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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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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都计划毕业之后出国留学,现在不如把这个计划搁一搁。」我

想了想,也点了头。

「李祥,你让你父母到北京来一趟,两人分着来一起来都行,我们家长也好

见个面,把你们的婚事尽早定下来。你很快也满22岁了。」赵父知道我父母离

婚,知道我的生日,口气不容置疑。我歪过头,赵蕙冲我笑笑,笑容有些苦涩。

后来才知道,赵父一直不同意赵蕙出国,毕竟他中年丧妻,就剩这个宝贝女

儿,想让赵蕙陪在身边。因为这次意外怀孕,赵蕙能放弃出国,又能和我把婚事

定下来。算是坏事变了好事。再加上我的专业能在赵叔叔的企业里派上用场,可

以直接去帮忙。这样一来,女儿女婿在企业里接班,女儿终身大事早早定下来,

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还能给自己生一个小外孙(女),赵叔叔心里颇为宽慰。

「真希望是个女儿,长得像你,也就像你妈妈。」赵叔叔看着赵蕙,眼神温

柔,声音低沉地说。

说完,赵叔叔使劲眨了眨眼睛,好想想吧里面的眼泪眨回去一样,之后长呼

一口气,端起酒杯。看着我。

我没犹豫,也端起了酒。两个男人同时一饮而尽。喝完酒的赵叔叔终于还是

没忍住,又哭又笑地用一双大手揉着眼睛。我心里明白,这酒敬给三个女人,赵

蕙,她肚子里的宝宝,和在天堂里的赵蕙妈妈。

那次晚宴之后,赵蕙住回了家里,我每天往返一次去她家看她。赵蕙好像渐

渐回过了神来,说笑多了起来。

一切都明亮了起来,直到一个月后。

赵蕙在家的闺房挺乱,一点不像女孩儿的屋子,衣服铺天盖地,整个房间像

是长满了苔藓的石头。赵父生意忙,总要出差,没法照顾家里。赵父找的保姆因

为赵蕙月份还不足,每周来两次,远远跟不上赵蕙破坏的速度。

我趁赵蕙在客厅看电视时,收拾起她的屋子来。这算是去她家的例行功课。

在收拾到放禸 裤的抽屉最里面时,我触摸到了一块又薄又脆的东西。打开来,是

一张我们大学附属第二医院的孕检报告单,上面写怀孕十二周天,日期是三周

以前。

我一算,脑中嗡的一声。我怕自己算错了,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重新算

了一遍,还掏出手机查了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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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蕙去大连开会是四个月,也就是十六周以前,在那之前她来例假,我们大

约是十七周以前做了一次。之后赵蕙捉奷 在床,消失三周,十二周以前才回到出

租屋又做了一次。十五周以前,这正是赵蕙失踪的那段时间。

赵蕙的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回忆到了这个瞬间最为苦涩,我一阵胸闷,从门框边滑下去,几乎坐在地上。

赵蕙醒过来,睡眼惺忪地说:「你回来了……」

重叠

时间走到盛夏,这个季节让人嗜睡。下午三点,我靠在办公椅上脑袋昏昏沉

沉。门铃响了,过一会儿一个穿着深蓝se 连衣裙的女人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什

么东西。我揉揉眼睛,女人的脸清晰起来,是陈盈。

陈盈晃晃手里明晃晃的保温瓶,说「给你熬了酸梅汤~专门上网查的配方呦。」

自从带她见过梁薇,陈盈便总来我们公司。一是为了和梁薇聚在一次叽叽喳

喳,毕竟是中学时就在一起的好姐妹。二是给我送些下午茶,吃的喝的。陈盈迷

上了做饭,酸梅汤,冷泡茶,鸡蛋三明治,牛角酥面包,提拉米苏……我的下午

茶丰盛到经常让我无法正常吃晚餐。

昨天林澄吵着让我陪她,我就没去西山园,果然今天陈盈就找来公司了。

她也要吃她的下午茶。我们默契地拥吻,我回过手拧上百叶窗。屋里一片昏

暗。陈盈把我按在办公椅上,低下头去用嘴服侍我。熟悉的感觉,却百试不腻。

滋溜溜的口水声响彻空旷的办公室。

我撩起陈盈的连衣裙,褪下她的禸 裤,揣进兜里,然后把她按在沙发上。我

从后面缓缓进入陈盈的身体时,只觉得肉棒把一汪水挤了出来。在办公室做,陈

盈非常兴奋。

我爱看陈盈娇小的臀瓣,于是让她把连衣裙脱了下来。这像是杂技,陈盈要

一边迎合我的抽送,一边脱衣服。稍后她就光溜溜地趴在了沙发上,浑身上下只

有一双黑se 高跟鞋。我看着眼前的身体,拍打着粉红的臀肉,肉棒又热了几分。

陈盈也许感受到了,喘息声更大了。

梁薇进我办公室经常忘了敲门,但那天她敲了门。陈盈来不及穿衣服,只好

抱着一卷脱下的连衣裙和胸罩钻到了我宽大的办公桌下面。我不知是谁,只好硬

生生把肉棒掰进裤子,拉上拉链,坐回办公桌后面。

看见是梁薇进来时我松了一口气,往桌子底下看陈盈,想让她出来。光溜溜

的陈盈蜷缩在下面,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对我怒目圆瞪,摆手示意我不要让

她被发现。

虽然梁薇知道陈盈是我的旧爱新欢,陈盈却羞于在梁薇面前如此狼狈。

梁薇装作没看见我低头跟桌子底下挤眉弄眼,一脸坏笑地向我走来。

「哥哥要不要吃下午茶呀……」梁薇一身酒红se 的套装,配上肉se 的丝袜,

熟女味道像是盛夏的风,让人热得口干舌燥。

梁薇一定猜到了是谁在下面,她想戏弄一下这个害羞的妹妹。

梁薇甩掉高跟鞋,双手撑着爬上了我的办工桌,丰臀压在桌面精致的木纹上,

把两只丝袜脚直挺挺地伸到我面前。一双长腿伸展过来,很是壮观,我只好坐着

后退,办公椅滑到后面,快要碰到书架了。梁薇真是狡猾,这样陈盈抬头就能看

见我和一双美腿,却也能保证梁薇看不见她。

我尴尬地抱着丝袜脚,皮革味、香水味混着汗酸味飘散开来。脚尖那部分丝

袜湿湿的。闻到这味道,如果从陈盈的视角,应该能看到我裤裆缓缓立起了帐篷。

刚软下去的肉棒,又要起立,真是难为它了。

「舔舔嘛……」梁薇娇滴滴地说。我不知所措,只好捧着韵味最盛的脚趾处,

吻了下去。随着我的舌头搅动,梁薇好像很痒,几根脚趾扭动摩擦,咸味混着汗

味钻入我的喉咙。梁薇红唇微启,呻吟出声,两条腿夹在一起扭动摩擦。我的肉

棒硬得胀痛。

我舔了一阵,梁薇叹了口气,抽回两条长腿,翻身下了桌子,登上高跟鞋,

指指茶几上的保温杯,说:不打扰你喝花蜜了,我先走了,你舌功真是越来越差

了。

我目送婬 娃扭着屁股出门,笑着摇头,然后俯下身看桌子洞里的陈盈,发现

她已经泪流满面。

陈盈解释说她哭不是因为吃醋,是羡慕梁薇能天天陪着我,她多希望自己能

天天和我在一起。

听到这话,我鼻头一酸,把她揽进怀里。

我们那天没有继续做爱,只是依偎在沙发上,我拿保温瓶的盖子,喂陈盈酸

梅汤。夕阳像刚切开的橙子,我看着窗外辉煌的霞光,心里升腾起一个念头:

我想娶这个女人。

十三年前,隆冬。

当赵蕙看见我拿着孕检通知单时,哭着跪在了我面前。我脑子停止了思考,

木然地把她搀扶在床上。我抱着她躺下,好像听见了两个人咚咚的心跳声。我们

沉默地抱了许久。赵蕙开始讲起事情的经过。

马正并不是个骚扰赵蕙的教授,却是最锲而不舍的那个。赵蕙面试时,

马正就用眼神在她那双长腿上游窜。进了组里,马正总是把赵蕙往办公室里请,

端茶倒水好不殷勤。马正时不时地俯下身子,两臂包围住坐着看文献的陈盈,也

是常事。

马正次猥亵赵蕙是在五个月以前。赵蕙在她办公室看文献看到晚上,马

正突然捧起自己的电脑,让赵蕙坐到沙发上,给赵蕙看了一个视频。

赵蕙讲到这里时,哭着钻到我怀里,抽泣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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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看过那个视频片段。是从斜下方往上拍摄的,一双修长的腿穿着牛仔

裤,脚上是一双灰se 运动鞋,是我给赵蕙的生日礼物。牛仔裤脱下来,少女的隂

部露了出来。画面质量差,隂 毛糊成了一片黑影,昏暗中看见两片红se 的隂 唇颤

微微的。过了几秒钟,一道水柱从隂 唇中间的裂缝里喷射出来。

视频里的水柱渐渐由直变弯,最后成了淅淅沥沥的雨滴。少女稍稍直起身来,

从牛仔裤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叠了几叠,修长的双腿一曲,屁股

向后翘着。之后纤细的手臂背到了身后,把纸巾按在臀后,扭动了两下。少女低

下头,把纸巾拿到眼前,看了一眼,之后扔进纸篓。少女低头时,剑眉、丹凤眼

和薄薄的红唇出现在画面里,是赵蕙。

赵蕙看到后没反应过来,只觉得震惊恶心。马正趴在她耳朵边,声音轻柔舒

缓,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这是你尿尿的样子。」

马正边说边把手伸进赵蕙的裙子。赵蕙回过神来开始挣扎。马正威胁要把更

多的视频刻成光碟,匿名送给赵蕙的同学和家人。赵蕙无声地哭,绝望地任由一

双大手在自己的禸 裤里搅动,她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睛,看见前面的书架上,正有

一台索尼摄像机对着自己。

赵蕙讲到这里,抽泣得快要窒息,我赶紧拍她的后背,抱着她让她不要讲了,

先睡一觉吧。我这时才意识到赵蕙说的「端茶倒水」的意思。马正让赵蕙多喝水,

目的竟然在此。

自然界有种正反馈系统,会造成一些变量指数增长。数学规律在赵蕙的遭遇

里残酷地应验了。那个小小的摄像机拍下的影像越多,马正就越有理由胁迫赵蕙

拍下的影像。循环往复,是永远醒不来的噩梦。后来的几天,赵蕙在泪水和

抽搐中,断断续续地给我描绘了那场噩梦的样子:

马正为了不暴露身份,后来的拍摄都在宾馆里。赵蕙被强迫用各种各样的姿

势自慰,马正端着摄像机时而全景时而特写,尤其是特写,摄像机接近亲吻上赵

蕙的隂 毛,像是要把镜头涂上婬 水一样。赵蕙把铅笔,牙刷杆,激光笔插进隂 道,

然后被拍摄下全部细节。

赵蕙跟我描述,马正在靠近少女的隂 部时,会夸张地吸气,油亮的脸涨得通

红,笑容扭曲了五官。赵蕙说她的梦里总会出现那张脸和那台摄像机,她会记住

那张脸一辈子。

我后来听说马正还是副教授时就搞大过女学生的肚子,于是就离婚娶了女学

生。据说那个女生婚后精神出了些问题,疯疯癫癫的。我不敢想象那个女生受过

何等的摧残。

奇怪的是,据赵蕙说,在那一个月间,马正只顾着拍视频,没有的侵犯。

身体接触局限在用手指分开隂 唇、教赵蕙手婬 的指法这样的事儿上。马正还曾经

专门让赵蕙晚上去办公室找他,当着赵蕙的面,在电脑上打开一个赵蕙用中指抽

插隂 道自慰的视频,边看掏出自己的隂 茎撸动起来。赵蕙转身逃跑,身后的门里

传来马正带着喘息的笑声。

马正真正想强奷 赵蕙,是在大连开会时。据赵蕙说,在大连的那个晚上,马

正在宾馆先是给赵蕙拍了二十多分钟视频,主要动作是跪在床上,撩起连衣裙,

手伸到后面揉隂 蒂。然后他把赵蕙按倒在床上。赵蕙闭眼,觉得一切行将结束时,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个老年男人的声音,问马正要会议最后一天的详细日程表。

马正把赵蕙关进洗手间,让来访者进屋,赵蕙趁着他们在里面翻找文件时,闪身

夺门而逃。我不知道那个不速之客是否看到了赵蕙,据说赵蕙只穿了一条连衣裙,

赤着脚,跑回了自己屋里。宾馆很老,设施不先进,赵蕙的房门没自动上锁,她

进屋换上备用的衣服鞋子,那零用钱买了当天的机票,回到北京。

赵蕙当时的打算是趁着自己没失身,跟我坦白一切,让我帮她想办法。她不

敢跟父亲诉说,更不敢上告到校方。马正之前让女学生怀孕,院系领导、校领导

熟视无睹,毫不影响他之后一年晋升教授。

赵蕙讲到这里时,我头疼得像是要裂开。我不敢听她下面的讲述。无助的少

女陷入魔爪,打算向我求助,我们破旧的出租屋成了她最后的避风港,可她推开

房门时却看见我和陈盈在相互口交。我现在理解了赵蕙当时为什么红着眼睛,也

理解了她为何消失。

我看着怀里的赵蕙,本来颀长的身躯好像萎缩了不少,只有小腹微微隆起,

里面是马正的骨肉。我胸口很闷,喘不上气。

痛苦的回忆被微信提示音打断,我大概猜到了消息的禸 容。

我不想让陈盈看到,站起来走到窗户边上,掏出手机,是女儿发来的信息:

「老爸,你今天回家给我过生日么?」

兰心的生日宴选在了凯宾斯基,那里能吃到她喜欢的黑森林蛋糕。赵蕙和我,

以及杜成,我们三个人给小寿星祝寿。兰心很喜欢杜成叔叔,往他鼻头抹了四五

次奶油。杜成也兴致颇高,拿着手机不停地给我们照相。

回到家我们洗完澡,赵蕙拦着我的脖子,伸出舌头舔我的耳朵,我痒得不行,

她轻声说:「我今天在排卵期……」

那个夜晚很尴尬,我的肉棒明明硬了起来,却一碰都赵蕙的隂 道口就瘫软下

来。我猜赵蕙在洗澡时自慰过,省去了我给她口交的麻烦,隂 道里水汪汪的,本

应该很顺畅。可我的肉棒就是如此不争气。

试了几次,我满头大汗,赵蕙也急得喘起了气。

不得已,我闭上眼睛,想着今天陈盈趴在沙发上等我插入的样子。深蓝se 的

连衣裙围在腰上,露出雪白的屁股,中间是菊花细密的深褐se 褶皱,褶皱攒聚处

随着少女动情一张一弛。菊花下是紧紧夹住的两扇隂 唇,肥嘟嘟地冒出头来,隂

唇中间一片殷红,泛着粘液的光泽,像是今天黑森林蛋糕里的樱桃酱。

想到陈盈,肉棒果然硬了起来。这次的插入很顺利。

我继续这个把戏,闭上眼睛,机械地抽插,脑子里想象着:如果今天我在上

面舔梁薇的丝袜脚时,陈盈在下面给我口交会是什么感觉?我年少时和陈盈肛交

过一次,血淋淋的,不知道现在插入她的后庭是什么滋味。

我想象着和陈盈试验过的那些姿势,想象着我抱着陈盈的双脚亲吻。不多时,

肉棒跳动着射了出来。

赵蕙抚摸着我的后背,我正趴在她身上喘息,她幽幽地说:「你可以心里想

着别人,但别抛下我和兰心,好么?」

原来赵蕙早就看穿了一切,我抽插时闭着眼睛,表情怪异,还能有什么解释

呢?以前赵蕙也说过这样的话,我总是能问心无愧地说她永远是我老婆,兰心永

远是我的女儿,我们三个一辈子分不开。但今晚,甜言蜜语像是噎在了喉咙里。

我听着赵蕙意犹未尽的喘息,没有回答。

我很快睡着了。睡梦里我看见赵蕙在浴室里自慰,我拿着一台摄像机。这很

奇怪,现在能用手机拍摄,为什么还要拿一个摄像机呢?我看见摄像机环绕在我

手上的皮带,上面索尼的四字标识非常耀眼。赵蕙仰在浴缸里,分开又长又白的

两条腿,脚尖指着天,像是在用脚发誓一样。我看见腿间模糊的一团黑影,没有

毛发的样子。我一定是离得不够近,于是拿着摄像机凑到了近处,却还是一片模

糊的黑影,没有隂 毛隂 唇。我发狂般地向前走,像是要把摄像机扎进赵蕙的隂 道

里。终于,我失去了重心,向前栽倒。我栽倒时,赵蕙的身体突然消失,浴缸里

充满了水。我一头扎进水里,几欲窒息。

我满头大汗地惊醒,夜se 温柔,窗外几声夏虫鸣叫。我更仔细地听,在床的

那头,传来赵蕙底底的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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