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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音一开口就被自己嘶哑的嗓子吓了一跳,娇躯不自然的颤抖着。

打开莲蓬头,林徽音杏眼盯著眼前低垂沉实的肉jīng,思考了一分钟之后才终于將白玉兰般的纤手缓缓地伸出,一触,又收回,再触,再收回,仿佛那是赤红的铁bàng。

这是我自己儿子,有什么好顾忌的?终于,林徽音说服自己,柔若无骨的手沾了香皂,不轻不重的在光滑的bàng身由上而下套弄着,林天龙呼呼吸冷气,这种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几乎令他晕眩。

贪婪地注视着林徽音冷艳专注的脸,林天龙发觉自己的小雀雀迅速膨胀,成了大鸟!这——林徽音眼睁睁看着儿子的性器在自己手中变大充血,jīng身越抬越高,中间的竖眼正对她的脸。

她迟疑的放慢动作,手指和肉bàng摩擦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那独眼像是体会到林天龙兴奋加速的心跳,渐渐溢出透明se 的润滑液。

白玉箫吹气般成了小白龙,挣动着像要破空而去!林徽音感觉到林天龙的yīnjīng从根部到亀 头,一阵强烈的搏动传导开来,jīng身一跳一跳地触电一般发着抖。

她下意识地拿纤长滑软的手指裹住jīng身,不让它滑脱。

林天龙发出一声不可思议快乐至极的轻叫,仿佛生存在他幻想之中,妈妈林徽音正亲手替他手yín。

那心目中尊贵的妈妈,正蹲在他大腿间,触碰着那腥臭wū秽的尘根!那摩擦如此顺滑,如此销魂,林天龙忘情地前后挺动pì股……妈妈,我射了!他在心里发出呼喊。

陡然间,竖直的马眼打出一串白汁来,噼里啪啦直中妈妈林徽音酡红的娇顔,打得她生疼!林徽音猝不及防,只把眼一闭,小嘴发出一声惊呼,上半身快速地向后仰。

哪知那昂首白龙生性燥烈不吐不休,蹦跳着断断续续的又喷射出几股灼热的白浆,林徽音登时满脸开了白花,剑眉,眼皮,鼻梁,脸颊,甚至红chún上都覆满儿子的浓稠的热jīng,嫩嫩的粉红与浓浓的乳白相映衬,桃李齐放分外妖艳。

那浓jīng中有几滴更是见缝chā针般,刁钻地穿过柔嫩的chún片,飞溅到她微张的嘴里!这下好玩了!静——好静。

只剩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林徽音泥塑似地不敢动弹,那几滴热jīng人参果一般在她嫩舌上化开,与她的甜津融在一起,不分彼此,不但在她舌头上留下了淡淡的涩味和浓浓的青艹 香,还令她想起小时候吃的野生白萝卜。

她开始觉得自己满嘴都是口水和jīng液的混合物,嘴再也存不住,咽喉条件反射般一动,不小心咕嘟地把jīng液吞了一大口下去,嘴里已所剩无几。

而林天龙抓靠着浴门大口大口的喘息,他觉得自己刚刚获得了出生以来最销魂的快感,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此时腿软地如同刚出胎的小鹿,头目森然,jīng力尽去,一时间竟站都站不住!林徽音蹲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用手背把眼皮上的jīng液擦去,看一眼儿子,正靠在墙上闭目喘息,刚跑完一千米似地。

她就把责骂的心思暂时放下,走到盥洗盆把含得半口jīng液吐出,开了温水洗脸漱口。

那jīng液如同浓稠的芦荟汁,难洗的很。

林徽音水冲了好几回仍觉得有粘腻感。

她倒不觉得恶心,那是儿子的,又不是其他男人的。

儿子的屎niào她都把过无数次,jīng液算得什么?用香皂洗了两遍,这才完全没味了。

林徽音擦干脸转头看着儿子,正低头顺眼的不发一词。

这龙儿!林徽音哭笑不得。

唉,都是青春期惹的祸,儿子是个生理健康的青少年,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

倒是自己,以后还怎么给他洗澡啊?她不知该如何说他,最终还是爱子之心占了上风。

龙儿还有这心情,这不是正好说明他恢复得不错么?她乐观的想。

刚刚龙儿跟水泵似地强力喷射,真是又多又热!林徽音不敢细想下去,却难免心里一荡,两条长腿儿使劲夹了一夹,小腹有些发热。

又想到有个网上笑话讲丈夫的jīng液又稀又薄,老婆便以此指出他在外边有女人的事实,那个丈夫居然辩无可辩的低头承认了。

“我家龙儿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那晚不算——”林徽音心里有种异样的感受,好像独占了儿子处男身似地。

“算还是不算?”“还不快过来!”林徽音把些许垂下来的发丝往耳后别了别,装作生气,转移自己注意力。

林天龙面上又白又红,嗫嚅地如兔子嘴一般,光动不说话。

其实他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尴尬而已,心里并不曾害怕,倒像是丈夫做了不得体的事,第一次就要面对老婆的冷脸,有些悻悻然。

林徽音一把将他拉过来,这次洗就顺利多了,那小白龙被她降伏了一般,任她把jīng身,包皮翻来覆去地揉捏,也不曾不轨。

林徽音看到儿子还是一脸难为情,气氛沉闷,就抚着儿子那嫩白可爱的jīng身道:“那,都像这样乖乖的,妈妈就疼你。

再不乖的话,妈妈就拿手指弹你!”说完曲起那兰花玉指,对着林天龙萎缩的亀 头作势欲弹。

林天龙吓得往后一缩,卵蛋一蹦,叫了声妈呀!林徽音扑哧一笑,春湖解冻,明艳如花,把林天龙看得发了呆。

“向后——转!洗pìpì!”林徽音把林天龙前边洗好,站起把喷头拿着等他,林天龙身子扭几扭,却害羞似的没转过去,林徽音推也推不动,心里奇怪,到儿子身后一瞧,天哪!一道蜈蚣似地伤疤面目狰狞的刻在儿子的背上,嫩红可怖,和周围油光水滑的微黝黑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当时林天龙缠了绷带,林徽音已觉得怜惜心痛,现下伤痕触目,怎么不让她惊心!“妈妈,我没事,都已经好了,你看!”林天龙仿佛知道林徽音的心痛,转过来做了个健美姿势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然后凌然正se 道,“伤痕——男子汉的勋章!”如同舍生取义的地下党一般。

一看林徽音眼泪还是将滴欲滴,又看着林徽音发红的眼眶解释道:“这可是车田正美说的呢!”“车田什么?哪个大师呀?”林徽音抹抹眼,吸吸小鼻子,仰着脸凑趣道。

“就是那个画漫画的,女神的圣斗——”林徽音的脸泪珠犹挂,娇嫩的像是细雨中的鲜花,湿湿的眼眸含着晶亮亮的光,如太阳下河水的清波。

林天龙痴痴迷迷地看着她,话说到一半也不自知。

儿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视下,林徽音心竟有些慌,故作轻松地嗔怪了一句:“小傻瓜。

”又踮着脚捧着林天龙的脸啧啧啧一阵亲,然后手抱着林天龙,以指轻抚他背上刚长好的皮肤。

第四十七章、对女神的赞词“乖龙儿,为了妈妈,命都不要了?”林徽音把头靠在林天龙不厚却宽的肩上,似吟似诉地“嗯——”一声,幽幽道,“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林天龙搂定妈妈,脸贴她的桃腮,低头细细舔吸那粉脸上或咸或淡的珠泪,想开口却有些哽咽,清清嗓子沉声道:“妈妈,你说什么呀?我们是母子呀。

妈妈,我的生命都是你给的,你哺育我抚养我,我——嗯——不是说谁言寸艹 心,报得六春晖么?”林徽音扑哧而笑:“什么六春晖,是三春晖。

”立刻了解这是儿子故意说错,逗她开心,随即被儿子细细的体贴感动,心想这么乖巧疼人的儿子哪找去?抬头还想亲他脸,却和林天龙的嘴碰到一起。

林天龙觉得满嘴芬芳,温软滑腻,追逐着林徽音的chún瓣,逮住了,嘴里轻含着妈妈玫瑰花般的chún,拿出吸bàngbàng冰的技巧,从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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