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清姗没听出他话里的宠溺与心疼，认为这张卡是他给的遮口费，她拿得格外心安理得、没心没肺的。

卓清姗像痴汉似的，一直尾随偷窥言复加，这是剧组人员对她行为的评价。

就算她不在，她的男助理，那高大沉默、孔武有力的壮汉，也会替代她的行为，一路跟着言复加。

这行径，特别像是监视控管言复加一样。

这明明有可能会产生桃se 绯闻的行径，放在不按牌理出牌的卓清姗身上，总是会歪得特别严重。

时间长了，无论是在剧组里，或是在某个圈子，就有一些惊悚的谣言传出，不过基于卓清姗的凶残暴力，没人敢让她知道。

『虽然我明白x小姐盯你，是为了不让别的女演员靠近你，那男助理盯你是为什么？我感觉他的眼神，不像是听令x小姐的指示，要防别的女人，倒像是…』助理描述不出男助理盯言复加的目光，很复杂，难以琢磨。

『盯着肥羊？』言复加摸摸下巴。

男助理望着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盯着围栏里的羊，不让他逃脱离开，分明是牧羊犬的目光啊！可能是卓清姗和男助理说了上次谈话的事，让他如此紧迫盯人。

这两人都是把他当肥羊看，完全没有疾恶如仇的想法，反而特别期待他把投资客的钱卷了，带他们跑路的积极态度，就算是当从犯，也当的十分的坦然率直。