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天还小，还没人教过他这些，迷糊的张大眼睛，“什么意思？只能做不能说吗？”

云起摸摸儿子软软的发丝，怜爱不已，这孩子最像初晴，尤其是这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辜又可爱，像极了妻子。

这让他很是偏爱这个小儿子，把他宠上天了。

“对，做人有时不能太直接，会得罪人是小事，有时会惹来大麻烦。”

小天天听懂了，但眼珠一转，一脸无辜的笑，“我们是小孩子，怎么会懂暗地里整人呢？”

小模样特别的天真，可爱极了，好像真没干什么坏事，脸上全写着，我是好宝宝，最乖最听话了。

云起嘴角一抽，很是无语，难道没人告诉过他，装无辜装可怜这一套只能在不知情的外人面前用吗？

“那她为什么忽然离席走了？”

小天天嘟了嘟嘴，很委屈状，“她说了理由啊，爹地老年痴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