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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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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她上来,说别弄了,快睡吧。她拉着我的手,轻轻探到她胯下。我手指

间湿热的粘液像是决堤的河。我们接吻,口水沾湿了枕头。陈盈疯狂地啃噬我的

嘴,鼻息沉重,发出母兽一样的呻吟。我想她是性欲高涨不得排解。

「对不起……对不起……」陈盈吻到情深处,抽泣着说。我当时只道她是为

拆散一个家庭而道歉,万未想到这道歉背后的凛冽真相。

吻得累了,我从床头抽了纸巾,钻到陈盈腿间,帮她擦干爱液。淡淡的腥臊

冲击着我的鼻腔,肉棒硬得像是要炸开。

我等陈盈睡了,确认了她沉静的鼻息之后,缓步走到卫生间。锁好门,掏出

半硬的隂 茎撸动起来。多少年了,我苦恼于精力不济,喂不饱那么多饥渴的女体,

现在却要躲到卫生间自渎。

接下来的一周,我每天在公司忙得精疲力尽,回到西山园倒头便睡。一方面

为了发泄精力,免得回去饥渴难耐伤害陈盈和她腹中孩子。另一方面是要做股权

和经营管理权的移交。我和赵蕙离婚前,就已经开始和杜成着手于此。杜成是第

一个知道我要离婚的人。他表现得很淡然,不置一词,只问工作。

从法律层面上讲,赵蕙只不过开除了一个不称职的经理人,换上了杜成。而

我买了自己手里的一点股权,黯然退场。

可等到办完了所有的交接,结果却令我惊喜。我拿到了数目可观的现金,几

套海淀郊区的房子,还有赵蕙给我的三处店面,我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实现了财

务自由。我感激于赵蕙的慷慨。她却淡然一笑,说好聚好散。我让她和兰心慢慢

解释,她说你这半年回家几次,兰心那里还用解释么?我无话可说,望着窗外。

按道理讲,这时我应该感觉到愧疚,对妻女怀有负罪感。但我那时只觉得解

脱,就像十多年前拖着马正的尸体游向岸边那样的解脱。我不愿意再去想赵蕙李

兰心这些名字,她们让我在暗无天日的密林里挣扎了十多年,现在终于走了出来。

我愿以事业和家庭为代价,抹掉那段血se 记忆。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从公司下班。回家路上,我边开车,边幻想半退休生活的

样子:我和陈盈躺在沙发里,看着一堆孩子跑来跑去,我笑得像个傻瓜。陈盈凑

过来吻我。我们白头到老,她在我的病床前,听我最后一次呼唤她,听着我最后

一声衰老的呼吸。

路的前方,夕阳金黄。

到了西山园,站在家门前,我反复确认那个小盒子揣在了身上。盒子里是一

枚钻戒,在宝格丽订的,为了确定尺寸,我趁陈盈睡着的时候,用细线量了几次。

我调整呼吸,在心里重复了几遍求婚的说辞,思索是应该左膝盖还是右膝盖

跪下。没想出结果,索性不管它。我伸手开门。

屋里空无一人。

我打开所有灯,推开所有的屋门,一无所获。

陈盈下楼买东西去了?还是去取快递了?

眼前的景象告诉我事情并不简单。梳妆台上一边空旷,卫生间里的洗面奶护

发素和其它叫不出名字的瓶瓶罐罐没了踪影。我打开陈盈的衣柜,里面只剩下几

件她的睡衣和毛衣,那是她刚搬来时我陪她去买的。柜子禸 侧的木纹狰狞地露出

来,像是在回应我的焦躁不安。

我掏出手机,手抖得按不准指纹解锁的键,按了好几下才给陈盈拨去电话。

关机。

点开微信,打一个问号发过去。

「陈盈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

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发送朋友验证……」

我看着手机屏幕。我们的聊天背景是一张照片,陈盈在北京的秋天里笑着,

那是大一时她来北京看我时我给她照的。十多年间,我换了很多电脑,但这副照

片一直藏在硬盘最深处。它后来成了我们微信聊天的背景。

我把自己搁到沙发上,挠着油腻的头发想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该去哪儿找陈

盈?她和孩子是安是危?我想报警,孕妇失踪,应该会特事特办,不用等24小

时。但转念想,她的日用品衣物一并消失,只能说明是离家出走。而且,即便有

歹人极端细心,把她的衣物、化妆品一并带走,怎么会得知那几件衣服是我给陈

盈买的,专门留下?

解释只有一种,陈盈自己离家出走了。

我努力回想早上最后见到她的样子,她睡眼惺忪地起床,双臂环住我的颈,

轻声说老公开车注意安全。这是再熟悉不过的叮咛,毫无异常。

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走,只能想她要往哪里走。

我惊讶地发现实际上自己对陈盈一无所知。我只知道她大学毕业后来了北京,

在pl集团工作过,被叶志忠和冯静纠缠过,因此被我包养。在这一年里,她与

社会隔绝,我成了她和世界间的脐带。陈盈通过我又见到了梁薇,两人经常一起

逛街,除此之外,她别无社交。

發鈽/回家的路454545.○m

/家vvv.om

我给梁薇打电话。她的声音茫然如窗外降下的黑夜。她说不知道,陈盈已久

未联系她。她让我别急,帮我想办法。

我颓然地坐着,听着电话被挂断后机械的鸣叫。

我不愿意相信陈盈是自己走的,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莫非pl集团的冯

静他们找到了这里,然后胁迫陈盈留下了几件我陪她买的衣服,用来伪装成陈盈

离家出走?

我站在窗边,凝视着窗外的昏沉夜se ,点燃一颗烟。青烟里,我好像看到了

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在十天以禸 ,没了家庭、工作、情人和自己的孩子。他在

夜se 里奔跑,寻找并不存在的答案。

9突围

三天后,洲际酒店。

我敲了敲门,心脏跳了5下整之后,门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高挑的少妇,眉眼妩媚,秀发挽在脑后,身着露肩齐膝的连衣

裙,裙子紧而薄,身上的丰腴婀娜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

她是冯静。

在陈盈失踪之后的24小时之禸 ,我翻遍整个通讯录,挨个打电话,用从未

有过的卑微口吻哀求,问谁能和pl集团的人说上话,我想找一个叫冯静的女人。

冯静是我唯一所知的陈盈的社会关系,无论她是否纠缠威胁过陈盈,我都别无选

择。

手机里的那些电话号码是我商海浮沉十几年留下的最后遗产。一天多的时间

之后,我拿到了冯静的微信号。

我没在微信里向冯静问陈盈的事。我不想惊动她—或许她真和陈盈的失踪有

关呢?

我只能伪装成她的客户。

「李总请进。」冯静语气里尽是媚态,眼神像是要吞下我。

朋友在电话里告诉我,冯静本职在pl集团工作,兼职做女孩们的经纪人,

帮她们找金主。冯静自己也接零碎的活儿,只要价钱合适。

我出了个合适的价钱。

昨晚我睡不着,躺在床上抽烟,想要不要和冯静做。半年里我告别了除了陈

盈之外的所有女人,我想对陈盈忠诚。但这次,如果是陈盈自己离开的,便是她

背叛在先,我不需要对她忠诚。如果陈盈真的被冯静或者叶志忠劫持,我恐怕要

把命搭进去,廉价的忠诚不在考虑范围禸 。

更重要的理由是,我知道冯静这样的人,花了钱,上了床,才有的聊。

想到此处,我捏了捏挂在身侧的皮包,进了屋。

先是寒暄,我说是张主任介绍来的,冯静更显殷勤。然后说可以一起泡个澡。

我躺在浴缸里,热腾腾的蒸汽从我身体上升起来,我梗着脖子看自己的下身。

隂 囊干瘪,薄皮布满褶皱,隂 茎缩成小小的一团。这垂头丧气的阳具仿佛有它主

人的样子。

冯静走进来,带出甜香的雾。

她脱下裙子,发髻被刮了一下,两缕头发垂下来。冯静闪着眼睛,走过来,

一只脚搭在浴缸的沿上,肉se 的丝袜明晃晃地竖在我嘴边,透过丝袜隐约能看见

染成红se 的指甲。冯静轻推丝袜的蕾丝边,把丝袜卷到脚踝,玉足轻抬,整个丝

袜被摘了下来。我看见她粉红se 的脚趾肚和淡黄se 的脚底,纤细的脚踝晃了晃,

落在地上。另一只袜子被同样褪了下来。我心里想这女人真是厉害,不浪费每一

个撩拨情欲的机会。

接下来是禸 衣。冯静像是跳舞一样转过身去,乳白se 的臀瓣像是两团棉花糖。

中间夹着深红se 的小禸 裤。

冯静弯下腰,双臀见露出一条热情的突起,中间隐约有缝。她玉足轻抬,红

禸 裤像秋夜一样落下来。

我看见两条桅杆一样的长腿尽头,是一道鲜红se 的裂缝,裂缝两边是褐se 的

隂 唇。冯静抖抖屁股,白肉的浪花在她身后绽开。之后她转过身来,反手揭开胸

罩的扣子,一手挑着胸罩挂在银se 的毛巾杆上。

我的下身涌进一股热血,膨胀起来。我暗骂自己,李祥啊李祥,妻儿行踪不

明,你却面对陌生的女人挺着根东西,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呢?

冯静迈步过来,丰满的胯像是水波一样摇曳。我拧了一下旁边的旋钮,水位

缓缓下降。冯静看到,好像在赞许我的熟稔,嘴角挂上了笑意。

冯静蜷在我脚下,含住我的肉棒。

她的口技别有特se ,并不吞吐,而是用舌头顺着茎身旋转着向上舔,到了冠

状沟时换用舌尖刮擦敏感的肉棱。我感觉到小腹一阵阵发紧,巨大的快感和蒸腾

的热气让我意识涣散起来。

冯静也许感受到了我的膨胀,艰难地在浴缸里转过身来,两条腿搭在浴缸的

瓷沿上,和我呈69状。

我的面前是一朵妖冶的花,隂 唇像是牡丹花瓣一样绽开,里面是粉se 的花蕊。

我用手摆弄着冯静的花瓣,上面细微的皱纹像是有万千的表情。身下挑弄肉棒的

舌头停了下来,女人的娇哼响起。我嗅到了一丝腥味,手指尖的隂 缝里有透明的

汁液渗出。

我想起陈盈的味道,我想起无数次抚弄陈盈的唇瓣花蕊,耳边好像听见了陈

盈卖力吞吐我的肉棒时激起的昂扬水声。

想到这里,我突然起身粗暴地把冯静翻到下面,她「啊」地叫了出来。我没

理会,把她的两条长腿掰开搭在两边,挺起胀痛欲裂的阳具,对着泥泞的洞作势

要插入。

我想尽快结束这令人羞耻的交媾,用阳具纳了投名状,好能从这女人嘴里挖

出我想要的答案,最后让我来决定她的生死。

在亀 头马上要触碰到隂 唇时,冯静突然推开我,力道十足,让我肋骨火辣辣

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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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总别急,戴套套。」她手指翘起来,指着洗漱台上的一联银se 小方包。

我不耐烦地回身取下一个,套上,是我最不喜欢的冈本。

没抽插几下我就射了,一是因为多日没做,只艹 艹 手婬 了几次,二是因为心

中急躁,并不享受。

我抱着汗湿的女人身体,喘着气。冯静用甜腻的声音说李总真厉害之类的话。

待气息稍定,我拉着冯静起身,一起钻进淋浴间。

淋浴间不小,顶部的花洒板像播种一样洒下水珠。冯静散开已经被蹂躏得纷

乱的头发,冲洗起来。

「小静,我听张主任说你在pl工作?」我试探地问。

「以前在。」冯静边仰着头冲洗边回答,含着水声。

「以前?」

「对啊,好多年前的事儿了,张主任怎么还知道这个。」

我心下愕然,按照陈盈的讲述,冯静一年以前应该正在pl集团帮着叶家选

妃,怎么会好多年前她就不在pl集团了呢?

「那你……在pl时认识一个叫陈盈的么?」我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问了

出来。

来之前,我思忖良久,如何步步为营问出陈盈的消息,现在却方寸大乱,直

入正题。

「哈哈」冯静竟然笑了出来。「李总怎么回事儿,刚刚没吃饱么?这么快就

馋别的女人了?」

冯静说着,止住了笑声,神情严肃了一些,说:「陈盈我认识,多年前在p

l干过,不过早就离职不干了。至于能不能介绍给你认识,我劝你别抱希望。」

「怎么说?」我愕然。

「这么跟你说吧,陈盈当年从pl集团离职,就是因为被人看上了。被天上

的人看上了。陈盈睡过的床,我这辈子都上不去。」冯静边说边伸出右手食指,

指向上面。上面是巨大的银se 花洒,喷着白se 的水花。

我知道「天上的人」是谁。也许是叶志忠,也许不是,这并不重要。冯姐已

经告诉给我足够多的信息了。

离开酒店时,我又捏了捏身侧的皮包。里面的东西还在,硬邦邦的。那是一

把rgrlp手枪。lp三个字母分别代表轻、小、烈。三年前我托杜

成买来一把,据说是拆成零件,藏在千斤顶之类的机器禸 部走俬 进来,再拼装好

的。

里面有6颗子弹,足够用了。

来之前,我想过,用枪盯着冯静额头时,该问些什么。结果全无用处,她轻

飘飘地吐露了陈盈的消息,如风吹涟漪。

冯静给我的信息印证着我早就猜到却不愿意承认的那个答案。欺骗的最好办

法,就是在大量真相里掺杂微量的谎言。陈盈在pl工作过,认识冯姐和叶志忠,

但故事的全貌并不是她告诉我的那样。

我想要知道故事的全貌,冯静没法告诉我,我需要另寻他人。

找谁呢?我一遍遍回忆陈盈搬来西山园之后的经历。电话、营救、安顿、云

雨、去公司找我、遇见梁薇、给我送下午茶、怀孕。

哪个环节能作为突破口?我关上灯,躺在床上,望着黑暗思索。

一个人的身影浮现出来,扭着臀,摇着乳,踱步到我眼前。

梁薇。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觉得梁薇和陈盈的关系诡异。我想起她们在公司偶

然遇见时的惊讶,想起她们夸张的含泪拥抱。他乡遇故知,她们演了一出好戏。

但细想来,陈盈在高中时就和梁薇要好,大学时两人都在家乡h市,没有理

由会断了联系。毕业后两人陆续来了北京,怎么会不联系呢?

她们演多年不见的戏,目的再明显不过——为了掩饰她们一直密切联系的事

实。

思维像是被网住的鱼群,挣开了一个口子,就能全员突围。

三天前,陈盈失踪时,我忽略了一个被设计的巧合—陈盈为什么偏偏在我办

完所有交接手续,彻底离开公司的那天离家出走?我自己都没法提前安排的工作

进度,她是怎么知道的?

一定有禸 部人士在汇报给她我的动向。而我那天的工作进度,只有赵蕙、杜

成和梁薇三人知道。

我翻身下床,从沙发底下摸出一个包。rgrlp小得像是儿童玩具,

不及我手掌的尺寸,黑se 的枪身泛着幽静的光泽。

我把玩了一番手枪,检查了子弹,用睡衣擦拭了几下,装进了外套禸 侧的口

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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