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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小yīnchún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的小yīnchún又遭到了同一命运。

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也随着悚动而在yīn户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莉一对nǎi子使劲搓揉着,两粒乳头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乳头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莉此刻下面的yīn户正遭受着酷刑,上面的乳头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niào都快shī jìn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yīn道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jiān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多的是,到nǎi子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

」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把jī巴chā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乳头穿过去,旧痛未消,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lún流在薛莉两边的乳头上扎针,左chā一支,右chā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乳头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只见薛莉的乳头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chā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彷彿有两只金属小刺蝟爬上了她的xiōng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

滴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xiōng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乳房,甚至连chā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乳头也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回妻子的yīn户上。

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屄里的小yīnchún禸 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chā在小yīnchún上的两支钢针拔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yīnchún撑开,其实薛莉的小屄不用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chā在yīn道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屄里面的威胁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bàng。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屄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yīnchún露出里面粉红se 的嫩皮yòu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se 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

」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油对准薛莉屄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yīn户痉挛了几下作出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再辣手摧花。

」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yīn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yīnchún上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yīn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nǎi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jiān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

」薛莉说完,苍白的脸se 又羞红了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艹 ,送顶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己家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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