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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么惹人厌的讨好也不算什么讨好，总之他是希望她能住在这里。

“为什么？我是狐媚的顾熏染你不记得了吗？你还真的被我迷住了？”

我们该互相厌恶，这才是我们彼此之间该存在的关系，你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些，算什么。

“我现在想想，狐媚几乎可以算是一种夸赞了。在我的印象里，只有两个人担的起这个词语，苏妲己和你。”

慕修宁说完眼看着夜染要怒了，漆黑的桃花眸眨了下道:“计较那么多做什么，过去的事情，不用去追悔，未来的事情不用去思考。活在当下不就好了？”

“现在的当下就是你可以回到这里，还可以看着曾经说着讨厌你的人被你捅了一刀还在这里讨好你。女王的话，应该会享受这一刻才对吧。”

夜染哑口无言，和他坐在沙发上，近距离的看着他那张脸。

偶尔有那么些时候，她会觉得慕修宁很奇怪。现在这种时候这种感觉又涌了上来了。

他露出的表情，他的样子，明明曾经看过无数次，却依然会叫她觉得陌生到不知所措。

用这张熟悉的脸，露出本没对她露出过的表情，冲击着她的心灵。

女王的话……该享受这一刻吗？他的话还真是叫她哑口无言。

搞不好说的对。她是该享受的不是吗？有什么比这个人的狼狈更能安抚她躁动的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