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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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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一条条细看,也没提增加补助啊

小徐小徐刘局喊。

哦什么徐友亮回神。

最近见过曾省长么刘局问。

徐友亮摇头:有一段时间没过去了,怎么啦

刘局没说话,摸着下巴沉思。

萧队长皱眉:小徐,这次会议有啥特殊指示没

徐友亮纳闷,举了举手里的东西说:文件上不是都写了吗你们没看

萧队长重新拿起文件,再一次认真研读。

小徐,你听说啥小道消息吗老王问。

徐友亮不悦白他一眼:就你爱传小道消息

老王摸摸头,想不起来自己传过什么小道消息。不过上面局势紧张,虽然惠安县地处偏僻,天高皇帝远,但是有些话还真不能乱说看来以后还得更加谨慎啊

不好再追问会议的事,那就说俬 事吧,他老婆可是跟他唠叨好些天了。

小徐,听说上周叶同志来了,你还把她给打啦老王问。

徐友亮一怔:啊是啊

刘局拍案叫好:打得好媳妇要是不懂事,该打就打

他早就听说了,两人打的桌子倒地板凳齐飞,茶壶茶碗碎了一地那个叶青再嚣张,小徐收拾她还不跟玩似的挨打一回也让她好好长长教训徐友亮总算重振夫纲。

萧队长摇头:有话好好说,还没结婚就动手,你这不是要把人吓跑吗

他都听人说了,小徐把对象打的转天走路都不利索,这也太狠了吧好歹等结了婚再打啊

老王着急:到底怎么说的分还是不分

徐友亮笑笑:先这样吧看看再说。

老王一愣,先这样你倒是不急,黄蕊可咋办你想看到啥时候

小徐,我听说你跟黄干事最近走的挺近乎,你们不是打算要处处么你和那边叶同志还拖泥带水的这不好吧老王忧心忡忡。

徐友亮嗤笑:你就爱瞎猜黄蕊不是一直都跟我走的挺近乎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她处处啦

老王生气道:你这叫啥话你要是对人家没意思就保持距离不清不楚的算怎么一回事

他老婆白静怡和黄蕊从小交好,天天在他耳朵边唠叨黄蕊咋样咋样。这些天尽跟他说黄蕊和徐友亮处对象的事,什么一起去食堂,一起去阅览室一起打球现在徐友亮这叫啥态度也忒不厚道了吧

徐友亮冷笑:我对她有没有意思她心里不清楚非要往我身边凑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怎么不拒绝

我为什么要拒绝

老王急眼:你这是玩弄女同志

徐友亮皱眉放下文件:老王,你这话说的严重了啊我什么时候玩弄她了我他妈半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

别吵别吵好好说萧队长打圆场。

老王压制住火气继续道:黄蕊对你什么感情你不知道你要是没那个意思为啥不能跟人说清楚

徐友亮好笑:老王,你老婆以前就想把我和她撮合一起,没少下功夫,我答应过没这还不够清楚

刘局笑呵呵道:以前是介绍过,还不止一次,小徐说的很清楚,对黄干事只是同志友谊,不考虑男女感情。

以前小姑娘没少往跟前凑,小徐就是看不上她,说实话,那个黄蕊整天虚头巴脑的端着架子,他也看不上,还不如那个叶青呢

萧队长也笑:老王,你说你一大老爷们儿艹 心这事儿干嘛黄干事天天就在眼把前晃悠,小徐要是喜欢不早就拿下了吗还用的着等到这时候

以前黄干事就差常驻公安局了,天天端茶送水的围着小徐转,真要有那个意思,俩人不早就搞上了这事还得看缘分

老王觉得似乎也有道理,但还是不服气:你要是真没那个意思干嘛不跟人家挑明了说啊

徐友亮好笑:我怎么说她打着工作的旗号往我身边凑,我能说你别看上我我能说我看不上你

老王结巴:那那你就任由她这样

徐友亮挑眉笑道:她一女同志都不怕闲话,我怕什么我又不吃亏。

老王顿时气结,噎的没话说。

熬到下班时间大家锁门各自回家,老王一路闷闷不乐。

到了家里,两个小的正在跑闹,白静怡正在做饭,看见他进家赶紧迎上来。

老王回来啦明天怎么说你们局是徐友亮去省里参加会议么

老王无奈:你咋一进门就问徐友亮啊也不关心关心我

去你的嫂子关心下小叔子的终生大事,你还吃醋咋的白静怡笑骂。

老王心里觉得不对味,呵呵干笑道:明天的会议我们局派小徐去,县委那边还是黄蕊去

白静怡做好饭解下围裙:没错这可是个好机会,就他们俩单独去赶紧吃饭,吃完我出去一趟。

既然黄蕊这次铁了心要把关系挑明,那可不能像以前一样矜持着等徐友亮主动,她得劝黄蕊抓住时机赶紧下手

老王皱眉:又去找黄蕊啊我说你能不能别跟着掺和这事还不一定咋着呢,你这不是好心办坏事吗

白静怡一怔:徐友亮说什么啦他和那女的不分手啦

老王想想道:也没说不分,就说先这么处着,等等看。

呦白静怡拍手笑道:没说不分,那不就是要分啦

老王无奈叹气,挺明白的话,她怎么就能给你曲解出别的意思来男人之间说话简单,跟女人说话就是费劲

你还是别瞎猜,就算是那头分了,小徐也不一定就和黄蕊处。

不和黄蕊处还打算跟谁处看看惠安县这么多未婚小姑娘,哪个比得上黄蕊漂亮食堂那个小何他徐友亮能看得上不识字的临时工白静怡连珠炮似得反问。

老王犟脾气上来:为什么就不能呢那个叶青也不如黄蕊,他不是就看上啦

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是两码事,漂不漂亮也不全在表面上。黄蕊长得是漂亮,身高也般配,可是身上就是缺了那么点儿招人的劲儿那个叶青浑身都带电似得要不然怎么就把徐友亮迷得晕头转向

白静怡不服:那是徐友亮被小妖精迷住,瞎了眼

男人可不就是喜欢小妖精不过这话老王可不敢说出来。

白静怡又说:再说了,他真要对黄蕊没意思,怎么从不拒绝黄蕊和他亲近一起吃饭打球,一起去阅览室这不是对黄蕊也有意思么我看,就差临门一脚的事,没准儿努努力就成了

老王心想,这意思和那个意思可差远了不拒绝并不就是肯承认,送到嘴边的谁不吃吃了也白吃徐友亮那样子像是吃素的么回头被他啃得渣都不剩,看黄蕊哪哭去

你要是真为黄蕊好就劝着点她,矜持着些,别老自己往男人身边凑,徐友亮真要是对她有意思还能不主动老王只能把话说到这份上。

白静怡耻鼻:切当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嘴里说的重情重义,其实还不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男人哪有不偷腥的既然黄蕊肯放下身段主动出击,他徐友亮又不是柳下惠,到时候还能招架得住

老王心想你才见过几个男人虽然男人都一个德性,不过手段可是千差万别,锅里的饭谁都想吃,有的吃完被迫结账,有的偷吃了抹抹嘴就走你能咋着

你悠着点吧别瞎出主意省的到时候弄砸了,黄蕊再把你给恨上。老王无奈道。

白静怡笑笑:放心吧我有分寸有我看着,还能让黄蕊吃了亏

正说着,两个孩子跑回来吃饭,两口子赶紧打住,没再继续讨论。

吃过饭,白静怡顾不上收拾桌子,拿了手电,急匆匆就出了门。

她家住大杂院,和刘局萧队长他们住的院子挨着,离着县委大院也不远。

几步道的事,没一会儿就到了宿舍。

黄蕊在屋么白静怡敲门。

静怡快进来。黄蕊马上打开门。

关上门坐下,白静怡见皮箱敞着,衣裳摆的满屋子都是。

静怡,你说明天冷不冷我穿呢子大衣好呢还是穿列宁装黄蕊还在试衣裳。

白静怡笑道:你穿什么都好看,哪像我,生完孩子腰围粗了一圈,穿啥都埋汰

黄蕊笑:瞧你说的你呀,就算再胖,在你们家老王眼里也是西施

白静怡咯咯发笑:那倒是真的,凉他也不敢偷看别的女同志一眼

公安局那边明天谁去我还没借到自行车呢。黄蕊打探。

借车干嘛明天徐友亮也去,让他载着你不就行啦白静怡自然明白她心思,赶紧告诉她。

黄蕊欣喜,一年多了,一到周末就不见他人影,会议也好久没一起参加了

静怡,你说我明天穿这件冷不冷这件呢参加会议合不合适那件呢

黄蕊兴奋比划衣服,白静怡时不时发表意见。

黄蕊穿戴好从床底下掏出纸箱,拿出一双半高跟的黑se 皮鞋。

即便是北方,她的身高也绝对算得上鹤立鸡群,身边女同志大多一米五几,白静怡也才一米六出头。男人里面一米七左右最普遍,明明差不多个头,站一起时候,黄蕊总觉得自己比男人还要显得高,所以轻易不肯穿有跟的鞋。

这双鞋好久没穿了

黄蕊,我跟你说件事。白静怡看时间不早了,开始说正事。

你说黄蕊放下鞋子。

白静怡郑重道:明天去省里,路上就你俩单独相处,你要是真的想好了,可要抓住这次机会

黄蕊若有所思,眼神却是一片纯净:我们以前去省里开会时候也不是没单独处过,他前面骑车,我坐后面,一路说说笑笑就到了,我该怎么做要和他说什么吗

白静怡点了下她额头:你呀就是太单纯都二十五岁的人啦,还不明白男人是怎么一回事

黄蕊撒娇摇晃白静怡胳膊:好姐姐你教我

白静怡叹气,看了看窗外,起身把窗帘拉上,门插好,坐到黄蕊身边伏在她耳旁低声细语。

黄蕊的脸颊越来越红,神se 又羞又急,猛地站起来:静怡亏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经的说什么呢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家哪能做那种事

白静怡恨铁不成钢,拉她重新坐下:你害什么羞啊又没让你真的和他怎么样男人啊,你得给点甜头让他先尝尝,想吃又吃不到时候最勾人让他抓耳挠腮的心急,到时候还不什么都听你的

黄蕊眼神波动,咬了咬下唇才道:可是那样也太不庄重了吧要是让他误会我是轻浮随便的人

不会你按我说的做到时候他准忍不住先动手,你一边拒绝一边留余地给他得逞事后你要做出委屈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对不起你,心里愧疚,要为你负责白静怡耐心劝导。

可是我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黄蕊蹙眉。

白静怡摇头:你就是在这方面太保守了,要是以前你能放开些,徐友亮不早就是你的啦还用等到现在

可是还没结婚,我,那些事黄蕊还在纠结。

傻子虽说那事必须留到婚后,但是亲亲摸摸边边角角的婚前做了也没啥让男人起了念想才会着急和你结婚,好做那最要紧的事

黄蕊捂脸。

白静怡拉下她手:你不知道当初我和老王窃窃耳语。

黄蕊脸红心跳。

白静怡细细说了大半天,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嘱咐:你一定记住要小心,千万别让徐友亮真的把那事也做了,到时候他要是不认账你可是吃哑巴亏

黄蕊低头,脸颊一团红晕:你放心,我不会轻易交出自己的。

白静怡千叮咛万嘱咐,半夜快十点了才告辞离开。

关上门,黄蕊收起优雅笑容,眼神满是鄙视。

到底是工人家庭出身的女人,粗鄙粗俗她那些所谓手段也就是对付老王那样的急se 鬼,亏得她当初还跟自己炫耀老王怎么怎么的追求她,原来是她这样勾引的,还好意思说出口真是不知羞耻。

当她真的不懂么男女灵与肉的结合是最神圣最宝贵的付出,代表彼此的爱意和终生约定,怎么可以当做骗取婚姻的手段

黄蕊将白静怡的话抛到脑后,收拾好衣服熄灯睡下,梦里却浑身燥热难安,全是自己和徐友亮在做各种羞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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