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珍眨了眨眼睛，很快，脸上又恢复平静。

“多谢。”

这时，赵煦朝他们抬了抬手，“这是我的暗卫。他是为了确保我的安全，才对你们出手了的，抱歉。”

“公子客气。”

云珍压下心里的情绪，朝他点了点头。

“想来，两位也是为了苗苗姑娘的死来的吧？”赵煦道。

八师兄还在生赵煦的气，所以云珍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是。”

“既然如此，那边一块儿进来吧。”赵煦朝他们点了点头。

……

没过多久，赵煦、云珍、八师兄坐在桌边，元宝站在赵煦身后。而在他们对面，张老头坐在竹子编成的椅子上，神情悲伤地向他们讲述苗苗失踪前后的事。

那个时候，张老头正好发病，记忆断断续续。所以现在跟他们讲述起来，也有些张冠李戴，不知所云。有好些地方，他之前就说过，后面又不断重复。

不过，云珍还是大致理清楚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张老头说，一个月前，苗苗说要进山采药。

那之前，他刚发过病。按照以往的规律，接下来的十几天，发病的几率很小。以往，他们也是根据这个规律在决定，苗苗进山采药的时间，基本上都没有出过错。

可是这一次，却有些反常。

就在苗苗离开的第二天，他就犯病了。

期间，浑浑噩噩，大部分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偶尔清醒过来，也全身乏力，光是走出外面的菜园子，都十分困难。

这一晃，一个月就过去了。

要不是上午有镇民在河边发现了苗苗的尸体，带着人找过来，张老头还会一直病着……

“我可怜的苗苗……怎么就，怎么就……死在水里了呢……她明明会浮水的……”张老头说完，又神情恍惚起来，坐在椅子上，喃喃念道。

云珍听完，只觉得处处都透着古怪，下意识地朝赵煦看去。

**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