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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染僵了下，攥紧了手里的易拉罐。

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煌月他？所以，他的人生才开始扭曲的吗？原来他是被更亲近的人所抛弃了。

“他憎恨吗？那样的母亲和父亲？”夜染问。

“当他明白自己是个多么可怕的人存在的时候，他已经无法恨任何人了，反正都是他的错。”煌月面无表情的复述。

夜染蹙眉:“这话怎么说，他长得好看，别人一厢情愿的要去喜欢，怎么就是他的错了。”

这话夜染真的听的十分刺耳，就好像以前。总有人说她狐媚，她狐媚碍着谁了吗？还不是男人自己要靠过来，说到底是他们错吧，和她自身有什么关系。

煌月把手里的酒一饮而过，今夜或许是因为喝了点儿酒，吹了吹风，人容易醉了，所以有些话从未启齿过，但是他却想和夜染说。

偏头看着夜染，煌月道:“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说，你大概也一直都不太知道。阿姨，其实我——闻不到你身上的香味。”

夜染一怔，愣住了。

什么？

他闻不到？

“怎么可能，你之前还给我讲那个花妖艳骨的问题，还说我身上香，你怎么会闻不到？”夜染真的十分的震惊。

心里第一时间想的是，难道煌月的鼻子闻不到任何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