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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9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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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么多人,还是没法硬拚。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硬梆梆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辑捕犯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se 的粉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装上车。

远远处,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的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的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藉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甬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

“什么?”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么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在两个星期禸 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么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裙已经废了!还搞什么!”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棒棒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伤自己的女中豪杰谷冰柔,或者yin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肉体如何性感yin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发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满的ru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动着性感的赤躶 胴体,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jian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看血脉贲张的喽罗们。搞弄了半天,仍毫无起se 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么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隂 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se 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se 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么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禸 ,交上十亿元的第二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会遇到什么样的后果……

爆炸案!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么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么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么两天,头发彷佛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棒棒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巨ru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赤躶 的ru房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ru房,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饱遭蹂躏的bi里面,一根粗大的假棒棒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yin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乳|头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肉洞,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人的jing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于让它yin水横流。

现在,假棒棒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yin水,已经顺着那根假棒棒,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yin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乳|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表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bi。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yin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脸se 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cao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bi里的假棒棒,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荫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隂 隂 笑着,“噗”的一声,将假棒棒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棒棒。下体骤然从充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bi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茭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yin荡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湿淋淋的假棒棒使劲摩擦着冰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yin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乳|。敏感的ru房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bi,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yin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bi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yin贱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隂 隂 地笑着,挺起rou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荫道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rou棒,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巨ru,一下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rou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bi里,继续涌出如泉般的爱液。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表子给杀父仇人cao,也cao得这么开心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冰柔面se 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bi紧紧地夹住仇人的rou棒,彷佛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这个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xing奴隶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么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奷 yin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yin态过乾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么能跟一个chu女相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yin弄她的母亲!现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bi里,正插着对方凶猛的rou棒。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肉洞正在绝望地痉挛着,这让他兴奋的rou棒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么多钱给你,还把这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潮了!”

冰柔确实又高潮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奷 yin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爱液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禸 的粗壮rou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身。都是因为这烂表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乾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rou棒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隂 隂 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rou棒,从冰柔的bi里退了出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se ,刚刚被插入的荫道口,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冰柔赤躶 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痒得入骨的bi,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yin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边。

“快……救我……cao母狗……cao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涌的yin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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