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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4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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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琴听到了摄像机启动的声音,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局面了。

“不如我们做个游戏?或者说打个赌?等等我会蒙上你的眼睛,然后我们几个轮流上你,你能猜出除了我之外其余五人上你的顺序,我们就放你走。至于我嘛,不用费神了自然是第一个了。哈哈。”

李强说完,在女警的ru房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转身,“同志们。不准再打飞机了。听我口令,一二三---脱!”

在刚才李强调侃女警的时候,看着美丽女警上身赤躶 被捆绑的场面,有两个男生已经按耐不住在自己手yin了,此时闻得号令,几个人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上衣、牛仔裤包括袜子鞋子都脱得干干净净。

李强说:“湛警官,请好好看看我们的尺寸,结束后要请你猜的。”

掀开女警的警裙,李强说:“现在,我要蒙住你眼睛了。”

湛琴感觉下体一凉,禸 裤已经被李强用力撕开,离开大腿而去。

“呜......”女警喊不出声音,拼命挣扎,想并拢大腿,但她的努力被分开捆绑的绳子打败了。

李强将白se 的禸 裤拿在手里,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很干燥,也很香。”然后套在了女警头上,在脑后将撕开的地方打了个结,这样严严实实地蒙住了女警的眼睛。

警裙被翻了起来,荫部已经完全暴露。女警完全看不到周围的情况,只感觉有一只手在她茂密的森林间游走,慢慢的滑向了小bi。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湛琴作势要从狭窄的茶几上坐起身,但立刻有几双手按住了她,并把她重新按倒在茶几上,很快,她的上身又被加上了两根麻绳,一根从她腹部穿过,一根则特意穿过她ru房根,绳子在茶几底下打结,现在就算女警平时因锻炼有再好的腰腹力量也无济于事了。

女警挣扎的后果是,在她因被绳子从下面穿过而显得更加挺拔的ru房上如今多了几只拼命捏弄的手。

美丽的女警,双手被牢牢地捆绑在背后,两根绳子将她身体仰面固定在茶几上,另两根绳子则将女警修长雪白的双腿分开固定在茶几脚上。警服被解开,ru房被捏,警裙被翻起,头上蒙着自己的禸 裤,嘴里堵着学生的臭袜子,脚上警用制式皮鞋和袜子倒是完好,但荫部赤躶 着。

李强并不急于强jian,他只是把手指插进了女警的荫部。

李强的手指很细,一如他瘦小的身材。但他看似漫不经心地将手指插进女警的荫部,却随着电视机里的伴奏音乐有节奏的搅动。

湛琴感到了来自大腿根部的震颤,在警界号称“冷美人”的她一直忘情于工作,对来自异性的信号从来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因此至今仍保持着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26岁的人生经历中何曾遭遇过眼下的局面?

从查案到被绑住手脚再到被强行脱去警服,女警的思维里只有一种受屈辱的羞愧。然而此时此刻,自己丝毫动弹不得,耳边是男生们的喘息声,身上被几双手摸遍,尤其在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一个不良少年用手指乱捅,悲愤之余,竟渐渐有一种受虐的快感涌上了心头。

李强只有16岁吗?他怎么可能懂得用这种强烈挑逗的手法?湛琴问自己,她突然警醒,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种状况下产生xing欲!

因为身上还穿着警服,代表自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执法人员,怎么允许在违法者面前崩溃?

李强的手指停住了,“湛警官果然意志坚定,到现在居然荫部一点都不潮湿。”

女警感觉李强的手指离开了自己身体,刚刚舒了一口气,又发觉有人将自己的鞋袜都除去了,正不知怎么回事情,胸尖、腋下、荫部和脚心同时奇痒。

若不是被袜子堵住了嘴,女警肯定会大叫起来,显然这些男生用类似羽毛的物品在分别骚扰她身上这些最敏感的部位。

女警的双手被绑在背后,根本无法抵抗这种骚扰,而大腿的分开程度恰似在迎合羽毛的摩擦。

“我们是谁?在学校门门功课红灯,到了社会上遭人白眼。我们是六个游手好闲、只会打架和看黄|se 碟片的小混混。而您呢?您是随时可以关押我们的警察。我的湛警官,你的权力呢?你的威严呢?一身警服的你怎么居然被绑在这里?怎么居然被扒了衣服等待下身潮湿好让我们这些小混混cao?”李强一字一顿的发问。

“一杠两星?你一定抓过不少罪犯吧?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你亲手抓的罪犯强jian呢?这一课今天我们来帮你上。”

女警的脸涨得通红,本来敏感区域的搔痒已经忍受不住,再加上李强画外音般的旁白,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荫部开始逐渐湿润。

“好!湛警官,我要强jian你了。”李强放下了羽毛。

杀了我吧!女警在心里狂喊,但此刻的她连自杀的自由也欠奉。一根rou棒不由分说的插进了湛琴的荫部,强jian穿着制服的女警带来的刺激使16岁男生充满了锐利。

“不!”女警无声的悲呼,来自于身体深处的刺痛告诉她,她被夺走了贞艹 。

也许是太刺激了,李强仅仅在湛琴体禸 抽动了两下就射了。she精的过程却很长。

“靠!”李强骂了一声,不知是责骂自己太没用还是诅咒湛琴现在的样子太性感。

“把摄像机给我。到你们了。”李强没好气地说,拔出了生殖器。

当第二个男生插入的时候,湛琴终于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警慢慢苏醒过来,蒙住头部的禸 裤已经被取下,但眼前的场面却使她宁愿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下体是粘糊糊的,肯定流满了几个人的jing液---轮jian已经结束了。六个男生围在茶几边,其中几个正用女警的禸 裤、袜子套弄自己的小鸡鸡,意图东山再起,还有一个更变态,把鼻子凑在女警的鞋子里深深的吸气。

李强端着数码摄像机,把镜头一刻不停的对准着女警浑身上下。

见湛琴醒了,李强笑着说:“湛警官,说好要打赌的,你怎么就放弃了?晕过去代表你不能说出他们上你的顺序了?你说,你是否应该愿赌服输?”

女警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这些变态还想干什么?

突然,她听到了轻微的马达声,然后一件冰冷的东西贴到了小腹,立刻发出“嗤嗤”的声音。

是电动刮胡刀!

“没错。我的湛警官。你输的代价是让我们剃干净你的荫毛!”

绳子使女警不能躲闪,很快荫毛都被剃光。

“欣赏一下吧。不然挺遗憾的。”李强指了指电视机。

湛琴看过去,原来已经不是日本a片,现在正在播放的竟然是刚才几个少年轮jian她的场面--一个女警察被牢牢捆绑,警服上的警号和肩膀上的警衔标志由于是金属的,在镜头里熠熠闪光,和被撕开的警服下面雪白的肌肤相映成辉。

庄严的警服并不能抵御最se情最变态的侵犯,在身上几根缠绕的麻绳衬托下反显得性感异常。一个男生在女警体禸 抽插,剩下的男生边自蔚边摸遍女警的全身敏感部位,连纤细秀美的脚也不放过。

荫部的胀痛告诉湛琴这些画面是无比的真实。

“兄弟们,这片子如果刻录成光盘,流通到市面上我们可发财了。”李强得意洋洋的大声说,“《制服诱惑之绝对真实强jian女警》,题目多棒!”

“现在,我们六个都是湛警官的老公了。我很想听到警官亲口这么称呼我们。”李强说完拿下了堵住湛琴嘴巴的袜子,夸张的道歉“不好意思,最近一直穿球鞋,味道重了点。”

呼救吗?可声音能传出去吗?求救不成的结果势必会遭受更变态的对待。

“其实我们想放了你。但你的文胸、禸 裤和袜子必须留下,原因不说你也清楚。”李强淡淡地说,“你当然不会把这件事情自己说出去的。一个警察让几个小混混绑起来轮jian了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情,再说我们还有dv。”李强扬了扬手中的摄像机。

俯在被捆绑的女警身上,李强在湛琴耳边轻轻的说:“明天再来找我。别忘了我是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记住,一定要穿警服来。 ”

湛琴的心中绝望了。

几个男生低声商量了几句,还是由李强走近来说:“我们决定现在再干你一次。因为我们担心一旦解开你的绳子,你有多余的体力收拾我们。”

不再有袜子堵住嘴,但无助的女警唯有默默地承受小流氓又一次的轮jian。

这一次,她始终清醒着,当李强最后一个插入时,警服下的湛琴开始大声的呻吟。

朱颜血

简介

罗森早年以浮萍居士的笔名写的黑暗名作!黑暗程度远超阿里布达年代祭!!

别的不说了,罗森俩字就是一切!

《朱颜血》是一部系列小说的总称,目前有洁梅、夜莲、芙蓉、红棉四部。四部小说可以说是同一母题的不同作品,贯穿整个系列的最明显的线索就是完全违背伦常的禁忌的xing爱和xing奴的调教。洁梅是武侠类,讲述母子乱lun。夜莲是人qi类,讲述的是怀孕的女子被调教。芙蓉带有蜀山奇侠传的剑仙se 彩,讲述母子、姐弟乱lun,母女xing爱和调教。红棉故事背景是现代,讲述的是对警花的调教和残肢。

朱颜血四部曲里面到处都充满了极度黑暗的欲望。每一个故事的女性角se 都是被推倒、被强jian、被轮jian、被xing虐待、被任意改造身体成为xing奴的,而且这样的命运不仅仅是在她们本人身上出现,还会波及到她们的家人,在她们的后代身上延续,有如无间道,永世轮回不绝,不得超生。朱颜血系列小说里面把人心中对于性的黑暗欲望描写到极致,把残忍、暴虐、变态描写出一种畸形的独特“艺术感染力”(我不能用“美”这个字),以一种艺术欣赏、美学欣赏、把玩的态度,精致的、唯美的、深刻的、刻骨的描写邪恶与罪孽。

怪兽拚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么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女人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没命飞奔着,“呼呼呼……”前面是什么地方,女人不知道。

“笃笃笃笃……”听到的是自己凌乱的脚步声。

“嗷嗷嗷嗷……”还有怪兽的吼叫声。

不知道是什么怪兽,三层楼高的身躯,头顶着两柄象鼻长的角,全身披着黝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长着尖爪的脚掌便将地面震得直摇,便将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脚心发软。

脚步愈来愈沉重,吼叫声却愈来愈接近了。女人脸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软,她的心脏好像就要跳出喉咙,她的呼吸声极度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就快跑不动了。

“崩!”怪兽的脚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剧烈地震动着,像地震。

“噗通!”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嗷叫声已到耳旁。

她慌张地转过头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朝得自己压过来,毛茸茸的手掌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湿了的身体。

“不要……”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但身上一阵剧痛!她两只强壮的手臂,已经给活生生地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来。

血!四处飞溅!

“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地叫着。

怪兽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ru房,尖锐的指甲插入柔软的肉团。

女人恐怖地挣扎着,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嗷嗷嗷……”怪兽手里抓着刚刚从女人胸前挖下来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叫着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女人的眼睛布满着恐怖的神se ,一张原本十分秀丽的脸蛋在恐惧和痛楚中扭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湿的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

毛茸茸的兽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血淋淋的身体向后退缩着,凄厉地号叫着……

诺大而宁静的空间,遍布着恐怖的惨叫声,怪兽的嗷叫声,和血腥嘴嚼的声音……

“不要……不要不要……”谷红棉鬓发凌乱地从床上“刷”的一声直挺挺坐了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全身的冷汗,凉飕飕的。红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

“怎么又做这个梦?难道……难道那个算命先生未必语出无因?”

红棉长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洗手间,捧了一把清水泼向自己的脸上。

“小姐,你锐气太盛,万事不甘屈于人下,锋芒太露,已经损及你的命数,今年将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则自此一帆风顺,辉煌一生,福寿康宁,无疾而终……若然有什么闪失,唉,唉,那就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算命先生摇头晃脑的说话,她一向只当是胡扯。可现在,脑里时不时总是涌起他的这几句话。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

红棉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中摆脱出来。

“我是红棉,坚挺的红棉!”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十六岁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扑上高速行驶的货柜车,协助警方拦截连环杀人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从那个时候起,她投身于打击罪恶的决定永远就不会再动摇了。

十八岁那年,她被破格录取加入警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二十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病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神奇少女”,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成为警察学校的书面教材。

二十二岁那年,她只身出海,潜入正在进行走俬 交易的游艇,破获本市有史以来最大的走俬 案。她在身份被识破后被困海中三日,在没有任何保护器材的情况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为轰动一时的奇闻。从那个时候起,她被称作“山谷中擎天的一株红棉”,以英雄树来赞叹她的正直无偏、英挺不屈。

当年,她成为了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女队长。

今年,她二十三岁。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经受了很多,也磨练了很多。她不相信自己会被什么东西击倒。

她从心禸 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话。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话隂 魂不散的,总在她的脑海附近徘徊。

“你是红棉!你是最好的,是最坚强的!”她对着镜子激励自己。伸手拿过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梳一梳头发,苍白的脸上回复了红润,回复了笑容。

红棉再一次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精神焕发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罗!谷队长。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同事向她打着招呼。

红棉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红棉!你来了,正要找你呢!”一踏入重案组的办公室,警长立刻对她招手。

“有案子?”红棉面带笑容,眉头皱了一皱。这两个月来,本市的罪案比去年同期增长了六倍,警察局里没人心情好。

“绑架案!”警长将一叠资料交给红棉,“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药业集团总裁胡炳的弟弟胡灿。歹徒索要五千万!这是胡灿的资料。”

“有什么线索?”红棉随手接过资料,却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有人讲述,她并不喜欢看这些资料,太枯燥了。

“据胡炳自己认为,他弟弟九成九是被他的合作伙伴陆豪绑架的,最近他们有严重的商业纠纷,已经撕破了脸。”

“陆豪?是不是议长陆光明的儿子?”

“是,”警长一脸的严肃,“所以这件案子,你务须小心在意。如果鲁莽行事,如果万一不是陆豪干的,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知道了。”红棉道。这个警长什么都好,就是前怕狼后怕虎这一点不好。

她想。

“那就这样了。这个案子处理起来有很麻烦的地方,小心一点,就交给你的第一分队去办。”

警长信任地拍了拍红棉的肩膀。

“没问题。”自从担任重案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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