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豪很排斥这种感觉，这是骨子里的不适应，两年前如此，两年后如此，查尔斯未变，他也不会变。

“查尔斯局长，你终于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李书豪不得不表现出一股如他们脸上的热络，即使他不喜欢。

“呵呵，没想到，你还记着。”查尔斯笑道。

两年前在雷德的生日宴会上，李书豪通过雷德，认识了当时已经是联邦调查局局长的查尔斯，只不过雷德不希望他跟查尔斯有过多的接触。

当时的查尔斯只是从安德里亚口中听闻过李书豪这个人，对于他来说，李书豪只有雷德女婿这个身份比较难缠，当时的查尔斯并没有多在意，只是将科拉尔家族当做对付黑手党的武器。

没想到当时的诺言到了现在，根本无法实现，科拉尔家族的变化让他一无法掌控，而如今，他甚至必须代表他的上司，某个华盛顿的高官来跟这个刚刚成年的小毛孩谈判。

查尔斯同样很惊讶，但不意味着他会在谈判中示弱。

“我可是在纽约等候查尔斯局长两年，没想到查尔斯局长贵人多忘事，一直道现在，这可是不应该哦！”李书豪调恺道。

“……”查尔斯还是一副微笑。

安德里亚和奥德里奇脸上多少有些尴尬，本来是一副凝重场面，没想到李书豪一开口，却变得有些怪异，而且，李书豪调恺的对象是他们两人的上司，联邦三大秘密组织的局长之一。

“这不是来了么，而且还是这么好的日子，李，你应该不会计较我这个老人家的疏忽吧。”查尔斯笑着答道。

安德里亚也笑道：“李，你现在可是十天有九天不在纽约，即使查尔斯局长要来，你难道会老老实实呆在纽约等？”

奥德里奇在一边讪讪，向李书豪的视线有些闪烁，今天来这里多少有些摊牌的意思，可是他不想得罪李书豪。从查尔斯的表现得出，李书豪在纽约之外势力远远不是他能够接触的，奥德里奇不愿意，因为自己改变立场而得罪一个势力强大的敌人，因为他知道，如果李书豪要追究自己，联邦调查局的态度肯定也不会很坚定。

李书豪露出一丝笑意，瞟了一眼奥德里奇，却转过脸没有正视，而是跟安德里亚说道：“今天的确是一个好日子，可惜几位都不愿意出去聚一聚，说必定还能在聚会上到几位老朋友，特别是安德里亚先生。”

安德里亚耸了耸肩，指着李书豪，跟查尔斯吐槽道：“这小子每次见面都要挖苦我一番，我倒是想问问，如果我真的出去，跟他勾肩搭背站在甘比诺家族面前，真不知道，你的未来岳父回事什么样的表情。”

“我想应该很糟。”查尔斯也打趣道。

”我也觉得！“李书豪附议了一声。

联邦调查局和黑手党的矛盾已经升级，安德里亚根本无顾忌的在纽约抓人，今年，又有不少黑手党成员被安德里亚抓去蹲大狱，甘比诺家族虽然因为李书豪的关系幸免不少，可是安德里亚的表面功夫却也让甘比诺家族可爱可恨。

要是安德里亚真的勾肩搭背出现在菲利普面前，李书豪还真有些不敢相信菲利普会有什么好脸se 。

“纽约被安德里亚市长，治理的井井有条，不过有些事情哈市不要逼得太紧，有的时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李书豪虽然开着玩笑，但也是在提醒。

以前菲利普是黑手党联邦委员会会长，现在是克莱尔，菲利普个性稳重，可是克莱尔心狠手辣，如果安德里亚逼紧了，难保克莱尔会做出出格的事情出来。

如果双方真要闹起来，科拉尔家族能够幸免？答案是不能，李书豪不想破坏现在的平衡，表面的平衡都能让大家有足够的地步忍让。

“这个我会注意，但是该管的我会管，不该管的，我肯定不会！”安德里亚的态度很明确。

即使在查尔斯面前也一样。

查尔斯听出了李书豪话语中的警告，也皱了皱眉头，说道：“安德里亚说得对，我们有自己的目的，但是也有自己的界限，如果某些人做的太出格，我们也不会手软，虽然黑手党很难缠，但是在政府面前，依旧是跳梁小丑，李，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其中的利弊。”

警告反被警告，李书豪轻笑了一声，却没说什么。

虽然黑手党对于联邦调查局来说并没有什么压力，可是，其背后有着不同一般的势力控制，哪怕查尔斯也不得小心翼翼。

“那么我们就来管管该管的事情。”李书豪说道。

查尔斯和安德里亚纷纷打住话题，在黑手党这件事情，他们和李书豪存在分歧，但对现在却无关大碍，而查尔斯来纽约的目的也不会听李书豪谈对待黑手党的方针。

“上一次墨菲特副局长回纽约，在我耳边抱怨了许久。”查尔斯笑道，“李你想知道他对你的评价是什么吗？”

“肯定没什么好听的！”李书豪回道。

“那到没有，墨菲特对你的评价还挺不错的。”查尔斯道，“他说，如果你是他的朋友，他会感到欣慰，如果你是他的对手，他会感觉很头疼。”

“那么今天，查尔斯局长是跟我来做朋友还是做对手的呢？”李书豪玩味道。

“还不知道！”查尔斯说道，“但是我希望我们是朋友，至少我不希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