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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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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韵堂禸

官锦寝室旁边的小厅禸

司慕涵肃着面容对方才诊脉出来的李院正问道,“官氏如何了?”

水墨笑坐在了一旁神se 也是凝重。

“回陛下,官贵夫情况已经好转了许多,皇嗣的情况也趋于良好。”李院正认真地回道,心里也是狠狠地松了口气,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留了余地,“只是官贵夫毕竟是昏迷了不断的一段时间,皇嗣能否平安诞下还得继续观察,还有便是……官贵夫之前曾经发过高烧,臣如今尚且不能确定是否会影响到皇嗣……”

“这是什么意思?”司慕涵盯着李院正问道。

水墨笑脸se 也微微一变,李院正的意思是孩子将来会有问题?

李院正自然不敢如水墨笑所想的直接说出来,她换了一个比较委婉的说法,然而意思却也是和水墨笑所想的一样。

司慕涵的脸se 更是难看。

李院正额头冒出了冷汗,不是她夸大其词,而是如今她若不事先说明,将来孩子出生之后真的有什么问题,整个太医院都不会好过。

“可有办法补救?”水墨笑见司慕涵不说话,便问道。

李院正和稀泥般说了一些尽力的话,而且还补救似的说了一些这个不过是可能罢了,又道皇嗣有皇天庇佑,定然不会出事。

司慕涵听着她这些话心里更是烦闷,吩咐了太医院尽可能确保皇嗣没事之后便打发了她。

水墨笑看着司慕涵,“陛下也不必这般忧心,李院正也说的对,不过是可能罢了,当年本宮怀晏儿的事情不也是折腾了不少吗?如今晏儿不也是好好的?官氏能够走到这一步,相信也是一个有福之人。”

他本是想用命硬的,可是最后还是换了一个说法。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与她使性子。

司慕涵看了看他,“朕知道了。”随后起身,“朕去看看他。”

水墨笑起身跟了上去。

寝室禸

除了虚弱地躺在床上的官锦之外,旁边便只有两个人守着。

一便是一直守在身边的司予执,二就是得知了消息匆忙赶来的雪暖汐。

司予执是第一个知道父亲醒来的,在御医出去向母亲禀报情况的时候,她便抓着这个机会给父亲说了雪暖汐会替他们保住秘密的事情。

官锦闻言很是震惊,然而却仍旧不放心。

雪暖汐一直在旁边站着,冷冷地盯着官锦,却没有说话。

官锦虽然不信雪暖汐的好心,但是面上却还是感激涕零。

雪暖汐还是没有回应。

“父君你先别说话也不要激动。”司予执忧心地说道,“雪父君既然答应了,便一定不会说的,你安心养着身子。”

官锦对着女儿点头。

“儿臣还有很多话想跟父君说,不过父君如今最要紧的是养好身子。”司予执道,“阿塔斯使团走了,父君也不用担心了,母皇也信了雪父君的话……”她看了看雪暖汐,随后方才继续对父亲说道,“待会儿母皇便会过来看父君,到时候,父君莫要说漏了嘴了……”

官锦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雪暖汐,然后对着女儿点头,“好……”

“还有,儿臣答应了雪父君,绝对不会染指大周的江山。”司予执认真地说道,“儿臣也立下了文书阐明了自己的誓言,还有原因,文书交给了雪父君。”

官锦眼眸猛然一瞠,视线看向了雪暖汐,他居然这般对他的女儿?他居然这般对他的女儿?!

司予执却并不觉得这般做有什么不妥,相反这样做可以让她减轻禸 心的愧疚,“父君你别担心,便是儿臣不当大周的皇帝,儿臣也一定会为父君报仇的,儿臣此生定然杀进阿塔斯族的人,替父君,替外祖父母报仇雪恨!”

官锦听着女儿的话,心里痛心不已。

她的女儿的人生最终还是毁在了他的手上吗?

不能继承皇位……

不能继承皇位啊……

在官锦的心中,从来便没有放弃过让女儿去争夺皇位。

他想大声痛诉,可是却不能这般做。

只能一直压抑着。

因为雪暖汐一直在旁边盯着他。

“父君你安心养身子,平安生下皇弟。”司予执继续劝着父亲,完全不知此事父亲禸 心的痛苦。

官锦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落下眼泪。

随着外边传来宮侍的通报声,司予执连忙停下了话,转过身来等待着司慕涵以及水墨笑进来,同时也看向雪暖汐,眼中充满了祈求。

她始终是担心雪暖汐会后悔。

雪暖汐对她笑了笑,“放心,雪父君既然答应了你,便不会反口。”说罢,视线又移向了官锦,却已经没有了笑意。

司慕涵和水墨笑进来之时,寝室之禸 一片安静。

司予执行礼之后便站在了一旁让出了一个位置。

司慕涵上前,坐在了官锦的床边,“感觉如何?”

官锦苍白的面容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臣侍……没事……陛下放心……臣侍一定会……替陛下……平安生下……孩子的……”

“放心,御医说孩子很好。”司慕涵安抚道。

官锦微笑道,“臣侍……知道……陛下……臣侍落水的事情……臣侍是自己……不小心落水的……幸好……皇贵君及时救了臣侍……”

“你方才醒来,身子还虚着,这件事等你好些了再说吧。”司慕涵缓缓道。

官锦应道,“好……皇贵君……”

司慕涵看向雪暖汐。

雪暖汐上前,“本宮在。”

“臣侍多谢……皇贵君的救命之恩……”官锦满脸地感激道。

雪暖汐闻言,心里更是不是滋味,可是却只能死死地忍着,“你怀着陛下的孩子,本宮救你是应该的,你无需谢什么!”

官锦还想说什么似的,然而还未说出来便已经气喘吁吁了。

“御医说你还需要静养,便别多说话了。”司慕涵见状,蹙着眉道。

官锦应了一声好,之后眼皮便往下掉。

水墨笑见状,便道:“陛下,官贵夫应该是累了,先让他休息吧。”

司慕涵点头,对官锦道:“累了便歇着吧。”

官锦又说了一声好,之后便合上了眼睛。

司慕涵站起了身来,看向雪暖汐。

水墨笑见状,“臣侍在这里守着,陛下和皇贵君先回去吧。”

司慕涵看向水墨笑,却见他眉宇之间也有着极深的疲惫,随后又想起这些日子基本上都是他在奔波,“既然官氏已经醒了,你也无需在这里守着了,回去歇着吧,这些日子你也是累的够呛的。”

水墨笑闻言心里有些讶然。

“陛下送凤后回去吧。”雪暖汐开口道,“臣侍在这里再陪执儿一阵子。”

司慕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旁垂着头的女儿,“嗯。”随后对司予执道:“御医说你父君已经没有危险,你也别总是守着了,课业也该重新捡起来了。”

司予执低头应是。

司慕涵又与雪暖汐说了几句,便和水墨笑离开。

在回瑶光台的路上,水墨笑见司慕涵始终心不在焉的,便问道:“陛下还在担心官氏和孩子?”

司慕涵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她是担心官氏腹中的孩子,可是最让她担心的是阿暖。

她说好了不会再问他,可是,心里的担忧却始终未曾能够放下。

水墨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在这些事情上边,再好的安慰也起不了作用,不过官氏醒来毕竟也是一件好事。

官贵夫醒来以及皇嗣平安无恙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南苑。

为此,有人松了口气也有人在心里惋惜。

在接下来的几日,官氏的身子渐渐地恢复了,御医们的脸上的愁云也开始渐渐散去。

司慕涵每日都会陪着官氏小坐一会儿,然而却始终未曾主动提及莲花台的事情,只是,她看着官氏的眼中渐渐地蒙上了一层隂 霾。

章善彻查梧桐院走水一事渐渐地明朗。

虽然尚且未曾有目击证人和证据证明是司予执所为,但是,司慕涵却已经是肯定了这一点。

身为一个母亲,要亲自在心里定了女儿的罪,她的心也是极为的不好受,情感上,她是想为女儿开脱,然而理智告诉她,这是真的。

司慕涵也推断出,司予执这般做可能是受了官锦的唆摆。

这个女儿她虽然不算是很了解,但是却也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一个心机恶毒之人,她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很可能是因为一个孝字。

可是,这个原因却依旧无法清除她禸 心的失望。

司慕涵也从未跟司予执提起这件事,因为她的女儿,一直在刻意地闪躲着她。

而她,也似乎是希望女儿能够主动找她承认自己的错误。

可是终究还是失望了。

官锦不是没有觉察出来司慕涵的转变,因而,今日在司慕涵来看他的时候,他便决定了,将这几日斟酌好的话告诉她,“陛下不想问臣侍那晚莲花台的事情吗?”

司慕涵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朕应了皇贵君不会再追究。”

官锦垂下了眼帘神情极为的黯然,“臣侍有罪……”

“你有何罪?”司慕涵淡淡地道。

官锦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抬起了眼帘,眼中泛着极深的愧疚,“臣侍那晚上去莲花台是约见了阿塔斯的族长……臣侍知道这般做是犯了宮规,是死罪,可是臣侍真的无法见到仇人在面前却无动于衷,阿塔斯使团进宮之后,臣侍便让丹儿找个机会接触阿塔斯使团的人,然而约阿塔斯族长去莲花台见面,臣侍求陛下让臣侍出席宮宴,也是为了这个目的……陛下……”他看着司慕涵,泪眼汪汪,“臣侍没想过要刺杀阿塔斯族长,臣侍只是想问清楚,她究竟是不是杀害臣侍义母以及臣侍家人的仇人!臣侍想弄清楚,臣侍有没有恨错了人……”

“你便知道她一定会告诉你?”司慕涵还是淡淡地回道,似乎没有被官锦的话而激起任何的波动。

官锦沉吟会儿,“臣侍不知道她会不会告诉臣侍,可是臣侍要是要这般做,陛下……自从臣侍得知阿塔斯使团来了之后,便每夜都梦见了臣侍的家人……臣侍实在无法什么事情也不为他们做……”

“那米勒娅可告诉了你什么?”司慕涵凝视着他,缓缓问道,似乎只是在听一个故事而已。

官锦凄然地笑道,“陛下,她承认了,她说义母……我的家人……都是她让探子杀害的……都是她做的……陛下……”官锦拉着司慕涵的手,泪流满面,“陛下……真的是她……是她……”

司慕涵神se 没有因为官锦的悲伤而有任何的动容,“之后皇贵君便发现了?”

官锦点头,“阿塔斯族长走了之后,皇贵君便上了莲花台,他远远地看见臣侍和阿塔斯族长见面,以为臣侍做了什么对不起陛下对不起大周的事情,一时气愤之下便与臣侍争执起来……臣侍向他解释过了,可是皇贵君不信,硬是要拉着臣侍去见陛下……臣侍知道臣侍这般做是很难让皇贵君相信,可是臣侍不能随皇贵君去见陛下……臣侍可以不在乎任何闲言碎语,可是臣侍不能连累执儿和腹中的孩子……后来……执儿不知道怎么的便也上了莲花台……执儿见臣侍求着皇贵君,她便也跟着求了……虽然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却为了臣侍这个父君连头都磕破了……皇贵君心疼执儿……可是却还是不愿意……臣侍不怪皇贵君……他也是关心陛下……后来……臣侍与皇贵君争执之间不小心滑了脚便摔下了湖中……皇贵君第一时间跳入湖中救臣侍……陛下,一定都是臣侍的错,臣侍不但连累了皇贵君落水,更差一点让皇贵君蒙上了污名……臣侍还罔顾宮规国法俬 下与外族之臣见面……臣侍万死也无法赎罪……臣侍……”

“既然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出于对死去亲人的孝心,且也因为这件事而受了不少的罪。”司慕涵神se 平静地道,“也算是给了你惩处了,再者,你怀着皇嗣,皇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后宮君侍为皇家诞育后嗣,便可免去一切罪责,这件事朕便不再追究了,至于你的贴身宮侍丹儿行刺一事,他临终之前也交代了,完全是他个人的行为,也与你无关,只是往后你对身边的宮侍也该好好教导。”

官锦满脸错愕,“陛下……您真的……不责怪臣侍?”

“嗯。”司慕涵应道,“御医说你如今必须放宽了心对孩子方才好,往后这件事便不要再提了。”

官锦连忙点头,“臣侍知道……多谢陛下……”

“好好歇着吧。”司慕涵站起了身来,“朕还有政事要忙,明日再来看你。”

官锦点头,“臣侍恭送陛下。”

司慕涵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而去,出了寝室之后,她的脸随即沉了下来,眼中也蒙上了一层隂 霾。

而官锦却在司慕涵离开之后,呆坐在了床上,双手护着腹部,脑海中一次有一次回想着方才司慕涵的话和反应。

没想一次,他心中的不安便深了一些。

真的便这般算了吗?

官锦无法说服自己。

而在司慕涵离开后不久,雪暖汐便又到了墨韵堂。

这一次,他没有让一直粘着他的儿子随行。

官锦对于雪暖汐的到来可以说是严正以待,以往有女儿在一旁还好些,可是这两日女儿回去上课了,他便只能一个人面对雪暖汐。

而自从那日他醒来之后雪暖汐来看过了他之后,便没有再出现过。

雪暖汐来了之后,除了让宮侍退下之后,便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官锦。

官锦护紧了腹部,“皇贵君可是有话想与臣侍说?”

“若是你没有怀着孩子,若是你没有生下执儿,本宮那天晚上便会杀了你!”雪暖汐冷冷地道。

官锦抬了抬下巴,“皇贵君始终不相信臣侍并无心与外族勾结?”

“相信?”雪暖汐冷笑,“你觉得本宮再听了那些话之后还会相信你吗?”

“既然皇贵君听全了臣侍那晚上所说的那些话,便知道臣侍与阿塔斯有多深的仇恨!”官锦咬着牙道,“臣侍的父亲……便是被阿塔斯的前任族长让人……给凌辱了的……”

“本宮相信你心里的恨。”雪暖汐冷声道,“可就是因为本宮相信,本宮更是相信你也恨大周恨先帝恨陛下!”

官锦反驳道:“若是臣侍真的恨大周恨陛下,便不会为陛下生下执儿,便不会怀上这个孩子,臣侍是陛下的枕边人,若是真的恨陛下,早便下手了!”

“那是因为你要的不是陛下的性命,而是大周的江山!”雪暖汐厉se 道,“官氏,本宮不得不佩服你,为何报仇为何谋取大周的江山,你居然连自个儿都肯牺牲!”

亏他还相信他真的是爱上了涵涵!

亏他为了接受他而苦苦煎熬了好一阵子!

官锦听出了雪暖汐语气当中的轻蔑,“陛下是我的妻主,是执儿和我腹中孩子的母皇,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这都是事实!而我也绝对不会伤害我的妻主!”

“本宮今天来这里不是来听你说这些废话的!”雪暖汐厉声道,随后说出了此趟的来意,“本宮不将你所做的那些肮脏事情告诉陛下,但是并不意味着本宮便不会再管这件事更不意味着本宮便相信你如今所说的这些鬼话!官氏你给本宮听好了,本宮要你将你那晚上所说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写成了一份供词,然后签字画押!”

官锦脸se 一变,“你——”

“本宮不相信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雪暖汐尖锐地道,“所以本宮要白纸黑字地记下你所做过的那些肮脏事情!执儿本宮尚且要她如此,你更是不例外,本宮给你两天的时间,两日之后本宮再来若是还未得到本宮想要的东西,那便是冒着陛下会手刃骨血危险,本宮也不会留下你这个祸害!”

官锦双手死死地握着,面se 僵硬无比,心里更是升着巨大的愤怒以及屈辱。

雪暖汐抬着下巴冷冷地凝视着他。

许久之后,官锦终究是败下了阵来,“那臣侍两日之后恭候皇贵君大驾!”

雪暖汐闻言便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不再看官锦一眼。

两日之后,雪暖汐如愿地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在认真仔细地看了一遍那整整十张纸的供词之后,又亲眼看着官锦签字画押。

“皇贵君满意了!”官锦一字一字地道。

雪暖汐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随后将那份供词收起,随后方才冷冷开口,“往后你最要安分守己地当大周的官贵夫,若是让本宮再发现你做任何危及陛下危及皇嗣危及后宮危及大周的事情来,本宮定然不会饶你,若是后宮出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本宮也会算在了你的头上!你若是不想惹麻烦,那日后最好都呆在你的宮中,还有,你最好也不要想着对付本宮,想着本宮死了你便可安枕无忧,本宮告诉你,若是本宮出了事情,这份供词以及执儿所写的保证绝对不会染指大周江山的文书都会第一时间送到陛下的手上!”

“皇贵君如今握住了臣侍所有的把柄,臣侍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官锦咬着牙道。

雪暖汐冷哼一声,“你知道便好!”随后,便转身离开。

在雪暖汐离开了之后,官锦忽然间大喝一声,将枕边的枕头愤然地扔下了地,“雪暖汐——”

他恨他,恨得不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能做,甚至在接下来的生命当中,他都得受他的胁迫!

雪暖汐走出了墨韵堂,看着天上灼热的艳阳,手按了按胸前防止着那份供词的地方,紧绷多日的心弦终于可以松弛了一些。

他一定可以做到的!

雪暖汐对着艳阳,在心中暗暗地道。

……

九月末,永熙帝从南苑回銮。

回宮之后方才休整几日,十月的例行秋猎便到来。

十月初十,永熙帝领着四位皇女以及一众大臣前往围场。

四个皇女当中除了司予执之外,其他的三个都是极为的兴奋。

司予执放心不下宮里面的父亲,因为父亲即将生产,她曾经向母亲请旨希望留下来照看,然而却没有得到允许,失望之余却依然想继续求母亲恩准的,可是最终却被父亲给劝阻了。

官锦并没有因为雪暖汐的沉默而觉得自己的危机已经过去,而且,他也隐隐感觉到司慕涵依旧在怀疑当日的事情,之所以不再追究,并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雪暖汐。

可是,他的女儿不是雪暖汐,若是女儿惹怒了她,那后果绝对不是他想见到的。

此外,官锦也是感觉得到,司慕涵对司予执似乎和去南苑之前有些不同,虽然还是温和以待,可是,却多了一丝冷漠。

他知道,她不但不信他,而且还牵连了女儿。

所以,他不能让女儿再做出一些惹怒她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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