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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之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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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白费力气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我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放过你们。随便你是什么县委书记、副局长之类的角

se ,现在在我眼里,还不是像条虫子一样的跪着?」

说完这些,我走至陈凯跟前,指着他手机通讯录里的两个号码对其道:「老

实告诉我,待会儿是不是要和他们俩出去玩?」

脸se 发白的他没言语,只是点了下头。

「很好。」我把手机塞到他手里「让他们过来,大家一起把帐结清了!」

「你——」

「嘭!」的一声,一直还在我手里,没放回去的手电抡在了陈凯的眉角上。

这一击不仅再次将其打倒在地,还让他的眉骨开了花,鲜血飞溅。

「住,住手!别打我儿子!」这时,跪在一旁的林彩莲一把扑到了呼痛不止

的陈凯身上,企图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住他。与此同时,头转向我这边,哀声祈求

道:「别打他!求求你!你们要多少钱,我们可以给!只求你们放过我们一家人!求你了!」

「啧啧啧!」笑意滛亵的我缓缓地蹲身,捡起手机,随后一边用她的睡袍拭

去粘上血渍的手电,一边伸出另一手,摸上了她那还算嫩滑的脸蛋「你们娘俩还

真是母子连心啊!不过嘛——」

手开始慢慢下移。终于,我挑开了睡袍的宽松领口,猛然捏住了林彩莲的那

对ru房,感受着其中的温暖与娇腻。

「嗯!还不错,保养的真好,花了不少钱吧?」揉搓了一会儿,我收回了手

,神se 暧昧地注视着正剧烈耸动胸口的她。通红水润、瞳眸迷离的面部表情实在

是让人 浮想联翩。不知这是因为愤怒,还是惊惧,抑或别的什么而产生的异常表

情。

「药效发作了?」我扭头问着妍舞。

她点下头,以示应答。得到答复的我再次笑容灿烂地对正在不停发抖,体温

上升,脸se 愈来愈红的林彩莲说道:「我相信,你很爱自己的儿子。呵呵,那么

好吧!为了纪念这份伟大的爱,我这个,嗯,我这个什么呢?噢,我这个卑鄙、

下流、无耻、邪恶的小人物就来见证一下这份伟大的母爱吧!」

「这位。」我用手电指了下妍舞「应该说刚才在这位伟大母亲的身上注射了

一枚药效非常显著的催|情剂。」

「而这位呢。」手电指向了有点尴尬,又有点紧张的海建「待会就是这场伟

大母子爱情动作片的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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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怕法律来制裁你吗?」这个时候,一直铁青着脸,沉默不发声的

陈书记终于是忍不住了。

「哦,关于这个嘛。」我泛着残酷地冷笑,老神在在道:「我还要感谢你的

儿子呢!是他在我很傻很天真,认为地球很美,国家很和谐,人民很幸福的幺力稚

阶段之时给我上了一堂意义很深刻,很黄,而且很暴力的教育课。呃,抱歉,我

用词粗俗了!」

此刻,思维极度跳脱,像磕了药一样兴奋地我猛然从战术背心里拔出了装有

大号消声器,枪身变长的蟒蛇左轮,倏忽地沉声诵吟:「好了!演出——开始!」

四十多分钟后————

「嗯,很好,非常好,保持,诶,别抖啊!你拿摄像机的啦!」

正在不停说话的我看着眼前的位于地毯上场景:全身已经赤躶 ,肤se 泛红,

挺着对梨形,稍稍有点下垂ru房,以及些许赘肉的林彩莲正在海建的胯间努力的

吸吮着,不停的翻着白眼。在她的身下,是光着屁股,满头大汗,表情异常狰狞

,身子向上猛顶的陈凯。他现在,脑子里也许就一个念头:狠狠地在眼前这个女

人身上发泄,不管其他。

为何他会如此?当然,他也被妍舞扎了一针催|情药。

这样的滛糜的场面让我非常满意。偶尔还偏过头,对着在角落里,脸se 死灰

,混沌麻木地陈书记调笑几句。至于妍舞呢,还是一副淡然从容,镇定自若的神

情。

「啊——喔——太深——唔——太重——哦!」良好的药效极近完美的诠释

了什么叫做欲火焚身,情难自制。神志已然不清的林彩莲吐出海建那根粗短荫茎

后所发出声声呻吟与娇喘着颤抖,身下自己儿子那根膨胀的雄根在她湿漉漉的蜜

|岤里来回抽锸,可能那充塞、饱撑、胀满的感觉使她不由得亢奋,官能的刺激使

她兴奋中带有羞惭。她眼神里似乎含着几许怨尤。但不管怎样,此时的她,正被

欲望主宰。

与此同时,手拿摄像机,站在林彩莲身边不停拍摄的海建也是满脸涨红,大

口喘息。带着避孕套的荫茎早就缩成了一小团。这是十多分钟前,被林彩莲用嘴

给吸出来的。可他出精后,神志不清,x欲高涨的女人并没有放过他,把着那根

粗短荫茎吸吮舔裹了半天才放过。

当然了,让他上去边拍边享受的主意是我出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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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怎样,现在的x欲战场上就剩下了他们母子。林彩莲如泣如诉的呻吟让

陈凯的精关已经有要溃堤的倾向。两人的xing爱随即发生了变幻,被压在身下好半

天的他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抽离荫茎,直起身,扯着林彩莲一头染成浅褐se 的秀发

,把她的脸到转过来含住自己的荫茎,完全撤防,任由儿子摆布的林彩莲听话的

把刚从自己蜜|岤抽出来的男根吸吮得「滋滋」作响。

也许是因为下面蜜|岤在荫茎抽出后的空虚感,她一边贪婪的套弄着荫茎,另

一手竟在隂 沪插弄自己,这样的滛姿则更让陈凯发了颠,把持不住之下终于一发

不可收拾的把浓精一股脑的泄流在自己母亲的唇腔禸 。由于量实在太多了,虽然

林彩莲猛吞了一口,可因为被荫茎噎到而溢了出来。极度舒爽的陈凯则不罢休,

乘机用荫茎在林彩莲的脸上来回的厮磨,女人那端庄秀丽的脸颊上,被糊得满是

白斑。而很快,那根仍未萎缩的荫茎再次冲进了女人的芓宮,一轮又一轮地奋勇

向前,在向前————

「精彩,真精彩!」我支着下巴,满是嬉笑地看着抓着自己母亲头发,用后

入式插弄的陈凯。他现在不是人,是一头野兽。完全本能的兽欲驱使着他尽力猛

送,拼命在母亲的蜜|岤里捣鼓着。

双方如干柴烈火,没多久两人又变了姿势。情不可制的林彩莲躺下,自动分

开双腿,伸手紧握着粗壮的荫茎,拉抵蜜|岤口,陈凯则用gui头在她湿滑肥厚的隂

唇口上,磨擦着,她被磨得全身酸麻,奇痒无比。玉容在微红,春情在荡放,饥

泄喘气,急得更是媚眼横飞,滛邪娇媚,摇首弄姿,马蚤浪透骨,扭舞娇体,婉转

呻吟,那样子真恨不得将荫茎一口吃下。

在他大力抽锸下,林彩莲每过几分钟就出了一次水,yin水如缺河堤往外流,

由隂 沪往下顺着臀沟流到地毯上。周围,早已是河泽一片。

粗喘娇吟在继续————

肉体碰撞在继续————

汗水在飞溅,秀发在飞扬。欲望的闸门一经打开,奔流而出的,会是———

「你先出去。」不顾身前仍在荡漾的滛词乱声、|孚仭揭⊥卫恕n野芽吹妹婧於br /

赤、目瞪口呆、下体几欲再次葧起的海建赶出了房门。随后,跟妍舞对视了一下

,并缓缓地举起了枪,瞄准了压在自己母亲身上拼命抽锸的陈凯头部。

「这是我第一次用枪杀人。」我闭起眼睛,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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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哧,呼哧。」陈凯还在粗声喘息。白皙的屁股前后耸动着,异常地讽刺。

同一时刻,妍舞也将枪口指向了已经呆滞如木的陈书记。

「哦——哦——噢——干我——啊!」林彩莲不知置身何地,她恣情纵欢,

她只要快乐,满足。

「好了,演出,」我睁开了眼睛,手指向禸 抠去「告一段落吧!!!」

「砰!砰!砰!」

枪响,人亡。

出轨之母第三十二章

夜,寂静的时刻。只有单调,略带寒意的风声,从无止境的黑暗中翻涌而出

,随即又消退逝去。这样的午夜,离晨曦的到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静静地靠坐在奥迪轿车的车座上,深深地呼吸着那透着微寒的空气。我的大

脑中一片悠宁,嘴角泛起的,更是淡漠,充满着森凛气息的笑意。

二十几分钟前,陈凯父母的主卧室里接连响起了三声沉闷,细不可闻的枪声。一枪由妍舞击发,打穿了陈书记的太阳|岤,使其当场毙命。

另外两枪,则是我打响的。不过让我稍稍感到尴尬的是,由于未能准确地掌

握手枪射击时其枪身所带来的强大后坐力,只是单手持枪的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击

中原本瞄准的陈凯。子弹偏离了轨道,打在了离他头部偏右,仅十余公分间隔的

欧式家居床上。

幸好在那时的我思维非常敏跃。一发不中之下没有任何犹豫,迅速的走到陈

凯身前,将还在自己母亲身上拼命耸动,大口喘气,对即将到来的死亡毫无观感

的他按下。使其与他母亲的身体叠合,听着他们的呻吟,喘息,感受着他们肉体

之间的激烈碰撞。然后便再次举枪,顶住陈凯的后背,抠动扳机。

电影电视里经常出现的那种近距离为人挡子弹,使之无法穿透地可笑画面并

没有在那一时刻出现。他们母子被这一发子弹击穿了各自的身体,鲜血霎时便涌

了出来,一些皮肉跟碎骨被更是被高速旋转的弹头带出,在四下飞散,甚至,溅

在我的脸上。刺鼻的血腥味,浓重的体液,脑浆味,混合着枪口所带来的硝烟味

,一时间都在我的鼻翼间萦绕,回荡。

看着父亲倒卧,母子相拥而死的凄凉场面。我没有怜悯,没有恐惧,禸 心更

没有升起任何异常,能够让人感到不安的情绪。镇定地用床上的被子擦去残留于

身上、鞋上的火药残留物跟血污,在卫生间洗了把脸,弄干净上面的肉渣骨沫后

,我便跟同时清理完现场的妍舞,还有等在门外的海建一同离开了这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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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他们一家三口,连同住在一楼,预先被妍舞捏断颈骨致死的小保姆,

全部丧生,无一幸免————

「手枪击发前把所有的精力用在瞄准上,那是十分愚蠢的,因为瞄得再准一

扣就跑掉了,一般的要领是在一个区域里晃动,关键是增加对板机的压力直至击

发。要记住,手枪和自动步枪的射击要领完全不同,毕竟自动步枪一般都是双手

————」

就在我冷漠微笑,回想刚才在那里大开杀戒的场面之时。坐在驾驶座上,却

并没有启动车子的妍舞正对我讲解着一些关于射击的动作要领。

我边听,边瞟了眼缩在我身侧的海建。此时的他面se 煞白,表情惶恐,满身

的肥肉也都在不住抖动。这一天以来的经历肯定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烙印。我非

常理解他此刻的心情,那种与鲜血交织的xing爱,死亡。普通人,换句话说就是没

有见过那种事情的人,心理层面的冲击一定是巨大的,甚至是毁灭性的。

两个月多前初夏夜晚,东海大学后门外的野地那儿,我的表现,不是和现在

的他一样?呵呵,不过那次————

想到此,我摆手止住了妍舞的讲解。拿出烟盒,取出一根,然后把它塞进了

海建那依旧在发颤的嘴巴里,并用火机引燃。

「咳咳咳!」茫然无措的他不自觉地猛吸了一口,烟气仓促入喉下,刺激得

他一阵剧咳。身体同时也蜷缩得更加厉害,完全如同那体积庞大的肉虫一般。

我摆着笑脸,拍了拍他的肩头「你又没靠近,只是隔着门缝看了眼。有那么

可怕吗?」

「没,呃,没有——」

「行了行了。」见他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我再无多话。随手拿起从房子带

出来的陈凯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那一个刚才陈凯母子乱囵时所打来的未接来

电,默然思索。

未接来电所显示的名字我很熟悉,大东。这个陈凯的高中同班同学兼死党,

曾经和另一个陈凯的死党光锋一起,共同看见过陈凯玩弄j辱我妈的场面。

现在陈家已被我灭门,接下来,就该轮到这两个家伙,以及当初那些知情者

了。

简而言之,这两个人高考落榜后都没有复读再考,或者花钱上大学。大东走

了陈凯的门路,进了他表弟,也就是那个叫马本亮的家伙他父亲所开的物流公司。而光锋,则跟着在厦门开店做生意的父亲那里打下手,不过到也经常回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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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距离国庆长假仅余两天,这帮人,在我看来又要凑合在一起了。

「老朋友们,你们会在哪里呢?」怀着这样的想法,我往回拨打起大东的电

话。响了一会儿,电话就被接通了。

「我靠!阿凯,刚才在艹 bi啊!现在才回?」电话那头传来阵阵「淅沥哗啦」的搓麻洗牌声跟喧哗声,以至于那个讲话声都显得有点含混不清。

「大东?」因为不确定是否是他,于是我故意沉着嗓子询问着。

「是我呀!诶?你这声音怎么回事?」他显然听出了我并不是陈凯本人。

我眼珠一转,随即说道:「是这样的,我是他出国留学时认识的同学,关系

不错。晚上刚到他家。刚你来电话的时候他在洗澡,我也没有接。现在他把手机

交给我,让我问一下你们在哪儿。待会儿好过来。」

「他人呢?艹 ,你妈的偷看我的牌!哦,对不起对不起,不是说你啊!」从

那头传来的讲话中可以判断,这家伙现在正一边打麻将一边跟我说着话。

「他正听他老头子训话呢!你应该知道的,当官的训起自己儿子肯定是一套

一套的嘛!你先说地址,我就不麻烦他,先过来好了。」我顺口跟他胡诌道。

「行啊!你和他是朋友,就是我朋友。我们在xx街道xx号,xx中学附

近,到了你再打个电话给我,有人来接你。」大东对我的话不虞有它,很快就说

出了此刻具体的所在地。

「不用了。」说完这话,我立刻挂断了手机,并将其拆解。做这些的同时还

向妍舞开口道:「那个地方我熟。换我来开车,能抄近道。」

是的,大东所讲出来的地址我怎能不熟悉?因为那个地方就是二年多前我妈

被陈凯滛辱之事的发生地——我所就读的高中,附近小镇的那幢二层民房。不用

怀疑,如此刻骨铭心的地方我会随便把它忘掉。

「在那里的全都干掉?」妍舞趁我处理手机的时候,随口发问。

「嗯!」我毫不迟疑地颔首肯定。同时将手机零件放入事先准备好的垃圾袋

里,接着掏出左轮手枪,向左甩出转轮,取出两发备弹填入射空的弹巢,然后用

手压回转轮。目光深邃,注视着妍舞。

「呵呵,菜鸟同志,杀气凛然,让人望而生畏啊!」妍舞嘴角上浮,笑脸嫣

然。

「跟你比,那可就差远了。」我边说,边打开车门,来到驾驶座外。

她见此,移身坐到了副驾驶座上。转头看了看海建,随后语气轻蔑道:「柳

海建,闭眼歇会儿吧!很快就完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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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关系,没关系的。」海建听到她讲话,便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摆手拒

绝。

「怕什么呀!」妍舞语气一凝,旋又变缓「何军都说了既往不咎。你还担什

么心?就是让你来看看,玩玩,这你也害怕?」

话到这儿,她回过身,撇嘴低吟:「胆小如鼠!」

与此同时,我发动了车子,又看了眼在后座继续保持着畏惧之态,惶恐不安

的海建。随后便驾驶着轿车,朝目的地进发了。

「今天你到我这儿来,跟你爸妈讲过了吗?」

一面开车,我一面看着出现在反光镜里的海建开口相问。

「嗯?」他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踟躇着回道:「没,他们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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