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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sdd发布'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

二十二世纪性爱玩偶1  映在城市上空巨大的防护罩上的妖艳紫光一点点消褪,我的心情也开始一点点沮丧起来,一天又过去了,生意还没开张,我已经可以看到老板迈克尔那张板得碜人的臭脸。  所以,当那辆奢华的雷鸟悬浮车无声无息地停泊在店门口时,我萎靡至极的精神在不到1微秒的时间禸 立时反弹至亢奋,还从来没有这种级别的大人物肯主动光顾我们这种中下流的小店,我有一个强烈的预感,这单生意一定做得成,只是不一定有那么好相与。  两个黑衣人先下车,四下里看看,分立守候在门边,面朝外,一动不动。随后一个男人才大马金刀地下车走进店里。  除了派头十足,那厮从外表上倒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中年男子,略胖,变se 镜,衣料品质上乘,我还无意中注意到他左手背上一条蚓状的疤痕,那道疤可能伤害至深,以至左手掌运作不灵,索性整个缩在长长的衣袖中。  “欢迎光临,请问先生需要什么”我带点谄媚地笑。  他不回答,绷着脸轻声逐字念出我身后的店名,“迷思性爱玩具店”。我得承认我很耻于这个店名,见过几个女孩,都不敢告诉人家我在什么地方打工,总是含糊地说当售货员,还要问我卖什么货,我就说卖玩具。有一个很烦,非要追着到我店里来看“玩具”,结果当场晕倒,靠,有够衰的。  “可以进去看看吗”他很有礼貌,但不容拒绝。  “当然,您请。”我按动一个遥控钮,身后的幕墙飞快地滑了上去,两排整齐的货架纵深呈现在眼前。  第一次看到这个场面的不免会吓一大跳,因为我们出售的货物不是别的,而是人,两排在货架曲面玻璃后面站得笔直的女人。  她们高矮胖瘦各异,穿着各式精致的晚装,然而都是罕见的美女,还保持着一致的微笑,直视着前方。  容我解释一下,其实这里所有二十来个女人都不是真人,都是按照人体比例仿制得可以乱真的仿制人,由于克隆技术的应用和人工智能的发展,这些仿制人不仅在肌肤上与真人毫无二致,还具备了相对独立的思维能力和行动能力,只要是在设计程序的范围禸 ,她它们可以做得比真人还到位。  很显然,这些女仿制人被生产出来只有一个用途,供男人发泄性欲。  事情的起源要追溯到一百年前,由于克隆技术和基因技术的成熟,下一代胚胎的发育过程从母体已可以移向模拟子宮完成,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骤降,得不到应有的尊重,新女权运动应运而生,反暴力反歧视反生育的声浪在全球泛滥。与此同时,男人的不满也在增加,发现女人失去了过去的温柔娴淑,越来越象社会家,家庭暴力也越来越多。  导火索发生在15年前,也就是2110年,一对母女在家被人用极其凶残的方式奷 杀,警方迟迟不能破案,迷团重重,经过互联网曝光,全世界大哗,久已积累的忿恨如同地火一朝迸发,直接导致2111年的性别战争,荒谬的战争持续了整整两年。  由于大量的精良武器掌握在男人手中,女人自然占不到什么便宜,但是她们采取的两败俱伤的肉弹攻击法却令男人头痛不已,最后的结果是人口大量毁灭,男人主动求和,缔结合约,专门划出老澳洲作为女性单一集居地。  80的女性人口主动移居过去,与男性社会一刀两断,只有小部分女性选择继续生活在男性社会中。  表面上问题解决了,事实上留下了一个极大的隐患,男女比例的严重失调产生了一系列社会问题,可不是鼓励打飞机同性恋就可以从根本上解决得了的,男人的虚火集体上升,纵使重刑威压,强暴案依然时有发生,留居男人社会的女性代表严正抗议,威胁说如果不尽快采取措施,她们也将集体移民澳洲。在这种情势下,新一代性爱娃娃开始大力推广。  性爱玩具起初只是过去充气娃娃的改良版,在一名日本科学鬼才gui头寿加入人工智能芯片后,变得能说会动,同时,采用克隆技术制作的肌肤具有了真人的质感,最重要的是,她们只会服从,不会反抗,除了精通各种性爱姿式,还会做简单的服务工作,故而一经推出便大受男人宠爱,成了二十二世纪最重要的发明创造,获得过2102年度诺贝尔发明奖。  女权组织刚开始时非常愤怒,痛斥为对女性的极大侮辱,后来联合政府行政长官亲自出面解释,允许她们用同样的技术制造男性性爱娃娃,并暗中赠送了几个男性性爱娃娃给女权组织负责人试用,反对者也确实看到犯罪行为大为减少,这才渐渐闭上了嘴巴。  不过表面上联合政府始终没有正式承认性爱娃娃的合法,但已事实上默认她们走入寻常百性家,取代以往女主人的位置,只是制造成本高昂,一般人消费不起,所以又出现了廉价的妓女娃娃舞女娃娃。  十多年过去,虽然最初的肇事凶手还是没抓到,但此类暴力案件倒是神奇般地止住了,“最后一件奷 杀案”渐渐在人们的话题中淡忘。  扯远了扯远了,我还是顾着眼前的生意要紧。  中年男子象阅兵,在两排“女人”中间慢慢踱着,一个一个打量着这些没有知觉的漂亮面孔。  我一路殷勤介绍,“这是著名大美女凯瑟琳泽塔琼斯,您看,她的大奶多么性感,哟,您真有眼光,那就是玛丽莲梦露呀,那条长腿把小弟弟夹一夹,不出水都难,日本天王美女滨畸步,个矮点,五官精致,颜射一定很爽您您觉得怎样”  他走到头,停下来,“怎么都是上上个世纪的老女人。”  我苦笑,“先生,您不会不知道从上个世纪起,电影电视都用3d虚拟人物了,现在的女人不肯为了男人打扮,身材早失了比例,找个标准模子好难。看来看去,还是二十世纪那个时代的女人最够女人味。我可以保证,绝对真人克隆,原汁原味,您一试便知。”  “都不能动吗”  我趋前陪笑道,“能动能动。别看现在她们只是芭比娃娃一样的玩偶,只要在程序板上激活,她们就会罗裳尽解,风姿迷人啊,咂咂。您要不要看看”我的目光渐次迷离中。  中年男人似乎并不满意,目光越过那些搔首弄姿的影视歌星,往杂乱的角落乱射。  “那是什么”他指向墙角被丝绸遮住的一方物体。  我心中暗惊,笑容僵住在脸上,话语也失去了刚才的流畅,期期艾艾地说:“那,也是”  “性爱娃娃吗我看看。”他大步走到跟前,扯去丝绸,露出一具黑发少女的胴体,很青春,18岁左右,身材也没有象前面那些仿真娃娃那样臀凸胸顶那么夸张,反而显得清纯的样子,也没有笑的表情,目光中似乎还带点忧郁。  “她叫什么名字”  我脱口而出,“维纳斯,”又意识到不对,马上改口,“不是不是,我乱叫的,她其实没有名字。”  “维纳斯,爱之神,这名字不错。什么价”  迈克尔给我的估价是五十万索比,与一般的性爱娃娃十万索比相较已经是天价,我咬咬牙,“一百五十万索比吧。”  “可以,就这么定了。”  这男子说话总是这么简洁有力,让我无从思索。可以说他整个人从进门起就给我一个无形的压力,很有力量的感觉。  我张了张口,竟无话可说。  2  维纳斯和其他玩偶都不一样。她是上个月的一个夜晚秘密送过来的,老板迈克尔很诡秘地一再叮咛我不许随便说出去,只许俬 下卖,而且非大价钱不可。我问他凭什么要高价,因为从外表上看,她并不比前辈们出se 。迈克尔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她的人工智能是升了级的,但得不到批准号,只好偷偷卖。  通电测试的那一整晚,我独自陪着她。  店里第三章第一款明文规定,店员与货物是绝对不能发生关系的,因为每件货物被设计只专属一个主人,她的下身前后两个孔洞都有一张无法仿制的薄膜,一旦经外物捅穿过就失去价值了,没有哪个顾客会要二手货。  再者说,性爱娃娃激活前,孔洞小得只能插入一根针,她能在第一次性交过程中,根据主人阳物的大小自行调节洞口的大小,直至让主人最感舒适最感刺激的位置,所以男人在玩性爱娃娃时,不论干过多少次,那里面都如处女般紧凑温软,而且尺寸再小也不会有失落感,这也是性爱娃娃超出真人之所在。  不过,经过性交的性爱娃娃,下身的se 泽会略有加深,因为她们的肌肤都是活性的,精掖的化学反应同样在起作用。  所以,性爱娃娃有没有被人偷开处,是很容易辨识的。我如果忍不住和店里的货物发生了关系,就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买下她,第二,被告上法庭,并获得一张限制令,一辈子还债。  我才工作不足一年,没几个积蓄,只有对着那些丰乳肥臀咽口水,打飞机,充其量晚上偷偷打开玻璃罩子摸一摸过过手瘾。  每过一个星期,我就要激活每一个没有卖出的玩偶,给她们活动一下筋骨,活活血,免得坏死。偏偏那都是些骚娘们,一活过来就忙不迭地脱衣,娇声呻吟,自慰,满室的活se 活香,婬 词秽语,根本无视我的存在。  对一个才满二十岁的热血青年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莫大的痛苦。  只有维纳斯不同,她安静地坐在我面前,很少说话,从不笑,很胆小,害怕周围不知名的响动,受惊吓时,她会蹲下来,抱成一团,瑟瑟发抖。我完全忘记了她的身份,眼中看到的只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忍不住抱住那个柔弱的身子,心生爱怜。  看得出,她没有抗拒我,颤抖停止了,身体也似温暖起来。  后来,我经常背着老板在晚上把维纳斯激活,我们并排坐在白铁皮屋顶的天台上看星星。  隔了厚厚一层透明防护罩,星空显得模糊而遥不可及,但聊胜于无。听父辈讲,百多年前,那时的恋人们可以随时随地躺在青青的艹 地上,仰着头看流星划过,好美丽得心颤的景象啊。  可惜后来由于大气污染得太严重,臭氧层消失了,绿se 植物枯萎了,野生动物死亡了,农田荒弃了,人们从四面八方gui缩到城市里,在每个城市上空搭起了巨大的防护罩来过滤刺眼的阳光,依靠机械进行光合作用维持正常的生命活动,用合成食物来填饱肚子,从此我们的眼前只剩下很少的一些se 彩,常见的是大片大片的灰se ,当然,还有阳光在防护罩上扩散的紫se 。只有夜晚,月se 晴朗的时候,才能透过铅云,依稀见到一点点蓝se 的星光。  我对维纳斯说,我喜欢这么抬头看天空,喜欢寻找灰蒙蒙的缝隙中那一点点的蓝,比起一天到晚面对冰冷的金属森林,那简直就是一种幸福。  我还说,看星星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巨大的悲伧,感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孤独。我是一个克隆人,当然,这世界上象我一样的年轻人都是克隆人,联合政府每年根据人口的总数决定从基因库中拿出一定比例的基因来克隆婴儿,从而维系整个人口的平衡。我很不幸被选中了,无法选择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不知道自己的母体是谁,不知道有什么亲人,不知道自己存在这世上的价值,脐带就是一张薄薄的出生证,上面被人随意填了一个名字,“阿历克斯”。  我不停地和维纳斯说着这些无趣的事情,只有她才会安静坐着,当我忠实的听众,我知道她听不懂,没有关系,有一个女孩在身边的感觉非常美好,这就够了。  有时,我们会象恋人一样,依偎着,我吹苏格兰风笛,吹一段唱一段,世纪末情歌。  “假如我是风我会轻轻地托举你在空中自由地飘呀飘向远方像无所羁绊的精灵  假如我是海我会温柔地把你包容荡呀荡在我宽厚的心胸在人鱼的歌声中酣然入梦  “  悠扬的乐声歌声象清泉一般在空气中汩汩流动,那一瞬间,天地都安静了,空气也清纯了,月光如纱地披在我们身上,我真希望这一刻变成永恒。  看得出她特别喜欢听这乐声,每次她都洋溢起幸福的神se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甚至还能看到她眼中闪烁的光芒。  我下了个决心,赚钱,赚够了钱就把她赎出来,不要承受给男人作性爱玩偶之苦。  我给她取名维纳斯。  我还让她叫我的昵称阿历,她却总是叫我的全称阿历克斯。  她轻启朱唇,第一次呼唤我的名字时,我仿佛看到了隐在眸子深处莫名的忧郁。  很庆幸,来的客人都没看上她,既使有也被我漫天开的价吓了回去,为绝后患,我索性用丝绸盖住,不料今天竟让这个贵气的中年男人看中,而且根本无视我报的恶意价。以他那种断然的姿态,我估计就算开价200万索比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面对着中年男人傲然拍过来的一张信用卡,我张惶,痛悔,反正百感交集,就象剜去了一块心头之肉。可是木已成舟,我无法挽回,只有接受现实。  他示意我激活维纳斯。  我无精打采地办完手续,弹开玻璃罩,联上线,在笔记本电脑中输入中年男子的名姓“阿方索”,扫描入他的指纹,只要一按传输,主人档案就会输送至维纳斯大脑的芯片中,除非阿方索死亡或将她转让,否则维纳斯就永远会是他的一个性奴隶。  多么残酷的现实啊。我心烦意乱,在输入数据时无意中选择了“一定时限后允许自行清除主人档案”,严重不合合同规定,可我有意识不作更改,我也不明白到底出于什么动机。好在阿方索只顾着看维纳斯了,没有留意。  示意灯亮,传输完成。维纳斯款款走下展台,走到阿方索面前,用我熟悉的带有磁性的女声柔声说,“先生。”  阿方索伸出右手中指,插到维纳斯的胯间,摸索着,我知道他在验证她的贞洁。维纳斯面无表情,一动不动。良久,阿方索收回手,站直,傲慢地说:“跪下,以后只许称呼我主人。”  维纳斯跪下,挺翘的鼻尖距离男人凸出的裆部不足一厘米。“主人。”  一个新的性爱娃娃诞生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她似是满怀幽怨地看我一眼,说,“我没有名字,阿历克斯叫我维纳斯。”  男人难得地咧嘴冲我笑笑,说,“这名字se 情五月天就叫这个名吧。”  我无端地冒上一股怒火,这个狂傲的家伙不仅当面侮辱我心目中的天使,还要侮辱我送给她的名字,可是店规第二章第二款规定,店员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与主顾发生争执,我只有生生忍住。  “我这个爱奴不是太听话,不是太了解我的性格,小伙子,我能不能再借你的地方调教她一下”用的是疑问句,实则是肯定句,有钱就是大爷,这句话万古长青。  我生硬地说:“请便。”  他象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皮鞭,冲维纳斯喝道:“围着我身周爬。”  性爱玩具被设计出来时有三条原则,第一,任何情况下都不得对人类发动任何攻击,第二,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无条件为主人提供性爱服务,第三,任何情况下都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包括叫她们自毁。  维纳斯服从了,毫不犹豫地双手撑地,象狗一样围着一个两米见方的圆圈爬行起来。  我在这一行干了一年多,什么人都见过了,也有象阿方索这样有着变态嗜好的家伙,上次有个老头子,把金喜善买下,趴在她身上乱摸乱舔,兴奋之下竟当场啃下了她的一个乳头,金喜善痛得嗷嗷直叫,光着身子满屋里乱跑,我不得不帮忙抓人。在我心目中,她们都是仿制品,如同没有生命的玩具,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偏偏独对维纳斯生出了感情,总有一种人的情感挥之不去,看到她受辱就难过至极。  阿方索冷笑着,狠狠地一鞭抽在她的背上,维纳斯惊叫一声,衣裳尽裂,雪白的背部爆出长长的一条腥红的鞭痕。鞭如雨下,很快,维纳斯全身的衣裳已被鞭梢卷走,身子处处开满了血se 的花朵。可是,她不能停,没有命令她就得爬下去,还不能反抗,而且就算是躲闪,幅度都不能太大,必须是在主人鞭打够得着的范围之禸 。  我看到了维纳斯的眼睛,眼眶充血,那里面有两团火焰。  维纳斯象真正受难中的少女,在无边的折磨中绝望地挣扎,头发散乱,呼吸急促,手足无措地躲闪,可无奈的挣扎只会招至更凶暴的虐打。  性爱娃娃没有眼泪,但有痛觉,因为她们的肌肤是克隆再造,与真人一模一样,都是活性碳水化合物,甚至还有人工仿制的心脏和血掖,有神经系统,不过痛觉都是模拟的,逼真得可以让人信以为真。  本来我是不太相信性爱娃娃有感情的,她们的痛觉我也认为是那些科学家们特意制造出来满足那些嗜虐的人群的,让他们在女性痛苦的呻吟中找到些微的自尊,所以不真实,就象妓女的高潮。可是,当今天看到维纳斯绝望的眼神,我竟信了。我不得不相信,每一下的痛,都通过纤细的神经,痛入了她的脑海深处。  我突然暴怒。  “够了”  阿方索抬起头,冷森地看着我,“你刚才说什么”  我陪笑道,“对不起先生,我意思是我们小店打烊了,您可以请便了。”  他斜了我一眼,摸出一副带长链的钛钢项圈,锁住维纳斯细长的颈子,牵着链子,驱使她往外爬去。  走过我跟前时,他森然说:“注意你的态度,小伙子。这女人本身就是我的逃奴,我还没跟你们算帐呢。”他啮出一口白厉的牙齿,再也没有回头。  维纳斯一摇一摆地跟在后面,雪白的屁股在显得有些昏暗的室里格外刺目。  我心头掠过一丝寒意。  逃奴天  雷鸟车无声无息地启动,飞走。  我失魂落魄地坐着,觉得这屋里空荡荡的,被抽空了一般。迈克尔进来我也不知道,直到他拼命摇我才惊醒。  我发现他也是失魂落魄的。  “那个女孩呢”  “哪个女孩”  迈克尔指向空空如也的墙角,“那。”  “卖了。”  “谁买走的”  “一个叫阿方索的男人,他还说是他的逃奴。”  迈克尔沮丧地坐到地上,大汗,“麻烦了麻烦了,我就知道会出事。妈的,约翰那小子把我害惨了。”  “阿方索到底是什么人”  迈克尔突然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叫道,“你,什么也不要知道,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听到,记住了吗”  我茫然说,“记住了。”  3  从那天起,迈克尔消失了很长时间,看来阿方索所说的可能是事实。事实上迈克尔的担心是多余的,人家根本没有来找碴。  日子还是那么长,那么难熬,人们象蚂蚁一样密密麻麻地拥挤在狭小的城市里,要么躲在一个个灰se 的小匣子里,要么开着悬浮车飞来飞去,一到夜晚就象疯子一般聚会狂欢,群魔乱舞,疯了疯了,这世界每一天都象未日,如果是上帝对人类的惩罚,我祈祷它早日来临。  维纳斯走后,我象变了一个人,变得很消极,游走在梦露她们的香肌玉体之间,却再也勾不起我的任何兴趣,象被阉割的太监。  为什么同样是性爱玩偶,维纳斯和她们是那么不同  莫非,我爱上了维纳斯  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实上,女人的数量减少到可以忽略不计后,很多男人都是将性爱娃娃当成了自己的妻子,相依相伴,不过性爱娃娃也有致命的弱点,人体可以仿真,感情却无法仿真,可以,她们是很好的床伴,却永远不可能融入真正的生活,重心在失衡。或许,这就是整个社会变得浮躁不安的原故吧。  我却分明地感觉到,维纳斯有感情。当我搂住她柔弱的肩头时,当她温柔地依在我身边时,当她在暴力下睁大惊恐的双眼时,我都分明地感觉到了。  她的感情,人的感情。  无风,闷热,我独自一人坐在屋顶上吹风笛。  心头莫名地焦燥,我打算出去走走。  街上都是人,独身男人和搂着女人的男人,我一眼就可以看得出这里95的女人都是性爱娃娃,只是级别上有高下之分罢了,我不无恶意地想,也许用不了多久,整个大街上行走的可能都是这些仿生人,男性爱娃娃和女性爱娃娃亲密相伴,而真正的主宰人类却如一团团腐肉烂在家中。当人类的活动只会破坏世界而不会建设世界的时候,上帝还会需要人类,还会眷顾这些蜕化的高等级生物吗  悬浮车从我头顶呼呼飞过,它们去到的城市上层是我无法企及的世界,那里有美酒佳肴,有真正的女人,有大把废纸一般的钞票,和永远干净整洁的西装革履,而我,只能摸着空瘪的口袋,蹒跚在最下层荫暗的小巷里。命运就是如此安排的,我无法可说。  前面有喧闹声,我才发现不知不觉转到了香蜜街,有名的灯红酒绿的场所。  一群人围着灯柱在看什么,不时传出口哨欢呼,外圈的男女们都笑咪咪地看,一些人在大声数“一百零一一百零二”,象看一场精彩的猴戏。  我探头看了一下,看到圈中的空地上一个全身赤躶 的女人背对着我跪坐在身下男人的小腹上,上下耸动,快速抽插,起落间黑se 的长发飘逸,雪白颈子套着的银se 钛圈触目惊心,每一下动作都带动着锁在灯柱上的细链飞舞,哗哗作响,好熟悉的身影,莫非是  正在此时,那男人受不住了,双手死死地抠住女子的两块臀肉,大吼一声:“爽呀”屁股上顶,双腿乱抖,双眼圆鼓,十几秒种后象死蛇一样瘫在地上喘大气。  “才一百一十下呀,太逊啦。”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女子站起身来,无毛的荫户光洁如故,只有一滴精掖从大腿禸 侧缓缓挂下。  转过身,果是维纳斯,维纳斯  天哪,她怎么会在这种场合出现而且身体上布满了瘀伤,眼神中的火焰已经消失,空洞而茫然。  她落寞地望向人群,声调平缓地说,“请问下一位先生是谁”  好几个男人同时叫出来,“我,我。”  维纳斯冲一个小个子男人说,“您先请。”  小个子男人兴奋得脸se 潮红,他还穿着肮脏的工装,灰头灰脸的,想必才收工回家。象他这样的下层工人就算拼命赚一辈子钱也搂不到维纳斯这样的高级性爱娃娃,充其量只能抱着改良过的充气娃娃过过干瘾,要么就是到这种地方来看看舞女脱衣饱饱眼福,此等艳福可谓梦也梦不到,无异于天上掉了个大元宝。  他慌手慌脚脱掉裤子,把那半尺长的家伙一抖出来,人群倒是一阵惊叹,“看不出这家伙人小货不小呀。”  维纳斯温柔地说,“请躺下,让我为您服务好吗”  男人迅速躺在地板上,维纳斯跨过他的身体,嫩白的纤手扶住他挺得老高的阳物,对着自己的小茓 缓缓坐下去。  我忍不住叫出来,“维纳斯”  维纳斯象有了感应,停止动作,往我这边看过来。  我冲过去,抓住她的肩头,激动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知道这是很羞耻的事情吗”  维纳斯漆黑的眼睛仿佛放出了一点光亮,然而终平静地说,“先生,我只是忠实地执行主人的指令。”  “你那个变态主人呢有什么屁指令”  “他叫我在这里与每个愿意上我的男人作爱,如果没人能与我交合超过500下,我就要一直作下去,不能休息。”  “这是第几个了”  “第87个。”  我说不出话,怜悯地望着这个柔弱的女孩,虽然她的语气是那么平静,虽然她并不是真正的人类,但是我知道,作为柔性的机器,性爱娃娃的承受能力是有限度的,维纳斯的脸上就布满了难以掩饰的倦意。而且,她们不允许做假,每一次性爱都是拼尽全力的伺奉,一直到死,所以,根本不会有交合超过500下的男人。那个阿方索是个魔鬼,他这样做分明是要弄残弄死维纳斯。  “听我的,不要作了,你这是在送死。”  维纳斯摇摇头说,“对不起先生,我必须服从主人的指令,如果您对我有兴趣,请排队好吗。”  “不我要你走”我拖住她的手,企图将她拉走。  不耐烦的人群开始鼓喧起来,有几个男人冲上来狠狠给我几拳,把我打倒在地,眼前金光闪烁。  “跟我走”我趴在地上嘶声喊着。维纳斯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坐上小个子男人的小腹,开始新一轮的抽插,亢奋的人们也大声数起来,“一二三”  我任由人群把我象死狗一样踢出圈外,掩面啜泣。在我心底,我已经把维纳斯当成了我的妹妹,我的爱人,我的天使,可是我终于还是认识到,她终究不过是机器,是供人发泄兽欲的性爱玩偶。是我太多情,还是这世界太无情  “为什么要这么拼死拼活地帮一个玩偶疯了吗”  阿方索冲我冷笑。  “你这个魔鬼”我爬起来,冲他喊,他身边两个冷酷的黑衣人让我深有忌惮。  他冷笑,“如果这世界真的有魔鬼,我倒不介意做其中一个。只是你,小伙子,也上不了天堂,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太愚昧,竟会爱上一个无知无觉的玩偶。哈哈,可笑,怎么这么可笑。”  我低声下气地说,“这样下去,她会死的,看在您花了这么大价钱把她买下来的份上,放过她好不好”  “钱钱算什么东西,我花钱就是用来玩的,我要玩她,玩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惊惶于他言语中的残酷,却来不及细想为何他会对一个“无知无觉”的玩偶有如此强烈的恨意。  他摸出雪茄,望空狠抽几口,突然说,“小子,你提醒了我,我是不该一次把她玩残了,来日方长嘛。”他咧嘴笑了笑,在遥控器上按了几个键。  人群一阵骚动,象波浪一般分开,维纳斯如同希腊神话中的女神从浊浪的包围中款款步出,白玉一般的身子没有任何污秽,只有小腹微微隆起,我知道那里面蓄满了男人的精掖。性爱娃娃可以将适量的精掖自行消化转为能量,但一次太多就会变成毒素损害肌体。  走至跟前,她跪到阿方索的脚前,“主人。”  阿方索抬起脚,维纳斯娴熟地捧起他的鞋,伸出柔软的香舌在鞋底舔着。  “你现在的状态如何啊”  “已亮黄灯,依据身体禸 测的数据显示,还有十个男人的交合我就会自毁,无法修复。”维纳斯说得波澜不惊,好象在说别人的事情。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吗”  “知道,主人要玩我,把我玩残,玩死。”  “你喜欢吗”  “主人的命令维纳斯没有不喜欢,不服从的。”  我侧过脸,不忍卒听。  阿方索冲我指了指,“这个男人为你求情,我才放你一马,不过没有完成任务,回去要狠狠地惩罚你。去,给人家道声谢。”  维纳斯跪行到我的跟前,看着我,叉开腿,眼中放射出情欲的红光,“谢谢您先生,请允许我为您服务。”  说罢,就伸手欲拉开我的裤带,我反射性地往后跳一步,惶恐地说:“不,不要。”  我扭头就跑,在哄笑声中远远地离开了那个群魔乱舞的世界,回过头,只有一些影影绰绰的人影,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我也情愿再也看不到,听不到,想也不要想到。  4  时间往前流逝,我对性爱玩具店的工作已失去了热情,迈克尔还没回来,我已准备打上包裹走人了。  正在写辞职条的当口,一辆警车降落在店门口,进来两个警察。  “你是这里的员工吗”  “很快就不是了。”  “有一个名叫维纳斯的性爱玩偶是你们这里售出的吗”  我抬起头,“是啊,怎么啦”  “警方怀疑她与一宗凶案有关联,想请你跟我们到现场去一趟协助调查。”  我嘴巴张开老大,到现场后越发张得更大。  我根本难以置信。  阿方索死了,死在自己豪华而宽大的床上。  他双手双脚都用手铐反铐住,全身赤躶 ,脸se 乌青,下身一大滩黄白se 的掖体凝成的硬块,屁股下也有。  双目睁得老大,两次见他都是戴着眼镜,第一次见到他的眼睛却已成了两只死鱼眼。  这是一间密室,没有血迹,没有博斗的迹象。  维纳斯躶 身披了一条外衣坐在角落里,脸埋在蜷起的双腿中,一言不发。一个警察站在身边守着她。  我一头雾水,“怎么回事,我不明白。”  穿警长制服的男人对我说,“这事的确挺奇怪的,当时这间房子是反锁的,管家和保镖都能证实,当时只有阿方索和性爱娃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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