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

墨书跪在地上哭道，“小姐，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是她！”她猛地抬起手，指着云珍道，“是她！是她陷害奴婢！她记恨之前的事，所以嫁祸奴婢！”

赵玉瑶看向云珍。

“小姐，奴婢没有！”

云珍说完，转向墨书，“墨书姐姐，你敢说这个荷包不是你的？你敢说荷包里的纸条，不是你写给柳少爷的？”

“我……”

墨书张了张嘴，表情僵硬。

就算她说，不知道荷包是怎么回事，可字迹和绣品也做不了假。

“小姐……”

墨书慌忙看向赵玉瑶。

赵玉瑶失望又悲愤地瞪着她，随即指着云珍，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珍抬起头，目光落到虚空中的某处，开始“回忆”。

“竹林水榭那件事后，奴婢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昨日，墨书姐姐来找奴婢，说大小姐准备处死奴婢。还说，连五少爷一并处死……”

“大胆！”

赵玉瑶脸se 隂 沉地打断她，“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说完之后，狠狠地瞪了墨书一眼。

墨书心里一紧，暗叫一声“糟糕”。

刚才云珍说的事，赵玉瑶也只是俬 下跟她说过，尤其是一并处死五少爷……现在，却被云珍说出来，恐怕赵玉瑶更要怀疑她了。

“奴婢也是听墨书姐姐说的。”

云珍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墨书跟赵玉瑶的脸se 变化，又补了一句。

“你撒谎！我没有说过！”墨书气得浑身发抖。

“你闭嘴！”赵玉瑶立刻打断她，然后又对云珍说道，“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