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拿了个包，下楼给程进打电话。“我马上去学校后门，林默涵找我，你跟我去呗！”

“现在？”程进问。

“是的！”

“好的，我马上换便衣！”他怕穿警服太扎眼，低调点吧！

很快，小衣到了门口，就看到了林默涵的车子，她看了警务室那边，程进正迈开大步，朝着这边走来。

小衣放了下心，往车子走去。

林默涵亲自下车，看着小衣过来，打开车门。

小衣道：“不用上车了，林董，我们就简单说几句话！”

林默涵道：“我除了带了药过来，还有一件事想要坦白一下！”

小衣蹙眉，瞅着他。

“高媛！”林默涵简单的两个字，吐出口。

小衣眉头拧的更紧。

“在外面说，被人听了去，我倒是无妨，就是对高媛恐怕不利！”

小衣哼了一声，看了眼前面的程进。

林默涵道：“我只想跟你一个人说，程警官就算了！”

小衣嗤笑一声：“你是怕程进揭穿你，你觉得我是个学生，初出茅庐，不会识破你那真真假假的嘴脸！”

林默涵反倒是不反驳，只是道：“就当是如此吧！”

小衣道：“好，我听听也无妨！”

小衣上了车子！

林默涵也上车。

这时，司机下了车子，关了车门，拦住了大步走来的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