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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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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有点害怕。

上次一别,她便被逼着嫁人,这一次呢

陈云正取笑她:上次是你不信任我,也是你自己心志不坚,这次只要你守住本心,只管安生等我回来。老爷和太太已经接纳你了,离的又这么远,想来也不会为难于你。再不济,你索性搬到温先生和温师母那里住。

曼曼也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了,便点头嗯了一声,忽然又想起什么,翻过身来和陈云正面对面,盯了他好几眼,才含沙射影的道:你心志倒坚,可这世上you惑极多,你自己要多当心。

陈云正笑道:我怕什么,横竖我是男人,吃不了亏。他心里偷着乐,曼曼知道让他提防,看来还是挺关心她的。

见他不以为意,只顾的调笑,气的曼曼伸手拧他腰间的软肉,故意做出凶恶的情状来,道:说你胖你就喘,你但凡在外面做了什么脏污事,别让我知道,否则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她眼睛瞪的溜圆,说话出来的话却极正经,大有一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架势。

陈云正心下一凛,面上却只呵呵的笑,搂着曼曼香软的身子道:我好怕,我怎么敢呢你不是总嫌弃我这嫌弃我那的吗怎么突然又当起宝贝来了怕我被人抢走了

曼曼倒是面se 微窘,终是别开了脸道:谁宝贝你,真是脸皮够厚。

两人调笑了一阵,曼曼便不说话了。倦意袭来,她枕着陈云正的手臂,有些昏昏然。

陈云正借着烛光瞧着静谧温婉的曼曼,低声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不过三五个月,我很快就回来了。有时候就想,要是你有了孩子,或许就会好些,即使我不在身边,你好歹也有个伴。

他说时手便抚上曼曼平滑的小腹,奇怪的道:也当真奇怪,上回有峻哥的时候,你我在一处也没多久。怎么这回都好几个月了,你就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可不是没多久,两人那会小,什么都不懂,不过几次就有了身孕。

曼曼一下子就醒了。

她不敢睁眼,只偷偷的把头埋的更低些,含糊不清的道:唔,都说儿女是上辈子积下来的缘分,也许是上辈子的缘分不够吧。

陈云正顿了下,笑道:你不是最不信鬼神之说的吗什么上辈子下辈子,我看是你我努力不够。不过我也怕,如果你真有了身孕,我却不在身边,你得多受苦啊。一想到这,又庆幸你现在没有身孕了。

曼曼缓缓抬头,小心翼翼的问陈云正:假如,假如我以后再不会有孩子了,你会如何

看她这样郑重,陈云正心头一颤,想起从前,他的目光便闪了闪,道:不会的,你我都年轻轻的,怎么会不再有孩子。

曼曼却怅然的道:谁知道呢,都说人在做,天在看,峻哥来了又走,怎么说都是我这做娘的错,也许老天看不惯,所以罚我呢

陈云正堵住曼曼的嘴道:胡说,胡说,要罚也是罚我,跟你没关系。你要是不放心,等我回来,寻个大夫好好替你诊诊脉。

曼曼想要问他,为什么是罚他是她没能留住孩子,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可是不等她问,陈云正便将她堵了个严实。

亲着亲着,陈云正的兴致又来了。曼曼懒的动弹,不肯配合,但也没有极力反抗,实在是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

陈云正丝毫不觉得受挫,满怀爱意的对曼曼上下其手,逗弄的曼曼在他怀里瘫软成泥,便翻身腾起,兴致勃勃的将曼曼折成各种形状,由着他的性子,花样百出的作弄她。

曼曼到底年轻,陈云正又十分熟悉她的身体,知道怎么样能激起她的念头来,因此一顿折腾之后,曼曼也就从开始的半推半就变成了曲意迎合,到最后只剩下咬着手指头在那儿哼唧的份了。

陈云正一遍又一遍的折腾曼曼,恋恋不舍的道:真恨不得把你蜷巴蜷巴带到我身上。那样我放心,你也放心。你不把我喂饱了,忍心看我饿上好几个月吗

曼曼昏昏沉沉的,自然是他说什么就应什么。

似乎就一炷香的功夫,好像才阖上眼,天就亮了。

晨光里,慵懒的曼曼有如海棠含露,直把陈云正看的心痒不已,说不得只好又缠着她不肯放手。

曼曼的嗓子早就哑了,这会儿也只能软着身子由着他狠狠的折腾。直到他兴尽,才松开曼曼,亲了曼曼一回,自己头重脚轻的换了衣服,干脆利落的出了家门。

陈云正一走,曼曼各种不适应。

他在家,她嫌他闹腾,可闹腾有闹腾的好处,他气的她又笑又哭,这日子才显得有活气,也才显得有滋有味,从早晨睁开眼到晚上闭眼,这一天都不寂寞。就是睡着了做梦都是缠绵缱绻的,没有一点寒冷和恐惧。

他不在家,清净是清净了,可清净的也太诡异了。曼曼睁着眼盯着帐顶,愣是不想动不想起身。

她已经在床上赖了一个多时辰了。

陈云正不在家,她就少了好多事。不用挖空心思的想着怎么给他做花样饭菜,不用亲自下厨给他做点心,不用想着抽空给他做衣服、鞋袜,也不用想着督促他读书。

从前觉得自己说的竟是废话,有时候要念叨上好几遍,他还总跟没带耳朵似的,哼哼哈哈的只作不理。

可现在,屋子里空荡荡的,曼曼连说话的yu望都没有。哪怕没人回应,有张耳朵听也好啊。

剩她自己了,她连饭都不想吃。

曼曼有些懊恼的起身。他走也走了,难道自己就不往下过了

锦被滑落,露出她光洁白晰的肩膀,她下意识的就环住了自己。一种说不出来的委屈和伤心侵袭了她整个身心,眼泪毫无预警的滑落下来。

曼曼赌气用手背拭去,骂自己道:没出息,没出息,真没出息。越骂越觉得自己没出息,眼泪怎么也憋不回去。

就是昨儿晚上,她也没这么掉过眼泪啊。要流眼泪也该当着陈云正的面流,好让他怜惜,好让他知道她的不舍,这会儿他人都不在眼前了,自己背人哭个什么劲。

又不是走了就不回来了,哭什么呢

顶多三五个月,快的话,两个多月他就回来了。

像她这样的女人,不知凡几。有多少举子赴京赶考,那可是一辈子都杳无消息。有的是高中便停妻再娶的,有的是就此把骨埴扔到半路上的

呸,胡想些什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算了算了,这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不过是出个门而已,带足了银钱、衣服、人手,又是惯常出门的,也不过是去趟省城而已。

总想这些不吉利的干吗

他一定会回来的。

考不考得中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他平平安安的去,平平安安的回来。自己再怎么萎靡不振,他也不可能前脚走后脚就回来。

男人的心总是向往自由的,她不可能真的绊住他的脚步。

退一万步说,他真的高中了,变心了,把她丢下再也不管了,太阳不照常东升西落,日子不得照常过吗

想是这么想,曼曼还是哭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能通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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