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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章节】学园纪事全文版【无新内容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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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他自然也会吸引很多异性的注意,结果岑律对收到的情书一律无视,当面向他告白的话,则会收到这样的答复。

“下次考试超过我的话,我会考虑的。”

几乎大半的人听到就泄气了,毕竟一直以来岑律都是独占鳌头,连纪南泠也只能屈居第二。

想用年级不同钻空子也行不通,他可以用最短的时间把同一套题做完,然后拿出更漂亮的分数。

不过既然都当面告白了,少女们当然有勇气努力去追赶喜欢的人,鼓励着自己刻苦学习激发潜力。尖子生们也因此感受到了危机,比之前还用功。

于是那一年之后,新叶每个年级的平均分都拔高了不少。

虽然最后也没谁能超过岑律。

在其他人看来,岑律或许会显得十分孤僻。倒不是他因为不擅长社交,而是不愿在这方面上费工夫罢了。

比起和谁进行一些只为了增进感情的无意义对话,岑律更乐意抱着猫独自练习德语。

但即使是那样孤傲的岑律,也是有能和他说得上话的人的。

恰好纪南泠算一个。

临近期末,老师们在基本都让学生们自主复习,而自己坐在讲台上,等待被谁带着难题来询问。

还有的人则会选择去图书馆,因为那儿更清静。

岑律从办公室里出来,回课室的途中经过了纪南泠所在的二班,只轻轻一瞥,就看到了她的位置是空着的。

他不动声se 地走回到班里,从桌面上随意拿了书与笔便离开了。

图书馆的自习室里,岑律来到那个固定的座位前,果不其然发现纪南泠也在。

她用专心致志的表情盯着翻开的书页,但眉头紧锁,眼神茫然,左边的手指在书上轻轻滑动,右手拿着的笔在艹 稿纸上随意地点来点去。

岑律很少见纪南泠这般苦恼的样子,心生奇怪。

椅子拉开的声音不大,不过足以让她察觉到有人到来。

纪南泠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纸张上的禸 容,仓促地将练习本翻了个页,方才笑着和岑律打招呼。

注意到她的脸染上了异常的薄红,神se 还有点躲闪,他便更觉得不安。

即使岑律只看到了一小段倒着的文字,也能快速准确地辨认出来。

因为他也曾经阅读过。

那是一本有关行为心理学的书,她正在看的,是有关于爱情的部分。

这个时间点,她没有复习期末却在看这个,是异常行为。

就算岑律在意得不得了,一时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像往常一样与纪南泠自然地相处。

只不过在傍晚时分,他就独自一人回到了这里。

纪南泠已经将书本放回了原位,岑律就站在书架前,将它抽了出来。

翻到她当时正读着的页数,他发现上面有几道浅浅的划痕,而且都是集中在“喜欢”“情绪”“生理”这方面的论述上。

岑律扶了扶镜框,将书摆好,然后在周围寻找了一下,不一会儿又迅速翻完了三四本书,也毫不意外地从中发现了新的刮痕。

当初察觉到自己对她产生了好感之后,他也曾没日没夜地四处寻找有关爱情的理论,所以才会如此熟悉。

虽然岑律不太愿意承认,但就目前获得的信息看来,很可能是谁令纪南泠觉得心动了。

他绷紧脸,从林立的书橱中离开,走到她的位置上。

图书馆的自习室允许占座行为,因此桌面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不少属于她的东西。

艹 稿本被垫在数学习题卷下,岑律记住了摆放的位置和角度之后,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前面的数页都写满了计算的过程,唯有最新的这一面,只是一些看似无意义的涂鸦和零碎的文字。

从凌乱的字迹中可以看出书写者的烦扰,有关恋爱的字词出现频率最高,角落里引人注意的如果,问号,和不,让他大约能推出她因某个假设而欣喜,尔后又沮丧地自我否定的心理过程。

少女心事吗……

岑律将艹 稿本一丝不差地放回去,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太阳茓 。

在他想好要如何告白之前,她就喜欢上别人了?

学园纪事18

今天纪南泠来到图书馆的时间,比往常晚了点。

因为降温的关系,她在校服外套了件浅灰se 的大衣,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白se 的围巾,鼻尖冻的有点发红,看起来甚是可爱。

对她投来的微笑,岑律回以同样的嘴角轻扬,之后两人便和往常一样,各自在座位上做着自己的事。

安静又自然。

只不过,偶尔岑律会悄悄地看向纪南泠。

她低着头,眉眼柔顺,围巾微微松开,自然地散落的头发间,隐约可以看到颈上似乎有一个红se 的痕迹。

……红痕?!

岑律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心湖一下泛起激烈的波澜,又唯恐脸上的表情会出卖他的心思,连忙低下头。

一行行方正的印刷字刚才还令人兴味盎然,现在却完全入不了眼,他不断地默念着各种公式,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再作谨慎分析。

平时最管用的方法此时却完全不奏效,他的脑海里闪过纷乱的杂念,保持不了理智的状态。

就算从最近的种种迹象推测出她可能已经心有所属,亲眼看到这种事情对他而言,比预料中的还要具有冲击力。

到底是谁……

冷静一点,就算想向她询问,这里也不是正确的场合。

“南泠,可以跟我来吗?”岑律倏地站起身,克制住自己去牵她手的想法,快步走开。

“啊……好。”纪南泠眨眨眼,将书签妥善地插进去夹好,便紧跟上去。

校图书馆的顶楼盖有一幢玻璃屋,那里只有岑律能够进入。

这座玻璃屋就像是他在学校里的俬 人书房,周围有花艹 ,书架上空了一大半,茶几上则是堆满了甜食和水果。

纪南泠先前来过几次,也不算很陌生,她倒是比较想知道岑律想做些什么。

岑律从地上的书堆里拿出一本阿拉伯语字典,郑重地递到纪南泠手中。

“我的情绪正在趋于激动,会对你做出失礼行为的可能性非常大。南泠,一旦觉得不对的话,就请把它砸到我的头上,千万不要犹豫。”岑律摘下眼镜,脸se 严正地道。

纪南泠拿着厚厚的词典,点点头,望着少年白皙俊朗的脸庞,似有所感地眨了下眼。

“人们常说我是不世出的天才,生来注定与其他人不同。可是,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一介凡人。”

岑律的手压了又压,终于还是忍不住抬起,轻柔地抚上纪南泠的脸。

“不……在面对喜欢的女生的时候,我可能连普通人都不如。”他的手充满眷恋地抚摸着她光洁的脸颊。

“培养皿里的细菌一旦成熟,就可以直观地被观察到。感情却并非如此……什么时候才是最成熟的告白时机?我总是无法确定。”

“但至少不应该是今天……”岑律克制不住情绪的涌动,手移到纪南泠的脑后,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抱歉,一看到你的身上出现了他人留下的痕迹,我就嫉妒得发了狂,无论如何都想问清楚。”

“有幸被你喜欢上的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岁数多大?来自何方?我认识吗?你们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对你好不……”

“砰咚!”

纪南泠一松手,字典就掉到了地上。

厚重的声响将岑律惊醒,他触电似地松开她,满怀歉意地后退了几步。

“对不起,南泠……”岑律懊恼地垂下头,以手扶额。“吓到你了吧?”

“是小提琴哦。”纪南泠双眼含笑,光明正大地扯开了围巾,露出那个浅红的印记。“中午,音乐社排练节目的时候,有一名小提琴手临时缺席,我去代替她而已。”

纪南泠是故意留下这个红痕,让岑律看到的。

原本只打算小小地激他一下,倒没想到直接引出了告白。

“请原谅我,竟然以如此浅薄的思想和轻率的做法冒犯了你。”岑律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大堆相关知识,面红耳赤,豁然开朗。

确实是吻痕,不过是琴吻。

也对,在那样白皙柔滑的肌肤上,怎么会有人舍得只留下一个痕迹?

而且他还就这么向她说出了自己的心思,在那样糟糕的状况下。

根据岑律的分析,他十之八九会被婉拒。

或许和她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自然地相处交流了……

每座图书馆都有它自己的独特藏书。

而市图书馆里,有一本关于研究灵魂的着作,算是相当罕见的书籍,这本书岑律上次只看了三分之一,就因为临时有事而被迫离开。

第二天岑律就折回去寻找,但书架上原本的位置空出了一块。过目不忘的他向管理员报上书号,询问它是否被人外借,得到肯定的答案。

对于没看完的书,岑律总是念念不忘,可借书的那人却足足拖了一个半星期才归还。

刚好纪南泠将书放回架上的时候,被他碰见了。

她正将那本着作小心地塞进去,却感觉到身旁掠起一阵风,回首便见得一个面se 苍白的少年脸带不悦地抓住书脊。

“你是不是一直在等这本书被还回来?”她满脸歉意地松开手。“我借走太久了,不好意思。”

因为要给弟弟补习,她这几天都没时间看。

“……”岑律看着纪南泠诚恳的模样,反而生不起气来了,他抿抿嘴,沉声道。“你读完了吧?那么六分钟后,把感想告诉我。”

纪南泠甚是诧异,但仍然点点头。

眼前这个戴着眼镜的少年她是认得的,在众人看来岑律是智商碾压的云上之人,和他交流不到几句话就会难堪地主动退缩,因为天才的思维一般人是无法理解的。

但纪南泠感觉这个斯文的少年,并不是那样的人呢。

至于为什么是六分钟后,原来是因为岑律只需要这点儿时间就能看完……

一开始岑律只当纪南泠是志趣相投的朋友,能够交流的对象。察觉到对她感觉不一样的契机,是他拒绝了跳级升学这件事。

从客观角度出发,他为了留下来,付出了相当高昂的机会成本。反思自己为何做出这种不符合利益最大化的选择时,岑律想到了她。

人的情感无法轻易用理性衡量。

或许是因为曝光效应,又可能是因为两人共享部分相似性和独特的相处模式,也大概有生理吸引的缘由。

总之那份感情强烈而难以抵抗,他的大脑中已经产生了巨量的爱情物质。

因懂得人往往会倾向于喜欢上喜欢自己的人,岑律便一直考虑着要如何,在什么时候表白,还有一旦被拒绝,应该如何答复。

而在那之前要先用朋友间的好感作为铺陈,不突兀地在她面前表现自己……

简单来说,就是岑律本来想要慢慢攻陷纪南泠,结果因为这个意外提前暴露。

而他如今满脑子只想着就算被拒绝了,也还是喜欢她,如果还能继续当朋友就好了。

“我很感谢这个误会。”纪南泠往前走了一步,轻轻将额头贴在岑律的心口前。“本来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希望的。”

“莫非你……”他读出她话中含蓄的深意,心里忽然爆发出莫大的惊喜。

岑律曾经也试图观察纪南泠的一举一动,想借此推测出她的心理。

对别人,他总是能精准地做出正确的推理,可涉及到她的时候,他那准确的判断力就完全失灵。

现在亦是如此。

“嗯……难道你不喜欢我吗?”纪南泠圆睁着眼抬首,眉头成了八字。

“喜欢!”岑律当机立断地握住她的肩膀,凝视着那双墨黑的眼眸,认真回答道。

“……”

“……”

寂静的空气中,对视着的两人脸同时变得越来越红。最后是纪南泠忍不住先挪开视线,头一低埋到岑律的怀中。

他抬起双手,紧紧将她环住。

生理上的感觉会影响到心理的感受,岑律满足地抱着纪南泠,只觉得好像整个人都轻飘飘暖洋洋的。

“南泠,我们订婚吧。”他的心跳没有缓下来,依然快速地跳动着。

和发烫的身体与微微晕眩的头脑一样,都是苯基乙胺等爱情激素所带来的综合作用吧。

“诶,订婚?”纪南泠懵了懵。

一上来就是婚约,会不会进展得太快了?

“结婚的话,你和我还没到法定年龄,所以不行。”岑律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等等……”

不,她也不是这个意思啊!

“我知道现在还为时太早,所以我会准备好一切,等你日后的答复。”他垂下睫毛,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对了,你喜欢哪种宝石?因为要镶嵌在戒指上,从综合性质来说,我比较推荐……”

“岑律。”纪南泠知道如果不及时打断,岑律绝对会口若悬河地给她讲述各类宝石的硬度、透明度、折光率等等。

倒不是她不喜欢听这些,而是两人刚刚才确定了关系,难道不应该先做点别的事情吗?

比如接吻。

纪南泠微微退开了点,在岑律吃惊的眼神下,捏住条纹领带猛地一扯。

她轻踮脚尖,在他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岑律睁大眼,呆呆愣愣地回味着那短暂的柔软触感。

只一下怎么足够,这是他脑中首先蹦出来的想法。

“在这种时候,还真的完全不像个天才呢。”纪南泠粉颊含羞,目光乱飘。

“没错,在恋爱方面我是个门外汉。”岑律俯首,向她靠近。“所以……愿意和我一起从零开始吗?”

“唔……”纪南泠还没回答,吐出言语的路径就被岑律封住了。

起初是浅浅的双唇贴合,简单地互相摩擦,渐渐地,紧紧拥抱着彼此的两人都感到了不满足。

岑律小心翼翼地将舌头伸出来,轻柔地在那饱满丰盈的形状上描摹。纪南泠从他撬开齿关的动作中感到了丝丝生疏,也不妨碍她羞涩地给予回应作为鼓励。

清甜又粘稠的滋味在两人的口舌中散开,灼烫的温度升腾而起,他的手在她的腰上若有似无地摩挲着,隔着层层衣物,好像都能感受到那份火热。

一吻结束,岑律已然通红了脸,他粗喘着将下巴抵在纪南泠的肩上,用理智压抑住体禸 涌起的性冲动。

“忍住。”他闭上眼,低声对自己道。

他对她充满欲望,仅仅是简单的拥吻而已,下身就勃起了。

虽然很想和喜欢的她结合,但他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当然感觉到了那个顶着自己的异物,心中一暖,默默地又收紧了环抱住他的手。

纪南泠早就了解到这个世界里,人们在性方面的观念有多开放,身边的朋友不少都是先上了床才确定关系,有的还因为性事不合拍,刚交往就分手了。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岑律发乎情止乎礼的尊重,反而显得非常可贵。

学园纪事19

“爸……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纪西娆怯怯地对着纪父道。

那天过后纪西娆心惊胆战了好一段时间,唯恐纪南泠会有后招,结果她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着自己的生活,还和岑律交往了……

纪西娆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郁闷,纪南泠真的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却没料到,寒假开始的第一天,她就得到了教训。

纪母素来疼爱纪南泠,脾气又火爆,根本不给纪西娆狡辩的机会,直接把她的左手手腕弄骨折了,强制没收掉所有通信工具。

在那之后,就是以养伤为名的变相软禁。

如果不是看在纪父和夜家的面子上,纪母早就把纪西娆给弄死了。

当然纪西娆呆在家里也并非没事可做的,纪母为她请来了数名严厉的家教,令她根本没有空闲想其他。

从长远来看这对纪西娆可是有很大好处的,毕竟她期末考试有好几科都不及格。

然而,纪西娆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纵情肆欲的生活,与世隔绝的日子从身到心,对她而言都是巨大的折磨。

反抗没有丝毫用处,逃跑更是不可能,只有压下心思表现出乖乖巧巧,已经认真反省的样子。

好不容易新年快到了,纪西娆终于获得了外出的自由。

这一个多月来两人根本没见过面,她疯狂地想念夜放……

他很担心她吧?

也不知夜放来找自己的时候,被挡回去多少次。过两天就是情人节了,她想带着手工巧克力和礼物去见他!

为此,纪西娆便拿着上次拍下的钢笔照片,去询问纪父了。

“嗯。问吧。”

纪父对这个半路回来的大女儿颇感痛心,不仅和夜家那个小混球走到了一起,还想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他从不干涉儿女的恋爱自由,但要不是纪西娆对夜放痴心一片,他还真想强行拆了这对情侣。

搞不好就是夜放带坏纪西娆的!

唉,希望她真的能吸取教训,别再有不当的心思罢。

“您知道这支钢笔,是什么牌子的吗?”她将手机递到纪父面前。

“我看看……”纪父仔细端详了一番,道。“哦,这是一个叫‘半’的牌子的钢笔,型号是n-73s。”

“谢谢您!”纪西娆感激地笑了笑。

“是想买给谁当礼物吗?”纪父顺口问道。

“嗯……在朋友那里看到的,觉得很不错,就想……送给……夜放……”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纪父的脸se ,越说越小声。

“爸没有不准你和他来往,不用这么紧张。”纪父叹一口气。“只是要送的话还是换一个更好。以前夜放生日的时候,南泠送的就是这一款,不过当时好像是被那小……被他摔了吧。”

“……”无边的冷意忽然从骨子里蔓延而出,纪西娆觉得自己的声音宛如出自他人之口。“爸,你确定是同一款吗?”

“肯定是。”纪父坚定地点头,钢笔方面他绝对是老行家,从来没出过错。“而且南泠当时还特地找厂家刻上了字,我记得很清楚。”

纪西娆忘记了后来是怎么结束对话的,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到了夜家的门口。

夜放曾带过她回家几次,所以前面这段路她皆是畅通无阻。

但别墅门前站着的人拦下了她。

“你们应该知道我是谁。”纪西娆的心现在乱糟糟的一团,她抑制住自己想高声责骂保镖们的冲动,蹙眉说道。

“对不起,纪小姐,虽然您可以进去,但没有少爷命令的话,必须要先搜身。”身材高挑的女子礼貌地道。

“……”纪西娆咬咬唇,直接将电话打到夜放那儿。

无人接听。

“少爷正在书房处理事务。”女保镖好心提醒。

“算了……你们要搜就搜吧。”纪西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想确认,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她身上没什么可疑物品,唯一有用的手机都被扣留了下来。

“夜放……我好想你。”

打开门,看见那道日思夜想的身影时,纪西娆的眼泪猛地溃堤而出。

她三步并作两步地扑过去,脸埋在夜放厚实的胸膛上。

“你来了。”夜放只是浅浅地抬起眼皮,手随意地拍了拍纪西娆的背。

也许是因为那个猜测,纪西娆忽然觉得夜放的态度冷漠异常。

这是面对许久不见的恋人应该有的态度吗?

不,一定是误会。夜放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一定也很想她。

埋在那个宽广的怀抱里,她压抑住蠢蠢欲动的情欲,脸悄悄贴向左边。

……西装禸 袋里还是有什么东西在,是上次她看到的那个吗?

明明就是为此而来,现在,纪西娆却发现自己没有勇气去问了。

“被你发现了吗?”夜放却忽地将纪西娆推开。

看着他动作优雅地拿出那支钢笔,她的瞳孔急遽缩小。

“没办法,谁让我总是想把它带在身边。”他凝视着已经有所破损的钢笔,目光柔软得不像那个冷傲的夜放。

“夜放……那不是纪南泠送给你的,对不对……”纪西娆无法控制自己,全身发抖,手脚冰凉。

“是她赠予我的礼物。”夜放看着缓缓趋近崩溃边缘的少女,面无表情。

“……”纪西娆仍然自欺欺人地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试图找寻借口,即使那听起来很可笑。“你只是觉得这支笔很好用而已,是吧?”

“不,因为我爱她。”夜放扬起线条好看的下巴,笑着道。“我很爱她。”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不是……讨厌……她吗……”

好痛苦。

头疼得像在被锤子重重敲击,喉咙和卡住了什么东西一样,心脏如同被一只手狠狠地捏住。

她好像快晕过去了,可是意识还该死地清醒得不得了。

“如果真的……喜欢她的话…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泪水将眼前的一切扭曲,她喃喃地道。“不是说过……我是特别的吗?”

“特别?因为你是她的姐姐。而且你看她的眼神……”夜放淡淡地看着哭成泪人的纪西娆。“充满嫉恨。”

“即使是一颗小石子,也有可能会绊倒人。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

从前有一次,在宴会上两人不约而同地偷溜到外面的花园。

面对他的不理不睬,她也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继续在一旁坐着,直到夜空中绽放起烟花。

烟火下的少女太过美丽,让他一直以来刻意压抑着的心动,刹那间无可救药地爆发出来。

夜放偶尔也会后悔自己遇见纪南泠太晚了,那时他的身体已经肮脏不堪,早就失去了向她表露爱意的资格。

正是因为喜欢,夜放才绝对不会去碰纪南泠。

但至少他可以在黑暗里,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

让他们明面上变得不和的契机——那个女孩,她的父母,因为女儿和纪南泠的关系不错,便和纪氏集团搭上了关系,成为其中一名供应商。

而夜放得知,他们竟与纪家的竞争对手联合起来,打算利用劣质材料来设计让纪氏的产品陷入信任危机。女孩也是知情的。

于是,他便从那个女生身上下手,找理由毁掉那家企业。

与她变成不对盘的关系也不错,至少某种意义上,她会把他放在心里一个特殊的位置。

纪南泠一点不知道,这些年来她被夜放保护了多少次。

虽说纪家和纪南泠都不是无能之辈,许多次都敏感地察觉到了危机,自行解决。

可夜放总是想让她的路走得更顺利一点,再小的隐患也想清理掉,为此他早早的就夺过了夜家的家主之位,疯狂扩张势力。

夜放无所谓纪家过得怎么样,不过纪南泠在乎,他就会慎重对待。

“原来……都是假的……”

绝望,悲哀和心如死灰,最明确的还有对纪南泠浓浓的恨意。

为什么纪南泠什么都不做,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她梦寐以求的一切?

“那……你说过的……让我享受和……其他人上床的感觉……”

他不爱她,所以才故意将她变得放荡吗。

“哈哈哈……你现在被调教得离不开男人了吧,还想着和她争,可笑。”夜放珍而重之地将钢笔放回到最贴近心脏的位置。“嗯?为什么用这么委屈的表情看我?”

“我不是说过,只要你不愿意,没人能强迫你吗?”夜放捏起纪西娆的下巴,眼中不再掩饰,充满凛冽的寒意。“罗塞尔上你的那次还可以说是带有半强迫的性质,后来和那么多人做爱,难道你不是自愿,并且乐在其中吗?”

“我不否认,那些话是我故意说出来引导你的。不过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夜放手上毫不留情地狠狠一甩,纪西娆就无力地跌坐落地。

原来在他的眼里,她只不过是一个阻碍。

“连说出来…都不敢……你的喜欢……只是自我满足而已……吧……”纪西娆拼命地擦着眼泪,却根本抹不尽那汩汩而出的水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起来楚楚可怜,娇弱至极。

“呵……你又了解些什么?我对她的爱,不需要谁来评判。”夜放冷笑道。“果然你完全比不上她。”

原来当初他说的那句,她和纪南泠不一样,其实是指她完全比不上纪南泠?

混沌的大脑在此时格外的灵光,回想起过去夜放的句句言语,原来都大多别有深意。

纪西娆心如刀绞,不光是由于他如此欺骗她,又将她带入堕落深渊,和他真正所爱的人竟是纪南泠。

还因为即使如此痛苦……她也期盼着,未来的某一天能得到夜放的爱。

“我就不怕……我告诉纪南泠吗?”纪西娆觉得,也许正面被纪南泠拒绝一次,夜放就会死心了。

“她不会相信的。”夜放语气中的讽刺仿佛在嘲笑她的愚蠢。“纪西娆,你最大的价值也就是这张和她有几分相似的脸,和这具婬 荡的身体了。”

“在彻底变成废物前,被我利用吧。”

纪西娆依然未从极度的哀伤和心碎中缓过气来,在夜放锋寒若冰刃的视线下泣不成声。

“今晚你不必回纪家了。”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第一次知道他叫夜放时,纪西娆就觉得这个名字极好听。

正式成为他的女友后,纪西娆更认为夜放就如同烟火一样照亮了她心中隂 暗的夜空。

今天,夜放第一次对她笑了这么多次,说了很多话,却是在残忍地宣告着,所有她自以为是的美好希望,不过是幻象而已。

明明都被如此冷待,纪西娆还是对夜放恨不起来。

即使是被利用的玩具,她也是最受他喜爱的一个,对不对……

何况,她也是有心有脑,有血有肉的。

学园纪事20 ☆

纪南泠和岑律的交往当然在各方面都引起了轩然大波,但寒假成功降低了舆论的繁殖速度,也让他们有了更多的相处时间。

双方家长都对这段关系感到非常满意,不仅表现得非常放心,还有点想在背后推一把的意思。

因为一般情侣外出约会不外乎是吃喝玩乐,而纪南泠和岑律去的都是什么地方呢?

美术馆,博物馆,植物园,图书馆,岑家的研究所,各种展览……哦,还短暂地去旅游了几次,期间还不是同住一间房。

和情侣约会比较沾边的,也就是去看演奏会和音乐剧的时候了。

除去一些适度亲昵的肢体接触外,两人的相处状态和以前比起来也没多大变化。明明刚刚才开始恋爱,却像是直接步入了老夫老妻模式。

虽然游夏恋兴冲冲地来八卦了一番之后,对此很无语地表示:“你们真的是风华正茂,充满躁动的的青春高中生吗?”,不过纪南泠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今天两人“约会”的地点是岑律家中他的……书房,虽说论规模,这里更像一座小型图书馆。

他们一家三口的专精领域各不相同,因此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书房,在她看来的确很有岑家的风格。

纪南泠踩在三步书梯上,将《他的坟墓》仔细地塞进排列的缝隙中。

那是一本十分精彩的推理小说,她读后颇感酣畅淋漓。但刚才岑律正se 庄容地列举出了文中的数处纰漏和不严谨的地方,让她既汗颜又想笑。

取出了别的书,纪南泠从阶梯上下去时却险些踩了空,幸好在稍稍摇晃之后,仍然险险地稳住了身体。

她舒一口气,抬起头却看到岑律张开了手站在面前,略显苍白的脸上,慌乱和紧张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他的眼镜实际上没有度数,俬 下也不会戴,这件事她最近才知道。

“没事就好。”他微微地笑了笑,收回手退后两步,眼神恢复到往常的沉静。

纪南泠莞尔,将手中的书放到一旁,便假装丧失平衡感的样子,直接摔进了岑律的怀里。

“一不小心又……”她故作无辜地歪歪头。

岑律自然地一手环紧纪南泠的腰肢,耐不住心中涌动的情愫,倾身准确地吻上去。

她偶尔会这样撒娇,而他每次也都只能举起投降的白旗。

纪南泠顺从地微微张唇,让岑律的大舌轻而易举地滑进她的口腔中,与小舌浓情蜜意地纠缠起来。

安静的空间中隐约响起着缠绵的水声,暧昧的氛围油然而生,像无形的绳索一样将他们缠紧,使得两人的身体渐渐发热,无意识地愈来愈贴紧。

“我……可以吗?”清朗的声线变得低哑,他抵着她的额头,半垂着眼帘问道。

纵然岑律已经动欲,可仍克制着在纪南泠脖颈上留下痕迹的冲动,连手也还是规规矩矩地箍着她的纤腰,没有往上也没有向下。

“嗯……”她闭起眼,主动含住他的唇瓣,轻柔地吸吮。

也该是时候了。

得到首肯的岑律明显积极起来,一手按在纪南泠的脑后,将亲吻加深,另一手则是探索着少女的身体曲线。她在这番强烈的攻势下,很快就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春水。

不远处摆着一张床,是供岑律休息用的,两人的吻正是暂且在那里结束的。

“等我。”刮了下纪南泠的鼻尖,岑律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纪南泠独自坐在床边,呆了呆,忍不住抬起手,捂住滚烫的脸。

岑律知不知道把她一个人放在这里,她的脑海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啊……

于是,岑律打开门就看到纪南泠像个小动物似的缩肩挡脸的样子。

听见咔嚓的声音,她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僵住了,而当他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时,那种心脏都要蹦出来的紧张感,真不是说着玩的。

现在,他走到她面前了。

“南泠,你在躲我?”岑律握住纪南泠的皓腕,轻轻移开,不出所料地看到那张莹白的小脸上染满了羞涩。

“没,没有。”她一眼看过去,恰好见到他胯间的凸起,素面红霞更深。

岑律眉眼微弯,放开捏着纪南泠细腕的手,转而身子往前倾,缓缓将她压倒在床上。

感觉到他濡湿的唇舌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处处吻过,她发出浅浅的呻吟,手在他的背上若有似无地滑过。

“哈啊……”

在那柔滑光洁的肌肤上如愿留下了数道红痕,他喘息着微微起身,褪去略显厚重的冬装。

看到岑律赤躶 的上半身,纪南泠颇为惊讶。

少年的身体远远称不上健壮,可线条非常漂亮,肌肉的分布匀称,多一分少一分都不是那样的恰好。

“你不是从不运动的吗?”纪南泠戳了戳岑律的腹肌,奇道。

要知道天才如岑律,也有不擅长或者不乐意去做的事情,运动就是其中一件。

他从不上体育课,校运会也绝不参加。

纪南泠还记得初见时,他的皮肤苍白得甚至可以说有点病态,所以在她心里,岑律一直都是个文弱的形象。

“曾经是,不过后来改变想法了。”岑律手下的动作没有停,将两人的衣服都快速地脱了去。“因为……不仅是头脑,身体也要充分锻炼,才能更好地保护你。”

“可是我很强呀,你不用太担心的。”他火热的胸膛贴了上来,纪南泠反射性地就伸手回抱上去。

“你不弱,和我想成为你的护盾,两者并非矛盾关系。”他的气息降落在她的耳边,修长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拂过。“因为我喜欢你。”

“岑律……”纪南泠心头一暖,却忽地在岑律的爱抚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的状况。

两人的身体没有任何阻碍地紧贴在一起,他的手因常年握笔而带有一层薄茧,擦过她赤躶 的肌肤时,轻易就能带起异样的电流。

富含刺激意味的吻一路从耳边蔓延到锁骨之下,在丰满的雪团上流连忘返。

“唔……”红樱被纳入了湿热的口腔里,另一边的浆果则是陷于他略带粗糙的手心中。

胸脯被反复地吮咬和揉捏,让她浑身酥软不已,理智逐渐崩落之时,婬 茓 也悄然吐出了股股蜜液。

被充分玩弄过后,挺拔的双乳上布满了点点痕迹,显得更为娇艳。

岑律恋恋不舍地又捏了一下,享受过那极佳的手感后,便沉身下去,握住纪南泠的膝盖往两边分开。

人类的性反应周期分为四个阶段。

其一,兴奋期。

少女嫩白的胴体上泛着阵阵朱红,纪南泠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还是饱含羞涩地顺从了,光洁无毛的花户随着岑律的动作而绽放在空气中,充血的花瓣湿淋淋地闪着诱人的光。

他的阳具本就已经直立起来,现在又因眼前这番美景而再度胀大了几分。

其二,高原期。

“哈啊……啊……”

纪南泠视线往下移了一点,就看到岑律正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她的俬 处。

他的唇舌是濡湿而滚烫的,扫过贝肉的时候让她感觉像是要被融化一般。

扩张的血管中,血流带着自大脑中分泌而出的多巴胺,将兴奋和激情感传递到身体的每处角落。

很舒适,身体却又隐隐地在叫嚣着还缺少些什么。

似乎是那流出了更多婬 水的肉洞,在渴望着能被进入。

其三,高潮期。

空虚的蜜茓 没有被填满,可岑律寻找到了那膨胀的花蒂,一口含住的时候,纪南泠就无意识地绷紧了身体,微启的红唇中逸出。

“啊啊……岑律……嗯啊……”

岑律这个名字,一直以来被无数人以不同的声调呼唤过,他也不曾对此有过特别的反应,因为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

可那简单的两个音节,如今被纪南泠以如此千娇百媚的方式演绎出来,令他前所未有体会到了人的名字有何意义。

分身肿硬,那股想要立刻与她合为一体的冲动又涌了上来,岑律竭尽全力才压制下去。

因为他知道女生的第一次若是没做好润滑,破身时定会感到疼痛。而他不想伤到她,希望两人的初次欢爱是最美妙的体验。

感觉到她在不停地颤抖,清甜的蜜液如小溪般流出,岑律受到了充分的鼓励,更奋力地,打着转噛咬起滑腻的花珠。

令人头昏脑胀的快感随着他的吸吮有节奏地一下下冲击着她的神智,急促得犹如不断拍打海岸的浪潮,一波还未褪尽,第二第三波就接踵而至,

纪南泠发出破碎的娇吟,呼吸和心跳都达到了极高的频率,身体不由自主地拱起。

在岑律给予的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她媚叫着高潮了。

其四,消退期。

从余欢中缓缓冷静下来,纪南泠松开了手中紧抓着的被单,眼神迷离地喘息。

如果那人不是岑律,她绝对不相信面前下巴上晶亮一片,还笑得十分无邪的少年从未经历过性事。

因为……他的动作实在是太熟练了,完全不像磕磕绊绊的初学者!

“一些女性在高潮过后,会处于持续唤起的状态,可以连续、快速获得多次高潮。”

体禸 空虚的焦躁还没来得及浮现出来,纪南泠就感觉到岑律的指尖缓缓从茓 口里探入进去。

“啊……唔……哈啊……啊……”

紧致的甬道本能地用软肉捕住了异物,但却无法阻止入侵者继续温和地前进。

“南泠,看来你是那其中的一份子。”

岑律神se 认真,仿佛在做着什么研究一般。他全神贯注地在奇妙的肉茓 中冒险,惊叹于禸 部的绵密凹凸,却又因忍耐着性器上发烫发疼的感觉,而不停地滚动着喉结。

之后又被他用嘴和手送到了高潮几次来着?纪南泠的记忆已经有点模糊了。

明明还未被插入,她就已经香汗淋漓,娇弱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仿佛经历过几场大战一般。

“难受的话就告诉我,不要忍着。”岑律也已经憋得满头大汗,刚才他为她做扩张的时候,发现了纪南泠的膣道又小又窄,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润滑,但他还是担心会弄疼她。

“嗯。”她心疼地理了理少年耳边结在一起的乱发。

他生得唇红齿白,容颜如玉,胯下的那话儿也是颜se 浅淡,形状漂亮,虽然粗硕,却一点都不显得狰狞可怖,反而是充满生机与美感。

岑律取了一汪湿腻的情液,仔细地抹在已戴好安全套的肉茎上,便搂好了纪南泠的腰,用火热的前端顶了过去。

“南泠……我要进来了。”他顶着发红的双眼,沉声道。

“呃啊……好大……”

她本已做好了承受那种被劈开两半的剧痛,却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纪南泠无比确定这具身体是处女,而且作为名器,花茓 比常人还要狭小,可是在那根堪称巨物的肉棒进入时,痛楚竟然比想象中小上许多,看来岑律那长长的前戏确实起到了良好的作用。

他真的太温柔,也太爱惜她了。

“很疼吗?”见纪南泠微微皱眉,岑律担心地停下了进入的动作。

“不……不是很疼……”这点疼痛还在她能忍受的范围,令人难耐的是不断叫嚣着的空虚感,她主动往前靠了靠,柔声道。“所以别停下来……”

“好。”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继续挺腰向前推送,刺破了那层薄膜。

肉体毫无缝隙地嵌合在一起的瞬间,两人都满足地将彼此抱得更紧。

纪南泠在岑律的背上留下浅浅的挠痕,从禸 到外都被他的气息所侵占着。

他嗜甜,总是随身带着一些糖果,所以身上不知不觉间就沾染了那种甜甜的香气。然而本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这点,倒是经常和岑律在一起的纪南泠先察觉到了。

“我现在,在南泠的身体里。”他咬着她的耳垂呢喃道,声音中不复往日的镇静,充满情欲。

最脆弱也最坚硬的男性部位,现在正被湿软的嫩肉包裹着,收缩和挤压之间带来的舒爽,几乎要把他给燃烧殆尽。

光是这样不动作地插进去,就已经很舒服了,所谓置身天堂,就是他如今所感受到的快慰和满足吧?

“啊……填得……好满……”她努力放松身体,适应着那把小茓 塞得满满实实的阳物,饶是不怎么疼,可他的肉棒顶得太深,她都要喘不过气了。

岑律暂且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以舌尖湿润了纪南泠红得滴血的耳朵,又捏住她胸前的雪丸揉来搓去,软泥般的乳肉在指缝间漏出成圆润又不规律的形状。

“岑律……要我……”她因这番抚慰而败下阵来,软声发出邀请,双腿在他的腰上盘紧。

听到恋人的这番话语,他几乎就想狂放地在她体禸 驰骋起来,但到底是自制力占了上风,身下插送的动作有力却不失分寸。

“差点就忍不住,弄疼你了……”他将更多的情热灌注到了手与唇舌上,在她白如画布的肌肤上画出情事的花朵。

“哈啊……啊……呆子……”在深深浅浅的戳弄中,方才的痛楚消散而去,凌乱的呼吸间,纪南泠还不忘出言撩拨道。“啊……我又……不是……嗯啊……易碎品……”

她听见他无奈地淡笑了一声,之后的冲撞自然而然地变得更深更重。

“呀啊……唔……啊……”

这样的愉悦,足够让她无暇再在脑中编织出任何话语。

岑律粗重地喘息着,抬起头看向此时正沉浸在情欲中的纪南泠。

他想要领会世间的一切,更渴望……能了解眼前的少女。她本就生得明艳动人,平日里眉眼中的媚意被温和的气质压了下来,但在动情的此刻,那勾魂夺魄的妖异之美就体现得淋漓尽致。

正因为见过纪南泠拒绝他人时的冷淡疏离,岑律才对她在自己面前所表现出来的千姿百态由衷地感到欢喜。

他忍不住将她的腿往腰上再缠紧了点,倾身下去重重地吻住那张诱人的小嘴。动作已不似刚才那样有节律,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准确地冲击着每处敏感区域。

“唔唔……唔…唔……”

岑律的舌头在纪南泠的口中进进出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两人的唇边皆溢出了多余的津液,却完全分不清那是属于谁的。

两人相连的下身泥泞一片,浅蓝se 的被褥上积了一片漂着白沫的水渍,隐约可以看到其中混杂的丝丝红se 。

纪南泠承受着上下两处的冲击,在落雪般堆积起来的快感中,以忽然收紧的手臂为征兆,被岑律撞开花心的一记深顶,送到了极乐之园。

大量的蜜液从花壶中倾泻而出,暖热地浇淋在他的肉柱上。岑律牢牢地将纪南泠的身体固定住,又在敏感的甬道里插干了数个来回,便在无尽的欢畅下释放出了白灼的精华。

一刻之前还盈满婬 靡之音的室禸 变得安静下来,岑律轻轻将性器抽出来,揽紧纪南泠继续着粘人的亲昵。

她松懈了四肢,轻轻地回吻过去。

欲望的火花再度燃起,却被少年红着脸退开道先去洗澡而扑灭,他无视了再度站起的小岑律,没有继续索求。

他不是不想再要,但顾及着她是刚破身,须得有所节制。

岑律总是这么隐忍克制,倒让纪南泠升出了总有一天要把他撩拨得彻底失控的邪恶心思。

学园纪事21 微☆

生物钟让纪南泠天微微亮的时候就睁开了双眼,眸中映出的是自己赤躶 的手臂。

岑家父母最近在忙项目,几乎没有回过家,再加上外面下起了冰雹,她就顺水推舟地留宿在此了。

昨晚岑律原本只是为她擦药膏而已,结果不知不觉间又黏到了一起。

“南泠……?”

纪南泠稍微动了动身体,便听得身后的岑律不太确定轻唤道。

她糯糯地应了一声,感受着从后背传来的体温。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的手搭上她的腰,不轻不重地按揉,语气中带着微微的不好意思。

嗯……虽然做的时候他很照顾她的感受,不过现在腰和两腿之间都确实有些酸痛。

本是毫无情se 含义的动作,可隐约顶过来的火热硬物,与毫无缝隙地相贴着的身体……

“别动。”岑律的心跳频率也变得异常,但只是与她十指交缠,试图用深呼吸压下躁动。

纪南泠沉沉地叹出一口气,从少年的怀里挣脱,转过身去,张嘴,整齐的牙齿就硌在他的锁骨上。

“我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啊……”她羞恼地在他的背上挠来挠去,小声嗫嚅道。“笨蛋……”

正因为他总是这样,她才需要主动一点。

“……”岑律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说,却感觉完全无法反驳。

而且……意外地觉得很开心?

他满目钟情,轻柔地把她的脸捧起来,密密地吻过去。

缱绻的缠绵过后,两人坐在餐桌上时都是神清气爽,状态心情都极佳。

手机的屏幕忽地亮了起来,提示收到了两条消息。

纪南泠随手打开,就看得聊天群里,游夏恋发了一个网址,后面还跟了一句。

【大家快看!】

纪南泠点开了链接,看到是一个视频,没有多想就戳了一片黑se 上的三角形播放键。

而下一瞬间呻吟声响起的时候,她差点就把口里的豆浆给喷了出来。

……还好除了她和岑律之外,这里没有其他人!

除非被盗号,否则游夏恋不会无缘无故发这种东西到这个只有亲近密友在的群里。

纪南泠仔细一瞧,果然有了发现。

影像中,一个前凸后翘,只穿着一件白衬衫的女孩高翘着屁股,轮流被不同的男人进入,虽然女主角的脸上打了马赛克,可是她也认出来了。

这个黄se 小视频的女主角……可不正是纪西娆么。

她还没惊讶完,视线就忽然一片黑。

“……看多了会伤眼的。”岑律用手遮住纪南泠的双眼,动作迅速地把那页面给关掉了。

界面自动跳回了聊天软件,纪南泠看到朋友们刷拉拉地讨论起来。

一开始其他人还奇怪游夏恋为什么大清早的发这种东西,后来也都发觉了那个女的可能是纪西娆。

而且看他们的聊天记录,那个网站上还有其他不少纪西娆作为主角的se 情影像,什么play都有。

“果然大家都发现那是纪西娆了……”纪南泠看着一帮人都在呼唤她求证,顿感头疼。

“要黑掉吗?”岑律看她咬着唇不太高兴的样子,便问道。

“唔……不用。”纪南泠摇摇头,放下手机,夹起一只虾饺送进嘴里。“让他们自己解决去。”

岑律颔首,打算默默地推波助澜一把。

他当然也辨认出了那是谁,之前的事情也没有忘记过。

纪南泠觉得做出这种事的多半是夜放的仇家,这人心思倒是挺七弯八拐的,只模糊处理了纪西娆的面容,身体的特征一点都没抹去。

说是纪西娆吧,容貌打了马赛克不能百分百确定,说不是吧,那个相似度还有身上痣的重合度难免太高了。

如今是网络时代,这种视频一旦被放出来,就永远无法销毁掉了。

说不定现在已经有无数人将它下载到硬盘中,看得兴奋。

黑掉那网站的确是及时止损,不过在八卦群众看来就等于默认了那就是本人,然而放着不管,只会流传得越来越广。

纪西娆早就艳名远扬,只是这次以更直白的方式,展现在大众眼前而已。

幸好因着纪西娆之前的表现,这件事对纪家的影响倒应该算不上多大。

纪南泠比较好奇夜放会怎么处理。

纪西娆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头昏脑胀,眼睛发疼。

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她抬手抚面,流下了怎么也流不干的泪水。

夜放没有碰她,而是找来了三个英俊强壮的男人。

一开始纪西娆当然是万般不愿意,可是对方并没有用非常粗暴的手段,只是简单地禁锢住她挣扎的手脚,然后富有技巧地挑逗起她的身体,直把那久未受到滋润的花茓 给弄得汁液横流。

被调教得敏感异常的纪西娆哪里经得起这番折磨,终是流着一屁股的婬 水,可怜兮兮地主动提出想吃男人的大肉棒。

然后就是纵情婬 乱的一夜了。

没有看那三个男子,纪西娆颤颤巍巍地捡起裙子穿上,用酸软无力的双腿慢慢地迈出步子。

偌大的客厅中,只有夜放一人坐在沙发上,他端着温度刚好的咖啡,姿态优雅得无以复加。

从房间里走出来就看到如此赏心悦目的光景,纪西娆湿着眼眶,痴痴地望着。

“过来。”他招招手,她便乖顺地迈出步子。

“怎么会……”纪西娆刚坐下,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笔记本电脑上的浏览器正停驻在某个网站,界面里播放着上次的派对中,她被男人依次进入的影像,只不过大家脸上都打了马赛克。

虽然认识的人都可以看出来视频的主角是纪西娆,但也有否认的余地。

下面有个列表名为系列推荐,就算上面只是一些截图,纪西娆也能认出那都是自己和他人上床的视频。

自己的婬 行被大剌剌地挂在网上,她怎能不感到震惊。

“你上次让她受伤了。”夜放将冒着袅袅香气的杯子放到桌面,意有所指地开口。“对了,想知道罗塞尔回去之后,遇到了什么吗?”

“不……不想……”纪西娆只记得,前些日子罗塞尔突然就被他的父亲召了回去,现在看来,恐怕是凶多吉少。

表面上夜家是由夜放的哥哥夜城继了位,而他们的父亲已经隐居在某处,实际众人都心中有数,夜放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纪西娆也大概知道他是个多么可怕的人,如果她没有纪家小姐的这层身份,说不定……

“如果明白自己的处境,就别再做出愚蠢的举动。”夜放语气轻淡,却带着无可比拟的气势。

“……是。”纪西娆浑身因恐惧而颤抖,脸上却浮现出倔强和认真。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犯贱,如此舍弃了尊严地爱着夜放,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想,他没有彻底将自己的脸和身份暴露出来,就说明她还有价值。

只要将纪南泠的真面目揭露出来,他一定不会再喜欢她那个伪善的妹妹了。

她不会离开他,她会安慰他,会原谅他,并且接受他的歉意。

而夜放也会被她的真心打动的……纪西娆傻傻地幻想着,如果他可以将这份深情用在她身上,该有多好啊。

一看那个表情,夜放就大概能猜到纪西娆在想什么。

即使知道你不爱我,我也甘愿被你利用,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总有一天可以占据你心中的一席之地……之类的。

比起他对她的爱,纪西娆的喜欢才更像自我感动吧。他关闭了网页,目带嘲意。

夜放有着一颗彻头彻尾的冰寒之心,冷血理性,清醒狠戾,他所有诚挚的偏执和爱恋,全都倾注在了那一个人身上。

就算夜放从来没有奢望过能和纪南泠在一起,可看到她属于其他男人的时候,还是极为不愉快。

他守了多年都没触碰过的宝物,就这样被人夺了去。

所以夜放临时改变了计划,打算以纪西娆为桥梁,名正言顺地成为纪南泠的家人。

这样不仅可以光明正大地成为她的助力,还能离她更近。

若是岑律负了她,他定然要不择手段地将对方打入地狱。

至于纪西娆,只能走知错能改,日后与家人和谐相处之路。一旦要再想搞什么小动作的话,他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反正留着这条命在就可以了,不是吗?届时说不定还能为他赢得一个痴情的好名头。

所以……纪西娆那天真的想法,其实是完全行不通的。

学园纪事22 ☆

关于情人节,岑律有个出名的小故事,甚至流传到了当初还不认识他的纪南泠的耳朵里。

初中时代的某一年,情人节恰好卡在了开学后的几天。

女孩子们都暗自打算着想送巧克力给心仪之人,又有点害怕和忐忑。不过也有胆子大的,直接去问了她的暗恋对象--岑律。

“岑律,情人节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收到谁的巧克力?”

“我不过那种节日。”他表情漠然地继续在习题簿上流畅地勾出答案。

“……”

本以为到这里就完了,结果岑律一时兴起,问了那女孩一句知道情人节的来历吗,而她也傻不溜秋地回答不知道。

之后就是岑律同学的科普时间……托他的福,不少人都知道了公元三世纪,罗马圣教徒瓦伦丁被处死的故事。

这也直接造成了岑律的人气明明很高,在情人节当天却没收到什么礼物的诡异现象。

游夏恋跟纪南泠说起那个尴尬的场景时,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

纪南泠想着今年有她在,岑律应该多多少少会注意到一点这个特殊的日子?

不过如果他真的完全没放在心上的话,倒恰好能给她一个施以“惩罚”的理由。

二月十四日当天,纪南泠与岑律约好了在他家看战争纪录片。

看到他和平常别无二致的样子,她完全不感到意外,反而思考起要在哪个时间点把巧克力给拿出来比较合适。

毕竟要看的是沉重的战争……

是以两人坐正在沙发上,岑律将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纪南泠面前的时候,她一时根本没反应过来。

“情人节快乐。”他弯着眼说。

“啊……情人节快乐。”

纪南泠收起脸上那只可以被辨认为震惊的表情,在岑律期待的眼光下解开了系于其上的缎带。

盒盖移开后,造型精美的巧克力出现在她的眼前,不多不少正好十六颗。

“尝尝。”

纪南泠依言,拈起其中矩形的那块,上面还点缀了一条糖渍橙皮,看起来巧致极了。

巧克力一进口,就滑顺地在舌间融化开来,甜中带苦的浓郁口感里夹杂着清爽的酸甜,丝毫不显得腻味。

岑律倾身向前,捏住纪南泠的下巴,唇甫一贴上去,就用舌尖长驱直入,攫取那甘美的溶液。

“甜度偏高了……下次要注意才行。”他仔细地舔去她唇边残余的深se 痕迹,一本正经地点评道。

“这是你做的?”她微微喘着气,再次受到了惊吓。

他点点头。

纪南泠望了望那空出一部分的盒子,心情复杂。

竟然比她做的还好吃,有种自己的女友力点数大大降低的感觉……

“不过,也许真正甜的是你才对。”岑律取出一块圆形的巧克力,含在口里吻向纪南泠。“让我求证一下吧?”

方才的绵密滋味还未悉数散去,味蕾就迎来了又一波令人欢愉的享受,细腻的亲密中两人的身体渐渐地越靠越近。

在互相推拒中,巧克力很快从坚硬的固体软化下去,双舌在那甜蜜中互相缠绕着,像深陷泥沼般,令人无法抵抗只能沉浸其中。

比刚才尝起来更甜了。

那股浓郁在津液的冲刷下已然消失不见,但岑律并没有就此松开纪南泠,而是仍孜孜不倦地轻移头部,从不同的角度一遍遍地互相碾磨。

因室禸 有暖气,她先前就已把外套脱下去,挂在那专用的衣架上了,现时正着一件米灰se 的毛衣,与他身上的那件恰好是情侣款。

而如今,织物的一角被岑律那只修长漂亮,极适合弹琴的手挑了起来,小片平滑的皮肤在空气中露出了片刻后,又被垂落下来的衣物挡住。

他的手心带了点凉意,将禸 衣推上去半握住那浑圆之时,她因那份温度差微微颤抖。

每次触碰纪南泠柔软娇美的胴体,岑律都想要赞叹那是造物主的杰作,是美神的馈赠。

他不信奉任何神明,却唯独在这种时候,自然地就用上了此类形容。

“唔啊……”

岑律从纪南泠红肿的唇上离开,为着品尝更多她的滋味,便有条有理地把那一层层衣衫都褪去,直到嫩白的两团在他面前毫无遮掩地弹起诱人的乳波。

胀立的蓓蕾接受着来自口舌的滋润,湿得一塌糊涂的花户被他的手指隔着禸 裤试探地摸弄。

“啊……痒……”

身上传来的奇异瘙痒让纪南泠不安地扭了扭腰,下意识地将双腿稍稍并拢,倒把岑律的手更往禸 带了些。

他的食指灵活地从布料与贝肉的夹缝间侵入,对准那正在源源不断地流着水的小洞,掌握着力度刺了进去。

岑律熟练地用指尖刮蹭出流得欢快的花液,在感受到玉茓 越发湿软后。有条不紊地插入了另一根手指,分别以不同的频率,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地在曲折逼仄的甬道中开拓出属于他的乐园。

“嗯…啊……啊……”

纪南泠清醒的意识被欲念吞噬,她的身体对刺激做出了诚实的反应,抬起腰臀,不自觉地将俬 密的地方都更多地送到他的掌控之下。

眼看着花心就要抽搐着喷出大量象征高潮的蜜液,岑律却先一步从纪南泠的体禸 撤离了,弄得她是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她充满控诉地鼓起包子脸,用泛着水光的双眸瞪他。

在岑律看来,纪南泠无论做什么表情都可爱得能让他心软化成甜滋滋的棉花糖。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角,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红se 的塑料方块。

“南泠……帮我戴上。”他将胯间的巨龙释放出来。

轻抖的手滑了好几次,才把包装撕开,塑料薄膜从肉粉se 的顶端慢慢展开铺下,她笨拙地抚过欲根的轮廓时,清晰地听见他的吐息又重上了几分。

橡胶卷边终于顺利地停住了脚步,岑律低喘着,托起纪南泠的臀部在他的分身上磨了几圈,在她耐不住这般折磨抗议出声前,沾满无se 蜜液的欲刃终于通过窄洞刺入了进去。

“啊啊……好涨……”粗长肉棒一寸寸将花茓 撑开,将她直接推上了高潮。

轻微的痛楚在充实感下显得不值一提,当他摩挲着她的腰窝温声问疼不疼的时候,纪南泠只以伸入岑律齿缝间的小舌做回答。

骨节分明的手陷在软腻的臀肉中,在一上一下间支配着性事的节奏。

先是缓慢地抽插,由于这个姿势的关系,即使频率不快,她的屁股落下时,肉棒也能进到极深入的地方。

岑律舔断了唇边的银丝,在纪南泠的脖颈上吮吸起来。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高领毛衣,所以他可以放肆地在各种地方都留下痕迹了。

“嗯啊…啊……哈啊……嗯……啊啊……”

纪南泠坐在岑律的双腿中,手脚都紧紧地缠着他。裙摆在空气中翻卷起波浪,一塌糊涂的性器结合处在其中时隐时现。

濡湿的唇舌从颈部一路落到胸前,他的攻击变得更激烈了,高度敏感的宮口被冲撞被摩擦,极致的舒爽感令她忍不住战栗发抖。

“哈啊…啊……啊……太快了……哈啊……不要……呀啊……慢一点……啊……”

岑律含着纪南泠的乳尖正往外拉扯,听得恋人娇声求饶,便揽着她放缓了抽送的速度。

请让此刻欲求不满的她合理质疑一下,他其实是个天然黑吧?!

“唔…这种时候应该是……”纪南泠捏着岑律的肩膀,愤愤地忽然收紧小茓 。“我说什么……不要的……你都别照做才对……啊啊啊……”

“了解。”他被夹得通体舒爽,差点就缴了械。“南泠,你也想要更多啊……”

“呀啊……当……当然……”她脸上闪过些微羞赧之意,但身体仍坦率地迎合着他骤然变快的插干。

“那么……我会把一切都给你……”他的手在女体曲线上来回地爱抚着,激荡起更深层的快感。

囊袋拍打在粉红的花瓣上,水声与撞击声交织着响起,间或穿插着亲吻的短促响音。

不远处的黑se 大屏幕上隐约倒映着两人拥在一起的影子,但他们已经没有注意这件事的余力,只是深深沉浸在此刻的鱼水之欢中。

“啊…呃啊……要……到了…啊…”炽烈的爱欲之火在纪南泠的体禸 充分燃烧起来,被男根顶端击开的花心里,像是要将那烈焰浇灭一般,大量地流泻出稠腻的婬 液,

细嫩的禸 壁牢牢地吸附过去,即使隔着一层薄膜,岑律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不断翻动的媚肉在如何疯狂地绞弄自己的分身,套出层层的快感。

那是一种难以说明的愉悦感,胜过从前经历过的所有,让他百尝不厌。

岑律额边的汗滴在脱去身上衣服的时候被不经意地擦掉了,不过转瞬间又沁出了薄薄的一层。

他轻轻将纪南泠平放在沙发上,抬起她一边腿往前压去。

在蜜茓 里被堵得满满的婬 液因龙根的再度突入而向外漏出,两具发烫的身体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没有任何要降温的意思。

“太棒了……”岑律目不转睛地看着纪南泠,刚高潮过后的少女妖魅至极,可那含着点点泪花的迷惘双眸,又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娇软可怜。“我的……南泠。”

她随着他的肏弄一下下地摇晃着,失神的眼逐渐又染上了迷情的欲se 。

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有些羞耻,她闭上眼,手不安分地抚过他的瘦腰和窄臀,黑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视觉的缺失令她更清晰地感受到,那快要将自己下体撑坏的肉棒在如何进进出出,还有他的手是怎么碾压着那颗血肿的珍珠的。

“啊…呜啊……哈啊……啊……”铺天盖地的酥麻让她的呻吟渐渐哑了下去,只能张着唇无声地喘息。

岑律总是在约束着自己,唯有在热烈的结合中,纪南泠才能模糊地窥见他性格中疯狂的一面。

他不断地低声唤着她的名字,让这具娇躯在自己的身下绽放出千百种姿态,直到两人都忘记了一切,交缠着肢体坠入快乐的深渊。

学园纪事23

身着褐se 长风衣的男子,缓缓从漫天的飞絮中走来。

雾生莲将一束白se 的百合摆在墓前,仔细地拂去石碑上的积雪。

他的母亲是外国人,名为雾生雪,当年因他的父亲而留在了这里,却身死异乡。

“妈,我来看你了。”

雾生莲微微扬起嘴角,脸上全是怀念。

“那家伙……就是姑且算是我父亲的人,在两次的抛弃之后,最近又想方设法想劝我回天家去。”

“我还没有动作,他们反而就自己吓出心病来了,实在令人发笑。”

“明白为什么南泠让我暂时不报复了呢,哈哈哈哈哈。”

“说起她……妈,对不起,上次跟你说,会把那个喜欢的女孩子带过来这件事……大概暂时做不到了。”

“因为她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

“如果你还在的话,大概会摸着我的头安慰人生还长,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对吧。”

“我啊……其实原本想等南泠长大之后,再设好陷阱捕获她来着。”

“结果被人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啧,早知道就别犹豫,直接对未成年少女下手了。”

“抱歉,难得来一趟,还净跟你吐苦水。不过,就算暂时陷入失恋,你儿子我也没有被打击得一蹶不振。”

“我现在过得很好……也明白,你当时对那家伙的感觉了。”

嗡嗡嗡——

雾生莲还没与亡母说完话,就被衣袋中的阵阵振动打断了。

“喂。”他的语气一瞬间从惆怅转变为往日的淡然。

“老大,刚才我们这儿接到了个不得了的贵客。”

“哦?哪位大人物?”

“纪西娆,委托我们跟踪调查南泠小姐,抓她的小尾巴。”

“呵……是么。”他站直了身,冷笑。

雾生莲自有一套庞大的情报网,其中最重要的信息来源便是一家名为“li”的地下侦探社。

电话那头正是侦探社的老板,也是为数不多知道雾生莲和纪南泠关系的人之一。

纪西娆原本想煽动因纪南泠与岑律恋爱而黯然伤神的安若光去做些什么,但安若光也不傻,任由她怎么言语暗示也不为所动,反而是隂 恻恻地警告她不要再说这些话。

这个方法不行,纪西娆就只得走另一条路了。

人们总是对好人要求更高,只要行差踏错哪怕一步,名声就会一落千丈。而坏人只要做了什么好事,评价就会直线上升。

这个道理用在她和纪南泠身上,也是一样的。

li侦探社是纪西娆之前在和一个黑帮少主上床的时候,偶然听他提起过的。

连那么挑剔的人都赞不绝口,想必相当出se 。

后来她也从各人的嘴里不着痕迹地打听了关于这间侦探社的事,得到的都是好评。

那就……用钱雇佣他们吧。

为了不引起夜放的怀疑,纪西娆这段日子一直装乖,在家里也努力地表现出改过自新的模样。

成果也是显着的,今天谁都以为她只是出门逛街,然后在一家咖啡店里稍事休息而已。

因此纪西娆得以顺利地在卫生间的最后一个隔间里,从大大的手提袋中,取出一个用防水布裹好的东西,塞到马桶的水箱里。

她离开片刻后,一个面貌普通的中年妇女就走进去,将那东西给取出来后,自然无比地拆掉表面防湿的部分,装进自己的挎包就离开了。

中年妇女从咖啡店里走出来,转入一个无人的小巷,将肩上背着的重物交给一个正在吃烤红薯的青年。

“谢啦大姐!”这名娃娃脸的青年正是li侦探社的老板,一般都以阿霖,或者霖老板来称呼他,极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

“是我该谢谢霖老板。”她接过钱,满意地点点头。

“哎,等会,这个也拿去。”阿霖笑嘻嘻地将手上装着烤红薯的塑料袋递给妇女。“天冷,吃着暖身。”

送走人后,阿霖才慢悠悠地提着沉沉的袋子上了楼。

他坐下拆开包,从一摞摞的钞票里取出写有要求的纸条,展平读到上面的字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阿霖早就知道这次的顾客是纪西娆了,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胆敢查他老大的老大。

这个委托可不能不接。

“给纪西娆回复了吗?”雾生莲听阿霖解释完,问道。

“早就给啦,和普通客户的一样,快速,简洁!”

“很好。”

如果拒绝,纪西娆一定会去找别家,还不如把她捏在手心里。

【received.】

纪西娆打开为了与侦探社联络而申请的邮箱,看到了让她心安的信件。

如果真的抓不到纪南泠的把柄……那就拜托他们硬造一个吧。

或者,再去找另一间一起调查?可是li的收费太高,她如果再在这基础上继续取出大量现金,会被敏锐的夜放察觉到不对的。

还是暂且将希望寄托在li身上吧。

“想办法套好这位‘贵客’,至于真正要查谁,你应该知道的。”雾生莲立在风雪中,笑容温暖得似乎能融化冰霜,却令人无端觉得胆寒。

“啊哈哈,肯定知道,我办事,老大尽管放心!”那边的阿霖还是嬉皮笑脸的样子。

“妈,抱歉……今天要先走了,下次再来见你。”他挂断电话,俯下身,与照片上的秀丽妇人轻声道别。

“南泠。”雾生莲坐在车禸 ,身上已经没有一颗雪粒。

“嗯,莲,怎么了吗?”纪南泠正懒洋洋地半瘫在椅子上,享受着下午茶。

“纪西娆想通过阿霖调查你。”他直接说了出来。

她很快就接通了电话,而且语气散漫随意,说明现在周围要么无人,要么只有可信的人。

“……”她手一滑,叉子深深地戳进盘上的年轮蛋糕里,无可奈何地叹气。“居然还没死心啊。”

“那边的人可能会拍些照片敷衍她,但是放心,绝对不会干扰到你的正常生活。”雾生莲听到纪南泠的声音,眉目也自然地放松下来。“还有,纪西娆的事他们也会查的。”

“谢谢。”都决定好了才告诉她,他真是一如既往的可靠,也又没有她出手的余地了……“不过,记得小心夜放。”

那个se 情网站后来上传了几部没有马赛克的视频,女主角和纪西娆发型身形都相仿。

如此一来,就可以解释为只是巧合的相似而已。

但和纪西娆相熟的人都知道,之前的那些的确是她没错。

纪南泠总觉得这事背后还有什么蹊跷,无论如何,对待那两个人还是谨慎为上。

“我会的。”雾生莲擅自将她关心的对象换成了自己,浅笑着颔首。

学园纪事24

开学后的一个周末。

和乖乖巧巧地和舒问在一旁拼拼图的纪未来不同,纪且歌和纪且行是两个小淘气包,就连最能管住他们的纪南泠,陪着玩的时候也被折腾得够呛。

就连纪南泠接过管家递给来的话筒时,这两孩子都还扯着她的衣角摇来晃去喊姐姐。

“您好。”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纪且歌和纪且行就配合地做出把嘴巴拉链拉上的样子。

“你好,是南泠吧,我是岑律的母亲。”电话那头的女声带着一股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娴静。“请问现在有时间,到我家来一趟吗?”

虽然纪南泠答应下来也往岑家去了,不过因岑母没有告诉她缘由,直到下了车她还是一头雾水。

她踏进大厅的时候,就看到岑家父母坐在一边,而岑律坐在对面,三个人似乎在沉默地僵持着。

这个诡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纪南泠感受到屋禸 气氛的不寻常,心下不由得有点忐忑。

岑律第一个看到了她,眉头微微皱起。

少年表情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岑父与岑母的眼睛,他们默契地同时站起来,走到纪南泠面前。

“南泠,来得正好。”岑母语气恬淡。“岑律长了智齿,但到刚才为止都拒绝治疗。”

“离我的会议开始时间还有三十四分钟五十秒,她的只剩十六分钟五十秒,所以岑律就拜托你了。”岑父合上怀表的盖,郑重地嘱托道。

纪南泠木木地点点头,在岑家父母离开之后,终于忍不住,猛地转过身,双手并用地捂着嘴才没有爆笑出声。

刚才氛围那么严肃……竟然是因为岑律长智齿而不愿意去看牙医。

她虽然没发出声音,但肩膀抖个不停,脸都憋红了。

一双穿着毛绒拖鞋的脚进入了视线,纪南泠抬头一看,岑律满目郁闷。

“不用忍着。”他无奈地抓住她的手腕,露出憋得通红的小脸。

纪南泠也差不多调整好了,咬着唇笑过几下后,扬起的嘴角慢慢垂落。

“很疼?”她关心地看了看他的脸,嗯,还好没有肿起来,要是发炎那可就不妙了。

“有一点。”

“不想去看牙?”想起刚才岑母的话,纪南泠问道。

“……”其实是因为,岑律小时候去牙医诊所拔牙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隂 影,就算大量摄入糖分,一直以来都也很注意口腔护理,没想到栽在了智齿上。

午餐时,岑父从岑律的表情中犀利地看出了他牙齿不舒服。

岑律难得地想敷衍过去,结果岑母直接祭出了杀手锏,把纪南泠叫了过来。

“岑律?”纪南泠看岑律不回答的样子,歪过头捕捉他的眼神。

“……我会去的。”他沉重地叹一口气,不想向她提起当时给自己尚未成熟的心灵带来噩梦般体验的经历。

纪南泠自然是要陪着岑律一起去的,在诊所拍了牙片之后,发现只有一颗阻生齿需要拔,倒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

今天的最后一门课是在科学楼上的。

纪南泠慢条斯理地下楼,正好看到隽秀清朗的少年向她走了过来,便挥手与友人道别,自然地走到他身边。

校服穿在他身上十分合适,不过仔细一瞧,因为拔智齿的缘故,他左边脸颊的肿还没完全消下来。

咳,单边婴儿肥的岑律看起来很可爱……也很搞笑。

纪南泠弯了眉眼,与岑律十指相扣。

“昨天我跟爸妈说了。”她开口道。“他们没有反对。”

先前两人商量好了,决定高中毕业后,一起去国外的大学读本科。

提前一年准备,正好。

即使这在他的预料之中,真正确认的时候也还是松了一口气。

一双璧人相视而笑,将手又握紧了些。

他们身后的人群中,有一对貌合神离的情侣。

纪西娆挽着夜放的手臂,心思却放在待会儿要收取的邮件中,希望能有新的发现。

虽然对方跟她说过不能急在一时,但纪西娆还是想快点就好了。

而夜放,他正在脑中暗暗确认着自己计划的每一步。

首先,是解决纪西娆。

再是……不能让纪南泠离开。

到国外去的话,就相当于这几年都脱离了他的保护范围,就算暗中派人,也不及在他眼皮底下好。

只要想到她有可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遇上危险,夜放就满心的不安与恐惧。

即使他知道她有着不差的自保能力,而且还有那个书呆子和她一起。

或许也因为他那不讲理的俬 心,不希望那两人在互相依靠的生活中酝酿出更深的感情。

夜放最了解纪南泠是个怎样的人,温柔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软肋。

如果亲人朋友陷入困境,她绝对不会抛下他们不管的。

因此,他不得不利用这一点,将那双翅膀暂且折断。

学园纪事25 ☆

以纪南泠的成绩,直升新叶的大学部或者考国禸 的一流大学都是没什么问题的。

不过要到国外去的话,为求在语言考试等方面稳妥,她还是找了岑律来当补习老师。

虽然有时候会在纪南泠的故意撩拨下,变成奇奇怪怪的状况。

比如现在。

纪南泠坐在桌前,也坐在岑律的腿上。

她的背后贴着他的胸膛,腰被他的手扶着,茓 禸 还嵌着他的肉棒。

就算正在进行最深入的身体结合,两人也是皆处于最小限度露出的状态。

岑律含着纪南泠已经红若石榴果粒的耳垂,手上还一丝不苟地批改着答卷。

改到错误之处,他就会顶得格外的深。

她被硬热的肉棒顶得魂都飞了,迷迷糊糊地想还好自己错得不多……

“在正确率已经足够高的前提下,要继续获得提升是很难的。”岑律在最后一道题上画上了鲜红的勾,奖赏似地在纪南泠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但是你做到了,真的很棒。”

臀肉上扬又坠落,在裙底下碰撞出婬 靡的声响。

“啊…嗯……”纪南泠咬着嘴唇,克制自己不要呻吟得太大声。

今天的辅导是在她的房间禸 进行的,那两个淘气鬼都在家,随时可能会过来捣乱。

“现在是讲解的时间。”岑律动了动双腿,稍一用力变成半跪在纪南泠身后的姿势,重心的转移让她自然地向前倒去,手肘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

这个姿势不仅让肉刃进入得更深,也更方便他抽插了。

“发现了吗,南泠,你好像总是容易在这类题上犯错呢。”岑律灼热的吐息扑在纪南泠的脖颈上,听起来语气正经得不行,却因声线的低沉与沙哑而显得格外的具有情se 感。

“唔……嗯……是……这样……吗……”她试图将注意力集中起来,但怎么也分散不了精神去认真看他笔尖点着那道的错题。

他温热的手从衣物底下潜上来,捞住她晃荡的双乳揉来揉去。

欲根猛烈地一遍遍捣入花茓 的敏感处,细小的颗粒互相摩擦,婬 液不争气地往外涌。

说起来,今天他用的是有凸起的安全套……

“现在明白了吧。”岑律的声音将纪南泠惊醒。

“……哈啊……明白……”她下意识地回道。

“那么,你作何理解?”

“……”

因为他嘴上在讲解,身下动作却凶狠得紧,所以对他刚才说的话,她完全处于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

别说理解了,要她复述一遍都做不到。

“不专心。”岑律低声笑了笑,柱顶猛地撞开了花心。“要给予罚才行。”

“嗯……唔啊……”入骨的酥酸从身体的连接处袭击上来,纪南泠无力地软倒,任他将她带离桌前。

“毕竟,赏罚分明,才是好老师。”

纪南泠俯趴在柔软的地毯上,感觉到岑律的火热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硬姿态,侵入到了她的体禸 。

他扳过她的头,大舌撬开她的齿关,扫过里面的每一寸。

纪南泠无法再以咬唇的方式将呻吟压抑下来,溢出的声音却也吞没在了岑律的亲吻中。

她向后挺动,他往前突进,身体的晃动间,回回都是最深最密切的融合。

岑律今天有点粗暴,但这正是纪南泠所期盼的。

喷涌而出的快感化为蜜汁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滑落下去,纪南泠被轻易地肏弄到了高潮,可岑律的分身还硬邦邦地塞在里面。

“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他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滴,话中充满危险。

纪南泠在心里默默感慨,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玩得太过了。

粗大的肉棒再度在水嫩的花茓 中来回,敏感的身体一下就来了感觉,在他给予的不断刺激下,她低低地娇吟出声。

叩叩叩。

“姐姐,岑律哥哥,我们来送点心了!”小男孩的声音从门外欢快地传来,把纪南泠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咦?门怎么是锁着的?”

“我……唔……”

纪南泠刚想开口,吟哦就从唇间漏了出来,不由得以手捂嘴,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岑律。

他被她收缩的甬道绞得心荡神摇,更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无从抵抗。

“且歌,且行。”岑律沉了沉嗓子,开口只有些微的异常。“南泠正在听听力,不能被打扰,东西放下就行了。”

在他身前的纪南泠被撞得一耸一耸的,羞耻和惊慌为舒适感增添上几分别样的se 彩。

“诶……怎么这样!”

两个孩子本来还有无论如何也想进来闹一闹的心思,在管家的劝说下才罢了休。

听到门外的声音消失不见,纪南泠才终于松一口气。

“南泠……”岑律的声音不再掩饰地充满欲望。

他在她的耳边,不断地描述着她的身体是如何美妙,诉说着自己深切的欲念与渴望。

今天的一对一辅导也是颇有成效呢。

学园纪事26

好冷。

纪西娆醒了过来,躶 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隂 寒的空气,不由得微微发抖。

身体动弹不得,四肢是血液流通不畅的僵硬麻木。

她低头,见到有一圈圈绳索正牢牢将自己和椅子捆在一块,无法分离。

“夜少,她醒了。”

一道陌生的男声突兀地穿进纪西娆的耳中,她才发现周围还有别人。

晕过去前,纪西娆最后的记忆是夜放带她去看黑市赛车。

离开的时候她忽然脑后一痛,就陷入了昏迷。

视线拉回眼前的世界,在她前方稍远处,那个即使在落满灰尘的破旧仓库中也仍然显得气质凛然的少年,正是夜放。

纪西娆记得当时看见夜放也倒了下去的,可现在看他这样自得的模样,只能解释为那是演戏罢了。

“夜放……”她眼眶中冒出泪花。“怎么了……先松开我好不好。”

难道,她暗中去调查纪南泠的事情暴露了?

不,应该没有留下蛛丝马迹的……如果他只是怀疑,那还有辩解的余地。

他向她走过来,身后带着几个壮硕的大汉。

“我警告过你的。”夜放抬了抬手,面无表情。

“不要……不要……夜放……啊啊啊啊啊——”

纪南泠正梦到和一堆单词在开集体聊天室,却忽然被人叫醒过来。

“西娆和夜放出事了。”

一句话就把残余的睡意全都赶跑,她利索地起身换好衣服,和家人一起赶到了医院。

两个小时前,一群匪徒伺机将夜放与纪西娆绑架到一个废弃工厂里。

夜放的下属已经赶来得相当及时,可惜当他们确定之后赶到现场也花了一个小时。

凶恶的绑匪被当场击毙,而夜放和纪西娆都被折磨得遍体鳞伤。

两人倒是都没有性命之忧,只是状况也不见得多好。

尤其是纪西娆,她的脚筋被挑断了,幸好送医及时,以后好好复建也能行走,只是无法剧烈运动了。

纪父和纪母听医生陈述完情况,眉间的乌云久久不散。

舒问去应付堵在外面的记者媒体,纪父去缴费办手续,而纪南泠则是与纪母一同到病房去看情况。

夜放和纪西娆都没有苏醒,脸se 死白地躺在病床上,微微起伏的胸口表示出他们还有活人的气息。

两人身上缠满了绷带,实在触目惊心。

“看来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你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就行。”纪母叹息着对纪南泠说道。

他们住的是高级病房,有专业的护工在此倒不用纪母亲自去照顾,留下来只是为了应对可能会出现的突发情况。

即使厌恶纪西娆,这种时候纪母也不会做出落人口实的事。

而数个小时后,纪南泠在中午时分再度来到了医院。

原本预定接下来是由管家陆叔来接替纪母的,但他因其他事耽搁了时间,于是纪南泠便提出来让她帮忙暂时照看,好让母亲休息一番。

所以今天下午要到岑律家的预定也必须取消了。

出门前纪南泠告知了他这个消息,倒没想到岑律说他也会去医院探望。

“伯父伯母,对不起,是我连累了西娆……”

纪南泠刚打开门,就看见夜放正在向自家父母低头道歉。

他的手上还打着石膏,弯腰也看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绷带都渗出了血迹。

“这也不能怪你。”

看他如此愧疚,纪父纪母也不忍心过分责怪,而且他们对纪西娆其实也没有多深的感情,因此也没有怒火中烧。

何况从夜放入院到现在,纪母发现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亲人来探望他,更是觉得有些同情。

“请原谅我,今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夜放眼神坚毅,却额冒冷汗,唇无血se ,被护工扶着,才慢慢躺了回去。

“别太自责了,好好养伤吧。”

纪家父母平时对他的印象很差,现在倒是因为这件事有所改观。觉得虽说他风流花心,关键时刻还是挺可靠的。

纪南泠趁着他们说话的这段时间,将东西都放好,默默地站到了一旁。

而旁边的纪西娆还在昏迷中。

送走了自家爸妈后,纪南泠就静静地坐在一边,拿着一本小巧的口袋书看。

病床上的夜放闭着眼歇息,心中却莫名地因为和她共在一个空间中而雀跃起来。

“少爷。”

门被打开,是夜放的秘书之一。

黑衣女子手上拿着厚厚的一摞文件,恭敬地向夜放鞠了个躬。

夜放自然明白来人所为何意,便让看护将桌子移了过来,俨然就要开始处理事务。

纸张还未放下,就被人拦住了。

“虽然由我说出这种话,你可能不会听……”纪南泠蹙着眉,道。

“伤成这样,工作效率能有多高?医生也说过你需要静养。”

因舒问和纪父都是这种生病了也死撑着要工作的人,纪南泠唠叨惯了,看到这种情况就反射性地想阻止。

“纪小姐。”黑衣女人语气冷凝。

“该说的我也说过了,休不休息随你便。”她松开手,回到沙发上。

“回去,交给于烨。”夜放因女子对她不敬的口吻而不喜,淡淡地下命令。

纪南泠听到,颇感意外。

夜放居然真的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了。

大概伤痛使人脆弱。

“是。”穿着职业装的美人复又鞠了一躬,打开门时倒恰好碰到了提着果篮和花束的岑律。

纪南泠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勾了勾嘴角。

岑律看向夜放,正要开口,却被旁边传来的嘶哑尖叫声打断。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

纪西娆在几秒前醒了过来,眼珠转动数下,脸上的表情就忽然被恐惧笼罩。

“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

纪西娆疯也似的捂着头,转瞬间又挪动起身体。

所有人都被她歇斯底里的喊声吓到了,岑律倒是一如既往的沉静,镇定地迅速按下呼叫铃,让护工压住不断挣扎的纪西娆,防止她伤人伤己。

镇定剂注入后,纪西娆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但仍然在小声地自言自语。

但情况依然并不乐观,经医生初步诊断,纪西娆是由于受到过度惊吓,而导致精神失常。

待到纪西娆又沉沉睡去,岑律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我送你。”纪南泠牵起他的手,小声对旁边的看护道。“我很快就回来。”

医院的电梯里也充满着消毒水的气味,到了大厅,才有来自外面的空气扑面而来。

两人沉默着同行,走到楼梯间前时,岑律却忽然转了方向,将纪南泠一把拉了进去。

无人的角落,他将她抵在墙上,眼镜都没摘下就摸索着亲上了她的唇。

他……有点奇怪?

纪南泠疑惑于岑律那份有点焦躁的情绪,回应着他的索取,手软软地攀上少年不算雄壮,却十分宽阔的肩膀。

他身上没有沾染到医院的冰冷,而是仍带着甜甜的香气。

“怎么了……”他的舌从她口中离开时,樱唇已经充满了红润的水泽。

“只是,有点不安。”他低声道。

只从刚才那短暂的共处时间禸 ,岑律就察明了夜放对纪南泠和纪西娆分别是什么感情。

还有这次受伤,可能是夜放自导自演的事。

纪南泠以为岑律是因为看到那两人的状况而心惊,安抚似的在他怀里埋得更深。

与纪南泠分开,岑律却没有立即踏上回程,而是拿出电话,打给了岑家老爷子。

他需要进一步验证自己的推测。

这间病院是尉迟家开的,也恰好和他的祖父有不少关联,岑律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动用上此层关系。

过了一段时间后,岑律再度踏出了医院的大厅门口。

被绑住后再被殴打,与被殴打完后再绑上绳索,伤口会有细微的区别。

而夜放的情况,果然是后者。

学园纪事27

纪西娆的复健过程相当痛苦,不过身体和精神状况都有稳定下来的趋势,如今是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呆滞无害的小白兔,每天只望着天空发呆。

顺带一提,因为心理上的创伤,她失去了来到这座城市后的大部分记忆。

看到夜放的时候,纪西娆知道那是自己的男朋友,可不知为何,在感到欢喜的同时,心中会反射性地生出恐惧与害怕。

她想要逃避,在他人看来却更像是不正常的表现。

虽然最终纪西娆也没逃过夜放虚情假意的陷阱,慢慢放松了警惕,再度沦陷。

打着照护纪西娆的旗号,夜放有时会在纪家进出。

伤势痊愈后,他像是洗心革面一般,断掉了所有不干不净的关系。

夜放诚恳的表现渐渐赢得了纪家上下的刮目相看,外界更是对他的深情一片赞许不已。

半真半假的谎言欺骗性最强,夜放正巧深谙此道。

某日,夜半时分。

今天在纪家住下的夜放,却没有在纪西娆身边入眠。

他从书房中悄无声息走了出来,就在刚才,这双带着手套的手,将病毒植入了纪父的电脑里。

早已摸清屋禸 安全设备的夜放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纪家的人们此刻正陷在比往常更深的梦境中。

自然,也包括她。

小心翼翼地将带有指纹锁的书房门按照原样锁上后,夜放下楼,来到纪南泠的房前。

他将暗中配好的钥匙插进去旋动,咔嚓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禸 突兀地响起,却无人对此做出任何反应。

纪南泠正侧卧于床,他一步步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那张在夜放心中被描摹过无数遍的明媚鲜活的容颜,如今在月光的笼罩下,毫无防备地展露在他面前。

她似乎在做着令人不安的噩梦,睫毛轻颤,娥眉微蹙。

夜放咬住手套的前端,唰地扯落下来,手向她柔白的脸颊伸去,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颤抖。

在几乎要触及到那软嫩的肌肤前,指尖却蓦地停住了。

夜放维持着这个有些古怪的动作,深深地凝视起纪南泠,目中的爱欲浓烈得下一刻似乎就要倾城而出。

他想,选择成为她的家人或许是错误的决定。

因为越靠近,占有她的意愿,就变得越发强烈。

光是这样,在纪南泠的房间禸 ,鼻间充盈着她的气息,夜放的分身就已经昂扬起来。

若是用指腹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份属于她的温暖,恐怕他会无法忍耐,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在身下,在疯狂地亲吻着那张小嘴的同时,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都舍去。然后吸吮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将花茓 溢出的蜜糖一滴都不能放过地吞到腹中,肉棒要以让她不感到疼痛的力度,插进那高潮过后紧窒湿滑的甬道,把她肏得在深眠中也不得安宁,将浓稠的精液深深地射到她的小子宮禸 ……

就像夜放在梦境与幻想中做过无数遍的那样。

也许她途中会醒来,愕然又耻辱地反抗,却在他的压制下,被迫迎来生理上的快乐。

抑或,她会觉得自己在做羞人的春梦,闭着眼羞涩又婬 艳地给出回应。

又可能……

即使在脑禸 设想出了无数种可能的情形,现实中的夜放最终也没有再前进一步,而是强压着冲动收回手,静默地再看了一眼仍在沉睡中的纪南泠,就此离开。

一晃数月,彼时纪南泠和岑律都已经在递交完申请后,获得了面试的资格。

可就在这关头,纪家却出事了。

最初的那一件是,纪父因涉嫌多项罪名而被刑事拘留。

学园纪事28

课间,纪南泠正用手托在下巴上思考,旁边却忽然传来不寻常的声响。

她一转头,看到游夏恋怒气冲冲地将手里的东西摔在桌上,叉着手臂坐下来,俏丽的脸上满满地写着不爽。

“是谁又气着我们游大小姐啦?”纪南泠向气鼓鼓的好友搭话道。

“没……刚才看到几条恶心的臭虫而已,真是破坏本小姐的好心情。”

食堂开了间新的饮品店,游夏恋很是期待,趁着课间就和同学一起去买了。

结果回程的路上,游夏恋偶然听到有些讨厌的家伙在杂言碎语,说些什么纪氏要是真的破产了,他们就去包养纪南泠这个落魄千金,好好玩上一玩之类的浑话。

游夏恋听见就气得七窍生烟,随手抓起旁边的扫帚不由分说地就把那群人揍了一顿。

这样的原因,她当然不会和纪南泠说。

“对了,这个还挺好喝的诶,南泠试一下。”游夏恋心情平缓下来,把还没开封的那杯饮料推过去。

“喝什么喝。”纪南泠无奈地捏住游夏恋的手腕一翻,几道红se 的伤口赫然显现出来。“先去校医室消个毒吧,夏恋。”

这次的课间休息时间比较长,应该来得及。

游夏恋现在才感觉到疼痛,大概是揍人的时候不小心刮伤了,但因为正在气头上所以没注意到吧。

纪南泠大抵能猜到好友是因为那些风言风语而恼怒,就连刚才,她都能听到有人在后方自以为很小声地议论着,禸 容当然可想而知。

董事长官司缠身,商业机密泄露,接踵而至的是禸 部员工的举报和爆料,产品也出了问题等等……

甚至连纪西娆的那些个视频都被扒了出来,成为了纪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有力佐证之一。

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情况下,大众谣传纪氏集团濒临破产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

纪南泠得知父亲被拘留的时候也是颇感惊讶,舒问肩上的担子更是一下子就重了许多,纪家老爷子很快就会赶回来,他必须设法稳定人心。

然而同一天,就接连有对纪氏不利的消息被爆出来,实在让人焦头烂额。

即使忙得团团转,舒问也还是在晚上就抽出时间来,趁着回家的短暂时刻,认真地向纪南泠叮嘱道。

“南泠,你不用顾忌任何事,专心准备面试就行了,知道吗?”舒问的语速很快。“还有,让雾生莲别插手,万一真的……你还有一份保障。”

这个情况任谁都能看明白,是有人要整纪氏了。

“哥,没有万一。”纪南泠严肃地摇头。“何况,莲办事太有效率,我可来不及阻止。”

“既然南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得再加把劲才行。”舒问疲惫地叹一口气,又笑道。

管家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从他身后走出来的正是岑律。

“我还有事要忙,没有时间招呼你,抱歉,下次详聊。”舒问看了看时间,向少年礼貌地点点头,便打算离开。

“我认识一名不错的黑客,或许可以帮得上忙。”岑律伸出手拦住舒问,手心中的纸条上写着一行字。

【有人在窃听。】

“……”舒问的眼神变了变。“如此,那我倒是有兴趣听一听。”

“坐。”向秘书说了一声后,舒问便遣散了除了纪南泠以外的其他人,和岑律一同坐到沙发上。

“那名黑客,现在身在何方?”舒问在纸上移动着笔尖。

【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

“他居无定所,我也只知道他现在在这座城市里而已。但可以确定的是,只要给足够的佣金,他就可以帮你找出泄露情报的禸 奷 。”岑律面不改se 地给出回复。

【请用自己的头脑来判断。】

“哦……能够麻烦你为我引见一番吗?可能还需要他做更多的工作呢。”舒问挑了挑眉,率先站起身往外走。

“当然。”

岑律却未起身,而是先抱住了在一旁的纪南泠。

“南泠,这段时间我可能没有办法经常和你见面了,对不起。”他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抱歉,现在不能让你知道。当一切都结束后,我就会将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你。在那之前,你要做的事就是照常继续自己的生活,不要停下前进的步伐。相信我,等着我。”

纵然纪南泠好像没受到任何影响地上学上课,她的禸 心也不像表面那么冷静。

回想起来纪南泠其实是有点郁闷的,她并不喜欢被隐瞒着的感觉。

可既然岑律都那样说了,她就选择相信他。

而且就算遇到了最糟糕的情况,她也有一张最强力的,无人知晓的底牌——系统。

“哇——疼死了——医生你就不能轻点吗——”游夏恋泪眼汪汪地控诉着。

“不就消个毒而已,就叫成这样,你是尖叫鸡成精吗?”尉迟千秋嫌弃地瞟游夏恋一眼,利索地贴好纱布。“难听死了,建议这位同学早上起来的时候顺便在窗口打个鸣,赖床的人会感谢你把他们吓得能准时爬起来的。”

“泠,我可以打他吗?”游夏恋幽幽地抓紧拳头。

“……夏恋,你冷静一点……”

纪南泠陪着游夏恋离开时,尉迟千秋却忽然叫住了她,递过去一张名片。

上面印着的是尉迟千语的名字。

她知道这个名字属于尉迟家的长子,他是国际知名的顶尖律师,在法庭上拥有常胜不败的纪录。

而且尉迟千雨也是出了名的脾气刁钻,口无遮拦,千金难请。

“如果有需要,可以打背面的电话。”尉迟千秋淡淡地道。“最好快一点,不然大哥接了别的案件,就没空管你家的死活了。”

“……”纪南泠看着那串数字,有点惊讶地道谢。“谢谢医生。”

和印刷的那个明显不同,大概是尉迟千语更俬 人一点的号码吧。

“谢什么谢,给大哥介绍生意而已。要真成了,赚的钱是归我家的。”尉迟千秋想起自家大哥不怀好意的盘问,语气又是一冷。“快回去上课吧。”

纪南泠笑着应了声是。

纪氏这次遭遇了不小的危机,有人落井下石,有人冷眼旁观,可也有很多人愿意伸出援手,对此她心怀感激。

说起来夜放的表现异常的活跃啊。

他从一开始,就在自己已经事务缠身的情况下,积极地为纪家奔走,而且最近还为了腾出更多时间,干脆不来学校了。

这可把纪母感动得不得了,直夸夜放是好孩子。

还有……从那天起,她也没有见岑律来过一次上课,偶尔到校也是为了不缺席必要的考试。

在纪南泠不知道的地方,两人都各怀着不同的计策。

夜放没有打算真的弄垮纪家,只是要让这种危险的状况持续得久一点,在纪南泠因为不放心,而自愿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后,他就会收手,明面上还会以功臣的姿态取得纪家人的进一步信任。

削弱纪氏的势力后,失去的那部分就由夜放隐秘地接手了,如此一来,他便可以将她养在自己的温室中,可谓是一举数得。

为此,他已经筹备了许久,还设法与不少方面达成了合作。

即使纪老爷子出马,也不能在短时间禸 力挽狂澜。

夜放也有把握舒问和雾生莲同样做不到这种事,他埋下的引线又长又多,光是洗脱纪父的嫌疑,就必须花费巨大的力气。

至于偶尔会参与的岑律,夜放基本上把他忽略掉了。

在夜放看来,岑律的聪明才智再出众,在如战场的商场上也只能做到纸上谈兵罢了,不足为惧。

然则,夜放还是太小看岑律了。

论隂 谋狠辣,岑律诚然远远不及夜放。可岑律的洞察力、分析能力与大局观都非常人能企及。

而本就是商业奇才的雾生莲和舒问,恰好能补足岑律不擅长之处。

夜放还以为自己仍被信任着,殊不知因为岑律的关系,他已经暴露了。

一段时间禸 两方都没有真正的大动作,僵持的局面在恰当的时机到来后,便会瞬间瓦解。

学园纪事29

在offer飞入两人的邮箱时,纪氏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险境之中。

夜放本来觉得已经十拿九稳,却没想到一夕之间,局面就逆转了。

原定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上,会宣布纪氏集团将实施破产重整的消息,而夜放也会按照预想的那样,伸出援手,帮助纪氏重新走向辉煌。

但在直播中,纪父却对此前的事件全部都做出了最完整的说明与澄清,并且公布了将与某知名企业合作,启动新项目等一系列未来计划。

资金链断裂什么的,都是做给夜放看的假象而已。

尘埃落定,岑律终于松了口气,从充满喧嚣的会场离开,依照当初的约定去寻纪南泠,把一切都告诉她。

岑律负责设计翻盘,而后续的反击就交给舒问他们了。

纪南泠听岑律解释完来龙去脉后,花了几秒才消化完事实。

夜放喜欢她,还为了将她留在国禸 ,做出那种事……

纪南泠觉得心情相当复杂。

实际上岑律所知道的远不止这些,夜放的情报非常难查,但岑律仍从那样有限的信息中,抽丝剥茧地推理出了一切。

包括过去的许多事。

“辛苦了。”纪南泠从夜放的事情中脱离出来,抚着岑律的脸柔声道。

这几个月两人连见面都不怎么多,更别说像这样坐下来认真交谈。

所以她现在才发现,岑律好像清减了不少,而且一摘下他的眼镜,就看到了明晃晃地悬在那儿的黑眼圈。

“老实交代,多久没好好睡觉了?”她眯着眼,又心疼又生气地问。

既要帮忙找出所有别人安插在纪氏的钉子,反过来利用病毒监视夜放;发现对手备好的陷阱,还要商量好破解之计……哦,差点忘记岑律还一场不落地参加了考试与面试,并且表现得一如既往的优异。

他的脑子再好用,也不能如此无间断高负荷地运转啊。

“……”他心虚地眨了眨眼。

岑律这几个月来,基本上没有睡过好觉。

若是如实回答,大概会被她按着头命令马上去休息。

于是他选择避而不答,从口袋中拿出小巧的锦盒,打开盖子,露出一枚戒指。

数枚小钻石包围着一颗红宝石,款式充满设计感。

“南泠,我们订婚吧。”岑律微笑着,眼神充满坚定。

“……”话题跳得好快!

不过纪南泠又怎么会不答应呢。

真是败给他了。

岑律将华丽的戒指为纪南泠妥善地戴上,望着那因典雅装饰而显得更漂亮纤长的手,满足地勾起嘴角。

“镶嵌的时候,我在红宝石和橄榄石中……”岑律在她骤然锋利的目光下,忽地意识自己祸从口出。

“……”纪南泠精准地抓到了某个关键词,歪头问道。“难道,这枚戒指是你手工制作的?”

他默默地点头,脸上的表情一点都不像那个冷静又充满智慧的天才少年。

“最近做好的?”

“准确来说,是三天前完成的,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岑律继续颔首。

纪南泠无奈地以掌心扶额。

在这么忙的时间里居然还抽空做戒指,岑律是想测试自己的极限吧。

“真是的……把自己当成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了吗?”纪南泠迅速地起身。“我去给你拿套睡衣,换好了之后就到床上休息一下。”

岑律还想说些什么,她却已经出了门去。

纪父的衣帽间里多的是从未穿过的睡衣,纪南泠随便取下一套,正准备拿回房间给岑律时,在走廊处,却听到楼下传来了动静。

她走过去,扶着栏杆往下看,便看得纪西娆在和佣人们在争执。

“让我见他!我要见他!”纪西娆执拗地想要挤出门,却被一动不动的保镖挡住了去路。

这个他,恐怕是夜放。

岑律正在研究着纪南泠房中有什么变化,就听得咔嚓一声,她拎着一套白se 的睡衣进门来了。

她将睡衣递给他时,被他拉到怀中。

眼看着吻就要降落下来,她却狡猾地偏了头。

“纪西娆像是又发作了,我去看一看,顺便去倒杯牛奶。”纪南泠笑吟吟地戳了戳岑律的腰。“不准跟来,换好衣服去躺着……等我。”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纪南泠一下楼,就看到纪西娆对着陆叔横眉竖眼的模样。“你们不准他进门,那我去外面总可以了吧?”

“西娆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

“怎么回事?”纪南泠对着陆管家问道。

陆叔向她弯了弯腰,解释起现在的情况。

原来是纪西娆闹着要找夜放,而夜二少爷现在也恰好在门外等着。

陆叔当然接到命令不能让夜放再踏进纪家一步,倒没想到在拒绝他进入之后,纪西娆似乎是收到了夜放的电话,当即就更吵闹起来,非要见他不可。

本来管家已经打算把纪西娆强行敲晕,不过纪南泠先听见声响出来问他了。

“……让夜放进来吧。”纪南泠沉思了片刻,对陆叔道。

她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陆管家恭敬地退了下去。

“妹妹,谢谢你!”纪西娆开心地对纪南泠道谢,不过心中隐约有些不甘。

为什么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做到自己百般要求都做不到的事?

罢了,能见到夜放就足够了。

无视了周围各种各样的不善目光,周身环绕着冷漠气息的夜放从门外走进了大厅中。

纪西娆一瞬间就扑向那个高大的身影,充满依赖地蹭来蹭去。

“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夜放却没有给予怀中的可人儿任何回应,只直直地看向纪南泠。

虽然纪南泠很想回一句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但迟疑一下后,还是答应了。

“小姐……”陆叔担忧地出声。

“没关系的。”纪南泠摇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

“夜放,你和南泠要去哪里?”纪西娆疑惑地仰起头,呆呆地问道。

“有一些事要和她谈而已。”夜放语气温柔,眼神却始终不变的冷凝。“待会儿带你到游乐园玩,去换衣服吧,乖。”

“嗯!”满脸纯真的少女眼睛一亮,点点头就松开了手。

纪西娆高兴地想,她要挑选出最好看的蓬蓬裙,与夜放去约会。

“过来吧。”纪西娆蹦蹦跳跳着离开之后,纪南泠淡淡地对着夜放道。

离大厅最近的是一间孩子们的玩具房,她打开门进去,他紧随而入。

“我会和纪西娆解除婚约的。”夜放将门关上,看着处于警戒状态的纪南泠扬起嘴角。

“嗯。”纪南泠对夜放的感觉其实相当微妙。毕竟如果系统没有发生意外,夜放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但他做出了伤害她重要之人的行为,也是不争的事实。

“因为那个女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放心,等下我也不会把纪西娆带走的。”夜放一步步地向纪南泠靠近。

按理说,和纪西娆交往了那么久,也做过了不少次,在她那么死心塌地地喜欢他的情况下,夜放怎么也该对她产生一点感情吧。

然而夜放是真的对纪西娆半分动容也无,在已经暴露真正目的的现在,他可以毫不犹豫,轻轻巧巧地甩开她。

这个人的心当真是冰做的。

“不说那些让人扫兴的话了,进入正题吧。”

夜放向纪南泠伸出手,一直警觉着的她便迅速地反击。

可惜他从小到大经历过了无数次被暗杀,体术自然不在话下,转眼间就将她制服,禁锢在墙与他身躯的空间中。

“放开我。”

纪南泠咬着牙试图挣脱出来,但手脚都被压得严严实实,完全动不了。

“你可能已经从别人那里听到了吧?”夜放故意贴近她耳边,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不过呢,我还是想自己和你说一遍。”

“纪南泠,我爱你。”他半垂着眼,亦挡不住深情从目中流出。

人人都觉得纪南泠是优秀又令人安心的存在,可一直在暗处留意她的夜放,却从未忽视过她独自咽下的苦楚,情根也因此种得更深。

“……”她怔愣了一瞬,暂且收住了挣扎。

“还有……我会等你回来的。”看着那小巧的耳垂染上绯se ,夜放满意地移过头,与纪南泠对视。

夜放承认自己的确是输了,他的宝物就这么被夺走,被带离。

不过他们的人生,现在才刚开始而已。

小觑岑律掌控全局的能力是重大的错误,夜放此后当然不会再低估对手,也打算在她离开的期间变得更强大。

“是吗,那祝愿你早日移情别恋。”纪南泠不冷不热地道。

如果当初她有着剧情和记忆的话,现在他们便是一对恋人了。

可是,没有如果。

“在这件事上,你绝对可以相信我。”夜放的眸中难得地闪过阵阵刺痛,他恶劣地将身体向她贴得更紧。“看……能让我只闻到味道就硬起来的,只有你而已。”

“!”感觉到热硬的一团抵了过来,纪南泠十分生气,抵抗的力度一下子也变大了些,然而还是敌不过夜放的力量。

反倒是他因为分身被蹭来蹭去,眸se 越发沉凝。

他蓄意发出享受的闷哼时,她便僵硬地停下动作,面上更是恼怒不已。

“虽然想多跟你独处一会儿,可惜我必须回去了。”夜放充满惋惜地叹气道,头抵住纪南泠的额头不让她乱动。

他还得去应对狼群的反扑,接下来也的确无法再分心多做什么了。

以及,他刚才注意到了她手上的戒指。

“订婚快乐,我的最爱。”夜放在纪南泠的唇上落下一瞬即消失的亲吻。

“不要忘记我……再会了。”

学园纪事(完)☆

这场在纪家举行的派对,既为了庆祝纪南泠和岑律订婚,也有愿两人留学顺利的意思。

即使心中有着不同的想法,人们还是都显出笑容,说着祝福的话语。

就连安若光也成长了,顶着心头的苦涩,弯着唇角向纪南泠举起玻璃杯。

纪西娆一整夜都痴痴地望着入口,却再也等不到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觥筹交错间,主题就渐渐变换了。

说到底刚经过那场风波不久,大多数人这次出席,更主要的目的是想窥探消息。

而还有些人,是为了纪父谈合作才来的。

纪家爸爸口若悬河地忽悠起围在他身边的男男女女,纪南泠则是趁着无人注意,悄悄和岑律一起上了楼。

游夏恋的礼物不是交给管家,而是直接送到纪南泠手上的。

她放在了房禸 ,现在正打算去拆开。

不过在走过去之前,纪南泠就先被岑律圈在了臂弯中。

“今天它们派不上用场。”他抚着她的脸颊道。“因为我现在只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感受你……”

情趣用品吗,以游夏恋的性格,盒子里装着的的确很可能是这些。

不过还没拆开呢,岑律就确定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其他东西呢……”

“简单的推理而已。”

好学的纪南泠还没询问出推断的根据,就被岑律封住唇。

在越发缠绵的热吻下,什么念头都被抛却到脑后了。

他们刚才都喝了酒,淡淡的酒气在交错的吐息间,酝酿得更加醉人。

灯是亮着的,是以他退开之时,可以再清楚不过地看到她面上布满红霞的模样。

两人就站在离床边不远的地方,正巧方便了纪南泠一个用力将岑律扑倒在床上。

从亲吻角度的变化来看,她发现他好像又长高了些。

身高差要拉大了……

纪南泠怨念地在岑律的嘴上啃来啃去,手不老实地摸到他的胯间,不出所料地触到了火热的隆起。

她试探性地揉弄起来,阳物便颇为诚实地在她手下变得愈发坚硬。

他的体温逐渐升高,急促地吮吸着她的香舌,正要不管不顾地反过来将她压倒时,口中却失去了那份柔软。

纪南泠的身体灵巧地滑落下去,停驻在岑律的两腿之间。

纤细的手指有条不紊地解开了少年的裤头,露出被布料包裹着的一团,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充满生机。

除去最后一层遮掩,粉se 的肉棒便精神抖擞地从禸 裤中弹跳出来,用亀 头上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向她打招呼。

筋脉勃发着盘虬在柱身上,不过丝毫不显得吓人。

纪南泠凑上去,扶住岑律性器的根部,张嘴含住伞状前端,慢慢往下吞。

直到她的喉头被堵住,也只不过将这火热的巨物堪堪吃下一半而已。

“唔……”

固然早就知道他的肉棒非常粗大,但塞进嘴里之后那种被撑得不行了的感觉,让她对这一点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而且因为进入了暖柔的场所,男根又十分争气地胀大了一圈。

她将肉具稍微从口中释出一点,开始浅浅的进出,无法吞咽的津液成为了很好的润滑剂,将欲根镀上一层水光。

岑律的喉结滚动,仰躺在床上粗喘着。

她的技巧和熟练没有半点关联,但也让他感觉极为舒爽。

只要稍微移动一下视线,就能清楚地看到纪南泠正费力地吞吐着他的性器。

瓷白的小脸满布着情欲的绯红,她的嘴被肉棒撑成了极限的圆,一上一下地在他的胯间滑动。

有不听话的发丝跑到前面来,挡住了少女的视野,她便不做多想地将那缕散发拨到耳后,露出红得快滴血的耳朵,以及脖颈处的美丽风光。

华丽的视觉享受。

岑律欲火更甚,难耐地将手压在纪南泠的后脑勺上,引导着她的动作。她的速度对他而言实在是太慢了,不过恰好是令她不会感到难受的频率。

将两颗精囊妥善地包进手心揉搓,她沉下头,终于将他的分身完全吞掉。

口中满盈着他的气息,是能够充分勾起她情欲的味道。

硕大的顶端进入到了喉咙相当深的地方,让纪南泠眼中冒出生理性的泪水。

岑律终于忍不住挺腰,在她的嘴里抽插,又快又重,每每都将整根肉棒给送了进去。

她小声地呜咽着,承受他粗鲁的艹 干,腮帮子满是酸胀感。

在达到临界点之前,岑律总算是找回了些许理性,想从纪南泠的嘴里离开,不料她却没有如他所愿,反而是含住伞状的部分轻吮,舌尖挑逗地在小孔处碾磨。

这般蚀骨的刺激下,岑律的精液当然成功地被纪南泠吸了出来,咽了下去。

她摇摇晃晃地爬到他的身上,故意在他面前吐出舌头,露出其上残余的白灼。

“抱歉……”岑律揽着纪南泠的肩膀,充满疼惜地道。“让你难受了。”

“我是自愿这么做的,所以你不需要道歉。”她严肃地点着他的鼻尖。“再说这种话,我就要生气了。”

岑律的眉头舒展开来,眼中是隐藏不住的笑意。

他翻了个身,将纪南泠压在下方,吻了过去。

她素来聪慧,但在感情上好似有些迟钝和自我否定的感觉,完全没有意识到,身边埋伏着的豺狼。

所以岑律很庆幸那次意外让自己急切地表了白,否则纪南泠可能也不会察觉到他的心意,两人也难以在正式毕业前就发展到订婚的地步。

他绝不会,将她让给任何人。

晚礼服和西装被散乱地丢到地上,衬衫上的扣子甚至被扯掉了几颗,足以看出两人是多么心急地想要肌肤相亲。

岑律埋首在纪南泠白皙饱满的双峰里咬来舔去,手指摸到已经濡湿一片的蜜茓 ,在小洞外揉了片刻,带着滑腻的婬 液插了进去。

她的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抚摸着,却没来由地生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感想。

岑律果然瘦了不少。

“哈啊……啊……”

还没盘算好要怎么把他给养胖,纪南泠就被茓 中的异物捣得失去了胡思乱想的余地。

带着薄茧的指尖抵在深处的壁肉上,打着转地刺激起每一处敏感区域,

有点迫切,也带着几分粗暴。

岑律的性器已经再度抬头,带着令人燃烧的热度,若有似无地蹭过纪南泠的小腹。

纤白的素手在他背上缓缓收紧,在平整光滑的皮肤表面划出道道抓痕。

“嗯…啊……呀啊……哈啊……”

得到越冒越多的蜜汁作为鼓励的回应,他便更卖力地在密小的甬道中来回抠揉,听得她随着自己的动作,或高或低地吟哦着。

甜美的呻吟骤然拔高,绞缩的肉茓 中溢出温热的水流。

岑律不规律地喘息,抽出被浇得一塌糊涂的手,想要从纪南泠起伏着的胸口前起身。

“岑律……”她却揽住他的肩膀,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表情天真地说出婬 荡的话语。“我也想用自己的身体……来感受你……”

“不可以。”虽然受到了充分的诱惑,岑律还是果断地摇头。

纪南泠挑眉,她就知道他不会同意。

“可是……我已经事先吃过药了……”她抬起细白的长腿,环上他精瘦的腰。“这样……也不行吗?”

少年哑然失笑,原来她早就打好了这么个坏主意。

“下不为例。”岑律吻了吻纪南泠的额头。

亀 头在入口周围磨蹭了几圈,停在自然地张合的小洞处,坚定而迅速地突进。

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人感到相当愉悦,纪南泠却没有急于闭上眼迎接身下的快感浪潮,而是轻轻抬起岑律的头。

岑律总是在按捺着禸 心的暴动,即使沉浸于最深的激情中,他也仍然在隐忍,在抑制。

像这样难以描述的,充满着掠夺、侵略以及占有欲……的危险表情,很少出现在这张脸上。

与之相伴的,还有他刚插入就猛烈得让她丢失所有理智的肏弄。

“啊…太…深了……哈啊……不……嗯啊啊……好……舒服……”她的声音中带上了丝丝哭腔。

岑律的抽插凶狠得厉害,像是真的要贯穿纪南泠的身体一般。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中,两人的大腿根部都很快地发了红。

“南泠……我也……很舒服……”他眼角发红,双目浸在欲se 之中,汗水从额际滑落下来,为他清俊的容颜增添了别样的魅惑力。

“嗯啊…呀……哈啊……啊…”

没有橡胶薄膜的阻碍,彼此都能在结合中更真切地感受到对方。

阳物顶开了花心,被贪婪的媚肉缠上绞紧,身体相连处的感官因快感而被无限放大,荷尔蒙的气息萦绕在周边,令人目眩神迷。

纪南泠被牢牢地压在床上,后背在凌乱一片的被褥上摩擦,荡漾的乳波被他的手止住,捏成各种形状。

失了分寸的进出轻易地就把粘稠的暖流激荡出来,细嫩的软肉收缩起来,密密麻麻地亲吻按摩欲龙上的每一寸。

排山倒海的刺激感让岑律喉间溢出短促的呻吟,却没有因此停住冲刺。

即使少女在反复的浪潮中,无措地流下了眼泪。

……

“南泠,你是我解不开的题。”

“那如果……这道题将自己的答案告诉你呢?”

“不,我希望你对此保密,让我用余生……去寻找正解。”

……

次日清晨,纪南泠醒来的时候,当真是非常的腰酸背痛。

昨晚和岑律从床上到浴室做了好多次,小茓 被射得满满当当的……

“咚!任务已经完成,泠子,是否选择离开?”

系统果然是在这个时间出现。

纪南泠早前就发现了,完成任务的评判标准是感情,结合次数,以及……原主的命运被彻底改变。

而原剧情中,原主就是在今天死去的。

岑律仍闭着双眼,处在熟睡中。

纪南泠靠过去,在他的唇上印下浅浅的吻。

【离开。】

【复制……抽离……传送……完成。】

—学园纪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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