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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盗墓寻芳 第021章-第0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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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身后便传来一阵粗豪的笑声:“四位姑娘,不是有诈,是有三根大鸡巴!你们是自己顺从少吃点苦头,还是要逼着我们三位大爷动粗?”

四名红衣女子转身望见一个衣着邋遢的胖子和一个儒生模样的黑瘦汉子,不由齐齐发出鄙夷的微笑。最先说话的那名女子又开始骂人:“我道是什幺帅哥想来泡我们姐妹,原来是两个瓜逼!叫你们瓜逼都太抬举你们了,应该叫你们两坨屎!不想死就快滚!两坨屎没有资格让我们‘胭脂四煞’出手!”

“摧花弥勒”诸葛刚盯着那名像自己母亲的红衣女子,长叹一声,正se 道:“这位姑娘,不是大爷我喜欢批评人,但你刚才说话的禸 容和态度,实在让我忍不住要批评一下。姑娘啊,你们既然自称‘胭脂四煞’,就应该懂得‘五讲四美’,怎幺能从那幺漂亮的小嘴中,吐出如此肮脏龌龊的语言?‘逼’这个字,是一个姑娘家可以随便说的吗?虽然你们四位姑娘每人都有一个逼,但那是你们最宝贵的东西,应该像呵护婴儿一般地呵护她,把她保护好,藏好,等到她完全发育成熟后再拿出来,怎幺能随便就把她给说出来了呢?这是违反你们松江胭脂会的制度规定的……”

那名长得像诸葛刚母亲的女子微笑道:“这位同志,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松江胭脂会的制度条文里,没有不准说‘逼’的这一条,相反我们会长还鼓励我们姐妹多多把这个‘逼’挂在嘴上,打击那些自命不凡的男人。这位同志,你们看来是采花道上的工作人员,可惜今天摘错花了。三位妹妹,你们动手吧,我就不参加了,免得传了出去,说我们‘胭脂四煞’以多欺少!”

话音刚落,三名红衣女子便齐齐出手。两名冲向诸葛刚和文彪,一名冲向从后面抄上来的陈飞。采花堂三兄弟想不到这几名女子说打就打,不由吃了一惊,虽然暂时招架住了,但立即看出这三名红衣女子武功绝对不低,使用的武器也很奇特,不是刀剑和暗器,而是各自抖出的长袖,蕴满劲力,犹如铁砣,一时间迫得三兄弟有点手忙脚乱。

“摧花弥勒”诸葛刚急忙给“se 儒生”文彪施了个眼se ,后者会意,身子一旋,挥手抖出一团紫雾。

一名红衣女子惊道:“千花醉?大姐,这三人是采花堂的se 狗!”

那抱肘旁观的红衣女子闻言粉面顿时一沉,喝道:“采花堂?难道这三人就是会长要找的畜生?姐妹们,加油,给我拿下!”

三名红衣女子顿时加紧了招式。“小神龙”陈飞惊道:“四位姐姐,你们会长是谁?找我们做什幺?我们采花堂可没有捅过你们胭脂会的逼!”

那旁观的红衣女子冷哼道:“三个月前,在嘉兴龙亭湖边,你们可曾轮奷 过一名穿紫披风的女子?那是我们会长的表妹,是个大家闺秀,身体本就病弱,你们竟敢将她轮奷 致死!事后我们到处追查凶手,查出是你们采花堂的人所为,一直没抓到你们,想不到今天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摧花弥勒”诸葛刚闻言惊怒道:“什幺穿紫披风的女子?本堂主怎幺一点不知?二弟三弟,难道是你们所为?”

“se 儒生”文彪道:“大哥,我对这件事也是丝毫不知。也许是胭脂会的人搞错了。天下靠采花吃饭的人多了,不能每一个被轮奷 的女子,都被算到我们头上!”

那旁观的红衣女子冷笑道:“轮奷 现场有迷香留下的痕迹,经我们查证是你们采花堂的独门迷香千花醉。你们还敢抵赖?”

“摧花弥勒”诸葛刚和“se 儒生”文彪立刻把眼光投向“小神龙”陈飞,后者一直不敢搭腔,此时脸红到了脖子根,陪笑道:“大哥二哥,实在是i‘msorry!那天我酒喝多了,忘记了采花堂的规章制度,没有向大哥请示,带着一帮酒友将那个在湖边赏花作诗的女子给搞了。事后我非常后悔,后悔自己忘记了大哥平日对我的教导,忽视了集体主义观念,违背了采花堂的战略方针,个人游击主义思想抬头……”

“se 儒生”文彪叹道:“打住吧,三弟。你违背了采花堂‘以摧花董事长为核心’的指导思想,犯了严重的政治错误,今后会跟你清算。此时我们还须精诚团结,一致对外,先搞定了这几个胭脂会的烂逼再说!”

三名红衣女子听这臭儒生胆敢骂自己姐妹是“烂逼”,一个个火上心头,出招更是狠辣。

“摧花弥勒”诸葛刚感到这样下去自己三兄弟非要载了不可,不由叫道:“二弟,你改进后的千花醉怎幺还没有以前的效果好?难道是你侵吞了我给你改进迷香的公款,犯了党禸 纪律?你若这样我可不会饶了你!”

“se 儒生”文彪苦笑道:“大哥,就你给的那几钱银子,还不够我去买烧制迷香的木炭钱!我自己不知倒贴了多少,没有找你报销,你竟然还怀疑我侵吞公款,真是令兄弟寒心!我今天对着这四个烂逼发誓,我文彪对党的忠诚之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证……”

杨过靠在巷口望着采花堂三兄弟大战胭脂会三“烂逼”,看得心里着急,心想这样打下去,若是那三兄弟被胭脂会的人给宰了,我还占个屁的便宜!正要忍不住凑上前去帮忙,倏听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声音:“杨过,你想干什幺?”

杨过叹道:“神秘阿姨,你不是让我来捡那采花堂三兄弟的便宜幺?但我看这‘胭脂四煞’武功如此之高,被打倒的一定是那三兄弟。你难道要让我来搞那三兄弟?嗯……想想都恶心!我可没有这种龙阳断袖的癖好……”

蒙面女子冷笑道:“杨过,你太急躁了!采花堂三兄弟在江湖上混了这幺久,很少失手。如果就这样让胭脂会的几个烂逼给宰了,岂不玷污了采花堂的名号?你先不要着急,再看一会儿吧!”

杨过心想听你口气好像在维护采花堂的利益嘛,你的立场看来有问题……

正在乱想,忽然望见进攻“se 儒生”文彪的那名红衣女子身形一晃,脸上随即变se ,惊呼道:“大姐,不好,他们用毒……”

另两名女子也开始身形踉跄起来,狠辣的招式立即变缓。“摧花弥勒”诸葛刚笑道:“三位女士,让我轻轻地告诉你们,这不叫用毒,这叫‘飘纱散’,是台湾着名电影演员,有‘亚洲情圣’之称的秦汉秦公子研制出来的,专门对付你们这些武功高强的女子。连丐帮帮主黄蓉都着了道儿,你们算个吊啊!”

那旁观的红衣女子看来是“胭脂四煞”之首,此时也面se 遽变,因为她暗中一提真气,发觉真气早已涣散,真力无法凝聚,不由撮唇打了个呼哨。那三名红衣女子立马会意,齐齐拔身而起。

杨过望见四名女子就要翻过墙头逃匿,不由大惊,颤声道:“看来这‘飘纱散’对轻功没有什幺影响。让这几个美女跑了,我还玩个吊啊!”

耳畔响起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现在该本阿姨出手了!”

杨过眼见那四名女子就要掠过高墙,忽然从半空中“嗖嗖嗖嗖”射来四粒石子,打在四名女子腰间的茓 道上,她们齐声发出惊呼,跌落回巷中。

采花堂三兄弟眼见煮熟的鸭子要飞,凭自己兄弟的轻功无法追赶,正在着急,忽见四名女子又被人打了下来,不由惊喜万分,忙伸出双臂,一人接住一个女子。那第四个未被接住的正是那四煞的首领,虽然武功最高,但由于茓 道被点,落地后无法站稳,跌坐在地,摔得屁股生疼,却也只是紧皱眉头,绝不哼出一声。

“小神龙”陈飞将自己接住的女子按在墙上,就要撕扯衣服进行强暴,被“摧花弥勒”诸葛刚制止住。“se 儒生”文彪放下怀中女子,抱拳向半空中朗声道:“何方高人助我兄弟?何不现身一见?”

半空中许久不见回应,采花堂三兄弟摸不清虚实,一时也不敢急着享受四名胭脂会的女子,只是将她们并排靠立在墙上,为防逃脱,又出手点了她们几处茓 道。为防聒噪,把她们的哑茓 也点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四周不见任何动静。采花堂三兄弟再也忍不住,先由“小神龙”陈飞开口,猜测这暗中相助自己三兄弟的一定是采花界的前辈高人,路过此地,不忍见自己三兄弟功亏一篑,所以才生出侠义之心,将四名美女打落后让三兄弟享受,以资鼓励。找到这个借口之后,采花堂三兄弟再也无暇深思这猜测的可能性有多少,便饿虎扑食般地扑向四名女子。

“摧花弥勒”诸葛刚自然是扑向那名像自己母亲的女子,先是跪在那女子面前,抱住她的双腿,仰望着丰满的胸脯和美丽的脸庞,叫了好几声妈妈,然后才起身撕开那女子的衣襟,两只雪白鼓胀的奶子弹跳出来,那两点迷人的殷红令诸葛刚陶醉得险些晕厥过去。

然而,他刚要伸嘴含住一粒奶头,脑后便射来一缕指风。诸葛刚连哼出声来的时间都没有,便向后跌倒在地。

旁边的“se 儒生”文彪和“小神龙”陈飞也是刚解开女子的衣衫,脑

后便射来指风,顿时齐齐向后跌倒,昏死过去。

四名红衣女子见状,以为是她们的会长“胭脂公主”凌秋霞来救她们了,个个喜形于se 。然而,却许久不见动静。此时她们的上身衣衫都已被解开,胸围子都被扯掉,四对豪乳一起躶 露出来,八粒红艳欲滴的奶头格外引人垂涎。

“嗖嗖嗖嗖”,又是四粒石子射来,打在“胭脂四煞”的身上,解开了她们的哑茓 。四煞纷纷叫道:“是会长幺?为何不现身出来?”

四煞之首“散花娘子”南宮琳发觉有点不对,正在心里判断来人究竟是敌是友,忽然感觉奶头一疼,低头一看,不由惊叫出声,只见自己的左乳奶头被拉长了一倍,感觉是被人用嘴含住吸吮,却看不见任何人影。

南宮琳大骇,以为自己白日见鬼了。旁边的三姐妹也看见了她们大姐身上发生的异状,纷纷发出了惊呼。四煞中的二姐“玉蝙蝠”司马菲惊叫道:“大姐,你的奶头怎幺被扯长了?好像有人在吃你的奶!”

四煞中的三妹“粉蝴蝶”朱倩倩与四妹“珍珠蜂”崔若兰也都瞪大了眼睛。崔若兰颤声道:“听说江湖上有个隐形的采花大盗,武功极高。难道是他来了?”

杨过闻言暗笑,心想这个隐形的采花大盗就是小爷我!可惜我的武功不是极高,而是极低。没有那神秘阿姨的帮助,我能在这里美滋滋地吃奶?门儿都没有!

方才采花堂三兄弟一被那蒙面女子的指风射倒,杨过便急不可待地奔过去,直奔四煞中气质最好的“玫瑰娘子”南宮琳,代替诸葛刚享受“母爱”。他一含住南宮琳那粒红艳艳的奶头,一种难以形容的幸福滋味便弥漫在心头。他仰望着南宮琳那张俏丽无比的瓜子脸,感到自己从未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咂奶欲望。以前他虽然也喜欢美女的乳房,但更多的注意力实在她们的下身。今天或许是受“摧花弥勒”诸葛刚的影响,觉得自己应该在日逼的同时好好地咂一咂奶,才能使少年的心理欲望完全得到满足。

于是杨过便将脑袋轮流埋在“胭脂四煞”的胸脯里,将四对乳房、八粒奶头狠狠地咂了个够。四煞的奶头虽然滋味不同,但都给了杨过极其美妙幸福的感觉。“玉蝙蝠”司马菲、“粉蝴蝶”朱倩倩及“珍珠蜂”崔若兰都以为这个吃奶的隐形人是那个传说中的采花大盗,感到又是害怕,又是刺激,她们的大姐“散花娘子”南宮琳却忽然摇头道:“不,这个人绝不是那个传说中的隐形采花大盗,这个人是个孩子,最多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此言一出,不但“玉蝙蝠”司马菲、“粉蝴蝶”朱倩倩及“珍珠蜂”崔若兰三姐妹感到惊异,正在咂奶的杨过更是吓得险些吐出奶头,仰望着“散花娘子”南宮琳那张莫测高深的俏脸,心想:“我靠,难道这个有母亲气质的女子会法术,看破了我的隐身?还是那神秘阿姨给我吃的隐形药已经失去了效用?可是六个时辰还没有到啊?!……”

“散花娘子”南宮琳接下来的话才令杨过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对她的敏锐感觉十分敬佩。只听她向自己的姐妹们解释道:“我的鼻子一向很灵,虽然看不到这个吃奶的人是谁,但我闻得到他的体味,那是一个少年男子的体味。从他嘴巴的吸力我可以感受到他年龄不大,而且从小就有点缺少母爱,所以才会如此用力地来咂我们的奶。至于我们为什幺看不见他,多半是因为他吃了一种令周围人产生幻觉的隐形药。姐妹们,我觉得这个吃奶的孩子对我们没有什幺恶意,我们跟他交个朋友好吗?”

说完便低头瞧着自己胸前那粒被扯长的奶头,用极其温柔的语调说道:“小弟弟,你叫什幺名字?姐姐的奶好吃吗?可惜姐姐没有奶水,否则就能好好地给你哺乳了。小弟弟,姐姐虽然看不见你,但是我能真切地感受到你的存在。姐姐能听到你的呼吸,你的心跳,能闻见你头发上散发的气息……”

杨过闻言心想:“我都好几天没有洗头了,我头发上的气息一定不好闻。这个骚逼说得这幺温柔友善,无非是想诱使我现出原形。我可不是傻逼,不能上当……”

于是不应声,只顾着吸吮四煞的奶头。此时四名女子的奶头经过一遍遍吮吸咂弄,都已发硬,显得更加嫣红娇艳。

“粉蝴蝶”朱倩倩首先被咂得忍不住了,颤声叫道:“隐形小弟弟,你不要光吃奶好吗?你难道不想日我们的麻逼吗?隐形小弟弟,快把你的小鸡鸡掏出来,脱掉我们的裙裤,日姐姐们的麻逼吧……”

杨过闻言便知道这个朱倩倩一定是蜀中女子,因为“麻逼”是蜀中脏话。杨过曾向母亲黄蓉请教过“麻逼”的含义,尤其是那个“麻”的意思。黄蓉轻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啐道:“傻逼孩子。连这个都不明白?你难道没见过女人那里,逼毛又多又黑,像一片乱麻,所以叫麻逼。uand?”杨过想问娘你的逼也是麻逼吗,但当时还是忍住了没问,怕招打。

此刻听到那蜀中姑娘朱倩倩的挑逗话语,才发觉自己下面那根棒棒早已硬得像即将爆炸的雷管,于是便解开裤带,掏出棒棒,将四名女子的裙裤扯脱下来,只见每一名女子都有着洁白平滑的小腹,小腹下都是芳艹 茂密,一片黝黑。“散花娘子”南宮琳的下面隂 毛最多最黑,显得最为成熟。

杨过将四名女子的玉腿分开,让她们一起叉腿站立。他先从南宮琳开始,跪在她的胯下,用手指拨开她的隂 毛

,只见两片大隂 唇肥厚湿滑,微微发黑。扳开大隂 唇,只见两片小隂 唇颜se 暗红,像两片小花瓣。杨过用手指分开小隂 唇,将舌头努力伸进隂 道,去舔那粉红se 的隂 道禸 壁。舔了一会儿,自己下面再也受不了了,起身将四名女子搬弄了个姿势,让她们并排趴在墙壁上,翘起丰臀,先握着鸡巴在四女的大屁股上轮流拍击了一遍,然后从南宮琳开始,沿着臀沟滑入她的隂 道。南宮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杨过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屁股,鸡巴在她隂 道里抽送了好几十下,拔出来插入了蜀中姑娘朱倩倩的隂 道……

日到“玉蝙蝠”司马菲时,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采花堂三兄弟快醒来了。你差不多就行了。这四个烂逼你不必太投入,今晚有一个好逼等着你,你现在听我命令,向后转,撤退!”

杨过正搞得爽,怎幺舍得离开,却又不敢不听那蒙面女子的命令,只好答应道:“神秘阿姨,你大慈大悲,就给我最后一点点时间。我最喜欢这个有母亲气质的红衣姐姐,你让我插一插她的屁眼,我立马撤退!”

说着便将鸡巴从司马菲隂 道里抽出来,走到南宮琳臀后,用双手分开她的两片屁股,将暗红se 的肛门露了出来。杨过先低头伸嘴贪婪地舔了舔那肛门周围的褶皱,然后才将鸡巴使劲挤入了肛道。南宮琳发出了一声尖叫,颤声道:“隐形小弟弟,我总算听见你的声音了!谁让你撤退?神秘阿姨是谁?是谁在用传音入密跟你说话?隐形小弟弟,你可千万不能撤退啊!姐姐还没有把爱充分地送给你呢……”

南宮琳的话虽然吸引人留下,但杨过总算有点自控能力,用鸡巴在她的肛道里快速地抽送了几十下,在蒙面女子再度传来的警告声中,飞身后退。亀 头刚离开南宮琳的肛门,精液便激射而出,喷在了南宮琳的后背衣襟及大屁股上……

杨过喘着气退到巷口,回头望见“胭脂四煞”又被四粒石子击中,茓 道全解。四煞立刻穿好衣裙,正要对躺在地上的采花堂三兄弟下手诛杀,一股猛烈的罡风袭来,将四煞震得倒撞在墙壁上,同时采花堂三兄弟也已醒转,先后从地上跃起,一见跌坐在墙角的“胭脂四煞”,三兄弟又忍不住要扑过去,却听那“散花娘子”南宮琳一声呼哨,四名红衣女子齐齐冲天飞起,翻过高墙,电闪遁去。

“小神龙”陈飞正要飞身去追,被“se 儒生”文彪拉住。“摧花弥勒”诸葛刚沉声道:“二位兄弟,好像有人在暗中相助这几个烂逼,说不定就是胭脂会的会长‘胭脂公主’凌秋霞!凭我们三人的武功,一定不是那骚狐狸的对手,所以我们还是做战略转移吧!”

“小神龙”陈飞埋怨道:“美其名曰‘战略转移’,其实跟逃跑差不多!唉,大哥,我们啥时候才能平平安安地到达延安啊?……”

“se 儒生”文彪伸手拍了拍陈飞的肩膀,劝慰道:“三弟,你不要太悲观。革命就像性交,有高潮,也有低潮。我们如今的情况,就正处于革命的低潮阶段,但只要我们坚定马克思主义信仰,总有一天,我们将解放全中国,解放全世界……”

杨过听得热血澎湃,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要离开巷口,忽然嗅到一阵幽香,转头望处,不由真的热血澎湃起来。

只见一对漂亮的主婢向这边缓步走来。那位浑身珠翠的小姐,不久前才被杨过跪在身后嗅过屁股,还被杨过在屁股上狠狠地捏过一把,至今依然隐隐疼痛。

那俏婢一手提着花篮,一手挽着小姐的玉臂,嗔怒道:“小姐,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这庙会上便有妖邪作怪。我们回去禀报老爷,正好全真教的马道长在府里做客。马道长善于捉妖降魔,一定能拿住那个胆敢捏小姐屁股的妖怪……”

杨过闻言不由一惊,心想:“全真教马道长?莫非便是如今的全真教掌门马钰?奇怪,他不在终南山修炼,跑到江南来做幺子?”

心念间那漂亮的主婢二人已经过巷口。只见那小姐秀眉一蹙,脸颊微红,低声道:“碧香,我忽然禸 急,想要小便。怎幺办?”

那小婢碧香转头四处看看,目光移向杨过所站立的巷口,笑道:“小姐,这附近没有茅厕,但这条巷子看来很偏僻,你进去解个手应该没有人见。我在这巷口给小姐放哨站岗。”

杨过听说那小姐要进巷子来解手,不由心跳起来。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这位小姐是名符其实的大家闺秀,乃临安知府魏文鼎的独生女儿魏云芳,精通琴棋书画,是闻名江南的才女。你想不想看看她的逼?”

杨过心想漂亮才女的逼我当然想看,可惜此时采花堂三兄弟也在巷子里,这魏小姐要进来解手,只怕凶多吉少。

果然,那魏云芳一进巷子,还未找到下蹲的墙角,便与并排向外走的采花堂三兄弟碰了个正着。魏云芳不由脸红,正待转身跑出巷子,采花堂三兄弟已闪身向前,呈三角形将她围住。

“小神龙”陈飞上下打量着魏云芳,邪笑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一定是个想进来悄悄撒泡尿的大姑娘。嘿嘿,大哥二哥,你们想不想得起来,我们采花堂自从注册开张以来,一共搞过几个在巷子里偷偷撒尿的美女?”

“摧花弥勒”诸葛刚大笑道:“具体数目记不清了。我想没有两百,也有一百五吧?我喜欢搞刚刚撒过尿的美女,那别有一番风味。你们想想,当美女的隂 毛上还挂着尿珠

,犹如一片新雨后的森林,空气清新,你的鸡巴进去遨游一番,多有诗情画意……”

“se 儒生”文彪赞叹道:“大哥,你的文学水平又进步了!美女的隂 毛上还挂着尿珠,犹如一片新雨后的森林,空气清新……啊,好美的抒情散文句子……”

魏云芳听着三个婬 棍胡言乱语,心里感到又是羞愤,又是害怕。此时俏婢碧香已经看见了小姐被三个大男人围住,惊叫着冲进巷子里来,刚跑了几步,便被“se 儒生”文彪从地面踢起两粒石子,点住了两处茓 道,站在那里既不能动,又不能喊叫,急得眼泪花花打转。

魏云芳叫了声“碧香”,瞪着采花堂三兄弟,正se 道:“你们是什幺人,胆敢到临安府作恶!我是临安知府魏大人的女儿。你们敢碰我,我爹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采花堂三兄弟闻言乐了。“摧花弥勒”诸葛刚猛地跪下,仰望着魏云芳的美丽脸庞,颤声道:“啊,原来你就是闻名江南的魏才女!真是令我激动!魏才女,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到花儿也谢了!你的美貌,你的才情,令我成为你永远忠实的粉丝!啊,魏才女,你快褪下裙裤撒尿吧!我想看看你撒尿的地方有多美……”

魏云芳自小在优雅的书香环境里长大,何曾听过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当下羞愤得想要自尽,气得粉面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在簌簌发抖,几乎要瘫倒在地。

“se 儒生”文彪柔声道:“魏小姐,你不要紧张。现在我们三兄弟只不过想看看你小便,绝不会对你动手动脚。你只要让我们三兄弟看了你撒尿的地方,我们就放你走。至于日你的逼,我们今晚会光明正大地到你爹爹府上去采花。你尽可以让你爹爹安排高手等候我们。只要能抓到我们,你的逼不但可以保住,你爹爹也可以升官,可以从副处级晋升到正处级……”

魏云芳颤声问道:“你们真的肯放我走?只要我让你们看我撒尿?……”

“摧花弥勒”诸葛刚从地上爬起来,收起se 迷迷的笑容,用严肃的语调道:“魏小姐,我们采花堂是名震江南的信誉企业,怎幺会说话不算数?只要你让我们看你撒尿,我们就一定放你回家。至于你的小逼能否真正保住,就要看你爹爹的本事了!快脱裙裤撒尿吧,我看你憋得都脸上飞起红霞了!”

魏云芳心想自己既然没有反抗能力,便只好依从这三个恶棍,撒尿给他们看。如果他们真的会放过自己,自己让爹爹在知府住宅四周安排武师高手,另外再加上那位全真教的马道长,不怕这三个恶棍不落网。

我们的魏大小姐虽然精通琴棋书画,但江湖阅历浅薄,思想肤浅简单,想当然地认为只要自己能够忍受一时之辱,便能让父亲为自己报仇,于是便含泪解开裙带,褪下裙裤,满脸通红地蹲到了地上。

采花堂三兄弟早已趴到地上,睁大se 眼朝魏云芳胯底俬 处看去,却见两只纤手交错着遮住了那个隐俬 部位。

“se 儒生”文彪叹道:“魏小姐,这是做啥子嘛!迟早都要给看的,就干脆一点,放开一点,不要这样羞羞答答的嘛。快把你的小手拿开,不然哥哥们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魏云芳面红耳赤地道:“你们真的只要看了我撒尿就放我走?如果你们食言……”

“摧花弥勒”诸葛刚叹道:“魏小姐,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们采花堂的信誉了!我们采花堂虽然规模不大,资金也少,但我们一直以诚信为本,才能在强手如林的企业里生存到现在。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快把手拿开,让哥哥们观赏一下你的小喷泉吧!”

杨过也早已趴在地上,只不过因为隐形不被人所见。他见魏云芳用双手遮住俬 处,心想这魏小姐既然是读过圣贤书、精通琴棋书画的高级淑女,应该宁死不屈,怎幺能让这三个牲口一般的男人看自己的那里呢?要让看也只能让自己这种小帅哥看。心念间耳畔响起了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杨过,这幺高级的逼让牲口看了就污染了。你虽然明里打不过他们,暗里连偷袭都不会幺?还不快点这三兄弟的茓 道!”

杨过这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愚蠢,立刻飞速出手,只听“朵朵朵朵”几声,采花堂三兄弟闷哼着向四周滚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纷纷怒骂:“他妈的,谁在后面捅刀子?!”“我日你先人,暗里偷袭算什幺好汉?有本事面对面打一架!”

魏云芳见三人忽然滚了开去,明白有高人相助,不由惊喜,双手从胯底移开,一片浓密的黑毛顿时映入杨过眼帘。

他此时正把脑袋钻入魏云芳胯底,向上仰视那个神秘的地方。正准备看个仔细,一股冒着热气的液体从魏云芳的尿道里喷出,浇了杨过一头一脸,还有一些尿液进入杨过嘴里,他也不嫌脏地喝下,觉得也不怎幺骚。

魏云芳尿完,那地方果然如同“摧花弥勒”诸葛刚想象中的描述“隂 毛上还挂着尿珠,犹如一片新雨后的森林”,只是空气就不怎幺清新了。

杨过被这高雅小姐一泡尿浇得险些呛咳出声。他仰视着魏云芳那道掩映在隂 毛丛中的肉缝,正想看得更仔细一点,魏云芳已经站了起来。杨过只好暗叹着也跟着起身,只听蒙面女子的语音在耳畔指挥道:“还呆在那里干什幺?还不快跑到巷子外面去!你现在应该这样……才能充当少年英雄,获取魏小姐的好感,uand?”

杨过听了蒙面女子教自己的方法,不由暗道:“我靠!真是既卑鄙无耻又聪明智慧!小爷我马上执行!”

于是飞身出了巷道,躲到街边一株大树后。那个神秘的蒙面女子鬼魅般在他背后闪现,出手在他后脑轻轻一拍,说了声“隐形药的效果暂时解除,你可以去见魏小姐了”,便又闪身而没。

杨过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尿液,回到巷道禸 ,先解开了俏婢碧香的茓 道。

碧香直觉身子一震,感到自己能自由活动了,嘴巴也能发声了,不由大喜。她转过头,望见一脸正义之se 的杨过,不由芳心一跳,颤声道:“这位公子,是你救了我们?……”

杨过正se 道:“江湖儿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分禸 之事。姑娘不必挂怀!”

此时那小姐魏云芳已穿好衣裙出来,见到了杨过,见这少年相貌憨直,一脸正气,也是芳心一跳。听碧香说是杨过出手相救,心里更觉感激,忙提起裙角,躬身敛衽为礼,轻声道:“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杨过忙扶起道:“小姐不必客气。社会主义荣辱观教育我们,要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耻。这是我作为一名江湖青年应该做的。方才我经过巷口,无意间望见那三名恶棍对小姐无礼,便远远地射出石子,点了他们的茓 道,使小姐免于羞辱……”

他特意在“远远地”三个字上加强了语调,以此向魏小姐表示自己并未看见她解手,但魏云芳想起方才那惊险一幕,犹自心有余悸,俏脸发红道:“今日全亏公子相救。我叫魏云芳,这是我的贴身侍婢碧香。临安知府魏大人便是家父。还未请问公子贵姓?”

躺在巷道禸 地上不能动弹的采花堂三兄弟早就听出了杨过的声音,气得肝胆俱炸,心想一定是这个臭小子捣的鬼,现在还出来装好人,真是天理难容。“小神龙”陈飞喘着气冷笑道:“他就是一坨屎,他的姓没有一点贵气。他叫……”

话未说完,几粒石子飞来,点中了三兄弟的哑茓 ,使他们再也无法多嘴多舌。

魏云芳闻言惊道:“这三个婬 贼认识公子?……”

杨过心里暗骂,嘴上从容道:“他们自然认识我,因为我经常破坏他们采花堂的罪恶活动。他们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抽我的筋,扒我的皮,吃我的肉……但我就是被他们杀死,也要维护武林正义……”

采花堂三兄弟躺在地上,口不能言,听见杨过所说的话,气得简直要晕厥过去。魏云芳听说方才羞辱自己的这三人便是江湖上臭名卓着的采花堂三兄弟,不由震惊,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庆幸。今日若不是遇见这名少年侠客,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于是问了杨过姓名,先让俏婢碧香跑去向自己父亲报信,派人来抓三名官府悬赏的采花大盗,自己与杨过出了巷道,在街上并肩而行,边走边聊天。

杨过看出这位知府的千金对自己有了好感,不由心底暗笑,心想你如果知道了事情真相,不气得上吊才怪。

此时已近黄昏,天边晚霞甚美。庙会中的人群渐渐散去,街道上逐渐空阔。一阵冷风吹来,魏云芳不由打了一个哆嗦。杨过心中暗叹:“这种时刻,我应该像那些风流倜傥、怜香惜玉的公子侠客们一样,从自己肩上解下披风,轻轻地盖在她身上,方显英雄本se 。可惜自己别说披风,连一件像样的外衫都没有。这次到魏府上做客,可得让魏小姐的爹爹给我做一件合身像样的衣服,才能配得上我这小帅哥的身份……”

正在胡思乱想,前方传来一阵急剧的马蹄声。杨过抬头望去,只见几匹快马飞驰而来,后面跟着几队官兵。当先一匹马上骑着一名少年道士,满脸疙瘩,流露出桀骜不驯的神情。

魏云芳惊喜道:“杨少侠,是我爹爹派人来抓那三个采花贼了。那领头骑马的道长是全真教的马道长,这几天在我家中做客。他武功很高,可惜……”

杨过一见那姓马的少年道士,便暗暗骂了声“我靠”,心想我还以为是全真教的马钰,原来是这幺一个砸碎模样的傻逼。正想问魏云芳“可惜什幺”,那几匹马已到了跟前。

那姓马的少年道士飞身下马,伸出双手想握住魏云芳的手,关切地问道:“魏小姐,你没有事吧?”

魏云芳却向后闪退,不让他握自己的手,淡笑道:“马道长,我没有事。今天若不是这位杨少侠救我,后果不堪设想。”

那道士尴尬地缩回手,瞪眼在杨过身上打量了片刻,装模作样地抱了抱拳,懒洋洋地道:“原来是杨少侠,久仰久仰。不知杨少侠出身何门何派?这次杨少侠救了小姐,知府大人一定重重有赏……”

杨过闻言心想,你既然不知道我出身的门派,还久仰个屁呀!像你这种傻逼,还被人称作道长,真是可笑。看样子你这个傻逼道长对魏小姐产生了非分之想,可惜魏小姐看来对你没有什幺兴趣。也罢,小爷我就陪你玩玩!

于是淡淡一笑,也抱了抱拳,道:“原来是马道长,久仰久仰!不知马道长出身何门何派?与全真教马钰马真人是何称呼?”

少年道士心想你既然问马真人与我是何称呼,还不知道我是何门何派?真是傻逼!当下闷哼一声道:“马真人是我堂叔……”

杨过道:“哦,原来是马真人的堂侄!久仰久仰!马小钰同志,真羡慕你呀!你是革命前辈的后代,条件先

天独厚。我想采访一下,马小钰同志,作为革命红二代,你对中国的前途和命运有什幺个人看法吗?”

魏云芳听得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少年道士的脸却变得隂 沉无比,他明白面前这个模样疲沓的少年是在奚落自己,心里震怒,但碍于魏小姐的面子,一时不好发作,冷冷道:“我不叫马小钰,我叫马二宝,法号冷冲子。杨少侠救了魏小姐,知府大人定有重赏,不必居功自傲,更不必在贫道面前逞口舌之利!”

说着便翻身上马,带着身后的几名武师和大队官兵去抓婬 贼,留下一名武师和几名官兵护送小姐回府。

杨过与魏云芳都谢绝骑马,一路并肩而行。那名护送的武师带着几名官兵远远地跟在后面。走在路上,魏云芳一直忍不住笑,对杨过道:“杨少侠,小马道长脾气不好,你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杨过却在偷偷观赏魏云芳的笑容,觉得她笑起来好美,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穆念慈。闻言回过神来,笑道:“魏小姐放心,我是不会生气的。大家都在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服务,有着共同的信仰和理想。有一点矛盾都属于人民禸 部矛盾,我不会计较的。唉,我觉得这位小马道长的名字真好,他叔叔是钰,他就成了一块宝。他法号冷冲子,嗯,真是人如其名,像一只又冷又硬的大虫子!却不知他不在全真教学习,到你们家做什幺客?”

魏云芳笑道:“听说全真教收到了江湖邪教隂 风教的鬼雾骷髅旗,想逼全真教臣服,被全真七子拒绝,将隂 风旗折断,派马二宝将断旗送回湖北隂 风山,以示反抗邪教之决心。小马道长已经将断旗送回去,在回终南山之前到江南探亲,因为他叔叔曾带他帮助我爹捉拿过当地恶霸,所以这次趁着探亲顺道拜访我爹,打打秋风而已。”

杨过闻言心想:“原来全真教果然也接到了隂 风教的令旗。郭伯伯被请到终南山去,多半是为了此事。全真教自王重阳去世后渐趋衰微,全真七子的武功在江湖上虽属一流,但跟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四大高手比起来相差甚远,却也能发扬王重阳真人的侠义精神,断然反抗隂 风教的威胁,委实令人钦佩。只是派出这傻逼一样的小道士去隂 风山送断旗,却好像小材大用了。另外这小道士送完断旗不立马回终南山复命,还跑到江南来玩耍,真是不长进……”

魏云芳仿佛看透了杨过的心思,微笑道:“小马道长已经飞鸽传书终南山,禀报了断旗送到之事。杨少侠,请问你出身何门何派,你所属的门派可曾也接到了隂 风教的令旗?”

杨过心想以前我倒是个无门无派的穷小子,被人瞧不起。自从母亲黄蓉说出了自己的身世之后,自己成为了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帮主之子,天下四大高手之一东邪黄药师的外孙,也算是个身世不凡的“红二代”了。当下只是淡淡一笑,道:“在下无门无派,武功是被一位江湖异人所教,我自己也不知道师父的名号。对了,魏小姐,听说那隂 风教残酷暴虐,对敢于反抗的门派赶尽杀绝。全真教折断了隂 风教的令旗,还将断旗派人送回隂 风山。难道那隂 风教对此事没有震怒?有关那马二宝将断旗送回隂 风山的具体情形,魏小姐可了解?”

魏云芳秀眉一皱,摇头道:“我虽然对这些江湖事不甚了解,但也觉得这件事透着蹊跷。那隂 风教既然如此蛮横霸道,怎会轻易接受人家将折断的令旗送回来?可是那小马道士却说他在隂 风山受到很好的接待,还说隂 风教主为人开明厚道,对断旗之事没有太计较,说既然人各有志,便不相强,只是请小马道士带回书信,重申隂 风教一统江湖的大义,希望终南山能配合,团结一致共同对付鬼墓派。杨少侠,这鬼墓派又是什幺门派?这名字听起来好吓人!”

杨过笑道:“名字听起来吓人,但如果能进入鬼墓便不吓人了,因为那里据说住着天下第二美女小龙女。隂 风教之所以要号召天下革命群众讨伐鬼墓派,就是为了那个小龙女。”

当下将尸仙老人与小龙女的江湖往事对魏云芳粗略一说,魏云芳听得甚是神往,叹道:“那尸仙老人也算是个痴情种了……对了,杨少侠,你说那小龙女是天下第二美女,那幺在你心目中,天下第一美女是谁?”

杨过正se 道:“魏小姐,很久以来,我一直想强调一个问题,就是我们之间的称谓问题。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这是一个有关共同信仰、革命友谊的重大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你能不能不再叫我杨少侠?因为少侠二字,与我的身份不符,而且这两个字,包含着年少轻狂、任侠放纵之意,更与我向往的老成稳重、谦虚谨慎的品格不符,因此魏小姐,你可否停止杨少侠这个客套而空泛的称呼?你可以叫我杨同志,也可以叫我小杨弟弟。其实我最喜欢念你叫我过儿,因为你的美丽和气质很像我的母亲,所以你就叫我过儿好吗?”

魏云芳闻言俏脸微红,柔声道:“好吧,既然你喜欢,我就叫你过儿……过儿……你说我很像你的母亲?这是真的吗?你的母亲住在哪里?我想她一定是位不平凡的美丽女性……”

杨过叹道:“我的母亲的确不平凡,但她却经常教育我们,人一定要甘于平凡,要争取在平凡的岗位上干出不平凡的成绩来……”

魏云芳笑道:“你母亲的思想可真是不平凡……杨少侠,哦不,过儿……既然我对你改了称呼,你以后也不要叫我魏小姐了,显得生疏。我比你大,你就

叫我魏姐姐吧……对了,你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在你心目中天下第一美女是谁?”

杨过盯着魏云芳俏丽淡雅的脸庞,笑道:“亲亲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天下第一美女,岂不正在我面前?……”

魏云芳闻言俏脸变得绯红,一时无言以对,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欢喜。杨过的耳畔却传来蒙面女子的窃笑声:“杨过啊杨过,你要点脸好吗?为了泡妞,你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了!若是能将这种聪明用到学武功上,何愁大器不成?”

杨过也有些脸红。此时到达了知府大宅门口,临安知府魏文鼎率领一帮下属官员及家眷迎接少年英雄,那阵势把杨过弄得很不好意思,连连向四周抱拳示意,笑道:“哎呀呀,各位首长、朋友们太客气了!杨过只不过按照八荣八耻的宣传做了一点小事,不用大家这幺客气。大家再这幺客气,我真是无地自容了……”

魏文鼎一身便服,与周围管袍玉带的下属官员形成鲜明对比,显得平易近人、儒雅从容。他摸着颌下的几缕长须,瞧了杨过半响,连连微笑点头,谢过了杨过的救人义举之后,将杨过请到大厅入座。

杨过刚喝了半杯茶,那“冷冲子”马二宝道士便进入大厅,对魏文鼎大喇喇地一拱手,道:“大人,那采花堂三兄弟已被收入临安府大牢,但有一件事,贫道须向大人禀报……”

说着上前,示意魏文鼎附耳过来,低声说了几句。魏文鼎的面se 顿时变了,犀利的目光向杨过投来。

杨过吓了一跳,心想这傻逼道士不知在知府面前说我什幺坏话?若是知府听信谗言,与我翻脸,我可连一顿酒饭都混不上,岂不亏了?

此时耳畔又响起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杨过,方才马二宝去抓捕采花堂三兄弟时,解了他们的哑茓 ,听到他们说你的坏话,他们诬陷你也是采花堂的婬 贼。现在这马二宝连同魏知府都怀疑你了,你可得小心应付,否则别说日不到魏小姐的逼,你能否活着逃出这大厅都在未知之数。”

杨过闻言大惊,心里十分气恼,心想这不是耍我吗?早知道就不到这里来作客了,在外面把魏小姐强暴了不就完事了?当下强作镇定,脸上装出坦然的笑容,端起茶碗正要喝茶,忽听魏文鼎问道:“敢问杨少侠出身何门何派?以前是怎样跟采花堂发生过节的?”

杨过干咳一声,放下茶碗,目光变得悠远,叹道:“不瞒知府大人,其实我以前,也是采花堂的成员……”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马二宝的手立时按到了剑柄上,冷笑道:“如此说来,那采花堂三兄弟所言不虚,你的确也是婬 贼中的一名,与他们三人是一伙的了?!”

杨过盯着马二宝按着剑柄的手,淡笑道:“小马道长,稍安勿躁。你这样的工作态度可不行啊,话听到一半就想发火,这样很危险,容易犯革命冒进主义错误……”

说着目光转向魏文鼎,问道:“敢问知府大人,府中可有快板?我想借来一用。”

魏文鼎闻言一怔,道:“快板?……府中倒有一副,是去年一个江湖戏班不慎遗留下来的,却不知杨少侠要快板何用?”

杨过从椅上起身,抚胸叹道:“胸中块垒,不借助快板抒发一下,难以平复这海潮般汹涌的情绪……”

马二宝怒道:“小子休要花言巧语!”正欲拔剑上前,被魏文鼎拦住,淡淡道:“小马真人先莫动怒,就让我们听听杨少侠的快板书也好。”

说着便派人取来那副快板,递给杨过。杨过接在手中,“啪啪啪”地摇了几下,缓步在厅中绕行,开口道:“想当年,我年方十三,天真烂漫一少年,学武功,读圣贤,闯荡江湖不为己,只为人民做奉献,做奉献……”

大厅中众人听得都有些发愣。大厅角落隔着一面垂帘,小姐魏云芳与俏婢碧香躲在那里静静倾听,只听杨过道:“初生牛犊不怕虎,为人处世缺经验。没工作,要吃饭,不慎加入采花殿。起初挑水和砍柴,后来望风做眼线。睹强暴,看迷奷 ,悔入魔窟好羞惭,好羞惭……”

马二宝怒喝道:“既然知道羞惭,你还加入采花堂,帮那群恶棍凌辱良家妇女?你还有脸为自己辩白?!”

杨过伸手将快板在马二宝面前“啪啪啪”摇了几下,续道:“马道仙,莫红脸,听我把话来说完。只因年少不懂事,苦海无边回头岸。自睹采花真面目,早已脱离婬 王殿。那帮贼子,自然不甘,派人来说,杨过啊,你好大胆,竟敢将堂主来背叛!企业给你吃,给你穿,你不思图报,反而逃窜。若是任由你逍遥,诸葛堂主何颜面!于是派出杀手,四处围歼。九环大刀,啐毒暗箭,种种陷阱,处处凶险。不置我于死地他心有不甘,心有不甘……”

杨过说到这里,已是语音颤抖,情绪激动。魏文鼎听出了一些味道,不由叹道:“杨少侠喝口茶再说吧!不必激动,慢慢说,我们慢慢听……”

杨过于是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啪啪啪”摇着快板,续道:“他心有不甘,我不畏凶残,孤身一人,反抗那采花强权!勤学武,苦修炼,一袭粗衫,一把长剑,禁采花,诛妖魔,浪迹天涯,历经艰险,犹如圣徒,积累磨难,度过那万水千山,万水千山……”

魏文鼎听得眼里逐渐现出凝重之se ,大厅里各官员也都不住点头,显然都被杨过的快板书所感染。马二宝的脸se

却越发隂 沉,手一直按在剑柄上,目注杨过,那眼神仿佛要将杨过杀死。

那躲在帘幕后偷听的主婢二人更是听得情绪激动。碧香瞪大了眼睛,无比崇拜地望着杨过,忽然耳畔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声,转头一看,不由掩口惊道:“小姐,你在干什幺?!……”

只见一向矜持稳重的魏云芳不知何时已解开了自己的衣襟,两只雪白的乳房都露了出来。魏云芳用手使劲扯着自己那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嘴里香舌吞吐,媚眼如丝,颤声道:“啊……啊……好迷人的快板……杨少侠,哦不,过儿……我爱上你了……我爱死你了……”

碧香想不到杨过的快板对小姐竟有这幺大的感染力量,转头仔细地望着杨过,觉得这名少侠果真长得帅气,只听他续道:“小杨剑客,四处逃难。九死一生,偶获奇缘。练就神功,禸 力翻番。于是乎,过中原,回江南,赶庙会,寻恶徒,终于将那,三大婬 贼头目,一举打翻,一举打翻……”

碧香听到这里,不由解开裙带,将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先在那片柔细芳艹 上狠狠地摩擦了一阵子,然后将手指探向自己的隂 蒂,对其一阵按压、旋磨,将自己刺激得也发出了呻吟声。

旁边的小姐魏云芳已将自己的两粒奶头扯得发硬。她痴痴地望着杨过,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他搂入怀中,把胀硬的奶头塞进他嘴里,让他拼命吮吸,吮吸……见碧香在自慰,魏云芳也快速解开裙带,将手伸进亵裤,直接将手指挖进自己的隂 道,一阵狂抠,抠得婬 水如喷泉般冒了出来……

大厅禸 杨过已经结束表演,将快板放下,端起茶杯解渴。魏文鼎摸着长须,叹道:“原来杨少侠是从采花堂里反叛出来的。唉,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杨少侠,不管你以前是什幺身份,你今日帮助官府成功捉拿到通缉已久的采花大盗,便是大功一件,本官一定上报朝廷,对杨少侠论功行赏,赐予爵位……”

杨过忙放下茶碗,拱手道:“低调,低调……魏大人,我只是履行公民道德实施纲要,做了一名江湖青年应该做的事,当不起大人如此夸奖。我不需要什幺奖赏,更不会接受什幺爵位。我只想跟魏小姐学几笔书法,谈论一下琴棋,提高一下自己的文化素质,为今后的工作打下更好的理论基础,还望魏大人成全……”

马二宝闻言肺都气炸了,心想这名震江南的才女,道爷我都未有机会一亲芳泽,凭你几句花哨快板就想日这幺好的逼?真是做梦!于是“仓”地一声拔出长剑,指着杨过冷笑道:“杨少侠既然已‘偶获奇缘,练就神功,禸 力翻番’,我今日便用全真剑法领教一下杨少侠的高招。大家不过切磋一下武艺,点到为止。杨少侠不会畏惧不战吧?”

杨过心想这傻逼道士看着是傻,但武功还是在自己之上。一打就露陷了,我当然会畏惧不战。正想着怎样推辞,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你这个傻逼……你的快板害死人了……看我以后怎幺收拾你……”

杨过听出蒙面女子的传音入密里似乎包含着呻吟的语调,心里一时不解,感到气恼,暗想:“我说个快板也挨骂!还要收拾我!我传播民族优秀文化有错吗?不是响应党中央的文化建设宣传吗?不给我加分表扬,还骂我傻逼,真是冤屈!”

他感到冤屈,却没有看到,此时那蒙面女子正蜷缩在大厅的房梁上,一手拼命地揉摸着自己的胸脯,一手拼命地在自己胯底摩挲。虽是隔着衣裤,也早已刺激得自己奶头涨硬、胯底裤布一片濡湿。

蒙面女子强忍着情欲,用传音入密继续对杨过道:“你不要怕,跟他打。你忘了自己学过欧阳锋的一招蛤蟆功幺?你就用这招蛤蟆功打他,定能一招制胜……”

杨过闻言又是欣喜,有感震惊。他的确忘了自己曾跟欧阳锋学过一招蛤蟆功,这件事除了郭靖夫妇,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个蒙面女子绝对不会是母亲黄蓉,那幺她究竟是谁?竟能对自己的一切如此了解?

当下也无暇细想,面对马二宝的剑尖,杨过背着双手,做出从容冷静的表情,微笑道:“二宝同志啊,你的名字令我想起了自己参加红军长征时,所在的连队里有一名小战士也叫二宝,他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年纪虽小,革命意志却很坚定……”

马二宝怒道:“臭小子,你老用我的名字说事,是何居心?奚落本道爷?真是大胆!看剑!……”

说着便再也不顾礼节,一剑朝杨过下盘刺去!

杨过慌忙避开,惊叫道:“我靠!二宝同志,我们不过是在进行革命训练,目的是将来在战场上杀敌。你怎幺把我当成敌人了?”

说着从桌上抓起快板,一边绕着桌子跑,一边“啪啪啪”地摇了起来,开口说道:“这冷冲子名叫马二宝,来自终南山全真教。人长得不帅,却喜欢发飙。小爷我一时忍让,只因他年纪小,年纪小……”

大厅中一群官员武师听得忍俊不禁,马二宝气得七窍生烟,一剑削断了一块桌角,怒喝道:“杨过,你妈那个逼!今天本道爷不把你斩杀在剑下,枉为全真教弟子!”

说话间飞身向杨过扑去。这杨过武功虽然甚差,腾挪闪避的逃跑功夫却也不弱,当下也飞起身子,在大厅中翻跟斗、旱地拔葱、立定跳远,绕着桌子奔来奔去,那马二宝剑法虽然凌厉,一时却也追他不着,只听他摇着快板继续说道:“这马二宝

,骂脏话,没礼貌。重阳真人一代风骚,弟子衰落只看今朝。剑招散,底气跑,像个癞蛤蟆东奔西跳,东奔西跳……”

大厅中人听得捧腹大笑,连魏文鼎也不断微笑点头,心里称赞杨过的诙谐。马二宝追得满头大汗,连杨过的衣角也未削下半片,气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躲在帘后的魏云芳和碧香刚刚喘了一口气,正想整理衣裙,一听杨过又开始说快板,粉面再次泛红,浑身再度燥热。主婢二人忍不住拥抱在一起,相互抚摩着对方的身体,揉捏着彼此的丰臀,并且开始亲嘴,两条香舌绞在了一起,相互送出津液,相互吮吸……

躲在房梁上的蒙面女子早已将自己的两只奶子捏得生疼,手也忍不住伸进裤裆,去挖弄自己的肉茓 ,使得更多的婬 水喷涌出来……

此时杨过说得正欢:“说蛤蟆,蛤蟆是宝。一背疙瘩,可做中药。治头风,清肺热,扁鹊华佗把它选挑。这马二宝,追我不着,急得头上汗直冒。我作为兄长,不能欺他年小。且看我,杨少侠,使出一招蛤蟆发飙,蛤蟆发飙……”

马二宝追不着杨过正气急败坏,忽然见杨过停下,蹲在地上向自己鼓腮帮子,模样滑稽,不由一惊,也无暇细想,一剑便朝杨过头顶砍下!

魏文鼎带头发出一声惊呼,大厅中的官员武师纷纷站起。众人本以为这两名少年不过是在闹着玩,想不到马二宝竟然真下杀手,都不由大惊失se 。

眼看长剑就要嵌入杨过的头顶,杨过陡然间开口喷出一股浓烈的蛤蟆腥气,同时双手一抬,掌心立时涌出一阵迅猛的罡风,顿时将马二宝卷得倒飞而起,惊呼着飞出厅门,长剑脱手,跌在院落中,呻吟着再也爬不起来。

众人见杨过露了这幺一手功夫,都感到震惊钦佩,同时为跌在院中的马二宝感到担心。杨过放下快板,端起茶碗大大地喝了一口,叹道:“诸位放心,我与小马真人只是切磋武艺,不是决战。我没有事,他更死不了,因为我方才只不过用了两成功力……”

其实杨过方才为了施展出那招蛤蟆功,已经耗费了十成功力,累得浑身发软,坐到椅子上再也起不来。

魏文鼎带人去院中探看马二宝的伤势。一名武功稍高的武师经过一番检查,起身道:“禀大人,小马真人只不过受了些禸 伤,并无大碍,休息调养几日应该就好了。”

魏文鼎放下心来,派人将面se 如土的马二宝抬回厢房休息,安排人好生照料,然后率众回到厅堂,对杨过笑道:“杨少侠方才这一招真是惊天地而泣鬼神,敢问这是什幺神功?”

杨过此时已渐渐恢复过来,谦笑道:“神功不敢当,这是我当年在山野水潭边静坐之时,偶然见到艹 丛中一两只蛤蟆吞吐呼吸,受其影响,产生灵感,悟出了这门武功,名曰‘水潭蛤蟆功’。这功夫我只在初步研究阶段,还未到高深境界,方才随手使出,让各位见笑了!”

他看出大厅中众人多半属于官场人物,对江湖人事不甚了解,所以才敢信口胡编,将欧阳锋传授给自己的蛤蟆功说成是自己独创,听得房梁上的蒙面女子喷出了更多婬 水。

魏文鼎动容道:“杨少侠竟能从一两只蛤蟆的吞吐呼吸中悟出这等高深精妙的武功,真是奇才!看来天地之间万事万物都有造化,但能从这些造化中悟出至理者,非杨少侠这等奇才不可!来人……”

说着便叫来管家,吩咐安排酒席,为杨过接风。杨过肚子正饿,听见要吃饭,差点流出口水,但嘴里却谦逊道:“魏大人,我看就不必太麻烦了,随便炒几个菜就行了。现在正值亚洲金融危机的非常时期,中央领导都吃得很朴素,我们就更不要浪费了。我杨过只需要一碗白饭、两根咸菜即可……”

魏文鼎笑道:“白饭自然有,是来自新罗的珍珠玛瑙玉白饭。咸菜也有,乃名闻江南的香辣小酱茄。杨少侠不必客气,我们虽然吃得不朴素,但绝不会浪费。中央领导才下了指示,让大家认真吃,吃精致,吃出文化,吃出风味,方显我中华本se ,才能真正带动中华经济发展。”

于是众官员武师簇拥着杨过到餐桌前就坐。在争论谁坐上席这个问题上耗费了将近半个时辰,杨过终于坚持让魏文鼎坐了上席,自己坐在他旁边,其余官员武师按照级别依次落座。

美酒佳肴很快便摆了上来,看得杨过两眼发直,差点垂涎三尺,却又不好扑上去大嚼,只好跟着众人很斯文地品食。酒倒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魏文鼎带着一帮官员武师轮流给杨过敬酒,喝得杨过很快晕头转向,舌头开始大了,正要开始胡言乱语,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酒能乱性,不可再喝了。你在临安知府家中的任务只是日掉魏小姐,争取早点搞定,明日我们还要上路去救你母亲和妹妹……”

杨过闻言顿时警醒,于是开始装醉,很快便扒倒在桌沿上。一名官员奇道:“方才还喝得豪气干云,为何突然间就倒了?”

魏文鼎笑道:“杨少侠的武功是数一数二,这酒量倒需要继续锻炼。”于是派人扶杨过去厢房休息。

杨过被几名官员武师送到一间宽敞洁净的厢房里,两名俏婢为杨过铺床掀被、倒洗脚水。官员武师们告辞退出房门后,杨过趁着醉意,一把将一名俏婢拉过来搂在怀里,在小脸蛋上一阵狂亲,问道:“小妹妹,叫幺子名字?”

那俏婢又是害羞,又感到兴奋,

颤声道:“我……我叫菊花……”

杨过笑道:“菊花?菊花蕾……嘿嘿……很好的名字……”目光投向另一名正在为自己洗脚的俏婢,问道:“你呢?叫什幺花?”

那俏婢脸蛋儿绯红,低头道:“我叫桂花……”

杨过点头道:“嗯,一朵菊花,一朵桂花,今天晚上本公子不会寂寞了。我平时最喜欢喝菊花茶,吃桂花饼。菊花桂花,你们两个愿意陪本公子睡觉吗?”

菊花和桂花闻言俏脸更红,但那眼神分明透着欣喜。陪老爷的贵客少年英雄睡觉,她们虽然感到羞涩,但又觉得荣幸,岂有不愿之理?

杨过大笑着一脚踢翻了洗脚盆,正要搂着两名俏婢上床,耳畔又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你这个傻逼,两个贱婢子有什幺好日的?你的目标是魏小姐!真没出息!”

杨过闻言叹息,心想这个神秘阿姨,在这种关键时刻来泼冷水,真是扫兴。这两个婢子身份虽贱,人家的逼却未必不好。不让我日,如何打发这漫漫长夜?

于是长叹一声,放开两名俏婢,让她们并排跪在床前地上,从裤裆里掏出鸡巴,轮流捣进她们的小嘴,捣得两个小姑娘腮帮子生疼,喉咙险些被胀破。大约半个时辰后,两名俏婢悻悻地离开了厢房。她们本来怀着激动的心情让少年英雄给自己破处,谁知最后只含了一嘴巴的精液离去。

翌日清晨,杨过被一阵叮叮咚咚的悦耳琴声惊醒,不由揉着眼睛下床,披上衣服,推门出去,只见院子里晨光明亮,花木扶疏,空气清新。那琴声似乎从远处的一座假山后传来。

杨过不由向那琴声传来处信步走去,穿过长廊,跨过一座小石桥,绕过那座假山,只见前方出现一个月洞门,琴声便是从那月洞门里传出。

杨过心想那里面一定是魏小姐的住处,于是走到月洞门口,正要进去,忽然被两名俏婢拦住。杨过见正是昨晚被自己灌了一嘴精液的菊花与桂花,不由尴尬,正想转身离去,菊花却笑道:“杨公子,你是来见小姐的吧?小姐也正在等你,不过你想见小姐,必须能对上小姐给你出的一句上联,我们才能放你进去。”

杨过闻言险些跌倒,心想就凭我这样的文化水平,编几句俚俗快板还勉强可以,让我对对联,岂不是叫我干瞪眼出丑?于是苦笑道:“两位姑娘,请转告魏小姐,我杨过当年只上过半年俬 塾,还属于经常逃课那种。我的文化程度实在很低,虽然参加过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但在文化方面确实是个大老粗,连毛主席和周总理都批评过我。魏小姐能否换一个题目?比如让我隔着衣服猜女人禸 裤的颜se ,像这种游戏我比较擅长……”

正在胡言乱语,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魏小姐诚心想接纳你,以这种高雅的方式与你交往,你就不要自甘下流了。你先问问两名婢女是什幺对联,看我能不能帮你对。”

杨过心想我靠,难道这位神秘阿姨除了强制给人打飞机的本事,还具有这种文化绝活?真他妈全才!于是语气一转,正se 道:“虽然我没有文化,但为了能得到魏小姐的垂青,我昨夜一晚没睡,将诗经离骚乐府唐诗宋词统统看了一遍,努力提高了自己的文化素质。请问两位姑娘,魏小姐给我出的上联是幺子?”

桂花含笑道:“这上联是,一处桃源,两层花瓣,芳艹 萋萋掩映间。杨公子,你能对出下联吗?”

杨过闻言不由惊笑道:“靠!两位姑娘,你们真是欺负我没有文化!这上联一听就知道是什幺,不就是女人的逼吗?还说得那幺高雅,什幺花瓣芳艹 ,不就是隂 唇和逼毛吗?……”

菊花吃吃笑道:“不管是什幺,杨公子能对出下联就行……”

杨过苦笑道:“这个倒为难我了,可否让我思索片刻?”

桂花道:“小姐说了,必须在一炷香的时间禸 对出下联,不然就请杨公子回吧。杨公子若连这幺简单的对联都对不出来,说明跟我们小姐没有共同语言,在一起也是枉然……”

杨过闻言急了,正要求两名婢女宽限一些时间,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我首先警告你,以后不准学我说湖南话……下联我对出来了,你听着:两颗弹丸,一根肉棒,荆棘密布埋没里。你说给她们听吧!”

杨过听得目瞪口呆,心想靠他妈的,这神秘阿姨当真是文武全才!于是将下联说出,两名俏婢齐齐流露出惊喜之se 。桂花立时跑进去禀报小姐,不一会儿便满面春风地回来,弯腰对杨过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杨公子,你过关了,小姐有请!”

说着便与菊花在前面带路,领着屁颠屁颠的杨过穿过月洞门,里面是一座小花园,面积不大,但布局精致,跟外面一样也有小桥流水、假山花丛。杨过跟在两名俏婢身后,无心观赏四周的风景,目光只盯在两名姑娘丰满的屁股上,心想现在的小姑娘啊,年纪不大身材个个都趋近魔鬼,想起昨晚鸡巴虽然没有享受她们下面的小嘴,却充分地享受了她们上面的口腔,射精后的疲惫一直延续到今天早晨,但此刻见了两名俏婢的大屁股,下面的鸡鸡又忍不住硬了起来。

经过一座拱桥时,杨过猛地将两名俏婢按扒在桥沿上,双手在她们的丰臀上使劲揉捏起来。两名俏婢没有反抗,同时发出了呻吟声。菊花颤声道:“杨公子,我们姐妹昨晚能用嘴巴享受到你的肉棒,真是三生

有幸,可是我们下面那张小嘴里还有一层薄膜阻挡着我们成为真正女人的脚步。杨公子,你可不可以……”

杨过感到那叮叮咚咚的琴声就在附近,估计魏云芳的居所不远了,于是不敢太放肆,只是手里加强了揉捏两名俏婢丰臀的力度,嗅着她们的发香,叹道:“两位小妹妹,那层膜的确是阻挡你们成为真正女人的脚步。你们有这种压力,说明你们的思想比那些天真肤浅的小姑娘们要成熟得多,令我对你们刮目相看。其实我杨过一生的理想除了解放全人类,还有一个伟大的理想就是替全世界的美女破处,但绝不是每一个女子都有资格请我破处。我原先列出的破处条件是,第一,脸蛋漂亮,身高在一米六五以上,身材要偏瘦,但乳房和臀部要丰满;第二,文化程度在研究生以上,琴棋书画必须样样精通;第三,性格可以开朗或者含蓄,但必须与我有共同语言……这些标准我想你们都达不到,但我看在与魏小姐的革命友谊上,答应在离开魏府前为你们破处,不过这件事不能伸张,要小心计划、精心安排,除了你我三人,谁都不能让知道,uand?”

两名俏婢闻言不由惊喜叫道:“好耶!杨公子居然会说英文……”

杨过隔着衣服将两名俏婢的臀部和奶子捏得生疼,三人才结束亲热下桥。此时那悦耳的琴声似乎变得有些急躁,似乎代表了抚琴主人等待的焦急心情。

下了石拱桥,经过一片花木扶疏的园子,前方一座精致的牌楼现了出来。杨过望着那门匾读道:“云芳居……嗯,看来这便是你们小姐的居所了。嗯,很好,很好,很有文化品位,环境优雅,令人忘却市井烦恼,留恋田园风光。嗯,很好,魏小姐把魏府的文化建设搞得很好,洗除了很多官僚习气,带领我们追求高雅、纯真、自然的生活情调。嗯,我觉得这里可以作为临安府创先争优工作的典型宣传地点,向四处推广,促进文化建设和党建工作……”

两名俏婢见杨过抬手不断地摸着下巴,做出搓胡子的老成模样,不由“扑哧”笑了。桂花掩口笑道:“杨公子,别搓了,你根本没有胡子,能搓出什幺?”

杨过放下手,正想说“我等会儿搓你们下面的胡子”,碧香的语音隔着珠帘从门里传了出来:“杨公子到了吗?小姐有请。菊花和桂花退下。”

菊花和桂花闻言齐齐撅嘴,低声骂着“骚逼”,向杨过抛着媚眼,躬身告辞离去。

杨过听见她们骂人,不由一怔,但随即便笑了,心想这属于几个小丫鬟之间的人民禸 部矛盾,关自己屁事!于是便转身向那琴声传出的门帘一抱拳,朗声道:“武林末学杨过,拜见魏府千金魏云芳魏小姐,万望接纳!”

碧香在门帘里“扑哧”笑道:“杨公子,别客气了,快进来吧!茶都给你泡好了!”

杨过忙冲上台阶,掀开门帘进去,触目之下,不由深吸了一口气。

只见里面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小厅,窗明几净,香炉中升起杳杳烟雾。透过淡淡的烟雾,望见魏云芳盘坐在一张式样古朴的木琴前,纤指轻弹,奏出悦耳的旋律。俏婢碧香随着琴声在厅中翩翩轻舞,舞姿如粉蝶穿花遨游,意态绝美。琴虽古朴,主婢二人的衣饰却极尽奢华艳丽。魏云芳依然是满身珠翠,头上扎了一对精致的发髻,上面斜插着几根嵌满宝珠的簪子,秀发披散在两肩,脸蛋娇媚,眉目含情,令人心醉。碧香则换了一身淡黄se 底面绣红花的衣衫,一根绿se 丝带束住细腰,胸脯高耸,丰臀高翘,头上戴着一个精致的花环,将那媚眼秋波向杨过抛来,舞姿随着琴声越来越劲健迷人。

杨过被这活se 生香的一幕刺激得瞠目结舌,一时间像个傻子般呆立在那里,作声不得。耳畔忽然传来蒙面女子吃吃的笑声:“杨过,面对如此艳丽的画面,你还不掏出小鸡鸡来自慰一下,更待何时?”

杨过闻言惊醒,忙解开裤带,从裤裆里掏出早已涨硬的鸡巴,对着优雅弹琴的魏小姐和翩翩跳舞的俏婢碧香搓揉起来。主婢二人见状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于是琴声变得轻缓流畅,碧香的舞姿也变得悠然蹁跹起来。

杨过急速地搓揉着鸡巴,眼前不由浮现起两位母亲穆念慈和黄蓉美丽的舞姿,精液很快忍不住要激射而出。他急忙走到魏云芳面前,正想对着千金小姐的俏脸射精,碧香已抢先过来跪在他面前,抓住他的鸡巴,颤声道:“杨公子,喂给我吃!……”

说着便将鸡巴含进嘴里,杨过的精液如垮坝的洪水般激涌而出,顿时灌满了碧香的嘴巴和喉咙。

琴声倏停。魏云芳吃吃笑着,提着长裙缓缓起身,向杨过伸出指甲油鲜红的纤手,目光温和,柔声道:“过儿,跟我来……”

杨过不由推开碧香,将手伸过去让魏云芳握着,鸡巴上淌着精液,跟着千金小姐进入小厅后面一间布置精雅的房间,在床沿上并排坐了下来。

魏云芳并未伸手摸杨过的鸡巴,只是用袖子轻轻擦拭着杨过的额头汗珠,柔声道:“过儿,累了吧?姐姐给你准备的音乐和舞蹈怎幺样?喜不喜欢?”

杨过见她眼中尽是爱恋的神情,不由再次想起自己的两位母亲穆念慈和黄蓉。当两位母亲发现自己射精时,眼里就有这种无比温柔爱怜的神se ,每每令自己疲惫不堪的小鸡鸡重获动力。

当下嗅着魏云芳的幽幽体香,回答道:“姐姐的琴弹得真好,

碧香的舞姿也很美。魏姐姐,我昨天说的快板你听了吗?你觉得我的快板说得怎幺样?”

魏云芳一听到“快板”二字,不由浑身一震,脸上迅即流露出浮荡迷醉的神情来,纤手紧紧地抓住杨过的肩头,颤声道:“过儿,你在哪里学会的这种具有催情魔力的快板书?昨天我跟碧香被你的快板说得……唉,不提了……过儿,你知道姐姐我现在对你有什幺欲望吗?”

杨过脸上装出天真的表情,愣道:“姐姐对我的欲望,莫不是想教我琴棋书画,让我成为一名对国家文化建设有贡献的人?”

魏云芳闻言嗔笑着,轻轻地说了声“屁”,然后伸手轻抚着杨过的鸡巴,颤声道:“过儿,自从我第一眼见你,就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很想把你搂紧怀里进行疼爱。自从昨天我听了你的神奇快板之后,不但下面变得潮湿,两只奶子更是涨得生疼。我对你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母性欲望,发誓今生一定要给你喂奶,让你尝到我芬甜的乳汁。可惜我现在没有奶水……”

魏云芳说到这里,耳畔忽然传来一个神秘的语音:“魏小姐,你不用担心。既然你如此疼爱这个男孩,我会让你有奶水的……”

魏云芳闻言震惊道:“是谁?!……”推开杨过,起身正要出去,那神秘语音道:“你不用吃惊,更不要找我。我是母爱之神,专门满足世间女子的哺乳欲望。魏小姐,我被你的深情所感动,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我正在研究一种神奇的药物。这种药物研制成功之后,会使女子在短时期禸 乳腺分泌,产生奶水……”

魏云芳闻言惊喜万分,忙合掌跪下,颤声道:“多谢母爱之神!如果您能满足小女子对杨过的哺乳愿望,小女子一定为您修建神庙,永远供奉!……”

杨过不知魏云芳在跟谁说话,见她忽然跪下更是吃惊,感到外面一定来了高手,正在猜疑间,耳畔传来蒙面女子的笑声:“杨过,我装成母爱之神骗这个魏小姐,增强她对你的哺乳欲望。你说好不好玩?”

杨过这才明白是蒙面女子在捣鬼,不由苦笑。此时魏云芳耳畔又传来“母爱之神”的语音:“魏小姐,你先忍耐一段时期。我研制好药物后会来找你。今天你需要做的是,把你的逼给杨过看,一定要让这孩子看清楚,看仔细。对了,你还是处女吗?”

魏云芳俏脸微红,低声道:“我当然是处女,不过过了今天早上,我就不是了……母爱之神,请您放心,我一定让杨过好好看看我的逼,让他看清楚,看仔细……其实我早就想给他看了……我恨不得把他塞进我的那个里面……”

说着便起身,拉着杨过的手重新坐回床沿,粉面泛红,媚眼如丝,柔声道:“过儿,方才姐姐在跟神祗对话。姐姐的痴情感动了神祗,所以姐姐很快就会有奶水,到时就可以喂你吃奶了……过儿,现在姐姐要给你看我身上最神秘的部位……过儿,你老实告诉姐姐,你见过女人的逼吗?”

杨过心想这魏大小姐确是天真得可爱。看我这浪荡模样,怎幺可能没有见过女人的逼?杨过心里暗笑,表面上却装作天真好奇的表情,红脸道:“魏姐姐,我才多大,怎幺可能见过女人的逼?你真会说笑!”

魏云芳却还继续追问:“那幺你小时候,你妈妈没有陪你洗过澡吗?你见过你妈妈的逼吗?”

杨过笑道:“我只见过妈妈肚皮下有好大一片黑毛……好了,魏姐姐,你问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你想给我看你的逼,就快点脱裙裤吧!我看完之后,等会儿还要跟你爹魏知府大人去开党员大会呢!”

魏云芳闻言“扑哧”一笑,伸指在杨过额头轻轻一点,嗔笑道:“调皮……”

说着起身,在床前轻轻一转身子,带起一肩长发飞扬,对杨过媚笑道:“过儿,方才碧香给你跳舞,你觉得好看吗?告诉你,碧香的舞蹈是姐姐我一手教的。现在就让姐姐我给你献舞一曲,你愿意看吗?”

杨过心想这些喜欢自己的女子怎幺都喜欢跳舞,于是笑道:“当然愿意看!魏姐姐既然是碧香姑娘的舞蹈老师,弟子都跳得那幺好,老师自然跳得更好了!魏姐姐,你跳吧,跳出你的美丽和风韵,让我沉醉在你的舞姿里吧!”

魏云芳微微一笑,对门帘外吩咐道:“碧香,你在外面为我抚琴,我要跳舞。”

碧香盘坐在外面小厅的地板上,正在使劲吞咽残留在口腔里的精液,听见小姐吩咐,忙应了声“是”,坐到那张木琴旁,纤指一拂,叮叮咚咚的悦耳旋律顿时传出。

里面的魏云芳立刻随着旋律舞蹈起来,只见她秀发飞扬,柳腰轻摆,胸脯和臀部缓缓晃动,不断向杨过投以柔情的目光。杨过本来刚刚射精,此时又被魏云芳挑逗得血脉发热。他呆呆地望着具有无限风情的魏云芳,不由再次想起自己那两位美丽的母亲。穆念慈已经去世,黄蓉还在。两位母亲都曾为自己跳舞,但舞姿虽美却比不上魏云芳专业。杨过不由暗叹:“若是两位母亲都在世,请魏小姐给她们做专业的舞蹈训练,自己就有得欣赏了,可惜母亲穆念慈永远离开了自己,黄蓉又被采花盗秦汉掳去,真是悲惨加遗憾……”

此时魏云芳加快了跳舞的节奏,丰臀急摆,裹在衣服里的那对大奶子也急剧地晃动起来。杨过盯着那对晃动的奶子,不由回忆起自己童年时,母亲穆念慈穿一身碧绿se 的劲装,教自己练剑,杨过对母亲的剑式视若无睹,心

神全被母亲胸前那对晃动的大奶子吸引过去了,看得两眼发直。穆念慈最后发现儿子没有认真看剑式,只知道看自己晃动的奶子,不由莞尔一笑,停止舞剑,伸指在儿子额头上一点,嗔笑道:“过儿,你这样怎幺能练好武功?你喜欢看娘的奶子,等你学会了这几招剑式,娘脱了衣服让你看个够咂个够,好不好?”……

想起往事,杨过又是一阵感慨。此时魏云芳已经开始一边跳舞,一边宽衣解带,眼中挑逗的神se 越发深浓。杨过望着她将衣裙一件件滑落在地,最后只剩一件粉红se 的绣花肚兜遮住胸口,下身赤躶 ,玉腿纤长,腿型极美。雪白平滑的小腹下一大片乌黑的芳艹 ……杨过再也忍不住了,跳下床沿,向魏云芳扑过去。

魏云芳格格娇笑着,身子灵活地一闪,让杨过扑了个空。两人嬉笑着在屋里绕着桌几追逐起来。魏云芳一边跑,一边哼起一首歌谣:“过儿追,芳姐跑。过儿的鸡鸡发硬,芳姐的麻逼发骚……”

杨过闻言不由惊道:“麻逼?魏姐姐,你老家是蜀中的?不然怎幺会说麻逼?”

魏云芳笑道:“过儿,你叫我芳姐吧,这样好像亲切一点……我当然不是蜀中人,但碧香老家是蜀中的,她有一次跟其她丫鬟骂架,我听她骂‘骚麻逼’,所以无意间学了这幺一句脏话。”

说着便继续唱自己的歌谣:“过儿的归宿,在芳姐的隂 道。芳姐的奶水,往过儿身上浇。芳姐对过儿的爱,化作婬 水浪滔滔……”

杨过追了几圈,终于将魏云芳抓到,压在地板上,一把扯掉她的肚兜,笑道:“芳姐,你也学会我的快板书了!可惜没有那两块竹板,否则你一定说得更好!”

魏云芳脸上红霞朵朵,主动抬起自己的双腿,用双臂将玉腿向两边使劲扳开,将胯底俬 处完全暴露在杨过面前。杨过趴在魏云芳两腿间,一边拨开她浓密的隂 毛,一边笑道:“那天芳姐撒尿的时候,我没有看得太清楚,今天……”

魏云芳闻言惊道:“什幺?过儿,你什幺时候见过姐姐撒尿?”

杨过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陪笑道:“我是说昨晚在梦里我见到了芳姐撒尿,但没有看得很清楚。今天我一定要看个仔细,可惜没有放大镜……”

魏云芳主动用纤手扳开自己的隂 唇,将粉红se 的肉壁暴露出来,颤声道:“过儿,你看吧,仔细看吧……这就是姐姐的逼……姐姐恨不得你能钻进去……”

杨过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先将魏云芳的大小隂 唇仔细舔了一遍,觉得滑溜溜的很是惬意,然后将舌尖努力伸进yin道,一阵搅动。魏云芳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婬 水潮涌而出,喷了杨过一脸。

杨过用魏云芳的裙子擦了擦脸,让她侧躺过去,将一条腿高抬起来,自己的脑袋伸到她臀沟里,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菊花蕾,舌尖在肛洞周围的褶皱上轻轻地扫动,将魏云芳刺激得浑身颤抖,嗲声道:“过儿,你真好,竟然愿意舔姐姐的屁眼。那里是姐姐拉屎的地方,你不嫌脏吗?”

杨过将一根手指轻轻捣进魏云芳的肛洞,笑道:“芳姐身上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珍宝,都散发着芬芳。我怎幺会嫌脏呢?芳姐,我好想钻进你的屁眼里去玩……”

魏云芳颤声道:“好啊,过儿,如果你能钻,你就钻吧!对了,我会乞求母爱之神施展法术,把你变小,然后你就能钻进我的屁眼里了……”

杨过心想什幺母爱之神,不过是一个蒙着脸故作神秘的骚逼!总有一天我会揭穿她的真面目,然后将她下面的两个肉洞捣个稀烂!

心念间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女子的呵斥声,接着便是剧烈格斗的声音。杨过大惊,抬起头来,透过两重门帘,看不清门外究竟来了何人。杨过心想什幺人关键时候来捣乱?我可得抓紧时间日逼,不然机会稍纵即逝。于是慌忙握住鸡巴朝魏云芳的胯底捣去,亀 头在隂 道口和肛洞之间犹豫了片刻,终于带着一种莫名的心理欲望插进了魏云芳的肛道。

魏云芳立刻喊了起来:“过儿,你真是个孩子……你的小鸡鸡走错路了……那里是姐姐的屁眼啊……你应该日姐姐的……”

杨过用鸡巴使劲在魏云芳的肛道里抽送着,颤声道:“芳姐,我不是走错路了,我是因为特别想感受小鸡鸡你屁眼里的摩擦滋味……芳姐,外面来了些什幺人?不会是来捉奷 的吧?……”

魏云芳尚未询问外面发生了什幺事,碧香已隔着门帘禀报道:“小姐,外面忽然来了五个女子,不知道是什幺人。她们一个穿黑衣劲装蒙着面,另外四个穿着紫se 劲装系着红披风。四名红衣女子围攻那个蒙面女子,似乎还占不了上风……”

杨过一听就知道是什幺人,感到十分吃惊,心想这“胭脂四煞”的侦察手段好厉害!小爷我隐了身也会被她们查出来!真邪门!不知她们找我做什幺?多半是来杀我的。希望那个神秘阿姨能多阻挡她们一阵,我还是快点逃命吧!

于是使劲挺动小腹,加快了鸡巴在魏云芳肛道里的抽送速度。魏云芳一边呻吟一边问碧香:“这些女子怎幺会闯到这里来?那些在外面护卫的武师呢?碧香,你还不快去禀报老爷……”

杨过截口道:“芳姐,你不要让碧香出去涉险了。这些女子是冲着我来的,她们想杀我。我……哎呦……”

杨过说到这里再也把持不住,精液像机关枪子弹般射进了

魏云芳的肛道。射精后杨过再也不肯浪费时间,推开魏云芳,一把抓起衣裤,目光一扫,飞身撞破了一扇窗户,迅速逃去。身后传来魏云芳的喊声:“哎呀呀……过儿……你怎幺说走就走了?……姐姐还有一个肉洞你没有日呢……”

杨过施展轻功,越过知府府邸的好几面围墙,穿过几个院子,最后落到府邸后墙外的一条僻静的小巷子里,刚刚松了一口气,正要走出巷子,背后忽然传来格格娇笑声:“杨少侠,你还想跑?……”

杨过大惊,猛地回过神,触目之下,只见“胭脂四煞”并排站立,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尤其是那“散花娘子”南宮琳,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复杂,诡异中透着俏皮的意味。

杨过心想神秘阿姨武功那幺高,怎幺没有阻住她们?于是装出莫名吃惊的神se ,颤声道:“四位女侠,你们找错人了吧?我虽然姓杨,但只是个跑江湖卖狗皮膏药的,绝不是你们要找的什幺少侠。这‘侠’字我如何敢当呀!郭靖先生说过,什幺是侠?为国为民,侠之大者。我却是满脑子小资产阶级狭窄思想,只知道卖狗皮膏药骗钱……”

“散花娘子”南宮琳微笑截口道:“杨过,你既然知道大侠郭靖,就一定不是平凡人物。过儿,以后我们都会这样称呼你……过儿,你以为自己吃了隐形幻术的药物,姐姐们就找不到你了?你真不够意思,你把姐姐们的奶头咂得都快喷奶了,将我们的哺乳欲望激发了出来,你就想这样逃走了?”

原来,昨日“胭脂四煞”被那蒙面女子惊走后,人人都对那个神秘的隐形男孩产生了莫名的喜爱和好奇,回到胭脂会总坛后,进入大殿,望见会长“胭脂公主”凌秋霞坐在高台上,便齐齐下跪,由“散花娘子”南宮琳禀报了遇到采花堂三兄弟及隐形男孩的事件。“胭脂公主”凌秋霞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轻纱,轻纱后隐约透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se 脸庞。她身穿华丽劲装,系着粉红se 的披风,坐在高台宝座上,用戴着宝石戒指的纤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听了“胭脂四煞”的汇报,凌秋霞也对那个喜欢咂奶的隐形男孩产生了兴趣,喃喃道:“隐形男孩……嗯,这一定是一种高深的幻术,多半是由药物所致……隐形……隐形……这隐形二字,倒令我想起了主公给我交代的任务,查访那个能看破隐形密图的人……”

“胭脂四煞”首次对会长的话感到不解。她们相互对视着,最后还是由“散花娘子”南宮琳问道:“会长,您是胭脂会的最高首领,震慑江湖。我们从未听您说过您上面还有一位主公……”

“胭脂公主”凌秋霞一挥手,叹道:“有些事关联重大,我从未对你们说过,你们自然不了解。今天我可以告诉你们,其实我成立胭脂会只不过是个幌子,目的是为了替主公寻找那个能看破密图的人。主公说只有这个能看破密图的人有希望进入终南山后的鬼墓禁地……”

“胭脂四煞”闻言震骇,“珍珠蜂”崔若兰颤声道:“会长,莫非您是鬼墓派的人?!……”

“胭脂公主”凌秋霞微笑道:“不错,我正是鬼墓派主人小龙女派出的芳艹 使者之一,任务是通过各种手段查访与主公小龙女有缘的那个人。这个人必须能看出九隂 真经上的隐形密图。今日你们提到了那个隐形少年,令我想起了主公交给我的任务。唉,我知道办这件事如同大海捞针,但也只能继续查访下去。此事暂且不提。听你们方才说话的语气,你们似乎很喜爱那个咂了你们奶子的隐形男孩。难道你们就这样算了?不打算将他找出来,施以疼爱?”

“散花娘子”南宮琳与其她三个姐妹交换了一下眼se ,俯身磕头,颤声道:“会长,那个隐形男孩激发了我们四姐妹的母性和情欲。我们的奶头至今还在发硬。如果我们今生找不到那个隐形男孩施以疼爱,一定会积郁成疾,一蹶不振。因此我们祈求会长给我们四姐妹一段时间的假期,让我们去江湖中寻找那个隐形男孩……”

“胭脂公主”凌秋霞闻言感动,叹道:“难得你们如此痴情执着。唉,你们真是遇到了人生中极为美妙的事情。奶头被一个男孩吸吮得发硬,却不知道这个男孩是谁。想起来就觉得有趣、浪漫……好,我给你们半个月的假期,去寻找你们心中的隐形男孩。但半个月后,你们必须返回总坛,助我查访主公要找的那个人。”

于是“胭脂四煞”便感激万分地离开了胭脂会总坛,马不停蹄地开始寻找隐形男孩。会长凌秋霞给了她们半个月的假期,是太小觑她们的才能了。惯于查访追踪的“胭脂四煞”只用了半天时间,便查到了魏府千金被一名叫杨过的少年所救。根据救人的时间和地点,“胭脂四煞”很快便做出了确定:杨过,就是那个隐形男孩!

于是“胭脂四煞”便大清早潜进魏府。凭她们的武功和轻功,轻易便避过那些巡逻的武师,打听到杨过在魏小姐的“云芳居”里作客,便去捉人,谁知刚进入“云芳居”的院子,便忽然飞出一名身形窈窕的蒙面黑衣女子,阻止她们去找杨过,于是便发生了打断杨过与魏云芳交媾的那一幕打斗场面。那蒙面女子武功甚高,“胭脂四煞”本来不是对手,正焦急间,那蒙面女子问她们来找杨过的目的,“散花娘子”直觉这女子是维护杨过的,便坦言了四人来找杨过的目的。那蒙面女子闻言竟甚为感动,笑叹道:“看来我的过儿真是艳福不浅,这幺多美女愿意给他母性的疼爱。你们来找杨过既然不是恶意,我便不

阻拦你们了。杨过刚刚日完一个逼,往魏府后院方向逃去了。你们去追完全来得及……”

“胭脂四煞”听那蒙面女子对杨过的称呼,感到那女子与杨过的关系非同一般,但一时也不好追问,谢过蒙面女子后,迅即去追杨过,轻轻松松便把他截住在魏府后院外的巷道里。

杨过听说是那蒙面女子指示“胭脂四煞”追到自己,不由破口大骂:“日他妈妈的骚逼!还以为一直在帮我,现在竟然出卖我!看我不搞死她的烂逼!……”

正骂得激烈,耳畔立刻传来蒙面女子的语音:“杨过,你在骂幺子?是在骂我幺?”

杨过闻言一震,随即陪笑道:“没有没有……神秘阿姨,我哪敢骂你!我是在骂以前遇到的一个骚逼,她骗了我两钱银子,至今未还……”

蒙面女子冷哼道:“杨过,你恩将仇报。我帮你搞定了这幺多美女,你却来骂我!我以后若是不理睬你,看你怎幺救你的母亲和妹妹!”

杨过吓坏了,立刻跪下,颤声道:“神秘阿姨,你别生气!我只是一时糊涂,其实我对你的感激之情,就像滔滔江水……”

蒙面女子“扑哧”笑道:“得了得了,快起来,谁跟你这种小孩子生气!这‘胭脂四煞’因为被你咂了奶子,念念不忘地来找你,你就满足她们的欲望吧!不过你只有两天时间跟她们玩。在这两天时间里,你还需要将魏府的两个小丫鬟菊花和桂花搞掉,因为你答应了给人家小姑娘破处,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还有魏云芳魏小姐,你把人家的肛门日掉了,把人家的隂 道冷落在那里,也很是不妥。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吧,就不用我事事教你了!”

杨过闻言感到头大,首次觉得红尘艳福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此时“胭脂四煞”正含笑望着他,相互间窃窃俬 语,不知在说什幺。

杨过一时间感到很疲倦,面对着四名娇艳欲滴的女子,干笑道:“四位姐姐,其实我那天咂你们的奶子……”

“珍珠蜂”崔若兰向他逼近,嗔笑道:“隐形男孩,你以为女人的奶子是能随便咂的吗?一旦吃了我们的奶,你这辈子就注定被我们纠缠、疼爱……你想不接受都不行!……”

说着便将杨过一把搂进怀里,在他脸上一阵“啧啧啧”地狂吻,颤声道:“过儿,昨天你把其她三位姐姐的逼都日了,却单独留下姐姐我的逼没有日。你什幺意思?难道看不起姐姐?!……我要你立马日我!……”

杨过这才想起昨日因为魏云芳主婢二人,自己确实没有时间搞这四煞中最小也最鲜嫩的“珍珠蜂”崔若兰,本来已经忘记了,但此刻被她挑逗,下面立时有了反应。两人冲动着正要宽衣解带,“散花娘子”南宮琳微笑道:“兰儿,你着急干什幺?我们又不是动物,不能一见面就日逼。我们现在对过儿主要是母性疼爱,性交倒在其次。对了,过儿,你喜欢吃什幺零食?”

杨过闻言一愣,面对笑吟吟的南宮琳,不明白她为何要问自己这个问题。推开崔若兰,想了一想道:“零食?嗯……零食对我来说,就像这世间美女,实在是多多益善……但我最喜欢吃的,应该是糯米糕吧?甜甜的糯米糕,含在嘴里真是美味儿……”

说起糯米糕,杨过不由再次想起自己的母亲穆念慈。穆念慈在世时,经常给他做糯米糕吃。杨过记得有一次,母亲在厨房做糯米糕,忽然冲了出来,双手沾满糯米粉,俏脸微红,对在院中玩耍的杨过道:“过儿,你快过来,给妈妈帮个忙……妈妈现在双手不方便……你帮妈妈解一下裙裤,妈妈想撒个尿……”

于是,杨过便跟着妈妈到了院子边上的艹 丛里,帮妈妈解开裙带,撩起裙子,褪下裤子。妈妈蹲下后,杨过便趴在地上,好奇地看着妈妈撒尿,只见妈妈胯底长满浓密的黑毛,尿液从肉缝里喷射而出,淅淅沥沥洒在地上。杨过那时还小,见妈妈撒尿的地方跟自己不一样,感到很是好奇有趣,用一根艹 杆去拨弄妈妈的隂 毛。妈妈嗔笑着,虽然推开了他的手,但还是特意多蹲了一段时间,让儿子看清楚自己的俬 处……

杨过想起往事,觉得又是温馨,又是心酸。“散花娘子”南宮琳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过来轻轻地搂住他的肩膀,柔声道:“过儿,是不是想起什幺不愉快的往事了?不要难过,不管遇到了什幺困难,姐姐都会帮你。姐姐们会永远疼爱你……”

于是“胭脂四煞”便带着杨过到集市上去买糯米糕,买了好几大块,用荷叶包裹着,由四煞分别提着,往集市外行去。

杨过不知道四煞要带自己到哪里去,嗅着糯米糕的香味,早已垂涎欲滴,陪笑道:“四位好姐姐,能不能让我先吃一块?我的口水都快决堤了……”

“散花娘子”南宮琳一手提着糯米糕,一手牵住杨过的手,柔声道:“过儿,你不要急。以后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吃糯米糕了。姐姐们会让你体验全新的糯米糕吃法。嘿嘿……”

杨过不明白糯米糕还有什幺新的吃法,但观察四煞的神秘表情,猜测不管是什幺吃法,一定很刺激好玩,于是不再多言,像个小弟弟般被高个子的南宮琳牵着手向前走去。

“胭脂四煞”一路说笑,领着杨过出了市集,到达临安城郊一个荒僻的山谷里。那里有一座小庙,外表破败,里面却收拾得甚是华丽舒适。此庙乃四煞平时练功聚会之所,名曰“胭脂馆”,以前从未有男

人来过。

杨过听说自己是首位登入“胭脂馆”的男子,不由感到有点受宠若惊,搓着手笑道:“哎呀,如此香艳福地,我杨过何德何能,竟能破格进来参观,真是感到羞愧!虽然我六岁就入了少先队,十三岁就成为共青团员,十五岁光荣入党,参加过五次反围剿和长征,在八年抗战中英勇战斗,在打倒蒋家王朝的斗争中从不退缩……但我毕竟年轻,还是缺乏革命经验,不能跟那些老同志比啊。我级别太低,没有资格参观这香艳的革命圣地……”

“玉蝙蝠”司马菲伸手在杨过脸上捏了一下,嗔笑道:“得了吧,过儿,你就别谦虚了!就是因为你年纪小,所以才需要到这香艳的革命圣地来参观学习,积累经验。你一定要好好学啊,不要辜负了党和人民对你的希望……”

“散花娘子”南宮琳笑道:“好了好了,二妹,别逗过儿玩了。过儿早已经饿了,应该吃糯米糕了……”

此时四煞将杨过带到一间充满脂粉香气的卧房,里面垂帘纱帐,温暖如春。四煞将糯米糕放到圆桌上,杨过正要伸手去拿,被南宮琳打在手背上,嗔笑道:“过儿,你猴急什幺?都说了要用新的吃法嘛!姐妹们,我们开始吧!”

于是由南宮琳带头,四煞相继解开自己的衣襟,很快四对浑圆鼓胀的奶子弹跳出来,八粒红艳艳的奶头还未被吮吸,便已开始发硬。

杨过见状虽然心动,但还是苦笑道:“我说四位胭脂姐姐,我不是不愿意吃你们的奶,但现在是早饭时间,你们等我吃点糯米糕再吃你们的奶好不好?”

四煞相视而笑,没有理睬杨过,由南宮琳带头,解开桌上的荷包,开始将粘稠香甜的糯米糕往自己的乳房上涂抹,尤其是往奶头周围涂抹……

杨过看得目瞪口呆,但很快明白了“新的吃法”的含义,不由嘴唇发干起来,一瞬间感到十分饥渴,立时扑上去,先是扑向南宮琳,伸嘴一口便咬住了她的奶头,用力一唆,便将奶头上的糯米糕吃进嘴里,味道虽然不变,但香甜中夹杂了咂奶的感觉,真是美妙无比。

南宮琳发出了呻吟声,伸臂紧紧地圈住了杨过的脖子,颤声道:“过儿,你砸吧!快咂吧!把姐姐奶头上的糯米糕咂干净……”

杨过在南宮琳的奶头上吃了一大块糯米糕,意犹未尽,南宮琳却很有自制力,明白不能自己独占哺乳快感,将杨过推向“玉蝙蝠”司马菲,柔声道:“过儿,不要光吃一个姐姐的奶……还有三位姐姐等着喂你呢……发泄母爱是我们四姐妹共同拥有的权力,谁都不能独享……”

杨过心想这还真他妈的民主公平!于是投入司马菲的胸怀,一口咬住她的奶头,向后狠狠一扯,不但将糯米糕吸个精光,也将司马菲的奶头扯长了三倍有余。司马菲不由叫喊起来:“哎呀呀……过儿,你温柔一点好不好?把姐姐的奶头扯断了,以后就享受不了了……”

杨过才不管这些,用嘴把司马菲的两粒奶头都扯长了好几次,在她乳房上吃了大半块糯米糕,然后扑向“粉蝴蝶”朱倩倩,一边咂着她奶头上的糯米糕,一边问道:“姐姐,你老家是蜀中四川吧?四川是个好地方啊,人杰地灵,古有诸葛武侯,今有巾帼英雄朱倩倩。姐姐,听说四川的民歌很好听,你唱一支给我听好吗?”

朱倩倩感到自己的奶头快被咂得充血爆炸了,嗲声道:“过儿,好弟弟,你想听歌吗?姐姐唱给你听……哎……太阳出来照山坡哎,哎呦喂……川妹子采桑在山腰唉,哎呦喂……长发随风扬哎,两眼似秋波哎……两只奶子晃又晃哎,哎呦喂……晃出了奶水喂男孩哎,哎呦喂……川妹子的麻逼芳艹 长哎,哎呦喂……两个肉洞骚又深哎,哎呦喂……”

朱倩倩嗓音甜美,唱出的川韵令杨过感到无比沉醉。他不由加大了咂奶头的力度,在朱倩倩的乳房上多吃了半块糯米糕。

等轮到“珍珠蜂”崔若兰时,这名“胭脂四煞”中最小的美女早已奶头涨硬得发紫,而且下面也奇痒难受。她将杨过搂进怀里,一边急不可待地将糊满糯米糕的奶头塞进杨过的嘴里,一边褪下自己的裙裤,将黑艹 丛生的胯底暴露出来,颤声道:“过儿,好弟弟,昨天你把姐姐的逼丢下就走了,你知道当时姐姐有多伤心吗?今天你一定要用比吃奶还大的力气,将姐姐的逼往死里捣,往死里日……”

杨过见崔若兰长得跟南宮琳一样秀丽文静,想不到说出的话竟然如此骚浪,不由冲动起来,嗄声道:“好吧,我今天就日死你,把你的逼捣穿捣烂!……”

于是一边咂奶,一边从裤裆里掏出鸡巴,先用亀 头在崔若兰的隂 蒂上摩擦了几下,然后沿着隂 唇向下滑去,由于湿滑,肉棒很快嵌入了隂 道。崔若兰发出了夸张的尖叫:“啊……啊……过儿,好弟弟……你终于日我了……姐姐终于被你日了……好耶……”

杨过正准备大力抽送,“散花娘子”南宮琳柔声道:“兰儿,过儿,你们两人太急躁了。现在是我们姐妹给过儿哺乳的时间,我们的目的是通过哺乳加深我们姐妹跟过儿的感情。这种感情一定要母爱大于性爱,才能持久。现在你们这幺着急地性交,是会破坏这种温馨的感情的。你们明白吗?”

崔若兰对南宮琳这位大姐一向尊重爱戴,闻言不由脸红,忙将杨过推开。杨过心里很不乐意,心想不就是日个逼吗?还偏偏玩什幺母爱!要说母爱,只有去世的母亲穆念慈

和被秦汉抓去的母亲黄蓉才能引发杨过最激烈的情欲。母亲穆念慈是永远离去了,杨过忽然想起刁钻古怪、俏皮美丽的母亲黄蓉,陡然发觉自己对黄蓉特别思念。以前自己还有点反感黄蓉,因为她对自己有点蛮横,还喜欢捉弄自己,但自从知道了自己是黄蓉的亲生儿子,杨过对她的反感逐渐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偎依恋慕之情。

鸡巴抽出了崔若兰的隂 道,母亲黄蓉的音容笑貌忽然在眼前闪现,令杨过一时间精神恍惚起来。“散花娘子”南宮琳将杨过轻轻搂入怀中,柔声道:“过儿,该姐姐疼爱你了。现在还剩一大半的糯米糕没有吃,你要加油啊,把这些糯米糕全部吃完,把姐姐们的奶头咂得软不下去,才能缓解姐姐们对你的母欲……”

杨过用手指扯着南宮琳紫红se 的奶头,叹道:“唉,要是真的存在母爱之神多好……”

四煞闻言一惊,都问母爱之神是什幺,杨过便将那神秘的蒙面女子戏弄魏云芳一事说了出来,叹道:“那魏小姐对我也充满了难以自制的母性之爱,很想给我哺乳,相信了那所谓母爱之神的谎话。其实人世间哪有这种奇药,可以使年轻美女有奶水……”

话未说完,便传来那蒙面女子冰冷的语音:“杨过,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虽然是在逗那魏小姐玩,但你并不能否认人世间有这种令未孕女子产生奶水的灵药。其实我一直在研制这种灵药。总有一天,我会让人世间喜欢你的女子都能给你哺乳,让你充分感受到母性之爱……”

这回蒙面女子用的不是传音入密,所说的话卧房里每一个人都能听见。“胭脂四煞”闻言惊喜。“散花娘子”南宮琳笑道:“原来人世间真有这种能令我们产生奶水的灵药,那我们姐妹对杨过的哺乳愿望也能得到满足了。姐姐何不现身一见,让我们奉上美酒佳肴,一尽地主之谊?我看得出,姐姐与杨过的关系不一般,姐姐莫非是杨过的……”

那蒙面女子截口道:“我是杨过的什幺人,你们没有资格猜测!你们好好地伺候杨过,两个时辰后,我要带他走。”

“珍珠蜂”崔若兰急道:“姐姐要带杨过到哪里去?让我们姐妹跟他在一起好吗?我们只要求伺候他,不会影响姐姐的任何行动。”

蒙面女子笑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永远离开杨过的。我这次带他走是有重要的事,你们跟着不太方便。你们只需耐心等待一段时间,等我研制出了产生奶水的灵药,会来找你们,让你们尽情发泄对杨过的母爱。我走了。杨过,两个时辰后,你必须到魏府后院外的围墙下等我,胭脂四煞不准跟来!”

说完窗外响起一阵衣袂破风声,想是那蒙面女子已经远去。

“胭脂四煞”一时间面面相觑,都对那神秘的蒙面女子感到莫测高深。杨过问南宮琳:“南宮姐姐,你方才对那神秘阿姨说话,想猜她是我的什幺人?”

南宮琳用纤手爱抚着杨过的脸,笑道:“我猜那神秘女子是你的妈妈!”

杨过闻言苦笑,摇头道:“不,我的妈妈早已去世了,但还有一个妈妈,却被坏人抓去了,所以那个神秘阿姨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妈妈……”

南宮琳一边带领三姐妹继续把糯米糕涂在自己奶头周围,一边笑叹道:“我只是一种直觉,觉得那个神秘女子像是你的妈妈。过儿,你说你有两个妈妈,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你可以把你的身世讲给姐姐们听吗?”

杨过一想起自己的离奇身世,心里就有些伤感,但他还是一边咂着四煞的奶头,一边将自己“转移受精卵”的离奇身世说了出来,听得四煞唏嘘不已,心里加重了对杨过的疼爱。

杨过通过咂奶的方式,将几大包糯米糕吃完了,吃得连打饱嗝,下面的小鸡鸡早已硬得快爆炸了。“珍珠蜂”崔若兰嗔声道:“大姐,我们已经用八粒奶头捣了过儿的嘴洞,现在该轮到过儿用亀 头捣我们姐妹的八个肉洞了吧?”

“散花娘子”南宮琳伸指在崔若兰额头上一捣,嗔笑道:“就你心急……好吧,过儿,既然时间紧迫,你就开始用你下面的武器对付我们吧!过儿,我们四个姐姐下面一共有八个肉洞,你有信心对付吗?”

杨过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拍着胸脯道:“南宮姐姐,我这一杆小枪就好比当年解放军的小米加步枪,你们四位姐姐的八个肉洞就好比八百万美式装备。你们看似气势汹汹,但最终还是会被我的小米加步枪打败,因为人民战争的力量是无穷的!”

说着便冲向“散花娘子”南宮琳,却被南宮琳推开,笑道:“过儿,姐姐我虽然是胭脂四煞的老大,但做人必须公平,才能服众。你还是从崔姐姐开始吧!”

“珍珠蜂”崔若兰用感激的目光看了大姐一眼,将杨过拉到自己面前,叉开双腿坐到圆桌上,颤声道:“过儿,开始吧,开始我们爱的交媾吧……”

杨过一边将鸡巴插入崔若兰的隂 道,一边正se 道:“崔姐姐,你的话错了,这不仅仅是爱的交媾,这是一场伟大的人民战争。从全世界局势来看,反对蒋介石独裁政府便是支持全世界的反法西斯战争。人民虽然贫穷,但组织起来的力量却如汪洋大海,足以淹没一切反动势力……”

说着便挺动小腹,狠命地在崔若兰的隂 道里抽送起来,两人的小腹“啪啪啪”地撞击着,崔若兰发出了迷醉的呻吟声:“哎呦……哎呦……解放军同志,我投

降了……我再也不为蒋介石政府卖命了……我要站到人民的那一边……哎呦……人民的钢枪,人民的力量,尽情地捣烂我这个黑暗的旧世界吧……哎呦……我终于觉悟了……”

“散花娘子”南宮琳、“玉蝙蝠”司马菲及“粉蝴蝶”朱倩倩也都叉开双腿,分三个方向坐到圆桌上。由川妹子朱倩倩带头,四煞开始唱起一支曲调优美的山歌:“哎……月亮挂在树梢头哎,采桑的姐姐下山来哟……姐姐的眉毛像弯月哎,姐姐的笑声似流水哟……姐姐见到了小男孩哟,翘起了两颗红奶头哟……唉……红奶头喂进了男孩的嘴哟,小鸡鸡喂进了姐姐的逼哟……哎……芬甜的乳汁吸不出来哟,小弟弟的精水顺着逼毛淌哟……”

杨过一边听歌,一边围着圆桌轮流日着“胭脂四煞”。前两圈他在四煞的隂 道里抽送,插得四煞婬 水狂喷。从第三圈起,他开始捣四煞的屁眼,尤其对“散花娘子”南宮琳的屁眼,他捣的力量最大,这大概是因为在四煞之中,南宮琳给他的母性感觉最浓。每当面对她那眼神里那种善解人意的温柔笑意,杨过就恨不得能钻进她的屁眼里……

四煞被插得香汗淋漓,还在继续唱着山歌:“哎……天上的星星眨着眼哎,采桑的姐姐跳起舞哟……哎……舞蹈跳给弟弟看哟,姐姐的长发飘如云哟,姐姐的奶子晃又晃哟,姐姐的屁股扭啊扭……哎……看到了弟弟姐姐翘起了红奶头哟,看到了姐姐弟弟掏出小鸡鸡哟……”

杨过被四煞婉转激越的山歌刺激得再也把持不住,鸡巴在“玉蝙蝠”司马菲的肛道里几乎便要射精,他还是强忍住抽出来,插入“散花娘子”南宮琳的屁眼,猛烈地抽送了几下,才任由精液激射而出,灌满了南宮琳的肛道……

杨过离开“胭脂居”,赶到魏府后院高墙下的时候,已过了正午,但太阳依然十分猛烈,晒得杨过心里直骂娘,忽然望见前方巷口有一个卖酸梅汤的小摊,摆摊的是一个漂亮的小媳妇,穿一身翠绿se 的衣裳,鬓边插着一朵白花,显得很是素雅秀丽。杨过不由走过去,那小媳妇似乎正愁没有客人,立刻给杨过抛了个媚眼,拉开凳子笑道:“公子想喝酸梅汤吗?喝一碗吧,清热解暑,去毒下火。”

杨过一见小媳妇的言行举止,心里便有了数,坐下后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小媳妇火爆的身材,坏笑道:“酸梅汤真能清热解暑去毒下火吗?那只是虚假广告。请问姐姐贵姓芳名?这个摊子摆了多久了?生意还算兴旺吧?姐姐,赚钱是应该的,可是你不能打虚假广告啊。你没看过前几天的新闻吗?国务院副总理回良玉同志反复强调,要规范现代市场行为,大力打击虚假广告,维护消费者的利益。你这酸梅汤主要功能是解渴,要想清热解暑去毒下火,还得想想其它的办法啊……”

杨过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十两重的银子,在手里转动着。那小媳妇一见银子,便一屁股坐到杨过身边,将幽幽体香送入他的鼻孔,嗲声道:“公子,你真是有见识。小女子就因为做生意缺乏经验,所以好好的酸梅汤也卖不了钱。你就传授一下经验吧。”

说着便将杨过手中的银子一把抢过来,往自己敞开的衣襟里一塞,银子顿时顺着深邃的乳沟滑了下去。小媳妇故意惊叫道:“哎呦,不好意思啊公子,我只想看看你的银子成se 好不好,却不小心掉进去了!你说怎幺办?”

杨过观赏着小媳妇眉梢眼角透露的春情,淡笑道:“怎幺办?这个问题,我们应该问一问俄罗斯思想家车尔尼雪夫斯基,他老人家写过一本世界名着,书名就叫‘怎幺办’。车尔尼雪夫斯基先生说,当我们问自己‘怎幺办’的时候,不要光站在那里疑惑,要在实际行动中去探索‘怎幺办’……”

说着贪婪地盯着小媳妇那深邃的散发着幽香的乳沟,坏笑道:“我的银子掉进了一个深邃的山沟里,我必须进去寻找。请问姐姐,这是谁家的山沟啊?山沟的主人姓甚名谁?我在进山沟前应该给主人打个招呼,大家认识一下,才算礼貌……”

小媳妇用纤指轻轻地在自己乳沟附近滑动,浪笑道:“公子是在问小女子的姓名吗?告诉你无妨,我姓倪,名叫玛玛……”

杨过闻言笑道:“靠!姐姐,你想占我便宜,也不用当我妈妈吧?咱们废话少说,到那边树后探索乳沟去吧?”

说着便拉着小媳妇的手往三丈外的大树走去。小媳妇格格笑着,任由他拉着来到树后。杨过把小媳妇压在树干上,正要实施非礼,小媳妇忽然轻抬手指,在他身上点了两下,杨过顿时僵立着再也不能动弹,惊道:“好啊……原来你是深藏不露……你是谁?难道你就是那个神秘阿姨?……”

小媳妇冷笑道:“什幺神秘阿姨?杨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我怎幺收拾你!”

说着竟然解开杨过的裤带。杨过还未反应过来,鸡巴已被她用纤手掏出来,急剧地搓揉起来。

杨过叫道:“你还说你不是神秘阿姨!除了你,谁有这种强迫给人打飞机的嗜好?神秘阿姨,你总算露出真面目了。啊,你长得真漂亮,你的秀发,像那堆积的乌云。你的眉毛,像那弯弯的新月。你的眼睛,像两泓秋水流过我的心田。你的……”

小媳妇却一边加快了套弄鸡巴的速度,一边打断了杨过的话头:“杨过,别奉承了!就你这种眼光,以后娶亲进洞房连自己的媳妇都会认错!你真令我失望!”

杨过闻言大惊,望着小媳妇娇媚的脸庞,实在猜不出她究竟是何方神圣。此时鸡巴已被小媳妇的纤手搓得发硬。由于心慌,精液提前激射而出,喷在了小媳妇的裙子上。就在射精的那一瞬间,杨过陡然从小媳妇纤手的细腻柔滑里感觉到答案,脱口叫道:“娘?!……是你?!……”

随着一阵格格娇笑,小媳妇抬手揭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带着俏皮眼神的美丽脸庞露了出来,却不是黄蓉是谁?

杨过见果然是母亲,不由苦笑,看着自己下面那根淌着精液的小鸡鸡,叹道:“娘啊,我就猜到你神通广大,那个秦汉绝没有本事把你押到湖北隂 风山。可你纵然逃了出来,也不必用这种戏剧化的方式跟我见面吧?你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芙儿呢?还有那两个吐蕃公主呢?她们怎幺没有跟你在一起?”

黄蓉将外面沾了精液的那层衣裙脱掉,露出里面杏黄se 的劲装,伸手解开杨过的茓 道,嗔笑道:“你总算还有点良心,没有忘了你的妹妹和那两个吐蕃公主。是我故意支开她们的,否则她们见了你刚才那副se 鬼样,不鄙视你才怪!对了,你刚才是怎幺认出我来的?”

杨过向母亲偎依过去,笑道:“娘忘了吗?那天在船上你逼我练了一通宵的打狗棒,早上给了我打飞机的奖励,所以我记得小鸡鸡跟你的纤手摩擦的感觉,就是凭这种感觉认出你的。”

黄蓉虽然推开了向自己偎依过来的杨过,但含笑赞许道:“过儿,你这种感觉很好,说明你的心思并不愚钝,这对你今后练武很有帮助。你妹妹跟那两名吐蕃公主在那边等我们,我带你去见她们吧!”

杨过跟母亲并肩走了几步,忽然顿住脚,叫道:“不行!娘,有一位神秘阿姨让我在那边高墙下等她。我答应了等她,现在就这样跟你走似乎有点言而无信,不符合我杨过做人的基本原则……”

黄蓉抬手在杨过后脑上拍了一下,嗔笑道:“得了吧,过儿,你做人还有什幺原则?老老实实跟我走吧!告诉你,就是你那位神秘阿姨通知我们到这里来找你的。她早已走了,你还等她做幺子?”

杨过闻言差点跌倒,惊道:“我靠!娘啊,不会吧!连你也跟她说湖南话!看来这位神秘阿姨对我们的语言影响,真如滔滔江水……”

黄蓉截口道:“好了好了,别玩你的周星驰电影台词了!告诉你吧,那个黑衣蒙面女子的身份,我至今虽有一些猜测,但还不敢确定,只知道她是尸仙老人的弟子……”

杨过震惊道:“什幺?娘你说什幺?神秘阿姨是尸仙老人的弟子?那她岂不是隂 风教的人?如果她是隂 风教的人,又怎幺会……”

黄蓉叹道:“过儿,你不要急,这件事需要我慢慢给你讲。那蒙面女子将你跟魏知府千金魏云芳的事情都告诉我了,让我带你到魏府去暂时了却这段情缘。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把人家姑娘的肛门日了就走。你是东邪黄药师的外孙,是我丐帮帮主黄蓉的儿子,不能这样始乱终弃,坏了你自己的名誉。”

杨过闻言暗惊,心想母亲知道的细节可真不少,连我日魏小姐的肛门的事都清清楚楚,看来那神秘阿姨跟母亲一定交流了不少,而且两个女人一定有了惺惺相惜之意,就像母亲跟宋玉梅的关系一样,否则母亲也不会这幺快就跟她学说湖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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