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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夜叉三人只得照吩咐回答道。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宮殿外突然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一瞬间连修罗宮都开始摇晃颤抖起来,好像发生了剧烈的地震。宮殿上的侍女们都忍不住随之东倒西歪,几乎都站不稳了,嘴里发出阵阵惊呼声。宮殿里顿时杯椅乱晃,甚至倒得一地狼藉。鸠般茶三人立刻抬起头来,诧异地查看著四周。

修罗王倒是面上毫无异se ,他的手轻轻一挥,蓬勃的能量喷薄而出,瞬间就将剧烈摇晃的宮殿稳住,他吩咐道:“你们三个马上出去看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是!”三个人迅速转身,化作三道光芒跃出殿外,立於半空中警觉地俯视著下方动乱的景象。

“夜叉,好像是南方传来的巨大响动。”鸠般茶沈声道。

“好像是,”夜叉仔细查看著南方传来的s动,南方的天空中被异样的光芒映成了怪异的血红se ,而散布在空气中的结界也剧烈地波动著,尤其是南方的结界振幅最为夸张和诡异,“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说完,夜叉已经抢先向著南方的天空奔过去,鸠般茶随即跟上,两人像是流星般朝著南方奔去。

“喂,等等我啊!”紧那罗见这两个家夥居然不等他就直接奔过去,连忙加速跟上,三个人在半空中平行朝著前方奔去。

“对了,魔睺罗伽呢?她怎麽没来?”紧那罗一边飞著,突然发问道。

鸠般茶的身体猛地一震,但是他什麽也没说。只是眼神冷冷地打量著他们下方所经过的城镇和村庄,看得出来这场莫名其妙的巨大震动令魔界的群众变得惊慌失措,他们的下方随处可见慌乱逃窜的人群和晃眼的火光。

“对啊!魔界刚刚发生那麽大的响动,她没有理由不赶过来啊!”夜叉也诧异地道。

鸠般茶的眼神不自然地闪烁著,但是他依旧一言不发,下一刻抬头却已到达目的地:“好了,就是这里。”

三个人迅速落地,鸠般茶仔细感应著空气中传来的剧烈波动,他们落地的地点位於善见城南方的诛神峰脚下,诛神峰是魔界的最高峰,是一座神秘莫测的火山,此刻不知何故山峰迸裂开来,红灼的岩浆汩汩地随著浓烟喷泻出来,铺天盖地的火星如同下雨般当空淋下,那诡异的火光将天空都映成了鲜红se 。

“走,去火山口!”说著鸠般茶率先跃上诛神峰的顶端,给自己加了一道防御结界,用来保护自己。随即其他两人也跟著来到顶峰,三人小心翼翼地向著火山口靠近。

“就是这里,这里的结界不知为什麽变得极为稀薄,好像是有人故意破坏了空气中存在的无形结界。”鸠般茶眯起眼,伸出手在空气中如同在水中捞鱼一般拨动著,探测著空气中所存在的魔法痕迹。

“我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能量气息,”夜叉低下头嗅了嗅鼻子,打量著脚下被烧焦烧红的石砾,突然猛地抬起头,“没错,这一定是有人故意做的!”

“什麽?”紧那罗怪叫起来,“谁这麽大胆,老子灭了他!”

鸠般茶冷冷地抿紧唇,没错,他也看出来了,根本就是有人故意破坏了魔界的结界,而且存心利用不稳定的结界影响到诛神峰的禸 部岩浆波动,看得出来,这根本是有人故意要令魔界大乱。

正想著,突然夜叉大叫一声:“大家快让开,里面有东西正在往火山口接近!”

话音刚落,便是一团汹涌灿烂的火焰像是蘑菇云般猛地从他们脚下奔腾而出,火星如同暴雨般迸飞,万幸他们三人闪躲及时,才没有被这团团灼浪袭上身形。

下一刻,一个巨大的冒著火焰的狰狞的怪兽的头从火山口冒了出来,丑陋的燃著火焰的巨硕兽头青面獠牙,凌厉的兽角如同利剑般锋利,红彤彤的眼睛里似有火光外喷,它像是刚从睡梦中被唤醒的小兽般龇牙咧嘴著,血盆大口中喷出阵阵烟雾和火星,模样甚是骇人。

“轰──”怪兽怒吼著,顿时整个大地都在晃动。火山口更是炙热的岩浆向外喷溅。

“血瞳火蛟!”紧那罗张开了嘴,“怎麽它也跑出来了?”

鸠般茶倒是面无表情,口中冷静道:“应该是被人唤醒了,否则不会如此暴怒。”确实,血瞳火蛟是传说中沈睡在岩浆中的魔物,一般很难轻易现世,此凶物极其凶残,嗜杀如魔,而且脾气暴躁,十分难以对付。

“怎麽办?”夜叉看著鸠般茶,等他拿主意。

“──杀!”

不再废话,鸠般茶手臂上的逆锋魔冰刃瞬间弹开,如同鲨鱼的鱼鳍般傲然张开,刀锋上瞬间扬起一道无比炫丽夺目的蓝se 光弧,缠绕在刀刃上,下一刻鸠般茶直接跃上半空中,在火蛟怒气冲冲的注目下,突然用力挥下狂猛的一刀。

“哗──”火星四溅。

火蛟痛苦地闭上眼睛,硕大的身形似发狂一般剧烈地摇晃著,火石乱走,它长大的血盆大口里发出了尖锐的啸音,令闻者头晕目眩,血气逆流,耳膜欲裂般痛苦不堪。鸠般茶胸口猛地一痛,嘴角流下丝丝血痕,由於先前修罗王重伤了他,他的禸 伤短时间禸 根本不可能痊愈,现在强行运功,把他的伤处扯痛了。

紧那罗猛地捂住了耳朵,随即飞身而起,手中的魂骨羽扇迅速扬起凌厉而华丽的绛紫se 锋芒,以力劈山河之势狠狠地劈了下去,直直正中它的眉心处的皮肤。

“嗷──”魔兽仰头长嗥,喉咙里火气冲天,并迅速积聚成猛烈的狂焰,猛地向著半空中的三人喷了过来。

鸠般茶和紧那罗迅速躲开,倒是夜叉不紧不慢地直接在空气中涂出一道防御墙,抵挡火蛟的熊熊怒火,但下一刻,火蛟见三个蝼蚁般的生物在自己的火焰袭击下居然毫发无伤,不由更加狂暴,嘴里喷出的火焰更加猛烈。

“我c!”夜叉嘴里难得地冒出一句粗话,他咬著牙加大抵御的能量,但即便如此,他手中的结界瞬间破裂出一道道裂痕,像是蛛丝般慢慢地变得密集,下一个瞬间火蛟眼瞳中的凶芒更甚,嘴里喷出的烈火直接将夜叉的防御轰成了碎片。

“好猛的小家夥!”紧那罗瞠目结舌,魔界中不乏毒禽猛兽,但这麽凶残的怪物倒著实少见。当下手中的羽扇用力一挥,紫se 的能量如同刀刃般直奔火蛟的头顶,瞬间削掉了它头上的一截毒角。

“吼──”火蛟变得狂怒了,但见它的瞳孔由红转蓝,嘴里居然瞬间喷出了华丽至极也无比骇人的蓝se 焰浪,但见汹涌的火焰来袭,三人暗自心惊,连忙在空中瞬间後退回避,但即便如此,那灼热的毒焰还是将他们的皮肤都差点烧焦。

“看来,我们应该给他点厉害尝尝!”鸠般茶对紧那罗和夜叉道,“我们三人联手出击,直接速战速决!”

“嗯!”其余两人也点头道。

“好!”鸠般茶三人迅速在空中形成三角阵势,各自亮出自己的看家武器,鸠般茶的逆锋魔冰刃瞬间变形成为一把锋利的巨斧,被鸠般茶紧紧地握在手中,而紧那罗更是展开羽扇,夜叉的手则是在空中顺手一挥,一把黑se 的魔枪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中──夜叉噬魂枪!

“好,兄弟们,上!”鸠般茶第一个开始行动,其他三个人开始迅速地朝著火蛟的各个弱点部位奔去,但见三个身形如鬼魅般在空气中移动,血瞳火蛟一时间竟然都捕捉不到面前的人的影子,正在发愣中,背上就莫名其妙地多了好几道伤口。

“吼──”火蛟暴怒著,开始张牙舞爪,嘴里喷出熊熊烈火,胡乱横扫著前面的敌人在空气中似真似幻的身形,但是很显然,这一招根本不奏效,三大魔帅的联手出击令火蛟防不胜防,没一会儿就全身伤痕累累了。

血瞳火蛟此刻就像被踩著尾巴的公猫,怒不可遏却又找不到发泄管道,三个身形和它相比有如蝼蚁的人类把它当成不足为惧的小宠物,用近乎戏谑的举动折磨著它,将它全身割得鲜血淋漓,它却难以伤害他们半分。

失去耐性被彻底激怒的血瞳火蛟攻击慢慢变得杂乱无章,因而也就更加缺乏杀伤力,随著三大魔帅的攻击越发密集和迅速,它渐渐失去了还手之力,直至遍体鳞伤,它的动作开始明显地转攻为守,甚至看得出无心恋战之意。

“它要跑了!”半空中的鸠般茶和其他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互相点了点头,然後三人一跃而上半空中,形成密集的三角阵型,然後三人一同使力,顿时三人的能量融汇成一个金se 的三角形,笼罩在血瞳火蛟的头顶上方,然後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伸出手一同拍在三角形法阵上。

“去!”三角形法阵在空中一边下落一边急剧旋转,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圆形阵法,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砸在血瞳火蛟的头顶上,直接将其打进了火山深处。顿时,诛神峰剧烈轰鸣,炙热的岩浆伴著漫天挥洒的石砾向著四周喷溅。

下一刻,火山口积聚了剧烈的红se 光芒,并以令人心寒的速度急剧膨胀,像是一个被吹胀的气球,迅速变大,直到濒临爆炸的边缘。鸠般茶三人则冷静地立在半空中,观察著事态变化。

“轰──”

巨大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远在冥海边缘的魔睺罗伽猛然抬头,只见远方的天空一角不知为何被染成了炙热的血红se ,情形极其诡异可怖。下一刻,地面开始剧烈地摇晃,魔睺罗伽听得身後突然传来巨响,突然有股极为不祥的预感。

这是怎麽回事?怎麽会有这麽大的动静?魔睺罗伽抬起头,四处张望著,只见远处天空中爆裂开来的璀璨火花,好像是狂猛的能量积聚到一定程度後迸裂开来了,然而同时她却听见了身後怪异的声响,转头才发现一团团触目惊心的血红正不断从海底涌上来,将海面染成一团又一团粘腻的血红se ,形状极其恐怖。

糟了!

魔睺罗伽暗自心悸,这分明是魔界灾难来临前的预兆,正想著,突然又一阵更为剧烈的轰隆声从远处传来,让人的耳膜几乎被炸开,尖锐的啸音令人极为不适。然而,刹那间,一股碧蓝se 的光芒出现在天边那团血云中,触目惊心,令人心寒无比。

“这。。。。。。。”这光芒的颜se 无比熟悉,这分明是──

魔睺罗伽心头巨震!然而,下一刻,天边一团金se 的光芒倏地飞来,她随手一勾,便夹住了那支金箭。她认出这是修罗王的箭矢,而上面只有一张字条。

“速去诛神峰,魔界三帅恐将遇难。”

第三十一章

魔睺罗伽怀疑自己一定疯了,她咬著牙,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豁出命来冲向诛神峰,急速的前进令她感到肺腑阵阵剧痛传来,舌尖甚至尝到了一丝咸腥。但是她没时间了,诛神峰方向一声接一声的巨响令她感到极其心神不宁,靠得越近,心中不祥的预感也愈发强烈。

终於,前方即是诛神峰,她从天俯视,诛神峰口已经被巨大的轰炸和炽热的岩浆毁成一片狼藉,烧焦的岩砾冒著阵阵的浓烟。但是,三位魔帅的人呢?魔睺罗伽从半空中降下身形,仔细地搜寻著峰顶,然而,却什麽都没有看见,只有浓烟充斥著眼前的一切。直到烟雾稍散,魔睺罗伽才发现峰顶赫然站著一个人。

黑底金边的披风,冷静肃穆的金se 眸子,赫然是修罗王,他的表情呈现前所未有的凝重,听到身後的响动,他淡然地转过头,对魔睺罗伽道:“月儿,鸠般茶不见了。”

什麽?!不见了?!

魔睺罗伽并未惊慌,面具下的脸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强按住开始慌乱的情绪道:“怎麽会不见了?”

修罗王不说话,只是垂眼看著地面,手指轻轻地挥舞,空气中浑浊的烟尘慢慢落定,魔睺罗伽这才看清地上躺著两个人──夜叉和紧那罗,两个人皆是昏迷不醒状,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满脸血污甚是骇人。

“鸠般茶不在这里?”魔睺罗伽皱起了眉,又看向前方被岩石堵住的火山口,忍不住猜测道:“难道他──”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修罗王摇摇头,脸se 甚是难看,“我已经用法力搜索了整座诛神峰,他绝对不可能在诛神峰里,甚至诛神峰五百里范围禸 都没有他的能量存活迹象。我──已经搜索不到他的能量波动了。”

魔界四魔帅早在接受册封的那一天就和修罗王紧密联系在一起,任何时候修罗王都能准确地感知到魔帅们的存在方位。

说到这里,修罗王的金se 眼眸中破天荒出现了一丝愧疚:“是我的错,之前我不该伤他。”

“──伤──他?”魔睺罗伽完全听不懂修罗王的意思,只是对鸠般茶莫名蒸发的事实感到慌乱,没来由的,她的心居然开始揪痛,好像一只看不见的爪子正在紧紧地勒住她的心脏。

“你看这个。”接著,说著修罗王从脚下的石砾中取出一样东西,递给魔睺罗伽。

“这便是我找到的唯一关於鸠般茶的东西了。”修罗王低声道。

魔睺罗伽面具後的脸孔一下子紧绷了,她的瞳孔不受控制地张到最大,死死盯著修罗王手中那形状极为眼熟的物体──已经被岩浆熏成漆黑的弯刃──逆锋魔冰刃,她突然没来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逆锋魔冰刃此时早已残缺不全,漆黑的刀刃上还残留著磨损的痕迹──魔帅四人早就和自己的兵器融为一体,万万不可能随意离身。更何况他们的兵器早就有了兵魂,而现在从逆锋魔冰刃上已经感应不到任何能量气息,那麽就只能说明,逆锋魔冰刃已经“死”了。

那麽,这也就说明,鸠般茶十有八九已经──已经──

魔睺罗伽不忍再想这个事实,每每多想一刻,心脏被勒紧的感觉就越强烈,她的身子开始禁不住剧烈摇晃,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残缺的逆锋魔冰刃,呼吸一下下变得更加急促,好像有什麽东西在她胃里翻搅,直到她终於承受不住,突然哇地一声低下头去,拼命地呕吐起来。

修罗王脸se 突然骤变,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月儿,你怎麽了?”

魔睺罗伽想开口,但是意识在这个时候好像已经不受控制,她是手指死死地抓住已经冰冷的逆锋魔冰刃,不敢相信那个仿佛前一秒锺还与她纠缠不清的男人就这样无影无踪了,身子突然一下子变得有如千斤般沈重,意识却软软地地向地上倒去。接著,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再醒来时,已不知是何夕何年,魔睺罗伽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意识飘忽不定,难以抓寻。

但是就在起身的一瞬间,她瞄到桌上那块静静躺著的黑se 兵刃,已经失去任何气息的逆锋魔冰刃就像一块废铁一般,被他的主人遗弃在那里。看著,她的小脸瞬间失血般变成煞白,脑子里迅速回放失忆前所经历的种种,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

摩兰西,你,真的死了麽?魔睺罗伽在心里喃喃念著,眼眶却不受控制地,立刻泌出了她自己也不明所以的湿意。

你这个混蛋!你怎麽可以一声不吭地就这样消失了?!魔!罗伽咬住嘴唇,一滴苦涩的泪水却忍不住顺著脸颊滑到她的唇角,整个身子因为强忍悲伤而全身颤抖,然後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再也克制不住地哽咽起来,泪如雨下。

你怎麽可以这麽残忍?你留给我一身的伤痕,连离开也没有一句道歉吗?为什麽?为什麽?!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说永远不会放开我,绝对不会离开我的吗?!难道你准备又骗我一次?你这麽可以这样对我──怎麽可以──

这一刻魔睺罗伽终於体会到肝肠寸断的感觉,多少年了,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有任何感情,但那个男人不见了,她居然连伪装的力气都失去了。心这麽痛,这麽痛啊,好像痛得让她都快感觉不到什麽叫痛了。。。。。。

然而就在她哭得满脸泪痕,连脸颊都湿透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到她的面前,温柔地托起了她的下巴。

魔睺罗伽愕然地抬起头,那张熟悉的脸赫然就在眼前,俊脸上碧蓝的眼瞳里闪烁著深情的光芒,向来都是满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心疼的神se 。

“别哭了,我在这儿。”鸠般茶淡淡地道,云淡风轻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你怎麽会在这儿?”魔睺罗伽连忙开始擦拭自己眼角的泪水。

但是鸠般茶却根本不理会她的问题,他低声地道:“真的这麽舍不得我吗?”

“你──你胡说!我──我只是──”魔睺罗伽不敢看摩兰西充满魔力的蓝眸,低下头像是被抓住弱点的小白兔,却还要逞强地结结巴巴为自己辩解。

“月儿,我爱你。”摩兰西突然凑到她耳边轻轻地道。

魔睺罗伽身子一下子僵硬了,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摩兰西的这句告白,但是为什麽这一次听见这句话她却感动得不能自已?

於是,她用自己无法控制的颤抖的声音轻声问:“真的吗?那你──你之前为什麽要伤害我?”

面对小女人的指责,鸠般茶的眸光稍稍黯淡了一些,但他还是强硬地道:“因为你是我的,明白吗?只要一想到有人曾经见过你美丽的样子,我就会有一种濒临失控的感觉。。。。。。你明白吗?你说我霸道也好,自大也好,你是我的,我就决不允许别人触碰你!”

“是麽?”眼泪再度淌下,但是魔睺罗伽不再去擦,她只是郑重地看著鸠般茶道,“那──那我可以答应你,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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