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洞，乌努赤把际染放在兽皮上：“染染，饿了吧？我去给你拿吃的，我去了仙境，摘了好多野果子放在山洞里等你回来吃。”

闻着乌努赤熟悉的气息，际染心里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滋味。

看着乌努赤陷下去的眼睛，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大黑脸，你有几天没睡了？”

“我睡了，每天都睡了。”

——只是，睡不着而已。

“染染，你先坐着，我去拿吃的来。”

际染是饿了：“嗯，我要先喝点热的再吃野果子，要不然胃会不舒服。”

“好好好，我给你弄糊糊。”

虽然乌努赤煮的糊糊实在不好喝，可在这冰天雪地的时候能喝上一碗热乎乎的糊糊，多日没尝到盐味的际染还是觉得浑身都热乎乎的。

吃过之后际染洗了脸才上炕，没有火的石洞就算是铺满了兽皮也还是冷习习的感觉。

乌努赤见她卷缩在一团，立即脱去兽皮钻了进来：“过来，我抱你。”

际染也不矫情立即滚了进去，顿时暖融融的气息扑满了她全身。

看她闭着眼不说话，乌努赤轻轻的问：“难过了?”

“嗯。”

“怪我没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

怎么能怪他呢?

其实还是怪自己没用。

“染染，别难过了，宇有了好雌性，也许你觉得我自俬 ，但我真的为他高兴。你知道吗，在仙境的时候，我与他有一个协议…”

“协议，什么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