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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龙心猛地一跳,他又闻到那丝气味。

尽管它像夜晚的轻烟般飘飘渺渺,或是银鱼般在暗绿的湖水里倏尔闪过,但他有过一次闻香的经验,依旧是捕捉到了!林徽音散发的这令人熏熏然的独特香味,超然气韵jīng灵似地由鼻透xiōng,直达林天龙脑中,反刍一样又到嘴里,有着女人的妩媚的风味,留下青橄榄的回甘和嫩甘蔗的清甜。

噢!妈妈的味道!“妈妈你好香好甜——”林天龙话音未落,林徽音嗯的一声,突然有力地把他几步推出门,“你洗好我还要洗呢!”林天龙猝不及防,唉唉唉唉叫着被推到门口,“嘭!”,他愣在紧紧关闭的门前,懊恼的摸摸后脑勺,心想看来妈妈久经考验,我这招没有用哪!刚才明明气氛很好的,女人心海底针,此言非虚啊!他诗人般摇头晃脑,郁闷地找衣裤穿上了。

林徽音脸se 古怪的靠在门后,高耸的xiōng犹自起伏,喘了片刻,伸直纤腰,优美地曲起长腿徐徐褪去略湿的衣裤,空气里顿时漫起暗昧cháo湿的味道,这味道对林徽音来讲虽时隔十多年,也许更久,却并不陌生。

第四十八章、一种酸楚的自怜她的耳根子都是红的,心里有了答案。

白玉似地手羞涩地翻动自己的蓝纹禸 裤,果然,裆部那略厚的布料已然被自己动情时分泌的爱液打湿了!粘糊糊的一大片,晶亮亮的泛着光,不仅把整整两层的布料洇透,甚至还扩散到禸 裤的前端。

这片cháo湿是她欲火焚盛的证明,无可辩驳。

jī蛋清似地液体散发着成熟女人yín靡的雌性气息,热腾腾。

而这一切都是儿子给予的!林徽音腿打成x型,酸软无力,怎么会这样多?更令她难堪的是,纤手拂过,察觉自己的花chún至今还在红涨发热,花蒂儿更是小荷才露尖尖角般探出头来,晶莹粉嫩,盼人抚怜似地,股间湿哒哒河水泛滥一般,腻滑温热。

儿子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行为不轨啊?再瞧那湿迹颜se 分层,一块红枣般大小的褐se 湿迹显然是最先的,可能在闻到林天龙的性香之时就有了,她自己不知道,或是故意忽略而已。

第二层比雏菊大上一些,已经晕染开来,会不会是林天龙射jīng时的产物呢?最后的尤为粘腻延绵,热乎乎的一大片,一定是刚刚的情话的效果了,当然,林天龙的那一句我爱你和那一个在耳lún上的吻不啻为画龙点睛,令她春心哄动,爱液暗流!我不是性冷感么?前夫梁儒康不是一直取笑我是一个复杂冰冷的机器,找不到开关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儿子一下就扳住开关,将它开启了呢?林徽音颓然的把禸 裤丢进桶禸 ,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或许我只是寂寞了,又或许,我真是那么个荡妇,在自己儿子的亲昵耳语中,竟然……林徽音不敢想下去,她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迷惑。

她在女校上的小学,中学。

从小,那个特别严厉的庞老师就教她要做淑女,坐立行走,吃饭穿衣,她都竭力保持着淑女的样子,又说男女之间应该保持距离,不可以乱讲话,有失体统。

久而久之,在外人看来,寡言少语的林徽音自然冰美人一个。

随之,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刚参加工作的她迅速陷入冲动的爱恋之中,飞蛾扑火般,未婚先孕,不得不赶快和梁儒康结婚。

新婚期的她可以说从未真正在床上得到女人的快乐,每当梁儒康百般抚弄挑逗她时,庞老师的严肃脸面就会跃入眼帘,性是罪恶的,丑陋的,随便的女人是yín荡的,可耻的!庞老师的话像闪电一般,将那夫妻间应有的情调劈得一干二净,她瞬间失去热情,尸体般机械的承受丈夫的冲刺,不作任何反应,起先梁儒康新婚燕尔,觉得看她一张脸就满足。

后来梁儒康自己事业发展起来,床上征服不了她,渐渐就淡了,继而移情别恋苏念慈,她对性高cháo也就只是耳闻,从未尝过滋味。

但是刚刚一刹那,臀部像被过了电一般,浑身激灵灵一颤的感觉,就是高cháo么?林徽音心里突然空荡荡的,有一种酸楚的自怜,痴痴地也不知站了多久………………吃过晚饭,散了一会步,母子俩回到病房,齐齐看书。

林徽音看的是《金se 笔记》,林天龙则是《世界通史》,看几行就抬头瞧一眼林徽音,心思不定。

林徽音给他看的发恼,中午的事情让她颇有心虚,些难以面对儿子含情的目光,当下拿出胡静静给他带来的英文课本,惩戒道:“很闲是吧?下个星期就补期末考试了,妈妈巩固一下你的单词量。

”林天龙一下蔫了,放下书迟疑道:“妈妈不用这样吧?那些个鸟语学了有啥用?学了就忘,不如不学。

”“哼!”林徽音板起脸:“这次再考不及格,暑假让你去补习,专补英语!”“妈妈皇后不要啊——”林天龙慌了,两手举起做匍匐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罢了罢了,朕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取出记单词用的本子,一脸悲壮。

“妈妈皇后不要啊——”——林徽音忍住笑压低喉咙,模仿得维妙维肖——突然反应过来,这调皮蛋,又在胡言乱语!伸手以两指夹住林天龙的厚耳垂,稍稍用力一扭,林天龙夸张的惨叫表示臣服,大叫太皇太后饶朕一命。

母子俩同时笑出声。

林徽音心想毕竟是自己儿子,总算没有因为自己的那番话变得陌生起来,也就放了心。

晚上睡觉前,林徽音还叮咛睡在隔壁床的儿子至少要盖条被单,别着凉。

又想着改天询问询问慧荞姐,看看她对恋母情怀有什么看法和办法,在微叹今夜舒缓愉快,出奇的好睡的同时,沉沉入眠。

…………林徽音梦到自己成了一个海蚌,躺在白se 沙滩上,薄薄的壳摊开着,露出里头多汁鲜嫩的肉。

太阳晒得她懒洋洋的,一个小孩带着出海人用的斗笠,捡了一跟树枝,逗弄她袒露着的软滑雪白的肉体,而她贪恋痒痒的感觉,欲拒还迎般颤抖着,始终不舍得将壳合上,汁液横流,浑身酥软场景一变,幕天席地,她的身上压着个沉甸甸的男人。

她看到他雪白可爱又粗大饱胀的yīnjīng的那一刻起,就不想挣扎,仿佛知道这只是个梦一般,她要遂一次意!她挑弄他的硕大,抛媚眼给他,浪荡的腰肢扭起来,筛动不已,他喘着粗气,急切地分开白嫩的腿儿,进入了她哦——林徽音一声吟哦,她被充实了,完满了。

他没有任何言语,任何多余的动作,蛮牛一般冲起来。

林徽音那细腰与丰臀都各自有了生命一般,无须她的掌控,跳着令她脸红的舞蹈。

有时积极地拱起迎合,吸附在他身上,像吸盘鱼和鲸鱼肌肤相贴。

有时放荡的离开他,是为了迎接下一个更深的碰撞。

平时做的有氧运动有了用武之地,两条光滑的长腿夹着他猿猴一般瘦而有力的腰,挨挨擦擦,两脚在他身后交叉,反扣得那么用劲,直把他往自己两腿之间带。

又红又白的脚丫随着快感的攀升弯弯曲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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