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我母亲的话更加温柔贤淑，我哪里像了。”

“不，你们很像，尤其是这份洒脱，非常非常像”慕临看着她，好似看到了以前的旧时光一样，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小染，就算称呼改了，你在我心里也依然是我的女儿，所以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帮忙，你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不推辞。”

夜染的心刺痛了起来。

他对她真的很好，真的很好。可是——｛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我已经无法停下来了。

“傻丫头，说什么对不起，这是我该代替修宁对你说的，小染，对不起，是修宁不懂珍惜你这么好的女孩儿。”

夜染咬着唇，摇头道:“对不起，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发生了太多事情。对不起，已经回不到从前了，所以对不起。”

对不起，如果再早一点儿，我只是因为被他伤了心所以离开就好了。

那样的话，我不会恨的。

我并不是因为他不喜欢我了才恨，也没有因为他不珍惜我怨恨他，真的是因为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回不到一切开始之前了。

夜染和慕临在这里吃饭的时候，慕修宁那里已经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