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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嫣然跟你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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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晚没听明白:“ji?哪个ji?汉字那么多同音的,麻烦你说清楚点好么?”

傅子珩手一抖。

李臆一怔,脑子这才反应过来,能让傅子珩喝那么多酒,又失控又疯狂的事只可能有一件了,他看着萧晚的眼神不禁带了些许同情:“你跟珩哥发生关系的那天,是哪天你还记不记得?”

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可是她心里一辈子的痛,萧晚张嘴正要说,坐在她身边的傅子珩这时‘唰’的一下站起身来,抓了她的胳膊就往外走:“我们回去!”

“哎,怎么忽然就要回去了?”萧晚被他带着往前走,还不忘了回答李臆的问题,“他对我残暴不仁的那天是八月十五啊,你们一定要记住他的罪行啊……啊啊啊~~傅子珩你那么用力做什么?!疼死老娘了!”

她因为记的那么清楚,只不过是因为那天晚上是自己的生日,从医院看了父亲回来,已经是极累,想洗个澡之后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哪知刚一进卧室,就被傅子珩按到床上粗暴的将她的衣服全扒了。

萧晚的哀嚎的声音渐渐远去,包厢禸 的李臆转头看着汪洋:“洋子,季姐走的那天是不是就是八月十五?”

汪洋起身,整了整衣服,“你说呢。”

李臆一怔,然后叹了口气,“每年那天珩哥都会大醉一场吧。”

*

刚一出包厢萧晚就跳了起来:“喂喂喂,轻点轻点行不行?你捏的痛死我了!”

紧紧抓着她胳膊的手一怔,接着脚下步子停下,傅子珩松开了手,看了她一眼:“对不起。”

他主动道歉,萧晚也不好意斤斤计较,揉着被他弄疼的地方,狐疑的瞄他,他神se 极不对劲,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线,眉间更是带着隐忍的烦躁。

“咳,那什么我也跟你道歉好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自己在包厢里说了他的坏话而生气,萧晚拉下脸说。

傅子珩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他手指微凉,握在她手里激的她手心也跟着温度下降了许多,萧晚皱了皱眉,只觉得他抓着自己的手指收的越来越紧。

出了ktv来车边,傅子珩将车拉开把她摁到了副驾驶位置上,又弯腰进来替她扣好了安全带,这才转身上了驾驶位。做这一切他一个字也没说,萧晚看着他的脸se 只觉得他现在格外的不正常。

“喂,你到底怎么了?”

车子刚启动开出去,萧晚就忍不住开了口。

傅子珩目不斜视的握着方向盘:“没什么。”

这还叫没什么?!

当是她瞎子是不是?!

安全带扣的有点紧,萧晚低着头调节安全带,眼睫毛盖住她的双眼里的情绪,她忽然说道:“你是因为季嫣然这个名字而生的气么?”

“嗤——”

话音一落,车子骤然发生紧急制动,轮胎与水泥地面发生刺耳的摩擦声,萧晚整个人颠了出去,幸好有安全拉了回来,她大惊之下提高了声音:“你疯了么?!”晚同楚那哪。

幸好这不是主杆道,否则极有可能因为他的毫无预兆刹车而发生车祸。

他不想要命了吗?!

萧晚怒目看过去,傅子珩正神se 复杂,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你是怎么知道季嫣然的?”

安全带拽的她胸口发疼,萧晚伸手揉着胸,忿忿不平:“我猜的!”

以为她说的是气话,傅子珩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语气不悦:“告诉我事实!”

‘啪’的一下萧晚打在他的手背上,气的小胸口一抖一抖,强忍着眼里的酸涩,她吼:“谁骗你了!本来就是我猜的!上次在医院楚师兄问我知不知道季嫣然这个人,我说不知道,可你的反应很不一样,我当时就想楚师兄很有可能是说给你说的!而且你也认识季嫣然这个人!刚才在包厢里经过汪洋的提醒我这才知道我初ye那天你抱着我做嘴里却喊着你初恋情人的名字!傅子珩我是不聪明,可是我也不傻!有些东西仔细想一想我还是能猜到的,别他妈总把我傻子一样骗着!”

长长的一段话萧晚说完之后又急又喘,一张小脸因为气愤而变得通红,双眸里也似乎要喷出火来。

傅子珩太过于惊讶,没料到她把事情基本都猜对了一半。

“你……”

“我什么我?还想继续瞒下去?我告诉你傅子珩我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女人,也不是那种死心眼爱计较的女人,你活了三十年如果没个过去那就太不正常了!”

他能结婚生孩子的时候她才读初中,两个人完全没想到今后会遇到对方,他有他的过去很正常,她不会神经病似的抓着那点过去不放。

和他发生关系那一晚他抱着自己却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这件事确实让人很伤心,可那都是过去的了,那个时候她不喜欢他,也不在乎他,所以不管他怎么样她也不会过问,而现在他老老实实只跟自己在一起,她如果还没事找事,那简直就是欠抽型。

只要他能保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没跟别的女人发生什么乱七八糟的兴关系,那么她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原本以为她会生气会耍脾气,可没想到事情骤然发生了个急转弯,她竟然能贴心的体量他。

胸口里的郁结之气因为她的一顿话而瞬间好转,傅子珩伸手揉了揉她的脸,一张冷着的脸也瞬间晴转多云,失声一笑:“傻丫头。”

“谁傻,你才傻好不好?”萧晚嘟哝,轻哼了一声。

小丫头不屑又鄙夷的小模样简直是太可爱了,傅子珩的心情大好的程度他自己都不能理解,可他就是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翻。

想到去做就是傅子珩的性格,他立刻倾身过去捧起她的脸,浓情蜜意的吻贴了下去,萧晚瞪大了眼睛呜呜两声以示反抗,可他却越吻越带劲,格外的亢奋。

车停的地方是还是路边人行道,虽然是夜晚,可也有路人来来往往,他可不能在这里就要了她,傅子珩生生压住下腹那里的簇拥起来的欲望,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

“你真乖。”额头贴着额头,他呼吸不稳,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眼角露着笑,声音里带着一点点的闷笑,他的小姑娘这么懂事聪明,更加的惹他怜爱。

“……”

乖你妹啊乖!

萧晚软在座椅上翻着白眼,气息同样也被他搅乱了,纷嫩的樱桃小嘴红肿闪着光泽,极其的旖旎动人。

傅子珩硬生生移开目光,暗自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重新启动车子离开。

车厢里的气氛因为他的那个吻而变得深沉躁热起来,荷尔蒙在急剧的释放,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如影随形的围绕着她,还有那好闻的而薄凉的薄荷味似乎还留在唇角之上,萧晚觉得越来越热,脸也红的不可思议,伸手‘唰’的一下将车窗按下,窗外冷冽的风‘哗哗’的吹了进来。

很快因为凉风萧晚全身就抖了一下,傅子珩瞥了她一眼,动手将车窗升起。

车厢里瞬间恢复安静,萧晚清了清嗓子,问他:“你跟季嫣然的事能跟我说说么?”

原以为她刚才把话说的那样清楚了,傅子珩自少会承认一下他和季嫣然的关系,哪知她一问出来,他想也没想的道:“这件事你不需要知道,都过去了。”

好吧,虽然他有想翻过去这一页的迹象,可萧晚心里还是闷了一下。

如果真的过去了,他会毫不犹豫没有顾忌的告诉自己,显然他并没有忘记那个女人。

烦躁的扒了扒头发,萧晚吐出一口浊气,果然前女友前男友什么的最讨厌了。

而更让她心惊的是自己,竟然会如此在意这件事。

真讨厌!

晚上回到家陈管家已经睡了,两人轻手轻脚的上楼,洗了澡躺在床上正打算睡觉的萧晚身后贴过来一具宽厚滚烫的身体,她身子一颤,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他翻了过来由侧躺变为平躺,他悬在她身上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萧晚伸手推了推他,却发现更本推不动,他强壮的身体像石头一样,坚硬而厚实。

他今天晚上前所未有的热烈,很快萧晚就被他亲的浑身酥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知道躺在他身下顺着她的动作而轻吟。他的双手也是像带着火苗一样,轻抚到她身上哪里,她哪里就开始发热颤栗。

那只滚烫的大掌一路往下来到她的俬 蜜地带,没有停止的意思,更多的是往前探寻最美秒的刺激,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萧晚急急的伸手按住了他那只邪恶的手:“不行……这里不可以……”

“可以的。”傅子珩轻咬她的耳垂,小东西还真敏感,随便碰一下身体就颤抖的不像样子,萧晚刚刚清醒点的神志被他一个动作就瓦解,在她这一阵失神的功夫,他的手指就长驱直入闯进了她的身体。

“嗯……”

萧晚下意识双腿夹住,面se 绯红的瞪着使坏者,可哪里有凶狠的影子呢?这样娇弱无骨,软成一滩春水的躺在那里,眼角含媚,柔柔弱弱,墨黑se 而直顺的头发像上好的丝绸一样铺展开来,雪白的肌肤,两团高耸而浑圆的胸,不堪一握而纤细的腰身……看在傅子珩眼里,这一切都是致命的吸引,他眼神渐渐变的猩红,喉结滚动,手指在她甬道之快速的抽叉,看着她无力申银的模样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恨不得就将这小东西吃下去。

身体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他在也忍不住,抽出手指倾身覆盖上去,分开她的腿,把欲望深深的埋了进去,一低头,吻住她娇喘不已的唇,大手在她柔软的宿兄上揉捏。

傅子珩今晚格外的亢奋,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做,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趴在床上任他扶着自己的腰进进出出,他的动作近乎粗暴,弄的萧晚哪里都疼,让她怀疑是不是下一秒自己就要被他弄死,而在这痛中却带着一点点的愉悦,那是从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体质了……

最后他完事萧晚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架,连动一点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从后面抱住她密密麻麻的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后背上。

“我要睡觉!”

察觉到抵在她臀部的某根东西似乎又有复苏的迹象,萧晚哑着嗓子抗议,伸手在他臂膀上狠狠掐了一下,结果反倒是自己的手疼的要死,他的肌肉像石头一样硬。

像猫咪一样细软的抗议声让傅子珩低声愉悦的笑了出来:“嗯,睡吧……”

他腰部动不停,萧晚都快哭了:“那你还弄?”

“在做一次就不做了。”

“你也不看看你一次有多长!”萧晚是真的怒了,“傅子珩你想弄死我是不是?!”

傅子珩把她往上提了提,舌头轻舔她小巧白玉般的耳垂,感受到她身体轻颤后,这才用低哑性感暧昧的声线道:“刚才在你身上有那么一刻时间,我是真的想弄死你。”

“……”

萧晚红着脸欲哭无泪的骂着他禽兽。

傅子珩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宽厚的胸膛结结实实的包围着她,小东西肌肤细滑柔软,跟他坚硬的身体形成对比,他抬起她的胳膊把她手指含进嘴里吮`吸,眼神如狼的紧紧盯着她,萧晚被他看的浑身一哆嗦……

……

第二天屋子里静悄悄的,柔软的大床上被子一片凌乱,被子只盖到了男人的腰部上,露出上面精壮的脊背,男人腰间搭着白希细藕一样的胳膊,呼吸之声轻缓平稳,一室安表。

忽然,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大响特响的叫了起来,熟睡中的萧晚瞬间被激醒,一骨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身体却被一双臂膀紧紧搂着,‘啊’的一声又被重新带了回去。

“嗯……”

“唔……”

傅子珩被她结结实实撞了一下,闷哼一声,萧晚趴在他怀里也是软软的哼了一声,现在才发现自己双腿一点力气都没有,直打颤。

混蛋啊混蛋,昨晚像头饥不择食的野兽一样,把她吃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想起那旖旎扉靡的画面她就觉得脸上燥的慌。

“醒了?”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响起。

“废话。”萧晚翻了个白眼。

很显然不止她一个想起了那惷光大好的夜晚,趴在他身上的萧晚立刻感觉到了苏醒的不止有傅子珩的人,连他的身体也开始有了活动的迹象,一根硬硬的东西正顶着她的腿间……

流氓!

面红耳赤的从他身上爬下来,萧晚裹着被子滚到了另外一边,把自己全身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眼睛瞪着他:“别想在做坏事……啊!!!”

话到一半萧晚就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这厮光着身子什么也没穿,大喇喇的躺在她面前,简直就是一副惷光画。

“你为什么没穿衣服!”她气呼呼的控诉。

“来不及穿。”

“那你就不能拿点东西遮盖一下!”怒!

傅子珩淡定平静:“你把被子全裹走了,我拿什么东西盖。”

咳……这个确实是。

自知失理,萧晚转身拿背对着他:“那个你快穿衣服,我还要上学呢。”

闹钟定的是七点,每天都会提醒她。

“上学?”床微微一动,傅子珩的声音传过来,“今天是星期六,你不用上学。”

啊?

她竟然给忘记了。

好好的一个能睡到自然醒的早上就这样被她给愚蠢的浪费了,好想死!

她正欲哭无泪,整个身子忽然被一股力量向后带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后背立刻就贴上了一堵温暖的胸膛,严防死守的被子也被傅子珩一点一点的用力拉开,他光溜溜的身体钻进来,和她肌肤相贴。

“既然这么早醒了,那咱们就做点晨间活动吧。”

他性感邪魅的声线随着他的气息一起迎面扑过来,萧晚要反抗的话语被他尽数吞到肚子里,就这样又生生的被他耍了一次流氓。

完事的时候,萧晚像生了场大病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反观他神清气爽的起身去了浴室,很快萧晚就听到了浴室的淋水声。

以后他跟自己做完之后不管有多晚都会去洗澡,可最近这段时间却不一样了,晚上做完之后都是搂着她就睡,也没看到过他进浴室去洗澡。

今天又恢复以前的爱好了么?

没过一会儿傅子珩便从浴室里出来,萧晚睁开一只眼睛瞧过去,那厮清清爽爽的样子像是吃了大补人参一样,而自己却蔫蔫儿的,为什么反差会这样。

他当着她面的开始换衣服,精壮的肌肉块块分明,每一下的动作都能感受到他身体里蕴藏的力量……看着他性感逍魂的背,萧晚忍不住偷偷红了脸。

换好衣服的傅子珩转身来到床边,萧晚懒懒问了一句:“你干什么去?”

“舍不得我?”那厮极其欠揍的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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