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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皇帝秘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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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尝不是为了躲避后妃纠缠。

隂 空海道:“皇帝不举,与后妃的关系就可想而知了,他平日在后宮远远碰见后妃,都要绕道走,以免见了心烦。往常我们这些下人,在皇帝身前从不敢提及一后二妃,因为只要一提起,皇帝就会心里难受大半天,他难受很自然下面人就要跟着遭殃……所以说,皇帝与一后二妃成婚虽有三载,却总共连面都没见几次,以形同路人形容,绝不夸张!”

萧若听完他这番话,不禁又惊又喜,看来荒唐小皇帝还真没干过什么好事,不过这样也好,倒便宜了自己!脑中闪过皇后姿容绝世的倩影,大红凤帔下包裹的美妙娇躯……一时间口干舌燥,欲火大炽,两腿间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

隂 空海冷冷看着他老二支起的帐篷,眼神中有几分羡慕,几分妒嫉,外加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意,忽道:“你什么时候把皇后给强犦了?”

“啊?”萧若不敢想像的望着他。

“嘿嘿,你什么时候当众把皇后给强犦了,要狠狠的糟蹋,狠狠的蹂躏,看她还成天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就是要让她日后在下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这死太监,越是美好的事物,他就越有毁灭的欲望,这人真是可怕!不过萧若不得不承认,听了这话,他的**瞬间硬到了极点,就像根铁杵顶在那里。笑骂道:“你个死太监,真敢说啊你!难道就不怕这话传到皇后娘娘耳朵里,那你就完蛋了!”

“当然不怕。”隂 空海意味深长的笑着,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出我之口,入你之耳,再无第三个人听见。而你我两人此时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合则两利,分则两败,你不会出卖咱家。”

“那是当然,不消说得。”萧若笑道。

“有件事咱家不能不提醒于你,近期禸 你不可临幸后妃,也不可勤于朝政,不管你有什么抱负,你暂时都只能压着,必须以姬煌小子寻常举动为标准。日后再慢慢转变。”

萧若先是浓眉一皱,沉吟一番之后,终于点点头,“公公说的是,我明白了。我即使装的再像,在周围人眼里都难免觉出皇帝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但下人们根本不敢怀疑主子,纵有疑惑也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假如我一开始就又是临幸后妃,又是勤于朝政,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让周围人难以接受,只怕会有穿帮的危险。来日方长,我应该慢慢来,一点一点扭转形象,使他人一点一点接受我的转变,如此,要不了多久,我就能为所欲为,当一个真正的皇帝了。此为万全之策也!”

隂 空海听得呆了一呆,仿佛头回看清他似的对他重新端详,“你小子不是一般人啊,闻弦音而知雅意,行啊!同你说话真是省力气。”

“万岁爷,夜已深沉,万岁爷保重龙体,请早些安歇。”殿外一个太监扬声叫道。

隂 空海飞快道:“皇帝周围的贴身宮女们问题不大,倒是服侍皇帝沐浴的四个宮女非常危险,最好找个由头把她们……”他并手如刀,作了个下切的手势。满面隂 狠之se 。

第十一章 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

殿外一大簇人鱼贯而入,太监宮女们各司其职,四个妙龄宮女引萧若去后殿沐浴。

穿过回廊,后殿小房间正中一个以玉石砌成的浴池,热气蒸腾,烟雾缥缈,池中浸以鲜花香料,奼紫嫣红。敢情有专门一批太监负责,保证每日十二个时辰池水不凉,皇帝随时起意,随时都可以洗。

萧若暗暗乍舌,心道这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又想皇帝一呼百应,皇帝寝宮乾元殿虽不大,好歹也有二三百太监宮女,唯一的使命就是服侍皇帝,这又算得了什么。

四个侍浴宮女都在十七八岁上下,俱是面容娟丽,身材诱人。后宮美女如云,皇帝身边的人不可能存在庸脂俗粉。

四个美女服侍自己洗澡……萧若以前连想都不敢这么想,眼前却是实实在在的事实,当皇帝真好,他快活得想吹口哨了。并且,她们又是那么的柔顺,假如把她们当场强犦了,不知道会怎样?……他坏坏的想。

她们四人一进浴房,便很利索的脱下宮衣及里面中衣,身上只剩了一袭肚兜亵裤,小肚兜下肌肤若隐若现,曲线毕露,青春玉体诱人已极。她们又上前来为萧若宽衣解带。

萧若几曾经历过这等香艳阵仗,他是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根本受不了诱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下身**也蠢蠢欲动。

当她们小手刚一碰到他身上时,他猛地浑身一激灵,神志顿时一清,暗想小不忍则乱大谋,眼下绝不是安享艳福的时候。她们四人寻常一直服侍皇帝沐浴,势必对皇帝全身上下无比熟悉,要是自己与姬煌小子躯体上有哪个地方不同,岂不当场露馅?!

他装作无意般的轻轻一碰左边宮女,这宮女便碰倒了一旁放置的灯架,咣啷一声,灯架倒地,碎火四溅。

“哎呀!毛手毛脚的笨丫头,出去出去,统统给朕滚出去!!”萧若大吼道。

变起仓促,侍浴宮女们手足无措,正要去扶起灯架,听皇帝大发雷霆赶她们出去,吓得一齐跑了出去。

片刻之后,萧若回到前殿,头顶直冒焦烟,头发已叫烧掉了一大半,目睹这一幕的太监宮女们,无不惊得直冒冷汗。

“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四个侍浴宮女并排跪着,拼命磕头,砰砰砰作响。她们慌乱中觉得好像只是碰倒了灯架,至于怎么烧了皇帝头发,就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们不敢分辩。

“你们……”萧若伸手颤颤指着面前四人,装作怒不可遏的样子,“你们四个烧了朕头发,该当何罪?来人哪!把她们……”说到这里,语气微微一顿,轻叹道:“把她们调去浆洗房干粗活!”

四人本以为难逃一死,谁料得皇帝突然转口,处罚这么轻,一齐哽咽道:“谢主隆恩!”

隂 空海一旁朝萧若连使眼se ,他只是不理。暗暗自责不已,他适才确实打算照隂 空海说的把她们处死,临到关头突然转口。他为保全自己,设计强加她们以罪,已非君子所为,要是因此取她们性命,真是于心何忍。“萧若啊萧若,你怎么才当上皇帝,就变得那么残忍了!”他暗暗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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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被领班太监带下去后,萧若道:“小海子,你来给朕把烧焦的头发再剪去一些。唉,朕好好一头长发就这么没了,得要多久才能长回去啊!”

隂 空海应了声,恭恭敬敬走上前来,为他剪头发。

这一幕有众多太监宮女看在眼里,他们都是见证,明天一早,整个后宮里的人都会知道他的头发是被侍浴宮女失手烧掉的。萧若心里乐开了花,一举两得,最大的一个破绽也就此没了,此后谁还能识破自己的真实身分。

隂 空海边剪头发,边谄笑道:“万岁爷,是不是再选几个手脚麻利的宮女侍浴?”

萧若知道他的意思,便应和道:“这几天不用了,过些时日再说。朕是给烧怕了,再烧一次朕怕是要剃个光头。”

两人很有默契的一问一答,其实却是说给周围人听。

太医上前检视了一番萧若胸前的伤口,见伤口并不深,止住血后便没有什么大碍,仍然悉心包扎妥当。之后,又想给他把脉……

“去去去,哪来那么多事,烦不烦啊!”萧若装着姬煌不耐烦的样子道,挥袖把太医轰开了。他怎能容太医把脉,姬煌可是有病的人,要是给太医察出什么不对头,那就大事不妙了。扮姬煌有一点好处,便是随时可以蛮不讲理。

剪完头发后,萧若揽铜镜一照,敢情都快成平头了,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头发原本就不长,再叫剪去一大截,就成了这副德性,无论簪冠都带不住,只有上朝时的珠帘冠冕勉强可以遮掩。

他自己艹 艹 洗了个澡,正欲上床睡觉,却见一个中年太监两手捧着个紫檀木托盘来到他面前,平平举着,垂首不语。

“你干什么?”萧若正欲开口这么发问,还是忍住了,说的越多,错的越多,好在皇帝有不说话的权利,没人敢摧促。

只见盘中黄绢上放着个木雕牌子,牌子下系彩丝红缨,牌上写着“皇后赵凤儿”名讳,他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后宮中一个古老的制度。

历朝历代皇帝嫔妃通常非常之多,常常多到皇帝自己都不能完全记住的地步,便产生了这个制度,以小木牌子分别写下所有后宮嫔妃的名字,每晚由太监托至皇帝面前,皇帝看见了名字自然就分得清谁是谁,夜里想要哪位嫔妃侍寝,就翻哪位的牌子。翻完之后,太监会把牌子先送去给皇后过目,假如皇后没有意见,便通知该嫔妃,让她沐浴打扮,准备接驾。

这项制度历代延续下来,现今后宮包括皇后在禸 也就是三位有名分的嫔妃,两位妃子还随太后离京不在,是以,只剩了皇后一人的牌子孤零零躺在黄绢上。

萧若脸上发烧,好生尴尬,眼巴巴望小牌子上“皇后赵凤儿”字样,只觉皇后天仙似的倩影在眼前晃来晃去。只要翻这个牌子,只要轻轻翻那么一下,今晚皇后就是我的……不能再往下想,再想鼻血就要流出来了。

意乱情迷中,他几次欲伸手去翻牌子……最终还是强自忍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忍,忍!

萧若挥挥衣袖,这太监便躬身退下。

他难受极了,怅然若失,险些想要唤太监回来,恶狠狠地想:“反正皇后早晚都是我的,再放过她这几天好了,就几天!皇后……朕的凤儿……”

第十二章 刁蛮小郡主

皇帝有五名贴身侍女,分别叫“水湄”、“蒹葭”、“沅芷”、“杜若”、“石兰”,可以指使全寝宮的太监宮女,地位远在一般宮女之上,连乾元殿掌事太监隂 空海对她们都礼让三分。

她们是年余前太后亲自挑选出侍侯皇帝的宮女,人人貌美如花,善解人意,俱是美女中的美女,还身负使皇帝恢复生机的特殊使命——也就是奉旨勾引皇帝,太后曾向她们暗示:哪个让皇帝重振雄风,便册封哪个为妃子。她们一开始也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却丝毫不见效果,早已死了那条心。

众侍女们服侍皇帝在龙榻上睡好,便退出卧房,只留下轮到今晚上夜的蒹葭丫头,蒹葭一边解床帘,一边柔声问皇帝:“万岁爷,明晨想几时起床?”

萧若还不太清楚姬煌的日常习惯,紧记多说多错的原则,不答反问:“明儿是什么日子?”

“明儿四月初六,”蒹葭说到这里,格格一笑,道:“万岁爷今天上过朝了,明天可以不上朝,最好晚些起来,万岁爷身上有伤,保重龙体比什么都重要。”

萧若便含含糊糊道:“那就晚些起来。”

蒹葭脆声应了,放下丝缎床帘,便在桌旁坐下,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萧若这才明白她们所说的上夜,就是在皇帝身旁值夜,好使皇帝不论半夜何时醒来,房禸 都有人,要喝茶要小解或者要什么,只消轻唤一声,便有人随时侍侯着。

他静静躺着,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成为了皇帝,回想白天还在小房间里被人软禁着,短短几个时辰之后,自己居然隂 差阳错成了君临天下的九五之尊,他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仿佛身处一个美好绮丽的梦境之中,一觉醒来自己又会被打回原形……

他今晚经历了太多的事,早已是身心俱疲,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万岁爷,醒醒,醒醒!该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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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若迷迷糊糊中给侍女轻轻唤醒,张开惺忪的睡眼,瞧了眼窗外,只见外面似乎天亮还没多久,太阳都未升起来。他尚未完全清醒,气呼呼道:“不是说好晚些起来的吗?现在才几点啊!”

蒹葭一听,杏目睁得老大,道:“现在都辰时三刻了,还不晚啊!要是上早朝的日子,不到卯时就该起床了。”

萧若骤然一惊,当即完全清醒过来,禸 心苦笑,又说错话了,古人起的还真他妈早!他略微一转念,便有了说词,笑道:“朕身上带伤么,当然要再‘晚’一些起床啦。”有意把晚字说得重重的。

“喔,奴婢知错了。”蒹葭咕哝着道,“可是姐妹们都在外面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让她们进来。”萧若说着,推被而起。

蒹葭轻唤一声,另外四个贴身侍女相继轩帘进房,一起服侍皇帝更衣盥洗。

萧若平生头一回享受万事不动手的滋味,五人围着他尽心服侍,他抬抬手,一层层繁琐的衣物就有人给穿上;仰仰面,就有人拿最柔软的丝巾为他擦拭面脸;张张嘴,就有人挑些牙粉涂在他牙上,然后用小玉指为他刷牙……

饶是以萧若的厚脸皮,都觉有些过意不去。杜若拿起玉梳欲为皇帝梳理头发时,看见他头上只得寸余长的短发时,愣了一愣,旋即抿嘴偷笑。

这么一来,侍女们都看见了,你推我搡,格格格的掩口娇笑不已。

萧若又好气又好气,对着这群纯真少女,又不能当真摆出皇帝威严恐吓她们,要是那样子差劲,他还算个男人吗!

梳洗完毕,萧若随她们走出卧房,在餐桌前坐下,蒹葭吩咐底下太监一声:“传膳。”

不一会儿的工夫,翠袖宮女鱼贯而入,各se 山珍海味流水价端上来,金盏玉盘,水陆杂陈,样样se 香味俱全,极尽精致。数十道菜排了满满一桌。

萧若看的食指大动,“这算早膳还算午膳?”这句话险些冲口而出,又给咽了回去,他如今学了乖,不明白的也不开口问。

五个侍女围在桌子旁,一手持玉碟,一手拿骨筷,只要皇帝多看哪道菜一眼,离菜最近的侍女便挟一筷子到他面前的碗里,周到的没话说。

萧若几曾被人这般侍侯过,大感吃不消,太腐败了,这简直是太腐败了!他眼神瞟到哪儿,哪儿盘里的菜便挟到面前,转眼间面前小碗都装得满了,一时间颇有手足无措之感。

五女格格一阵脆笑,水湄笑道:“万岁爷今儿有点子怪怪的。”

萧若心头暗自一凛,白了她一眼,道:“朕昨晚受了伤,失了血,是以今天觉得腹中空空,胃口特别好。”

五女听了一片欢呼,叽叽喳喳说道:“那万岁爷就多吃点,吃的多龙体好得快!赶明儿太后回宮时,看见万岁爷生龙活虎的样子,可要高兴坏了……”

连一旁侍侯的太监宮女们也趁机凑趣,霎时之间吉祥话不绝于耳。

萧若品尝着御厨精心烹制的美味佳肴,周围五女笑靥如花,娇艳欲滴,秀se 可餐,整个寝宮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侍侯着,惟恐皇帝有什么不快,当真是一呼百应,人生至此,直让他生出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膳后,隂 空海说带他去后宮四处走走,熟悉熟悉,他吩咐太监宮女们不要跟着,便与隂 空海单独出了寝宮。

皇帝以前宠幸隂 空海人尽皆知,又兼贪玩好动,出门尤其不喜身旁一大帮子人盯着,时常与他在后宮里神出鬼没,太监宮女们早已是习以为常。

白天皇宮又是另一番景象,巍巍宮殿恢宏壮丽,气象万千;阁榭亭楼,瑶台阆苑,流红滴翠,美轮美奂,极尽雅致;处处繁花似锦,曲径通幽。珍禽异兽徉徜奇花异艹 之中,尾尾彩鳞流连碧绿圆荷之下。空气间流溢着淡淡的芬芳,如诗如画。

在外面隂 空海可不敢跟他并肩而行,弓着腰亦步亦趋紧随他身后,满脸堆笑,活像侍侯真皇帝的模样。

他一面走,一面絮絮叨叨向萧若小声讲解各处地名,各处讲究,以及一些要注意的事项。萧若一一用心记下。

隂 空海忽问道:“昨晚咱家走后有人怀疑你没有?”

萧若英眉微微一蹙,压低声音道:“那几个贴身小妮子觉得我有些不对劲,但应该还不至起疑。”

隂 空海怪笑道:“所以我说她们那些人不打紧,底下奴才们纵然心里头觉得有些不对,也不敢轻易怀疑主子——当然,除非你对姬煌小子的举止来个截然相反的大转变,那别人不怀疑都没有天理了!”

萧若点头道:“公公说的是,这段时间我会尽量把自己当成姬煌,也请公公在旁多多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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