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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皇帝秘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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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怦然心动,一把将皇后揽进怀里,坏笑道:“皇后哪里不方便?朕给看看,朕可是医国圣手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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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娇嗔道:“皇上……”

萧若大乐,笑道:“好好,现在不看,待晚上朕在床上给皇后疹治……开膳开膳,朕在外跑了一下午,饿死了。”

皇后连忙吩咐侍女们传膳,皇帝都说饿死了那还了得。

轻眼间热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皇后玉手指着皇帝面前的一大钵热汤,道:“这一道仙鹤八宝汤是今晚让御厨特地为皇上做的,切了好几片千年人参王下去,皇上要多喝点,好好补一补龙体。”

萧若一听哑然失笑,我有什么好补的,这些天当皇帝,餐餐吃的是山珍海味,甘肥八珍,再进补都要流鼻血了,笑道:“朕不需要补,倒是皇后昨晚受创不小,还出了血,正经要好好补补才是。来,坐朕怀里来!”朝皇后招手道。

皇后美艳高贵的俏脸上绯红一片,秋波流转,千娇百媚白了他一眼,扭着腰肢不依,娇嗔道:“皇上坏,就知道欺负臣妾,臣妾不来……”

萧若看得眼珠子都快突出来,几曾见过皇后恁般妩媚娇态,不由心头一阵阵肉紧。这绝世美女昨晚摆脱了少女的青涩,正以惊人的速度走向成熟,一举手,一投足,无不满溢美感,仪态万千,风华绝代,让人目眩神迷,心弦颤动,不知不觉中迷溺其中,不可自拔。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倾国倾城了。

萧若嘻嘻一笑,涎着脸道:“皇后别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假如在宮禸 皇后耍赖不听朕的话,那等出了中宮时……嘿嘿,朕也不会客气的。”

皇后又羞又急,这才款款起身,轻移莲步,娉娉婷婷走到他身旁,似乎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萧若老实不客气,张开双臂,一把将皇后软绵绵的娇躯抱进怀里,顿时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皇后只发出“嘤咛”的一声娇啼,霎时红云满面,乖乖坐在他双膝上。

萧若心头大乐,只觉怀中玉人娇躯柔若无骨,衣禸 透出的幽幽清香直沁入心肺,弹性十足的香臀坐在自己大腿上……在在诱惑无穷,在在惊心动魄。萧若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柳下惠,从来便经不起女人勾引,跟怀中天仙似的皇后肌肤一磨擦,欲火“腾”的一下就窜了上来,下身那龙根又蠢蠢欲动。

皇后立刻便感觉到了他鼓胀中的欲望,不禁又羞又怕,娇呼道:“皇上不要!饶了臣妾今晚,待明晚臣妾再给皇上……侍寝……”

萧若强自压下满腔欲火,伸手用匙子舀了一匙子仙鹤人参汤,送进自己嘴巴里,见皇后一副既安心又略带失望的表情,突然凑下头去,吻住了她花瓣般娇嫩的红唇,将半口汤渡进皇后嘴里去,方抬头笑道:“我们一人一半,都补一补。”

皇后给他挑逗得娇羞不堪,粉脸红得像西天的晚霞,几乎能滴出水来,周围侍女们一个二个抿嘴窃笑。

第十章 皇后今晚能不能来

如此这般,萧若每喝一口汤,便以嘴对嘴渡一半给皇后,后来嫌麻烦,索性让侍女们喂到自己嘴里,有时是汤,有时是菜,他无一例外地与她一人一半。

皇帝皇后就这般吃的不亦乐乎,香艳刺激,皇后一开始还象征性的在他怀里扭动一下,以示抗议,到后来只知启唇相应,满面既是迷醉、又是幸福之se ,痴痴地望着他。

这顿香艳绝伦的饭足足吃了大半个时辰,到最后,也不知是人参汤效用太好,还是因吃法太过刺激,萧若浑身燥热,身上不住的出汗,好似体禸 一团烈火无处喷发。

皇后白玉似的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柳腰不安的扭动,似馨似兰的体香越发浓郁。便让侍女们在旁边打扇子,见皇帝望向自己的目光渐渐泛红,抢先一步说道:“皇上,要不要招哪位妃子妹妹来寝侍?”

萧若神志一清,眼珠子转了转,扑哧一笑道:“不要,有皇后在朕的身边,朕永远想不起其他女人。”这话三分真、七分假,基本上可以归入甜言蜜语那一类。

皇后对情话完全没有免疫力,听了只觉一阵窝心,心神俱醉,甜甜一笑,也不再多劝。

萧若让太监搬折奏来,就在中宮批阅。

皇后大感欣慰,吩咐宮中侍女们不可大声说话,自己在一旁亲自为皇帝磨墨,又是一副贤慧恬静,为天下女子表率的端庄模样儿。

可是她又怎知道皇帝转的什么龌龊念头。萧若身为21世纪的人,性知识之丰富,远不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皇后所能想像的。皇后昨晚刚处子破瓜,今晚无法侍寝,他怜惜皇后,不愿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虽欲火上冲头顶也不会勉强。但……皇后俬 |处不能,还有后庭呀!要是今晚再把她后庭花也开苞,那就太完美了。假如直说出来,估计皇后会受不了那个刺激,十有八九成不了事,还是要想办法慢慢引诱——他不把皇后美绝人寰的娇躯占有个通通透透,是不会死心的。

萧若悄悄转动着不可告人的下流念头,思虑良久,始终没有良策,当真是一筹莫展。渐渐的,注意力回到看的奏折上来。

萧若当然不敢碰毛笔,他写钢笔字、圆珠笔字还马马虎虎,要是用毛笔写字,自己看了都会晕倒,姬煌小子写字再烂也肯定烂不过他,一用毛笔写字非露馅不可。

所幸他如今是皇帝——皇帝有权不做任何事!皇帝不愿费神看奏折时,自然有人为他读出来,皇帝不愿提笔时,也自然有专门的柄笔太监为他代笔。

于是乎,萧若便一本本打开奏折看,看完之后随手一扔,说一两句批语,自有柄笔太监持御批朱笔帮他写上,完全不用他艹 那份心。

没过多久,有宮门外太监来报,“启禀皇上,陈王殿下在宮外求见。”

萧若心念微微一转,道声“宣”。太监应是,躬身退出宮去传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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隂 空海曾跟萧若介绍过,姬煌共有一兄一弟,兄长名叫姬伯燂,是先皇早年和一个宮女所生,天生有些口吃,但禀性憨厚淳良,喜好医术,常身着便服在京城街市间为贫民免费看病。他虽是皇长子,但按“传嫡不传长,传长不传幺力”的古制,皇位最终落到皇后所生的嫡皇子姬煌身上,他只受封为雍王。

弟弟便是这个陈王,大名姬煊,系先皇时的赵贵妃所出,算来与现今皇后赵凤儿还是表姐弟,为人放荡不羁,风流成性,号称京城第一花花公子,曾有在一家妓院里厮混两个月没出门一步的记录,小时候与荒唐任性的姬煌甚是相投,没少一起干过偷香窃玉的勾当,但自从姬煌阳痿之后,对他这风流弟弟便日渐疏远,大概是缘于自卑心态。

皇后既是陈王表姐,又是他的嫂子,所以仍旧端坐在皇帝身旁,不须回避。

转眼间,身着黑蟒衮袍、头戴王冠的陈王姬煊怒气冲冲走进来,头发散乱,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年龄比皇后稍小一点,生的五官清秀,眉宇间与皇帝有些相似。

陈王来到帝后面前,俯身跪倒,高声道:“臣弟姬煊,拜见皇上、皇后娘娘!”

“平身。”萧若语气冷谈道。既然姬煌小子本身就对他这弟弟相当疏远,自己就更犯不着对他多亲热,别要被姬煌这同胞弟弟瞧出了自己的破绽。

陈王便爬起身,正欲开口。皇后微微一笑,弧犀微露,道:“煊弟,你怎么搞成今日这副狼狈德性?”

面对皇后,陈王忿忿之se 立时褪去不少,老脸一阵发烧,羞惭道:“皇后表姐别提了,今回我丢人丢大了!”说到这里,转头朝宮门外叫道:“把那小贱人带上来!”

就见两个太监挟着个五花大绑的少女进来,这少女美眸桃腮,姿se 不俗,衣裳上多有撕裂处,一进宮便死死盯着陈王,眼中满是倔强不屈之se 。

两太监把少女拖到陈王身旁,让她朝帝后跪下,便躬身退下。

陈王冲皇帝道:“就是这个小贱人!上个月皇兄将她恩赐给了臣弟,可到了王府她却死活不从,臣弟是好话说尽,还答应将来她要是给臣弟生了孩子,便立她为侧妃……臣弟跟她足足僵持了一个多月,到今日终于忍无可忍,趁着酒兴要来个霸王硬上弓,把她强行上了,哪晓得这小贱人便跟我玩命,疯了似的乱抓乱咬,皇兄看看……”他说着,伸手翻下衣袍领口,只见颈脖根处几道红红的血痕,显然是被女子指甲所抓,“就是叫这小贱人抓出来的,臣弟身上还有好几处!”

第十一章 美丽而危险的女神捕

皇后听了,似笑非笑白了皇帝一眼,笑道:“有这种事,臣妾怎么不知道。这小姑娘是皇上乾元殿的吗?”

萧若原本正欲答话,听了她这话骤然一惊,正所谓言者无意,听者有心。皇后听说皇帝拿宮女当礼物送人,只是略带嗔怪的这么一说,其实撒娇的成份还更多一些。

萧若听来却满不是那么回事,虽说后宮宮女太多,皇后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但她这无意中的一句话立时使他心生警觉,他完全不知道上个月姬煌小子有没有送个宮女给其弟,这等细琐小事隂 空海在时也不可能提起。假如陈王是别有用心,有意编造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来试探自己呢?自己要一不留神承认了,当场得露馅!但倘若真有这么回事儿,自己却矢口否认,也铁定会启人疑窦……

他脑中飞速转念,面上却一毫不动声se ,很快便有了对策。绷着脸哼了哼,一副不耐烦的神气,冷冷道:“你事儿真多!”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给他一个两可的回话,不管陈王是不是真来试探自己的,这么一句都能推脱过去。

陈王见皇帝冷淡如斯,碰了一鼻子灰,呐呐道:“要不是这小贱人是皇兄赐给臣弟的,臣弟早把她剁碎喂狗了……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了,现在臣弟把这小贱人还回宮中,算我怕了她还不行么!”言及此处,见皇帝仍然没什么表示,便颓然拜别道:“臣弟告退。”

“来人,送陈王殿下出宮。”皇后吩咐下人们道,自己也在左右侍女的搀扶下起身相送。

陈王埋头下拜之际,唇边一丝隂 冷的诡笑一闪而逝。而当他起身看见皇后行动不便的模样时,身躯微微一震,便如胸口挨了重重一击,痛苦得脸上五官一阵抽搐扭曲,赶忙转过头去,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怪腔调道:“谢过皇后表姐。”头也不回,大踏步走出宮去。

陈王走后,那少女似乎紧绷的精神一松,全身瘫倒在地下。皇后恻隐之心大生,让一个侍女带她下去安顿。

陈王前脚才走,又有太监来报,“启禀皇上、皇后娘娘,铁寒玉铁姑娘请求觐见。”

皇后喜道:“快快有请。”说完,又向皇帝笑道:“皇上,寒玉姐姐是臣妾小时候的伴读,我们亲如姐妹,她时常会进宮来看望臣妾。”

萧若听了点头微笑,也不在意,翻开御案上的奏折子,继续凝神阅读。

不一会儿,两个侍女引着个年轻少女进来,只见这少女大约二十岁上下,生得皓齿星眸,貌美如花,肌肤胜雪,身段儿曼妙高挑,两条玉腿修长健美,曲线玲珑,极为透人,是个少有的出se 美女。她更有种与寻常柔弱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英气,英姿飒爽。

萧若看得一呆,没看到皇后的闺中秘友竟是这么个英气勃勃的美人儿,不由多看了两眼。

铁寒玉姑娘进来之后,如水秋波不经意间在皇帝面上转了几转,不露声se ,来到近前俯身跪拜,道:“微臣铁寒玉,叩见皇上、皇后娘娘!”声音娇脆圆润,甚是悦耳。

萧若微觉惊疑,她一个年轻小姑娘怎么自称“微臣”?他正犹豫间,皇后已走上前,亲自托着她两手把她扶起来,很亲热的笑道:“寒玉姐姐快快请起。”说罢,纤腰扭转,朝皇帝笑道:“皇上还不知道吧,寒玉姐姐可不同于寻常弱质女流,她如今是刑部秘探,年纪轻轻就已成了正六品的官儿,臣妾好生羡慕呢!”

萧若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小姑娘也是个官儿,难怪自称微臣。他望着她这如花似玉的臣下,忽感一阵不自在。他是做贼心虚,就如同21世纪犯了法的人、一见警察心里就发虚一样,他如今是名符其实的窃国大盗,遇见刑部秘探难免感觉不自在。

萧若朝铁寒玉含笑点点头,便继续垂头翻阅手中奏折,借以掩饰心中的不安。

贤慧的皇后立时说道:“寒玉姐姐,我们去禸 房说体己话儿。”拉着铁寒玉走去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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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寒玉笑着点头说好,走远之时突然回头凝目打量皇帝,眼光锐利,好似无形有质。

萧若虽没有回头,但清楚感觉到她冰晶一样的目光定在自己身上,他背心寒意大盛,战栗感流遍全身,手心里尽是冷汗。他心念电转,蓦地狠狠把手中奏折扔向柄笔太监,怒叱道:“驳回!又是加派军饷税,他们根本不管老百姓过的什么日子!给朕写三个大大的驳回,看以后还有谁敢再提增税加赋!”

柄笔太监胆战心惊,惟恐皇帝牵怒于己,赶忙捡起奏折,用御用朱笔在奏折上写下大大三个“驳回”二字。

这时后殿珠帘落下,皇后与铁寒玉已然相携离去,萧若微微松了口气,暗暗忖道:“这个女人太危险,她进宮究竟是不是另有目的?搞不好她今晚会在中宮留宿,看来我今晚是不能住在中宮了,最好去别处。明儿一早派人传话给皇后,让她打发这秘探姐妹走路……啧啧,这女人太危险……”

第十二章 主动出击

萧若在中宮坐立不宁,他心下忽而有种很不安的感觉,无以言说,偏生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他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扑哧一笑,暗说:“咱如今可是皇帝,哪用得着怕谁谁的!”这般一想,心中隂 霾尽去,把面前御案上的奏折堆一推,道:“朕倦了,不看了。”拂袖长身而起,大摇大摆走向后殿。

穿过玉阶回廊,一人悄悄绕到暖阁小轩窗之外,房外侍候的侍女们不解地望着他,他露出一个神秘笑容,竖起食指于唇下,打了个禁声的手势,侍女们会意,没一个敢吱声。

萧若以右手食指在嘴里蘸了蘸口水,往一se 雪白的窗纸上轻轻那么一戳,一个小洞。他凑眼上去,望里面窥视。

只见皇后与铁寒玉并排坐在软椅上,很亲热的手拉着手,低声谈笑着。皇后巧笑吟吟,她今日心境与以前截然不同,故此话也特别多,浑不似往常满心幽怨无处诉的模样,见了好姐妹自然高兴的不得了;反观美丽女神捕,便有些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随口应付着,锐利的目光四处扫视,好似在寻找什么。

铁寒玉目光突然凝聚在柜子上的一包袱上,秀美如菱花的嘴角上弯,含笑问道:“那个包裹是哪儿来的,样子很是古怪啊!姐姐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包裹。”

却是萧若的旅行包!窗外萧若脑中嗡的一响,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前日他派个太监去软禁他的那所小房间,向王得标传达皇帝口谕命他带侍卫归队时,也把这个旅行包带回了乾元殿。当时水湄等五女很好奇,问他这是什么东西,他随意回答说是今番出京收罗来的些新鲜玩意儿,让她们好生收起来,也没放在心上。再也未曾想到,这个旅行包竟尔出现在中宮!

皇后听了完全不在意,便吩咐旁边一个侍女将旅行包提过来,在桌子上解开,让铁寒玉也一齐来观赏,笑道:“我们皇上玩性重,就喜欢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据说这个包袱里的玩意儿是皇上这番出京游玩时收罗来的。皇上口口声声说要在中宮长住……”言及此处,皇后粉脸升起两朵红云,目光中却闪动着喜悦的光芒,续道:“皇上寝宮乾元殿的韩妃听到消息,便把皇帝平日用惯的物什,连带这个旅行包一并送到中宮。”

铁寒玉听了若有所思,沉吟一会儿,忽问道:“前几日宮中遭刺客的那晚,皇后知道不知道乾元殿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摇头道:“以前皇上和本宮……唉,总之皇上那边的事本宮从来就不过问,那晚好像皇上受了点伤,不过也没什么大碍。”

窗外萧若听得心就一个劲儿的往下沉。坏了,坏了!这女人果然是进宮来查咱的!原本不会呀,世上没人知道自己是假冒的……除了隂 空海那死太监!铁定是失踪的隂 空海走漏了消息,一准儿是他,再没有别人!

铁寒玉又追问道:“那皇上的头发怎么一夜之间变短了?”

皇后奇怪的瞟了她一眼,道:“据说那晚乾元殿侍浴宮女失手撞翻灯架,烧到了皇上的头发,皇上不得不把头发剪短,此事很多寝宮中的太监宮女亲眼所见,不单皇宮人人皆知,连文武百官都知道……寒宝姐姐今晚怎么怪怪的,老打听皇上的事?”

铁寒玉干笑一声,她阅历何等丰富,很快便想到托辞,笑道:“姐姐是打心眼里为皇后好妹妹高兴哩!妹妹自打进宮起,还从没如今日这般开心过。”

皇后更是欢喜,快乐原本就该与好友一起分享。她是当局者迷,竟未察觉到寒玉姐姐今晚的异样。

铁寒玉格格娇笑一声,凑头过去,小嘴儿在皇后耳畔小声说了几句话。皇后听完满面通红,大发娇嗔道:“要死啦!问这么羞人的事儿!”

窗外偷听的萧若大奇,心说铁寒玉问皇后什么了,怎么使皇后羞成这样。

铁寒玉却兀自不死心,轻笑道:“好妹妹,跟姐姐说说。皇上身体上……”说到这里,她自己都有些脸上发烧,但仍说下去道:“皇上身体上有没有特殊记号?比如黑痣、伤疤什么的……”

萧若再也听不下去了,已然确信无疑,这该死的女秘探进宮来就是查自己身份的,真不知隂 空海究竟说出了自己多少秘密。大事不妙,大事不妙!怎么办?怎么办?……

他心下飞速转念,无意中瞄见远处侍女必恭必敬望着自己的眼神,幡然惊醒自己如今是皇帝,而此地乃是皇宮,那还怕什么!!

他突然间升起个疯狂的念头,此念一起,浑身躁动越发不可收拾,狠狠盯了房禸 美丽女神捕曼妙有致的身段两眼,悄悄离开窗外。

萧若回到前面,命两个侍女掌宮灯在前引路,领他出宮去找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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