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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打电话给你？也不让你知道他去哪儿吗？真狠真决绝。”慕修宁说道。

夜染抿着唇，沉声道：“他才不是决绝，也不狠。他都是为了我。”

夜染说完这些话就想，自己不该这么说的。

她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但听在慕修宁耳朵里大概不好受，她这张嘴真是控制不住。

“我说的狠和决绝是说他对自己，不是对你。”慕修宁意外的没有生气吃醋，声音很温和的说道：“他对你的感情，作为情敌的我很清楚，能这样离开，对自己是做了多么狠的事情，我很明白。”

毕竟我也有一瞬间，也想过做这种事情。

夜染的心脏被揪着起来，苦涩道：“我配不上这份感情。”

她没有那么好，是欧阳明宇把太多的好加诸在了她身上。实际上，她根本不值得他那样。

“我果然比不上他，我放不了手，做不到。”慕修宁呼了口气，笑着故作轻松道：“所以现在我站在了这里，而他离开了你。造化真是弄人。”

“你，你也回去吧。这边的生意我知道，根本不需要你亲自看着的，你何必为我这样，我们回不了头的。”

“那我们就不回头。”慕修宁看着这座城市的灯光，置身在这里背着她的感觉如此之好，叫他的心里又一次充满了能得到一切的自信。

“小染，我们不要回头，我们……看向未来吧。”

夜染回到公寓，锁上门之后，在没开灯的房间里，任由高跟鞋散落在地身子缓缓的滑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