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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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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送豫贤贵君和翊君回宮!”

一声令下,冷雾当即执行。

不一会儿,蜀羽之与蒙斯醉的宮侍都被召了过来,上前搀扶着各自的主子离开。

永熙帝除却一脸的威严,并无其他的情绪。

蒙斯醉收回了盯着她的目光,然后木然地在宮侍的搀扶之下一步一步地离开,便是在走过她的身边之时也未曾有半丝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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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古一怔,随后领命,“是……”又惊忧地看着主子半晌,然后方才满心不安地退了出去。

暖阁禸 安静了下来,蒙斯醉坐在了榻上,咬紧了牙关,合上了眼睛,浑身轻颤……

……

不久之后,后宮便传出了舒君温氏病重的消息。

而随后,水墨笑以照顾不周为由责罚于临华殿所有宮侍,彻底清扫临华殿。舒君近身照顾之人都被秘密关押了起来,临华殿的宮侍被勒令一个都不许踏出临华殿。

随后,从太女府中召回了简御医进宮时刻守在了舒君宮中。

水墨笑并未立即对舒君动手,即便他恨不得他立即死,可是,他还未冲动到真的不怕这件事泄露出去的地步。

此事即便不能想蒙氏他们一样处理,但是,也绝对不能泄露一丝风声,而舒君的死,也必须有一个合理不让人猜疑的说法。

病重便是一个最好的说法。

温氏自进宮之后便一直体弱多病,熬不过去也是合情合理。

……

傍晚时分,司予昀便应了蒙斯醉的召进了宮,只是却未曾见到蒙斯醉。

“殿下,主子有些不适,歇下了,说改日再见殿下。”忆古回答,即便已经极力控制,但是神se 还是有异。

司予昀自然是看出来了,“父亲为何不适?”

“只是有些不适罢了,已经召过御医了,并无大碍。”忆古继续道。

司予昀更是疑窦,“本殿进宮之时听说了舒君病重,舒君究竟是何病?可是和疫症有关?”

“不是!”忆古忙道,“宮中的疫情基本消除了,舒君自然不是染了疫症,殿下也是知道的舒君一向病弱,如今病重也是正常,殿下放心,主子不适和舒君一事并无关系。”

司予昀蹙了蹙眉头。

“时候不早了,殿下还是先回府休息。”忆古又道。

司予昀没有继续说什么,点了点头,“那请转告父君,本殿明日再进宮向他请安,请父君好好休息。”

“殿下,还是过两日再来。”忆古忙道。

司予昀眯了眯眼,“父君的身子不是没有大碍吗?”

“是!”忆古点头道,“是主子惦记着殿下,不想让殿下劳累。”

司予昀深深地看了会儿忆古,“也好,那本殿便过两日再来给父亲请安!”随后,转身离去。

在出了流云殿之后便停下了脚步,回望眼前的自己住了十六年的巍峨宮殿,心里不禁生出了忆古不祥预感……

便是父君因为早朝一事怀疑她,生她的气,但是也不该一连两次召了她来却不见她?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

次日早朝,永熙帝正式下达了让二皇女去东南的旨意。

即便司予执昨日已经收到了风声,但是在正式接到旨意之时,却还是惊住了,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明黄圣旨,许久许久未曾言语。

送走了宣旨的人之后,她便进了书房,随后,一日未曾走出来。

便是连午膳都未曾用。

这个消息让司予执更是沉默,不过却给愁云惨淡的二皇女府带来了活力。

便是缠绵病榻多日的二皇女正君听到了这个消息也是惊喜不已,当下病情好了大半,他们并不知道,这道旨意对于司予执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而朝堂也并未猜到永熙帝的真实意图,也纷纷猜测二皇女司予执是否会成为第二个先帝十六皇女。

……

太女府

司予述仍是卧床静养,只是外面的消息却源源不断地传进了她的耳中,她并不知道永熙帝为何要这样做,这样的结果也让她心生恨怒,只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结果比之其他要好得多。

东南一事,办好了便是大功一件。

与其将这件大功交给礼王,不若让司予执领了她。

“皇姐我们便真的这般算了?”司以琝看着仿若根本不在乎的司予述,咬着牙恨恨道,“先前你说她不是刺杀你的人,可是如今,你还是这般认为吗?说不定她便是为了要去东南方才会对你下手!”

“琝儿,你觉得母皇会原谅她吗?”司予述看着司以琝道。

司以琝咬牙道:“我又不是她如何知晓!?”

声音中有着许多的怨怒。

“琝儿,即便母皇忘了父君,即便她真的不在乎父君,可是,她都不可能扶持司予执的。”司予述缓缓道,这一次的刺杀,让她失去了不少,可是,却也让她得到了许多,不如说,心平气和地看待眼前的所有事情,而这也是她先前欠缺的,“单凭她血统不纯,她便不能上位!”

先帝当年那般疼惜前任安王,最后不也是因为血统一事未曾对她做任何的考虑?

司以琝挣扎半晌,“也许她如今早便和别人勾结在一起了!皇姐先前不是说有人要陷害她吗?说不定根本便是一场局!”

司予述自然是怀疑过,可是此时未曾有半分的证据证明司予执和礼王已经俬 下结盟,“我会让人去查查最新章节天下第一“爷”。”

“皇姐,我帮你查!”司以琝随即道。

司予述看着他,摇头:“琝儿,我不想你插手这些。”

“可是……”

“琝儿,你虽然是皇子,可是,毕竟男子,而且已经嫁人,若是沾染上太多,即便母皇不怪罪,也会让别人借此来攻击你我。”司予述正se 道。

司以琝咬着牙,沉默半晌,方才挤出了话:“好!我不管!可是皇姐,你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很小心很小心!若是有什么希望我帮忙的,你一定要告诉我!”

“好!”司予述笑道。

姐弟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司以琝方才离开,不久之后,白氏拿着一封信进来。

“殿下,这是母亲让人送来的。”白氏神se 凝重,将手中的信递给了司予述。

司予述接过,打开细看了一遍,随后蹙起了眉头,沉默半晌后,对白氏道:“若是李浮回来了,便请她过来一趟。”

白氏点头,“是。”犹豫了会儿,又道:“殿下,可是因为陛下下旨让二皇女去东南一事?”

司予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别担心,本殿会处理好的。”

白氏心里虽然仍有忧虑,但是却还是点了点头。

傍晚时分,李浮从工部衙门回来,便得了管家的话,来见司予述。

司予述没有绕弯子,直接进去了正题,“上午白瑞大人给本殿送来了一封信,信上说了她对二皇女去东南一事的看法,虽然没有明确得证据,但是此时背后有人艹 作是无可置疑的。”

李浮眯了眯眼,“殿下是想让下官查清楚此事?”

“你虽然入朝多年,但是在朝中并无多大人脉。”司予述如实道,“便是本殿有这个心,你也无此力。”

李浮并不反驳,“那殿下想让李浮如何做?”

“你愿意为本殿效命?”司予述正se 道。

李浮看着她,“下官不希望三皇子继续不安。”

司予述没有立即接话,而是审视了李浮半晌,然后方才开口:“这些日子本殿躺在了这里,脑子倒是比从前更加的清晰。”

李浮不知此话何意。

司予述沉吟会儿,继续道:“本殿知道李乐并非你亲生骨肉。”

李浮眼眸一睁。

“不必惊讶。”司予述笑了笑,却是悲凉,“本殿和琝儿是一胎所出,即便未曾真的做到心意相通,但是,本殿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弟,是一同长大的手足,即便琝儿掩饰的再好,本殿也是可以看出端倪。”

李浮攥紧了拳头,“殿下何时知晓?”

“一开始!”司予述道。

李浮脸se 一僵,“既然如此,为何殿下会同意三皇子嫁给我?”

“这还用说吗?”司予述嗤笑,“若是琝儿不嫁你,他这一辈子便会毁了!”

李浮沉默。

“若是本殿问你,你和琝儿还有乐儿的生母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告诉本殿吗?”司予述继续道。

李浮抬起视线,“殿下,李浮不能!”

“本殿也是猜到了!”司予述嗤笑一声。

“殿下,即便如此,李浮对三皇子的心意从未变过!”李浮忙道,有些慌了,“我不会伤害三皇子!”

“本殿知道。”司予述道,“若非如此,母皇也不可能让你一直在琝儿身边!”

李浮一愣。

“本殿能够察觉的事情母皇如何不能?”司予述笑道,“即便母皇在皇位继承人此事上面有多犹豫,可是,她对琝儿的关系却是真的,你在西南大营呆了那般多年,母皇一直置之不理,直到今年方才让你回来,随后又发生了你坠马一事,这般多事情,本殿便是再愚笨也想到和谁有关系!”

“陛下的确知晓。”李浮回道。

司予述看着她,“母皇知道了便好,这些年,本殿也一直观察着你,不管是对琝儿还是对乐儿,你都是做的很好,本殿真的希望你能够让琝儿幸福!”

李浮拳头又紧了紧,“我会付出一切来成就他的幸福!”

“很好!”司予述道,随后便岔开了话题:“既然你和琝儿之间已经这样了,本殿也唯有接受你,所以,这次,本殿希望你能够帮本殿这个忙!”

李浮道:“殿下请说!”

“这次东南出的这些事情,单凭官员是不可能做到的,必定有其他势力插手,你出身江湖,很多事情做起来比朝廷中人要熟悉和顺利的多。”司予述正se 道,“本殿希望你能够向母皇主动请缨,陪二皇女前去东南!”

李浮有些讶然,“下官愿意听从殿下的指令,只是,下官如何能让陛下同意?”

“母皇知晓了你和琝儿之间的事情却仍是让你留下来,便是说她起码是相信你,此乃其一,其二,正如本殿所说的,你是江湖出身,一同前去必定有所帮助,其三,若是母皇还将本殿这个太女放在心上,便会同意!”司予述道,声se 有些深沉。

李浮看着她,须臾之后道:“殿下是想借此试探陛下与监视二皇女?”

“可以这么说。”司予述没有否认,“但最的一点是,本殿希望能够一个可以相信之人接受本殿这些年筹谋下来的势力。”

李浮一惊。

“你在琝儿身边多年,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司予述道。

李浮沉吟半晌,“只是下官……”

“这一次的刺杀让本殿明白了一个道理,如今母皇尚且还护着本殿,本殿尚且会受到伤害,可若是母皇不护着本殿,本殿更是难以存活!”司予述声音低沉,“这股势力如今在雪家手上,只是,雪家与本殿的关系太过于密切,太过于碍眼,放在雪家并不安全,而你,虽然是琝儿的妻主,但是,这些年,你与本殿并不亲厚,加之母皇知晓你和琝儿之间的事情,又岂会想到一向多疑的本殿居然会相信你?!”

李浮深深地看着眼前之人,心头不禁冷凝了起来。

“你若是不愿,本殿不会勉强你!”司予述看着她道。

李浮沉思半晌,随后跪下,正se 道:“李浮愿意为殿下效劳!”

“很好!”

……

便在天se 即将全黑之前,水墨笑再一次走进了临淮殿的寝殿,看着舒君躺在床上那亟不可待的得意模样,水墨笑恨不得撕破了他的脸。

“凤后来了。”舒君笑着道。

水墨笑压下了禸 心翻滚的怒意,给了旁边的心腹宮侍一个眼se 。

那宮侍会意,随即上前,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一壶酒以及一个杯子,而那杯禸 已经斟满了酒。

舒君看了一眼,随后笑道:“凤后是要送臣侍上路吗?”

“你以为你还能活下去吗?”水墨笑隂 鸷地道,这是他第二次给人送来鸩酒,可是却是第一次这般震怒。

舒君笑道:“臣侍已经活的太腻了,不想再活了,凤后这杯毒酒倒也是全了臣侍的心愿,不过,臣侍希望上路之前,能够再见陛下一面。”顿了顿,继续道:“凤后应该将此事禀报了陛下了?”

“你没有这个资格在面见陛下!”水墨笑冷声道。

舒君轻笑道:“有没有这个资格唯有陛下能够认定。”

“你——”

“凤后,若是不见到陛下,臣侍是不会乖乖上路的!”舒君笑道。

水墨笑冷笑道:“你以为你这样本宮便拿你没办法吗?不想自己喝?好,来人,给本宮灌下去!”

“凤后!”舒君扬声道:“凤后在这般做之前是不是再确认一下臣侍死了之后,这件事便不会传出去?”

水墨笑脸se 一狞,“你还想说什么?光辉骑士!”

“若是不让臣侍见陛下最后一面,臣侍可以向凤后保证,臣侍死后,你们也会不得安宁,皇家便会颜面无存!”舒君灿烂笑道,“凤后不要怀疑臣侍在骗你,当日臣侍可以在这般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件事,那便是证明臣侍还是有那么一丁点本事的!凤后若是不信大可让人灌臣侍喝这酒,不过凤后可不要后悔就是了!”

水墨笑的神se 更是难看,可也正如舒君所言的,他不能确定,更不敢冒这个险!“给本宮看着他!”随后,拂袖离去。

去找永熙帝,水墨笑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可是他却更不敢冒让皇家颜面全无的险,因而,他只能硬着头皮去找永熙帝。

永熙帝听了他的话,沉默会儿,然后下令,“起驾临华殿。”

水墨笑听了这话,心头的怒火更是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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