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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修宁的确是抱住了她，虽然疼的额头上都渗了汗了，但是抬起手，慕修宁并没有推开他，而是揉了揉夜染的发，抓乱了一些，像是对待小狗一样。

“喂，你怎么像狗一样，还咬人呢。疼的我都麻了，快放口。”慕修宁这么说着却没有动粗，他的声音里似是有些无奈的笑意。

夜染听不真切……

只是她一时间呆住了，忘了松口。

直到口里传来了血腥味儿，夜染才急忙放开慕修宁。

“干嘛不躲？”夜染瞪着眼睛看那个被咬的凶狠到有些狰狞的伤口，在他光滑的脖颈上，含着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躲也好，推开她也好，甚至于对她动粗都真的没关系，但这样算什么？

这样忽然之间抱住她，还摸了她的头……

为什么，明明你才是坏人，做错了事的人却好像是她一般。

“啧，太疼了，我倒是想躲，躲开我怕肉都被扯下来。你不知道发狂了的小狗，是不能和它硬碰硬的？不能慌，要安抚。”慕修宁扫了一眼她现在这样子。

也染白半跪在车座位上，身前的光影算是一览无余了。慕修宁偏了下头:“啧，风景绝佳。”

夜染一慌，急忙转过身去，手忙脚乱的把胸前衣服的扣子扣好，又把拉链给拉上了。这才转回来。

被当成小狗了吗……

他才是狗吧，狼狗。不，不对，是狼，se 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