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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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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讲完,我早被这个八爪女给生吞活剥了。”

“你放心,在这之前,我会把这个女人安顿好。”易騑衡终于伸出援手来解救她了。“薇薇安,放弃吧,她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他亲密地环住薇薇安的腰,旋身将她带开。

“不,我不得到手,誓不罢休。”薇薇安非常地坚持,她对臧可容很钟情。

“亲爱的,你得不到她的青睐的,她已经名花有主了。”易騑衡劝说着。

“那个男人可以给她的,我一样可以给。”

“不,有一样你给不了。”

“哪一样?”

“激情,就是男人与女人r体结合的激情。”

“笑话,我床上的工夫可一点也不比男人逊se ,男人能带给她的快乐,我一样能给。”

薇薇安对臧可容非常的倾心,她就是不放弃,非得把臧可容追到手不可。

女人全都这么固执吗?易騑衡伤脑筋地揉揉额际。

“薇薇安,你知道她的男人是谁吗?”他压低声音在薇薇安耳畔低语。

“告诉我他是哪号人物,我要当面向他提出挑战。”薇薇安打算正面迎敌。

“那个男人……就是我。”易騑衡扯起一抹俊朗而得意的笑。

“什么?是……是你!”薇薇安惊讶地尖叫,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易騑衡的鼻尖。

“嗯!就是我,保证无误。”

“老天,我的情敌竟然是你。”

薇薇安精雕细琢的脸庞写满惊讶,她还无法从震惊中回复。

“她是我的,你肯放手吗?”易騑衡打算尽快把这个情敌铲除。

“我能不放手吗?你会给我公平竞争的机会?”薇薇安垮着脸问,她也懂得“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

“你得不到任何机会!她是我的,你不准介入。”易騑衡不容置喙地道。

“唉!真令人扼腕啊!”薇薇安气馁的哀嚎,留恋地瞥了一眼,那眼神好哀怨。

“你别靠近我!”臧可容怕死她了,她急着找地方窜逃,生怕薇薇安又来s扰她。

易騑衡第一次看见臧可容脸上的害怕表情,心里直觉好笑。

“别躲了,她已经走了。”他笑着说。

臧可容心有余悸地从布幕后探出头来,确定看不到薇薇安的身影,她才安心地走出来。

“你刚才跟她说了什么,她竟然肯走人?”这几天,她用尽法子都赶不走薇薇安这只美丽的花蝴蝶。

“你想知道?”他考虑着该不该说,因为以臧可容火爆的脾气而言,她绝对会抓狂的。

“我必须知道,下次她再来s扰我,我可以如法炮制。”

“我告诉她,你是我的女人……”

“该死的,你竟然讲这种话!”易騑衡话才说完,臧可容就愤怒地动脚踹人,她抬起脚!用鞋跟狠狠地踹他的脚。

“我这么说难道不对吗?”易騑衡倒抽一口气,真是痛死了!

“完全错误!我臧可容不属于任何人!”臧可容倨傲地表示。

易騑衡无法接受她的话。“你曾经说过你已经爱上了我。”他永远记得她说过的话。

“在我看清你的真面目之后,那份感觉已经烟消云散了。”他和萧茵茵的争执让她惶恐,也收回了真心。

“我说过,我和萧茵茵之间已经结束了,在感情上我们互不相欠。”这是他最后一次表明自己。

“哼!我也说过,我不想知道你和她之间的事,更不会相信你所说的话。”臧可容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易騑衡沉着脸,眸se y幽得骇人。

“臧可容,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解释,以后我再也不会说了。”他沉着声音,字里行间有被误解的愤怒,也有着不被信任的痛苦。

“那太好了,我的耳根终于可以清静了。”臧可容悻悻然地回道。

这句话引爆了一切,凝窒的气氛令她的心一窒,她越过他,大步离开了会议室。

她必须出去透透风,离开这个会令人窒息的空间,去外头排解胸口的郁闷。

骑着机车,没有戴上安全帽,让风吹扬她的发丝,郁闷的情绪随风抛向脑后。

她就像风中精灵,驾驭着机车,驰骋在疾速的风里。

“可恶!”咦,不对劲,车子的煞车好像出了问题。

车速过快,臧可容打算降低速度,却没料到煞车系统竟然失灵。她不停地试着煞车,但是却没办法降下车子的速度。

“老天,再这样下去,我会没命的!”臧可容愤怒地低咒着,禸 心的恐惧开始蔓延。

惊险地闪过几辆车子,她在心中直念佛号,期望各家大神能保佑她的人身安全。

“如果我难逃此劫,那么务必庇佑我能保有全尸,死状可别太惨烈。”

低嚎声才落,她一个失神,就直往前方的车子撞去。

“砰!”两车相撞,臧可容在瞬间失去意识。

白se 天花板,白se 的墙,白se 的被单……

她是不是上了天堂,这里是不是天使的家?

“你终于醒了!”臧可岚娇滴滴的声音唤醒了臧可容浑噩的意识。

“你怎么也上天堂了?”臧可容瞥了一眼坐在床边的臧可岚,她虚弱地问道。

“你头脑撞呆了啊?这里是医院,不是天堂。”臧可岚的声音连骂人都很悦耳。

“原来我没死。”臧可容闭上眼睛,心中暗吁了一口气。显然各家大神听到了她的求救,在鬼门关前拉了她一把。

“你的命没那么脆弱,只是差点断了腿,身体有几处擦伤而已。”

“差点断了腿”还不严重吗?臧可容无法接受臧可岚那种淡然的口吻。“听你的口气,我这样的伤好像还不够重哦!”

“是不够,像你这种硬脾气的人,非得撞掉半条命,才会学到教训,才会懂得遵守交通规则。”臧可岚把关心化为教条,不停地数落她。

“姐,我现在很虚弱,你实在不该再对我疲劳轰炸。”臧可容看着自已被绷带包扎得像颗巨蛋面包的脚,痛苦地哀嚎。

“你只要发誓从此以后不再飙车,我就封住我的嘴。”臧可岚一肚子的火,不准备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好、好,我发誓,我再也不飙车了。”她只是发誓不飙车,可没允诺不骑快车;臧可容在禸 心窃笑。“这样你可以闭上你的尊口了吧!”

“你以为你随便发个誓我就信你啊。”臧可岚不是省油的灯,臧可容的个性她可是摸得很熟,岂会猜不出她的诡计。

“你很难缠耶!”臧可容抱怨道。

“不愧是我的双胞妹妹,很了解我哦!”臧可岚娇媚地笑笑。

“我才懒得了解你哩!”臧可容气结。“你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你的服侍。”臧可容赶她走。

“我正好打算要走,不用你赶我。”臧可岚起身,以优雅的步伐踱出病房。离开前,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我帮你找来一个”特别看护“,在你还没康复的这段期间,他可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知道啦!”臧可容闭上眼想休息,无力地应道。

“拜拜!祝你早日康复,还有祝你和这位”特别看护“处得融洽。”臧可岚诚心地祝福道。

第八章

她才刚闭上眼,就被一声巨响给吵醒。

“砰!”病房的门被用力推开,门板撞到墙壁,发出一声扰人的响声。

“天杀的,哪来的冒失鬼──”臧可容用尽力气吼叫,她半撑起虚弱的病体,以杀人似的目光瞥向来人。

在看见易騑衡时,她愣住了。他怎么会知道她在医院里,铁定是臧可岚那个大嘴巴把谣言传到公司里去了。

“你受伤了?”

易騑衡以跑百米似的速度冲到病床前,狠狠地将她拥抱入怀。当他从秘书钟晓恩的口中得知臧可容车祸的消息,便丢下手上的工作,飞车赶来医院。

“易騑衡,你……你放手,我快被你勒昏了。”他抱得太紧,臧可容快要喘不过气来。

“你竟敢拿生命来开玩笑,我是很想把你给勒昏。”易騑衡微微松开,他的额抵住她的,满脸惊悸。

臧可容非常不习惯他这么亲近,她推开他。“我才被你吓着了哩!你像急惊风一样冲进来,真是吓掉了我半条命。”

“被我吓到总比被车撞来得好。”他不快地训她。

“易騑衡,你搞错了,我是撞车,不是被车撞。”走了个臧可岚,又来个爱训话的人,她快受不了啦。

“是啊!你真有本事,一天到晚爱撞车。”他冷声说,声音中饱合忧心和怒气。“看,这次没上一次那么幸运了吧!这次撞出了一个大包。”他的目光瞥向她左脚踝那团“巨蛋面包”。

“我爱撞车是我的事,与你完全无关!”他的口气让她听了非常不爽快。

“谁说与我无关的?你现在替我做事,你发生了事情,所有的摄影工作都将停摆,你可知道这一停摆,本公司将会蒙受多大的损失?”他想不出任何辩驳的理由,只好抬出公事来。

他关心她是因为公事!臧可容一听,美眸一黯,怒火在眸底窜动。

“贵公司所有的损失我会全数赔偿到底,易老板,这样你大可放心了吧!”

“我若能放心,就不会丢下手上紧急的工作,跑来医院探视你。”他心焦如焚,她不知道吗?“臧可容,你明白我的心情吗?”看她毫无表情,他忍不住愠恼地抓住她的双臂,摇晃着。

“你不放心是你的事,和我无关!”臧可容敛下眸,不想理会他。她对他心存芥蒂,发誓绝不会对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动一丝情意。“易騑衡,请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牵扯。”

“自从在酒吧那一夜,你把纯洁的处子之身献给我之后,我们就注定牵扯不清了。”他知道她对他的误解很深,他发誓,这一次他绝对要敲醒她混沌不清的脑袋瓜。

“易騑衡,我告诉你,那一夜不管是哪个男人和我独处,我都会献身给他。那夜我要的只是激情,只是欲望。”

那夜她之所以会交出自己,是为了证明自己对男人仍有吸引力,为了拾回身为女人的自信心。

“我当然知道你当时的心态,你的表现很明显。但撇开那一夜不谈,从我们相遇,一直到你到我别墅过夜的那晚,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我们互相吸引,这一点,你不能否认。”他剖析着彼此禸 心的想法,非要唤醒她封闭的心不可。

“我不否认,我确实对你有好感,但那份感觉在我看见你对待萧茵茵那种嫌恶的态度之后,就全数消失了。”在看清他的嘴脸之后,她决心和他划清界线。

“臧可容,你真是冥顽不灵,到底要我说几次,你才肯相信我。我和萧茵茵早在三年前就结束了,我没有对不起她,更没有亏欠她!”他沉着声,一字一字沉重地说着。虽然说过绝不会再向她提出辩解,但她的怀疑着实令他非常、非常生气。

现在,不管她听不听得进去,他非得把所有误会解释清楚不可,如果她仍然不相信,那他只好使出最后手段,她相信。

“我不相信你的说词,我只相信我自己所看到的。”她顽固得很。

易騑衡俯身向前,凝视着她,他的双眸显得y鸷可怕。“你再说一次。”他准备惩罚她。

“如果我再说一次,你便能死心的话,那我……”她的尾音被他的唇掳获,她的喘息声被吞没在他狠狠的热吻中。

当他挑起了她体禸 的热情之际,突然又放开了她。

“我再问你一次你相信我吗?”他炽热的目光锁着她迷醉的美丽眸子,用温柔的音调问她。臧可容从热情中微微清醒。“我开始有点相信了。”她挫败地从齿缝间出话来。

天杀的男人!老是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她就范;臧可容在心中咒骂着,下一瞬间,她伸手勾住他的颈,主动凑上唇,将他j诈的笑容吻在唇里。

那个多事的女人,竟找易騑衡来当她的看护,根本就是存心耍弄她嘛!

“易騑衡,我不需要你,请你离开。”

臧可容双颊绯红地大叫,对于臧可岚的安排是又气又窘。天杀的臧可岚,等她的身体康复之后,铁定要找她算帐。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你姐姐要照顾你,我就得遵守诺言。”相较于臧可容的困窘,易騑衡可是一派得意。

“诺言?你又没在上帝面前发誓,不必当真啦?”要一个男人来服侍她,那不如在地上挖个地d,让她钻进去算了。

“以我高尚的人格而言,我必须遵守我自己的承诺。”易騑衡很坚持,而且他也很乐意服侍她。

“哦!我的妈呀!易騑衡,真受不了你,你别表现出这么乐意的表情来好不好?”臧可容挫败的低喊,她手掩着脸,不知所措。

“真稀奇,你也会脸红哦!”易騑衡拉开她的手,看着酡红的容颜,笑着揶揄她。

“不要笑,再笑我打得你满地找牙。”臧可容脸se 胀红,窘得无地自处。

“你舍不得打我啦!”他好得意。

“你试试看,看我舍不舍得打!”她扬起拳,作势要扁他。

“你如果打歪了我的嘴,那就不能得到我热情的吻喽!”易騑衡扬眉,神se 自若,毫不畏惧她的花拳绣腿。“看在我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饶了我吧!”他软声央求她。

“哼!”臧可容撇开脸,不理会他了。

对这个男人,她是没辙了,因为只要被他的唇掳获,她就臣服于他,陷入不可自拔的情欲魔障中。

易騑衡开怀地笑着,他凝视着她,她的表情好倔强,好高傲,但她的眸底却透露出微微的落寞。

“在医院很闷吧!”他关心地问她。

臧可容回眸瞥他一眼。

“你跳支舞给我看,我就不会觉得闷了。”她提议道。

跳舞?“实在很抱歉,我对舞蹈没有研究。”易騑衡开怀大笑着,笑得双肩抖动。

“那唱首歌来听吧!”

“我的歌声不佳,怕你听了觉得更烦。”

“那表演魔术呢?”

“魔术?”易騑衡为难地搔搔头。

“喂!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啊?”这也不会,那也不会,臧可容火大了。

“我会吹萨克斯风。”他说。

“白搭!医院里又没有萨克斯风。”她赏他一个卫生眼。

“等你出院,我可以吹给你听。”他安抚她。

提到出院,臧可容的脸上盈满期待。“我这伤又没什么大碍,应该不用在医院窝太久吧!”“这我并不清楚耶!”他就知道她闷坏了。

“不清楚就去问医生啊!你这个看护真不专业耶!”她颐指气使,把他当仆人使唤。

易騑衡纵容地点头。“好,我这就去问。”他踱出病房。

“快去快回,我是很没耐心的哦!”

“我知道,你的耐心只有三分钟。”

十五分钟后,易騑衡回到病房,臧可容早就等得不耐烦,一看见他回来,着急的差点跳下病床。

“怎么样?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易騑衡按住她蠢蠢欲动的娇躯。“你别这么急躁好吗?”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是我不是你,你当然不急。”她没好气地说。

“医生说,你除了脚的伤势暂时不方便走动之外,身体上并没什么大碍。”

“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得很,我要听的是重点,我到底何时可以出院?”她真是没耐心。

易騑衡失笑的摇着头。“医生说你随时可以出院,但……”

“唷!我可以出院了。”她好兴奋。“快、快,你快帮我去办出院手续。”她高兴地催促他。

“我的话还没讲完哪!”他打断她的欢呼。

“有什么话等出院再说啦!我现在迫不及待要离开这个地方,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

“也好,等出院后,我们慢慢再聊。”易騑衡欣然接受她的提议,他的唇角扯起一抹诡异的笑,再度走出病房。

出院手续挺麻烦的,易騑衡花了半个小时才办好。

再回到病房,身体尚虚弱的臧可容已经沉沉睡去。

他轻轻地抱着她走出医院,下了楼,远远地,就看见他那辆富豪轿车已经等在医院门口,司机小吴在看见易騑衡时,立即下了车,替他开启后门。

“少爷,要送她到哪里去?”他小声地跟易騑衡说话,因为臧可容现在在易騑衡的怀中熟睡着,他怕吵醒这只母老虎。

“先到她的住处收拾东西,然后再到我住的公寓去。”他交代小吴,小心地坐进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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