜一边忍着胯下不断传来的快感,一边期期艾艾地问道:

“殿下在边关可找了新人?”

“本殿行军之时从不寻欢。”

军机大事,怠慢不得。

李琮虽是浪荡风流,但在做起正事绝不马虎。但凡是打仗的时候,她是从不会行房事的。所以,她也是忍了这么长时间,稍稍松快了些,就迫不及待来与卢九郎幽会。

卢矜醉得深沉,他傻傻笑了出声,大剌剌地叉开腿,甩来甩去的颇为不雅。要是在清醒的状态之下,卢九郎断然不会在李琮面前这样不顾体面,但他发了酒疯索­性­就一发到底罢。

“殿下还不来么?”

李琮撩起下摆,她用着骑马的姿势,一跨就跨在了卢九郎的腰上。卢矜被她压在墙壁之上动弹不得,唯有痴痴望向李琮。他动了动腰,好方便李琮上上下下的动作。

卢矜还记得他在江南行商的时候坐过乌篷船,他现下昏头昏脑的,和那时候晕船的症状相类,自然而然就想到乘舟一事。

不过,与那时不同的是,李琮是划桨摇橹的船家,而他是在碧波荡漾间漂游的小船。他不知道在茫茫的水流中向何处行进,只好把全副身心尽交与李琮一人。

李琮是纵横沙场的武将,床笫之间亦很勇猛。二人身体相接之处已经被她捣出细碎的泡沫,她笑嘻嘻地抹了一手,又将指尖扣在卢矜嘴边。

她问:

“卢九郎,你说西域的葡萄美酒,与本殿的琼浆玉液,哪个更甘醇些?”

卢矜没有说话,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李琮的这个问题。只见他伸出一小截檀舌,仔仔细细地舔过李琮的手指。李琮常年握着兵器,手上不是茧子就是伤口,可卢矜舔起来的时候却很卖力。直到李琮指上浆液被他舔­干­净了,卢矜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邀功似的说道:

“当然是殿下的更甘醇些!”

李琮被逗乐了,她浅浅吻在卢矜的­唇­上,愈发用力地把卢九郎整个人往墙上钉。百十下后,她勉强到了顶点,喉咙深处逸出喟叹。

坦白讲,李琮还未尽兴。

她正是大好的青春年华,一个男人哪里能够?可李琮看卢矜神智不清,她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刚想要打道回府再战几人之际,卢矜小心翼翼的声音就从身下传来:

“殿下,以后你的玉液琼浆只许九郎一人来尝可好?”

(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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