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越想就越是让他嫉妒，嫉妒得发疯。

“君寂生，你别把子析扯进来，他和我们的事情无关！”她道。

“子析？”他突然冷笑一声，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逼近着她道，“叫得还真亲热啊！他和我们的事情无关，那么谁又和我们的事情有关？你突然态度又对我这么冷，是因为郁宣怡呢？还是因为韩子析？是不是你早就已经知道了韩子析要来落城找你？”

此刻，他整个人都充斥着一种危险的气氛，让她心惊。

她别开头，不去看他的目光，“君寂生，你够了没？”

“不够！”他道，“除非你告诉我，我当初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到底有什么错，是不可以改，也无法弥补的？”

她深吸一口气，视线再度落在了他的脸上，“好，君寂生，你是想知道是吗？那好，我告诉你，当初在你逼我去做堕胎手术的前一晚，你没有回住所，而是和郁宣怡在酒店呆了一晚上，当第二天，我打你电话的时候，接电话的人是郁宣怡。这样的错，你告诉我怎么改，怎么弥补？”

“我和郁宣怡？”他蓦地皱起了眉头，头似乎又开始痛了起来，仿佛有什么画面的碎片，在脑海中闪过，可是他却看不清、抓不住，“你确定我和她在酒店呆了一个晚上吗？”

“难道还要说我得更清楚明白吗？”这件事的提起，对她来说，不啻是等于撕开了往昔的伤口，让她又一次地回忆起了那时候的那种绝境的心情，孩子要没了，甚至连她以为的忠贞的爱情，也没了，她甚至不知道她还能剩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