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京这时忍不住要说话了：

“你有你作为一个艺术工作者的做人底线，这个社会也有这个社会的潜规则，做为你的上司，给你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让林雪做你们中心的主持人，你为什么不接受？”

听了他说这话，李静把他拉了拉，想让他住口，可吕京不理他这一套。

“对于你们大地房地产公司与刘齐书记的关系，我一到湘南就听说了。恕我直言，你们已经越出来商人这一职业的范围，给他找情妇，让他堕落，不仅损害了干部在人民群众中的形像，败坏了党纪党风，也害了一个好干部。你们的潜规则是见不得阳光的。恕我不能与你们同流合污。”

说完这话，王灿不顾对外交流处没有来人，对他俩客气地告白：

“对不起，我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奉陪二位。好在对外交流处的人就要到了，你们与他们洽谈吧。”

对于王灿的态度，李静看着表示敬佩，现在这世道，这样的人，几乎没有了，他一出现，周围的人肯定认为他是个怪物，正好像猪群中站着一个人，猪们肯定认为人是一个怪物一样。

对吕京来说，王灿的直言让他受不了，他把拳头攥得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