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沙哑着嗓子，苏小小思绪千百的，歪着脑袋不解而迷茫的看着顾凌云，泪水在眼眸中打转着。

擦着药水的大手蓦地顿住了动作，剑眉也随之皱起，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想。

“为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嘲笑带着冷漠袭向宿苏小小，瞬间把难得涌起的开心都冰封了，他嘴角的那抹嘲弄，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双眸，是她多想了吗。

“我不允许我的东西有任何的瑕疵，虽然你一文不值，然而，是我的，就必须完整无缺，你觉得我是对你好吗，不要傻了，如果不是你的身体对我有用，我何必做如此可笑的举动，我不喜欢在做的时候，看到任何肮脏的东西玷污我的双眼。”冰冷无情的话语，从那性感的薄唇吐出，一字一句，重重的撞击在苏小小的心上。

一文不值……吗？果然吗。

“唔。”小手猛地瑟缩，苏小小咬紧下唇胆怯的看着顾凌云，如果说上药的时候，他的举动很温柔，那么这一下，可谓是粗鲁不已的，纱布打结用了那么大的力气，让她的伤口有点痛，而血迹却奇迹般的没有冒出。

仿若受了很重的打击一般，苏小小的身子猛地一颤，随之闭上双眼，任由纸巾从身上滑落，泪水覆上眼眶。

顾凌云，又做了这样的举动，再次提醒着她，她跟他随手丢弃的纸巾一样，一文不值，没有丝毫的用处，甚至，让他多停留一眼的想法都没有。

最可笑的是，为她上药，不过是因为他不想要在折磨她的时候，看到她那肮脏的血迹玷污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